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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一生守候-第9部分

小说: 一生守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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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不服气,于是给中央宣传部的领导写信反映情况。信被批转到了部里,一位部领导找我谈话,在做了一些解释工作后,向我道歉,让我不要背包袱。但是这件事让我很痛心,也让我重新认识了一些人。
  还有一件事。广播说唱团在粉碎“四人帮”后第一次赴港演出,由于侯宝林先生的影响,这次演出取得了巨大成功。正是这次演出的成功,使组织者有了极大的信心,于是,第二年又来邀请。在海外演出,当地注重的是主演,因此,一般只有一位团领导带队。当时,总团的几位领导都到了接近退休的年龄,为了争取去香港,想尽了办法,甚至在上报申请时说,鉴于马季、侯宝林之间的矛盾尖锐,思想工作极其复杂,因此,到香港演出必须加强领导力量!。。。。。。为了去香港拿我与侯的先生的关系做理由,这对我的伤害太大了,也给不明真相的上级领导造成了极坏的印象。
  1989年春节前,我正在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剧组筹备节目,接到广电部部长秘书的电话,要我参加新加坡年初二的“春到河畔”演出。这是部里的安排,我当然得服从。于是我提出提前录制一个相声在晚会上播出,现场演出就不参加了。电视台文艺部主任给我打电话质问我:你这是脚踩两只船!也不听我解释就把电话挂断。过后李双江给我打电话询问情况,我向他解释了情况,他劝我说,台里很生气,还是应以春节晚会为主。我向他表示,我服从安排,对我来说都是演出。后来,可能是电视台做了工作,部长亲自给我打电话说新加坡不去了,全身心投入到晚会!但没过几天,新加坡方面来人了,一听我不去了,马上又去找部里。于是部长秘书又给我打电话说,新加坡还得去!一会儿去,一会儿不去,我只是听任摆布。经过这么几次折腾,我给电视台留下了很坏的印象。还有一次筹备春节晚会期间,临时安排我去贵州电视台录节目。当天正值电视台领导来剧组检查,台长很不满意,认为我不认真。电视台一位女副台长曾经对人说,以后马季不能用!
  

我的苦恼(2)
那几年,我和姜昆一到春节期间就到电视台报到,广播艺术团不满意了,一位副团长对我说,以后电视台的活不能随便接,我们团里的演出怎么办?我们的经济压力也很大,就靠春节期间的演出呢。为这事,两面都对我不满。
  我们参加春节晚会的节目版权都属电视台,我没有想过这里有什么不妥。《宇宙香烟》那么轰动,我只得过8元钱稿费,是《中国商业报》给的。我的一辈子都献给了广播电视了,没计较过稿费。有位苏州的老板曾经对我说,《吹牛》就够你后半辈子花了。这个节目电视台不放,被中国唱片广州公司出版了,给了我170元稿费,还包括赵炎的在内。有一次我在政协会议上提到这件事,中国唱片总公司知道了,询问广州公司,对方说,我们也没有办法,这是规定。不过,我们可以做些补偿,马季和夫人到广州来,我们可以免费接待。我当然也没去。社会上有传说,马季是大富翁,有多少多少钱,我感到很冤!现在能挣钱了,但可惜我老了!
  1980年到1990年是我创作的巅峰期。90年代后期,我仍然有创作的愿望,但是创作能力不可避免地衰落了。一个艺术家不可能永远保持创作的高峰,能有十年的井喷期已经是十分幸运了,我还有什么遗憾呢?几十年来,对相声我做了应有的贡献,我相信我的使命完成了,希望后来者肩负起自己的使命,将相声这门艺术发扬光大。
  

相声在东南亚(1)
新加坡以华人居多,也有欢庆春节的传统。1989年春节期间,当地举办“春到河畔”的大型迎新春活动,我和赵炎应邀前往参加。这项国际文化交流活动由新加坡《联合晚报》主办,邀请了海内外许多艺术家,八仙过海,各逞技艺,也可以说是一次艺术的竞赛和竞争。
  这次我们一共演了三场,同台的还有刘欢等几位歌星。由于我们的台风正,节目高雅,无论是相声还是歌曲,都受到了新加坡市民的欢迎。
  但是,第二天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插曲。这是第二场的演出,台湾一位号称“智多星”的歌唱演员和我们同台。在此之前,商务代办处的一位主任就给我打过招呼,说这位演员在新加坡和马来西亚颇有市场,但不要怕他,拿出我们的志气来。
  开演之前,我和赵炎夹着演出服上剧场。到后台一看,乱糟糟的,许多演员在那儿化妆。我们不认识,也没一个人打招呼。赵炎说:“这么等着吧!”我们就在一条长凳上坐着。赵炎见我口渴,后台根本没准备饮料,只好上街买了一塑料袋茶水给我解渴。我心里正感到烦闷,只见“忽”地一下前呼后拥一大帮子人来到后台。我一看,正是那位“智多星”,好几个接待人员陪着他,把他请到楼上化妆室去了。这下我气不打一处来,我和赵炎找到那位晚会组织者A先生,尽量心平气和地问他:
  “你们接待国外演员有什么标准?”
  A先生可能有所预感,回答说:“我们事先研究过,一律同等对待呀!”
  我面孔一板说:“是同等吗?报纸上那位‘智多星’连载四五篇,而我们呢?仅仅一篇!”
  A先生见我来了火气,忙解释说:“马先生不要误会嘛,我那儿有剪报,不信拿来您看看!”
  “你再看看这张宣传布告:‘某地’智多星歌星某某还有大陆歌星刘欢等——我们都在‘等’里头!”我越说越有气,接着又说:“你经常上北京,打听打听,我们是艺术家,懂吗!我们不是要饭的,要不是为两国之间的友谊,我们不会来!”
  “你……你不要这样讲嘛。”A先生着急了。
  “那怎么讲?我们抱着服装在后台坐冷板凳,那楼上化妆室怎么就给他一个人开,你给我说个清楚!”
  “那是误会……误会!”
  A先生忙不迭赔礼道歉,又连忙将我们引到二楼化妆室。这时,演出已开始,我暂且按住心头怒火,等演完了再说。
  我们化妆完毕,“智多星”正在场上演出。他还是那老一套,观众提问,他以歌唱作答。效果果然很火,有些观众还向他递红包,他哈着腰,口里连说谢谢,两个指头很准确就把红包给夹住了。
  马上就要轮到我们上场。我心想,我要压不住他,这口气不争回来,我就不姓马!于是,我和赵炎临时变一个节目,这节目是以前刘宝瑞老师教我的。字头咬字尾,先让观众报一个字,最后说来说去,总要落到《百家姓》的“周吴郑王”这句话上,这个节目是以即兴表演为主。
  上场后,我们向观众讲了几句垫话,然后我话锋一转说: “在这里,我也请大家出个字,无论什么字,我字头咬字尾,不出十句,都要回到‘周吴郑王’这四个字上来!”
  这类节目因为台上台下互相交流,最易引发观众的兴趣,马上就有几位观众出字,我都一一作了完满的回答。我正担心有观众出些稀奇古怪的字,果然一位观众站出来说:
  “马先生,我出个字!”
  “您说吧!”我内心有点紧张了。
  “溜!”
  “什么?”我一时没听清,预感来者不善。
  “溜,英文‘W’的溜!”
  “溜……溜……”我顺着他的字音考虑,心中灵光一闪:有了!我一口气说了下去:“溜须拍马——马上加鞭——鞭长莫及——急于求成——成竹在胸——胸有大志——志得意满——满面放光——光芒普照——照顾不周——周吴郑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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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声在东南亚(2)
台下“轰”地一声炸开了锅,掌声、笑声、叫好声不迭。我如释重负。
  这个节目加上《四字歌》和一个小段,反响比那位“智多星”更为强烈。天气并不太热,可我出了一身大汗。我内心充满豪情,斗志昂场。
  我和赵炎怀着胜利的喜悦回到宿舍,我们前脚进门,A先生后脚就跟来了。他还搬来了他们电视台的一位B先生当说客。这位B先生更不会说话,他向我反复道歉,见我仍然有气,接着说:
  “马先生,我们是好意嘛,我们电视台还是培养你的嘛!” 我一听这话更火了,把桌子一拍说:
  “你少废话!我用得着你培养?你们广播局没成立,北京就有马季了。我跟你干不干还是另外一回事!”
  “马季先生,这样说就没法合作了!”
  “没法合作就没法合作!”我口气依然很硬。这位B先生也挂不住脸了,他也硬了一句:“那你明天回去好了!”
  “好,明天就走,你马上安排机票!”
  见我态度强硬,这位先生竟天真地用起威胁的手段,说: “那我以后到北京,只能向你们部长如实禀报!”
  我一听感到又好气又好笑,回了他一句:
  “好哇,你不要讲向部长禀报,你就向我们中央首长禀报,他们也不会向着你说话!”
  一场舌战就此结束,双方不欢而散。
  我对赵炎说,我们一定要回去!这不光是我们两人的事,在这种时候,谁看不起我们,谁就等于看不起我们中国人!
  新加坡一位服装辅料公司的老板罗先生,是个大好人,他劝我们暂时不要走,因为新加坡华人期盼着看我们的演出。就是明天他们打了机票也没关系,一切负担由他出,不要使星洲百万华侨失望。
  第二天,对方并没送来机票,而是托了不少人来求情道歉。领队负责人也出面相劝,考虑种种原因,我和赵炎只好留了下来。
  新加坡的人民是友好的,新加坡政府非常重视华语的普及。他们广播局一位负责人曾接待过我,对我们的演出评价极高。他说,我们这些节目的演出,对新加坡人来说意义很大,因为每年他们都要开展一次“推广华语运动月”活动,政府首脑从李光耀总理开始都要参加。他希望我若有可能,给他们办几期相声训练班。我表示欣然同意,愿意为新加坡人民做点有益的工作。
  演出结束后,广播局还留下我们录了几盒磁带。他们专门为此开辟了一个叫做“笑一笑,少一少”的栏目。每次播五段节目,我们四段,本地的一段,每期播7~8次。一期接一期地播,播完了又抽出单个节目播放。
  “笑一笑,少一少”的栏目,深受新加坡市民的欢迎。由于频繁的播放,我也几乎成了新加坡家喻户晓的人物。我只要在大街上露面,许多人便迎了过来,和我握手,请求照相。相声艺术也在他们那里得到普及。1990年,由直落布兰雅联络所和新风相声学会联合主办了一次新加坡“全国相声大奖赛暨群英会”,我和赵世忠应邀去当评委,国会议员许南山先生亲临献词。大奖赛隆重而又热烈,参赛的除少部分青年爱好者外,大多数是中小学生,而且女孩子居多。他们对相声艺术一往情深。下面不妨引一段“会刊花絮”中一位参赛者的话:
  李城威,年龄27岁。
  我的成长过程:
  1至7岁——爱说话。
  7至13岁——爱说话及爱听笑话
  13至17岁——爱说话、爱听笑话及爱听相声。
  17至22岁——爱说话、爱听笑话、爱听相声及爱写相声。
  22至27岁——爱说话、爱听笑话、爱听相声、爱写相声及爱说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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