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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部分

雁回-第255部分

小说: 雁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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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了主意,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笑道:“于翩翩的事是我惹出来,应该由我去善后。明天你就说被我气得身体不适,好好在屋子里歇两天。”

“我哪里就这么娇弱了。”她不满地喃喃,又正色说:“其实只要你同意,我可以做到的,这毕竟是女人间的事。”

“你哪里不娇弱了。”沈君昊故意忽略她后面的半句话,“我没有回家,你就辗转难眠,非要我抱着你睡不可。”说着他已经把她的头放在了枕头上,低头就要亲她。

“沈君昊,我们在说正经事呢!”她赶忙推开他。她不要他以为她只会躲在他的羽翼下,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她不要他因为她做起事来瞻前顾后的。就算她不够聪明,她也不想成为他的累赘。

沈君昊抓住她的手,低声调戏她:“我们是夫妻,我做的也是正经事呢。”

云居雁急着想证明自己。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用力一推,不止把他推开了,还把他推倒在了枕头上。“让我来做这件事好不好?我不会搞砸的,我保证。”她的语气满是恳求,却又有着无比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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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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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君昊的印象中,云居雁是那种主动抱一下他都要挣扎半天的人。他没想到她会突然把他扑倒。他只觉得她的发丝飘落在他脸上,痒痒的。“如果你想亲我,我不会反抗的。”他说得暧昧异常。

云居雁这才发现自己几乎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她的手正压在他的胸口。她“啊”一声逃开,急急强调:“我是认真的,有些事我总是要自己面对的。”

沈君昊知道她说的是对的。时辰已经很晚了,他不再与她玩笑,只是说:“那你可千万不能受她们的影响。一旦她们的话让你有什么怀疑,一定要找我问清楚……”

“我知道。”云居雁郑重点头。以前的他们有太多的误会,以后决不能犯相同的错误。

第二天早上,凝香院的气氛与前一晚一样凝重。大家虽知道沈君昊半夜回来了,但没人知道他们是否和好。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殃及自己。

早饭过后,沈君昊自顾自离开了正屋,也没说自己去哪里,更没有交代中午是否回来用午膳。云居雁亦没有相送,只是吩咐丫鬟准备去向薛氏请安。

待云居雁到达玉衡院,就见沈君昊正站在沈伦面前,薛氏在一旁说着什么。云居雁知道。沈伦应该是就昨日的事责备儿子,而薛氏自然是要在沈伦面前劝一劝的。她上前向沈伦、薛氏行礼问候,站到了一旁。

自成亲以来,沈伦对云居雁的态度一直很冷淡。每次她来向薛氏请安,大多时候他都不在。这次他却深深看了云居雁一眼。

云居雁垂首立在一旁,只当没看到。她猜测沈伦应该是知道于翩翩的。而昨晚,薛氏一定吹过枕头风。至于薛氏说了多少,云居雁无法估计。她只知道,薛氏不是吕氏,不会听信于翩翩的片面之词。这会儿说不定已经派人去永州了。不过永州离京城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她要快刀斩乱麻,争取在一两天内把事情了结。无论薛氏知道了什么,或者“准备”了什么证据,都不会让她有用武之地的。

薛氏看沈君昊与云居雁面上没有什么,但谁也不看谁,已经相信昨晚他们曾经吵架。沈君昊还负气出门了。不过她也知道,沈君昊最终还是回屋睡觉了,她不由地多看了云居雁一眼。

沈伦似乎也不想儿子在媳妇面前丢了面子,最后只是说了句让他做事要懂分寸,知进退,不要丢了长辈的脸,就让沈君昊走了,自己亦离开了。

云居雁知道,所谓的“懂分寸,知进退”全都是说给她听的。她默默垂着头,怏怏地立在薛氏面前。

薛氏深深叹了一口气,自责地说:“昨晚你们是不是拌嘴了?我不是劝过你,不要与他怄气吗?再说男人哪个不爱贪新鲜,以后你若是事事都生气,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

云居雁立马红了眼眶,摇头说他们并没有吵架。薛氏再次叹了一口气。暗暗打量着云居雁。见她稍显局促,欲言又止,问道:“你有话对我说吗?”看她抿了抿嘴唇,依旧吞吞吐吐的,叹道:“我们虽说是婆媳。但年纪相当,又都是女人……”

“母亲。”云居雁从身上拿出一个香囊,从中拿出一对赤金的老虎,对着薛氏说:“早上我整理箱笼的时候发现了这对老虎,我记得十一弟是属虎的,正适合他。”

薛氏听云居雁这么说,眼神中不由地显出几分轻蔑。她只说小孩子不能收这么重的礼,要云居雁把东西收起来。

云居雁又求了两次,薛氏只是一味推拒。情急之下,云居雁跪在薛氏面前,哽咽地说:“母亲,我不敢瞒您什么,只求您能把于翩翩交由我处置。”

“你快起来。”薛氏急忙扶了云居雁起身,为难地问:“你怎么突然有此要求?”

云居雁只是摇头,再次要求:“母亲,她不过是一个歌姬,您把她交给我,我会记着您的恩情,以后我一定全都听您的。”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薛氏一脸不可置信,语焉不详地问:“你不要告诉我……”

“母亲,您若是觉得为难,那您让我和她单独说几句话吧,只要一炷香时间就够了。”

薛氏依旧不肯答应。

云居雁的表情更是急切,哀声说:“母亲,我知道这两个小玩意不值得什么,等事情过后,我一定去庙里请一尊金佛……”

“居雁,你这么说,是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母亲,相公从昨晚开始就没和我说过话。”

“到底是怎么回事?”薛氏关切地握了云居雁的手,轻声道:“我以为你们不过是拌了几句嘴。”

云居雁戚戚然地摇头,只是一味恳求薛氏让她见一见于翩翩。薛氏哪里肯答应,她几乎百分百肯定于翩翩说的是真的。她心中清楚,如果于翩翩和云居雁各执一词,以沈沧的脾气,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的,面上一定会支持云居雁。

薛氏默默在心中盘算着。她觉得云居雁拿那对金老虎出来,应该是因为与沈君昊的争执乱了分寸。既然如此,她不妨一次性让她无法翻身。这般想着,薛氏说道:“你既然这么坚持,我只能答应你,不过今日恐怕不行。”她要选择恰当的时机,让沈伦恰巧听到云居雁和于翩翩的对话。

“为什么?难道父亲……或者是祖父……”

“你先不要紧张。”薛氏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早上的时候,你父亲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这事,要亲自问话。我怕她在你父亲面前胡言乱语,就警告了她一下,这会儿她还说不了话。等明后日她能说话了,我定然让你第一个见她。”

云居雁将信将疑地看着薛氏。她知道薛氏只是在拖延时间。可表面上她还是紧张地问:“那她有没有对母亲说过什么?”

“对我说过什么并不重要,关键是以后她会怎么说。总之你回去好好想想,我会尽快让你来见她的。”

云居雁当然是一脸担心,一定要薛氏收下那对金老虎。薛氏并不缺银子,但为了让云居雁安心。同时又觉得这是云居雁心虚的证据,勉强收下了,嘴上说是替她暂时保管着。云居雁谢过之后,又怯怯地问薛氏,吕氏喜不喜欢玉簪。

薛氏没想到云居雁要收买吕氏。她隐隐觉得不对劲。她一直认为云居雁进门后摆低姿态,是想扮猪吃老虎,她没有一点能力。是哄不了沈沧的。吕氏的性子,得了好东西一定会显摆,云居雁若是把自己的东西给她,岂不是让全府的人都知道她收买吕氏?她犹疑地打量云居雁。

云居雁知道薛氏是小心的人。她低声说:“母亲,若是四婶娘有特别中意的东西,请您一定要告诉我,我……”她的手指使劲搅着手中的帕子,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只要相公不生气,只要这事能消无声息地过去,花多少银子都无所谓……”

吕氏虽然仍旧心中存疑。但转念想想,又觉得可以理解。云居雁怎么说都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沈君昊又确实长得俊俏。别说是他们已经成亲了,正值新婚燕尔,就算只是偶尔被他看上几眼,也有可能晕乎乎地迷上他。

待云居雁离开玉衡院,薛氏立马去了关押于翩翩的屋子。沉声问:“你可有把柄在她手上?”她觉得云居雁要求见于翩翩,是有把握在一炷香时间内令于翩翩反口。她不喜欢万一,所以一定要问清楚。

于翩翩怔了一下,坚定地摇头。她已经死过一回,决不能在这个时候退缩。她到底什么时候不孕的。谁又能说得清楚。虽然沈君昊尽量不让人知道官驿发生的事,但把脉的大夫知道得一清二楚。只要薛氏替她把人找来,这就是铁证。

薛氏看着于翩翩,眼中不禁露出几分怜悯。她不愿与沈君昊硬碰硬,假意答应他离开,一转身便利用了吕氏兄妹,想让他们揭出永州发生的事,逼得云居雁为了自己的名声不得不接受她的存在。可惜她算漏了一件事。沈君昊能不顾旧情把她撵走,沈沧的心远比沈君昊狠一百倍,他怎么可能任由一个只会兴风作浪的欢场女子留在孙子身边。

薛氏当然不会把这个事实告诉于翩翩,不过于翩翩一闪而过的怔忪引起了她的注意。她问道:“如今我们是各取所需。一旦大夫到了,我们便再没有私下说话的机会。你最好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否则到时候可别怪我帮不了你。”

于翩翩再次摇头,隔了一会儿才小声问:“夫人,奴婢只是有些担心。在永州的时候,大爷曾私下帮过大奶奶。这事连大奶奶也不知道。”

“是什么事?”薛氏的神情中多了几分凝重。她花了几年时间还是弄不懂沈君昊的心思。他明明不想履行婚约的,可昨日他却冒雨来接她了,听说他们在凝香院的时候虽偶尔闹闹小别扭,但大多数时间都可以用如胶似漆来形容,甚至还有人亲眼看到他抱着她进屋。这对薛氏来说是无法想象的,毕竟过去的几年,她曾几次找了美貌又伶俐的丫鬟试探他,可他愣是看都没看一眼。

此刻于翩翩最担心的还是沈君昊。她觉得云居雁怎么着都要顾着自己及云家的面子。所以事情一旦闹开,她无论如何都会接受她。可是如果沈君昊顾念云居雁,对她起了厌弃之心,那她便得不偿失了。见薛氏一副很有兴趣的模样,她把当日沈君昊在永州城威胁齐元祥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临了问道:“夫人,大爷命奴婢离开京城,会不会……”

“不要告诉我,你在这时想临阵退缩。”薛氏打断了她,淡淡地说:“我是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急在一时。若是你还没下定决定,我这就送你离开。”

“不,夫人,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已经没有退路了。奴婢只是怕……他们新婚还不足一个月,若是大爷想一力护着大奶奶……”

“你到底想说什么?”

“夫人。”于翩翩压低了声音,“奴婢前段时间听说了一件事,据说泰州陆家的陆航陆公子和大奶奶素来就认识,他和宣武伯府的蒋世子最近很钟爱一首琴曲。他们曾在雅竹小筑合奏过。这首曲子最初是大奶奶和陆公子合奏的,不过那个时候大奶奶的父亲也在,而蒋世子就在一旁听着。”

薛氏听到这话,不由地想冷笑。于翩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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