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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钰玲珑-第92部分

小说: 钰玲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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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醉一看,自己的娘亲李冰洁,正气恼的狠狠瞪视着自己,就立时垂下头来,一声不吭了。
李冰洁叹息着对他说道:“孩子,这世间。最难以强求的就是情感了!你不要再去纠缠维钰徒添烦恼了!我们娘俩儿,还是离去吧!”
花间醉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却也只得暂时抑制住,蔫头蔫脑的点头同意了。
娘俩儿,一前一后,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此时。早市上仍然人来人往,热闹非常。
陈广征刚刚从朝中回来,下了轿,还未走进前厅,就听得里间一片大乱。更看见许多人,慌慌张张跑出跑进,不知为何。
他高声喝道:“你们慌乱些什么?难不成天塌下来了?”
一个家奴看见他回来了,急忙高声喊道:“大人,你可回来了!可真的是天塌下来了啊!小少爷今日原本高高兴兴,前去中军都督府报到当差,谁知道,半路上却遇到了那曹府的两位小姐,几人一时没有说到一起,竟然就打了起来,结果我们家小少爷就被打得鼻青脸肿,落荒而逃!还没有回到府中,却又被那两个小姐的一个朋友赶来过来,又是一顿暴打,而且,而且……”
这家奴眼看着陈广征的脸色,是越来越阴沉,就吓得不敢说了。
“而且怎样?你快些说!”
陈广征怒吼一声,吓得家奴战战兢兢,低声说道:“小主人的右手被齐腕割断了!现在虽然大夫已经帮他止住了血,但是,却自此就成为了残废之人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陈广征一听,立时眼前一黑,险些跌倒在地,家奴急忙过来将他扶住。
“快,快扶我进去看我的孩子!”
陈广征摇摇晃晃,被家奴扶进里间,一眼就看见陈元彪正面色惨白,闭眼躺在床上,而自己的夫人,还有自己十五岁的女儿,正扑倒在陈元彪的身上,哭得是肝肠寸断。
他快步过去,一把拉起陈元彪的手来,悲声呼唤道:“我的元彪啊,你快些醒醒啊!”
就在此时,陈元彪悠悠醒转过来,看着面前哭成一团的几人,虚弱的说道:“爹爹啊,孩儿真是无能,竟然被两个女孩子打成这样你快些去给孩儿将那两个女孩子抢过了啊!!否则,否则孩儿,孩儿,就再也不想活了!”
陈广征一愣,急忙问道:“你叫我将两个女孩子抢过来,却为了什么啊?”
谁承想,这陈元彪竟然就来了力气,高声喊道:“孩儿实在是喜欢那个乔维钰啊!另外那个曹紫凝,也真是不错!孩儿即便今日断了一只手,但只要爹爹能给孩儿将这两个女孩子抢了过来,做孩儿的媳妇,孩儿也就心满意足了!”
陈广征的女儿一听,立时就嚎啕大哭,一边哭着,一边大声骂道:“好不要脸的东西!都快要死了,还一心念念不忘那美女,而且,一要还要两个!爹爹啊,瞧瞧你给孩儿挑的这个好女婿!只不过是个色鬼一个罢了!孩儿,孩儿也不想活了!”
说完这话,她竟然就掩面,一头向房中大柱子撞去。
陈广征吓得急忙伸手拦住,低声说道:“好我的乖女儿啊,元彪是个什么货色,你难道还不知道吗?爹爹也很是后悔,将你许配了他,但是,毕竟他来到我们陈家已是五六年了,爹爹膝下仅有你一个宝贝女儿,再无男丁!还求你看在爹爹后继无人的份上,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吧!”
说完,这陈广征竟然就要对着自己的女儿跪下身去,吓得女儿急忙伸手拦住,悲声说道:“爹爹难道真要应了他的要求,去将这两个女孩子抢过来吗?”
这时,陈夫人也走了过来,看着他,不知他会如何说辞。
陈广征低头沉吟片刻,低声说道:“我自有办法,你们就不必操心了!”
说完,他就对着床上的陈元彪低声说道:“爹爹会将这两个女孩子,给你抢过来,但是,自此以后,你就要老老实实,好好对待我的女儿!你听到了没有?”
陈元彪一听,立时喜笑颜开,一张肿胀的脸上,满是喜色。
陈广征叹息一声,背手缓步走出房去,朝着后庭走去。
他一路沿着花园回廊,弯弯曲曲,直走到后面一溜儿三四间精致小屋门前,弯腰施礼,朗声说道:“陈广征,前来拜见几位英雄!”
只听得其中一间里,一人高声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陈大人不必多礼,老衲等人恭候大人多时了!快快请进!”
说完,房门打开。
陈广征急忙迈步走了进去,房门吱呀一声,又紧紧关上了。
这一天夜里,玲珑、维钰、钰杰和紫凝四人,喜滋滋进入宫中,和太子、长平一聚。
六人在长平宫中,围坐在一桌酒席之前,举杯畅饮,欢笑不断。
太子看着面前维钰那张笑靥如花的脸,不觉就有些失神了。
长平看在眼里,叹息了一声,突然就高声说道:“我说各位,前几日,比武场上,二哥、三哥扬眉吐气,实在是天大喜事!只是这几日,两位哥哥忙于官场得意,但此时此刻,却有人正失意万分呢!”
几人一听,都是一愣,不知她为何会有此一说。
太子一听,吓了一跳,急忙伸脚出去,在桌下狠狠的踩了长平一下。
长平立刻疼得龇牙咧嘴,怒目瞪视着太子,气恼的说道:“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维钰看太子面色紫涨,而长平却是气恼万分,不觉莫名其妙,出声问道:“你们两个怎么了嘛?今日这样高兴,却为何斗气,搅了热闹?”
玲珑心里叹息这维钰的懵懂无知,却无法点破,只得笑着说道:“大哥,我和二哥当日的威风,还不都是拜你所赐啊!如果没有你,在圣上面前的美言赞誉,又岂会有我们兄弟二人的这番荣耀啊?”
钰杰也举起酒杯,起身说道:“是啊,三弟所说,正是我心里所想!我们要先敬上大哥一杯,聊表谢意啊!”
太子急忙抓住这个台阶,也站起身来,举起酒杯,朗声说道:“哪里,哪里!实在是我的两位弟弟,本领高强,荣至名归啊!不过,我这几日真的欢喜,两位弟弟高升,同时被钦赐封为带刀侍卫,今后,你们就可以自由出入皇宫,我们兄弟几人就更可以天天见面了!”
维钰一听,高兴的跳起身来,大声说道:“大哥,哪一天,你也去对圣上说一下,也给我们女孩子们举办上一场比赛!也好让五妹我大展身手,也带个刀,好好入宫炫耀一番!好不好啊?”
说完,她就跳了过去,腻在太子身边,拉住他的胳膊摇个不停。
太子见她没心没肺,全然不知,自己此刻心里乱跳不止,脸上真是阴晴变化不断,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被她摇得像拨浪鼓般,心里顿时酸楚一片。

☆、第一百二十三章 出乎意料

玲珑急忙将维钰一把拉了过去,低声说道:“钰儿,不要胡闹!你什么时候,见过或者听过,哪朝哪代,曾让女子入朝为官的?”
她这番话刚刚说出口来,心里立时如被雷劈一般,回过味来,想到了自己的真实性别,立刻就止住嘴,坐回原位,不再说话了。
维钰翻眼想了片刻,立刻就眉开眼笑道:“谁说没有?那古书上,不是还记载有花木兰替父从军,博得封赏,扬名万古之事吗?那大唐,不是还有位女皇上,统治江山的吗?哥哥真是讨厌!我们女孩子又怎么了?也可以如男孩子一般,为国分忧解难,立功建业啊!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其余几人一听,都纷纷点头称是。
但维钰这番话,才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了。
玲珑心里立刻如一团乱粥,不由得就想到:“当日,我被逼无奈,以男儿之身入场竞赛,此番又被圣上封赏!现在,我就是有心,向众人挑明我的女儿身份,却已是万万不能之事了!否则,即刻就是歉君罔上,诛灭九族,大祸临头了!”
想到这里,她无奈抬头,却正好碰上紫凝望向自己的一双眼睛,却是柔情似水,深情款款,不觉心里一惊,急忙扭过头去,装作没有看见。
紫凝默默坐在席间,看众人欢笑逗乐,只有玲珑似乎落寞寡欢,心事重重,不觉就也高兴不起来,心里也是胡乱猜测道:“莫非,三哥心里,已是有了喜欢的女孩子了?”
这一猜想,才真是让她魂飞魄散,吃惊万分了。
太子好不容易岔开话题,惹得长平欢喜起来,心里呼出一口气来。却已是万千思绪,心里再难以平复下来了。
“看来,我还是要尽早向父皇请求,将这五妹嫁给我才是啊!免得夜长梦多。生出什么变故来!”
主意已然拿定,他这才又欢天喜地,和几人快乐交谈起来。
此时此刻,天色已晚,一轮朗月升空,映照着万里夜空一片晴朗,更使得宽阔大地一片明亮如昼。
待得玲珑三人从宫里欢宴返回时,已是夜班时分了。
维钰犹然兴奋不已,紧紧拉着紫凝的胳膊,两人走在前头。却不停回头对着不急不缓走在两人身后的玲珑和钰杰说说笑笑,心情实在是好得不得了。
紫凝一边听得她叽叽呱呱说个不停,一边不停回头偷眼去看沉默不语的玲珑,心里真是忐忑不安。
钰杰一双眼,总是盯着维钰在看。看到她那不停回转的美丽侧脸,心里一阵欢喜,一阵忧愁,真真是爱到了极致,同时又痛到了极致。
“为什么她对于别人的情感会看得如此通亮,但是,偏偏到了自己的事情上。就傻的和个孩子一样呢?方才在酒宴之上,是个明眼之人,就都能看得十分清楚,大哥分明就对她心怀期盼,已是情根深种了啊!看来,他凭借自己的尊贵身份。有朝一日,只有略微对维钰挑明此事,便可水到渠成,玉成此事了!但是,如果真的有了那么一天的话。我又该如何是好?就此放弃对维钰的一片痴情,却也是绝然不可能的事情了!”
他想到了这里,又禁不住想起了方才酒宴之上,那太子看着维钰的双眼之中,满盈着的真情,心里更是烦乱一片,不觉就叹息了一声。
维钰正好回头,看到他此刻正眉头紧锁,低头不语,发出了长生叹息,就也皱起眉头,不解的急声问道:“二哥,今天我们如此欢乐,你却为何会愁眉不展呢?莫非,你是在担心着新官上任,不知如何去和那些官僚们相处吗?”
钰杰猛然被维钰一问,就是一愣,不觉就止住了脚步,抬头去看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对她言明,此刻自己心里的一片烦乱之情。
玲珑和紫凝一听,也都是一愣,止住脚步,齐齐看向了钰杰。
维钰见钰杰愣愣的看着自己,却并不说话,心里发急,就跳转身去,一把搂住了他的胳膊,抬头看着他,轻声对他说道:“二哥,你千万不要为此担忧!自古虽然有官场如战场一说,但是,你和哥哥都是人中翘首,又何须去怕了这些同僚?反倒要尽快展现自己的才能,将他们一一收服,让他们都折服在你们的脚下才是啊!”
钰杰苦笑着,看着这张天真烂漫一片的笑脸,心里犹如打翻了的百味瓶,酸甜苦辣全都涌上心头,却只得连连点头,轻声对她说道:“多谢五妹提醒,我定当不负众望,好好与同僚们相处!”
玲珑看他神情极其不自然,知道他对维钰的一片真情,还是无法向自己的这个情感的低能儿挑明,心里必然痛楚不堪,就走过去,拉起维钰的手来,低声对她说道:“维钰,你所虑的确是我们担忧的一件事情,但是,并非全然如此啊!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一个人,一直都在深深的爱着另外一个人,但是,却因为种种原因,只能将自己对对方的这种情感,拼命的始终压在自己的心里,却无法对对方言明,这是不是,也是一种更为痛苦的忧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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