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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殷情诡爱:玉面郎君的冷魔女 作者:樱桃罐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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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站在王氏另一侧的玉鲤也说:“姬若妹妹说的没错,夫人,可不可以网开一面啊?就一次。”
牢内的柳辰逸靠着冰冷的墙面,冷而愤怒的说道:“若儿,你不必求她!王氏与秦桧狼狈为奸,里通外国,均是小人而已!”
闻言,玉鲤竟像是受了刺激一样,扑在栅栏上叫着:“柳公子,王夫人不是那样的人,你不了解她!”
柳辰逸冷了玉鲤一眼,竟是不想跟她多说一句话,这让玉鲤感到心凉。
总之王氏的命令就是无可更改的原则,而姬若在求情无数次不成功之后,只能怏怏离去,临走前好言道:“柳哥哥,你一定要保重身体,我会每天来看你的。”然后柳辰逸似乎看到监牢入口处铺着程玉轩的身影,他揽过姬若,抚慰着将她带走了。
王氏富态的脸上,火光泫出一派昏暗的色泽,她赫然开口,悠长的声音缭绕在仍攀着栅栏的玉鲤周身。
“程大小姐,你还不走?莫不是想要留在这里陪他?”
玉鲤闻言,浑身一震,忙喊道:“柳公子,你赶紧赔罪认错吧,不然会一直被关下去的,这期间万一你的病——”
“你住口!”强硬的声音迸出柳辰逸的唇,“我不会向你们这些人卑躬屈膝,也不需要你来替我设想!”
残酷的话语,将玉鲤拍打得体无完肤。她喉间一酸,良久没能说上话来,只得垂着头,跟上王夫人离去了。
这之后连着几日,柳辰逸都在暗无天日、条件极差的地牢中度过。幸亏他自幼修行武功术法,身体比较好,否则要是换成别人,只怕待在这地方一个时辰就会呕吐眩晕。
但柳辰逸纵然一身傲骨,却又心知肚明,一旦自己的病情发作,只怕又是大劫一场。
果然该来的躲不了,数日之后,那熟悉而令人厌恶的疼痛,一点点在柳辰逸的心口爬起。他瘫软在墙角,强迫自己用意志力来克服,但身体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
恰巧姬若来探视他,望到这一幕,手中的饭箱咣当掉落了。
“柳哥哥,你的宿疾又犯了?怎么办,我记得你之前曾用过一张道符来驱邪,那道符在哪?”
柳辰逸勉强望去,牢外姬若担忧惊恐的神色,令他也很不安,答道:“黄符……尽数遗失了。”
姬若心底骤的寒了下来,蓦地拔腿就跑,喊着:“柳哥哥你一定要坚持住,我去找玉鲤姐姐来!”
“……若儿……别去……”
柳辰逸气若游丝的要求,已被姬若抛诸脑后。
救人如救火。接着,姬若气喘吁吁的把玉鲤带来了,玉鲤看上去也很是焦灼,她呵斥着侍卫们赶紧把牢门打开。待到门开了,玉鲤飞也似的冲进来。
随着她的靠近,柳辰逸的心痛又消失的不着痕迹了。玉鲤本以为他会柔和的对自己说几句像样的话,谁料柳辰逸一开口,周围的温度便降低至冰点:“你来做什么?我落在你们手上,即便是死,也不需你来猫哭耗子!”
姬若听不过去了,接踵而至,说:“柳哥哥,玉鲤姐姐听说你宿疾发作,可是饭都顾不上吃就过来了啊!”
柳辰逸目光移来,失望又乞求似的道:“若儿,你当真已被这些人洗脑了吗?”
姬若道:“柳哥哥的意思我真不明白,轩公子也好、玉鲤姐姐也罢,他们都诚心对我对你,你又怎能……”言语至此,姬若似乎比柳辰逸还失望,甚至低低的叹起气来。
同样不是滋味的还有玉鲤,自己是真心的想保住柳辰逸的命,到头来反被他这样恶语相加。玉鲤颓然站起身来,却走向牢房的另一个角落,姗姗跪坐在老鼠横行的枯草上。
姬若惊道:“玉鲤姐姐,你这是想干什么?”
玉鲤道:“我不能让柳公子再有生命危险了,既然他不愿向王夫人赔罪,那我就在这里陪着他,直到王夫人回心转意。”
柳辰逸却冷道:“你回去吧,我不想与你有什么牵扯,也不需要你。”
哪知玉鲤竟全身颤动起来,前所未有的激动道:“从小到大我身边的人都很厉害,似都不需要我做什么。现在我可以帮到柳公子,柳公子却也视我没有用处!”
闻言,柳辰逸如同被五雷轰顶,一时如鲠在喉,僵涩了很半天,才吃力的说着:“此处湿气太重,你受不住。”




五行阴阳,一鸣惊人 

闻言,柳辰逸如同被五雷轰顶,一时如鲠在喉,僵涩了很半天,才吃力的说着:“此处湿气太重,你受不住。”
玉鲤故意不语,把视线斜向墙角,赌气似的盯着长满花斑的墙面,再不愿把目光移回来。
地牢中的气氛变得微妙而奇怪,黏着在了湿气当中,沉沉的下坠。
姬若拗不过柳辰逸偏执的脾气,也劝不动玉鲤赌气的性子,只好离开地牢,去求秦府的管家,为两人好好再准备晚饭。
由于姬若受了王氏的特别青睐与照拂,管家也对她百依百顺,赶紧让膳房去照办。姬若也在这里等着,吩咐众厨娘们一定要精心备办,却不知道,此刻玉鲤在牢里已经承受不住了。
潮湿的草铺,冰冷的砖墙,空气中满是腐败的灰尘和霉物。玉鲤的金贵身子极是抵触这些秽物,还没到一刻钟便起了不良反应。只见她头晕目眩,捂着胸口咳嗽起来。
柳辰逸起先只是斜过目光望了她一眼,没在意,但她没有间歇的咳嗽声,越听越不对劲。柳辰逸恍的反应过来,便撑起身子,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问着:“程姑娘,你怎么样?”
玉鲤抬眼看他,眸底看起来有些委屈,“……很难受。”
柳辰逸便冷道:“你身体娇弱,回去吧。”
“可是……可是我如果回去了,万一你再发病,被我错过……”玉鲤欲言又止,那双大眼睛,此刻干巴巴的眨了两下,就像是在冷漠的人海中徒自挣扎的保留一份纯真。
柳辰逸只感到自己心底的某处软了下来,他有点自嘲似的问着:“我出不了地牢,你也不走是吧?”
玉鲤答:“……是……虽然我不知道为何能解你的心痛病,但既然事情已成这样,玉鲤就不会令你有事。”
听着她的话,柳辰逸也不知该说她傻,还是该说自己无情。缄默了片刻,他突然背过身去,说:“既然如此,那我只有先送你上去了。”
玉鲤有点不解的望着这背影,即便是在昏暗的地牢内依旧散放着鹤骨仙风。
可下一刻发生的事,让玉鲤嗓子卡了似的一个字说不出来。
只见柳辰逸突然右手作剑诀一引,竟有法术的光芒在地牢内闪过,栅栏瞬间就全部裂成一段段的,碎在地上。几乎同时,整个地牢摇摇欲坠起来,可怕的波动力宛如地震,那些守卫们全被震得跌坐在地上,吓得屁滚尿流。同时牢顶裂开好几道口子,石料坍塌,砸在玉鲤的周围。
她刚一哆嗦,就见柳辰逸回到她面前,低下身来,将她的腰一环。
玉鲤就这样就被他横抱起来,她有满腹疑问还没问出口,柳辰逸已经抱着她走出地牢,从一处坍塌的豁口跳了出去,落回地面。
眼下,外面已是黄昏时分,夜色笼罩了大半个天幕。
两人甫一出来,就被秦府那些武艺高强的家丁们团团围住。
姬若从厨房跑出,一看这情景,呆了,正要冲上前问个清楚,突然肩上被人轻轻拨了下。她回眸望去,对上的是程玉轩神定气闲的笑,这舍我其谁的气场,压倒性的覆盖了整个秦府。
他道:“五行阴阳咒,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能从秦府的地牢逃出来,柳公子不简单。”
柳辰逸不语,却把玉鲤抱得更牢固,这次无论如何也得委屈她当挡箭牌了。
果然众家丁害怕伤到玉鲤,都不敢靠近,只能紧跟着一点点移动到院墙边的柳辰逸。他霍然足下一用力,翻过院墙遁走了。清朗的声音从墙那头传来:“若儿,我定会回来带你走——!”
家丁们也都是训练有素的,赶紧冲出大门追去了。方才还混乱不堪的秦府,现在,院子里却只剩下姬若和程玉轩两人,面对着面。
程玉轩突然拉起她的手,将她揽入自己怀中,温柔的安抚道:“若儿,把你吓坏了吧。”
姬若现在心乱如麻,总觉得一切都很奇怪,就连此刻被程玉轩抱着,她也觉得有点不自然,便推了推他的胸膛,却被这双臂膀禁锢得更紧了。
只听程玉轩语带紧张的说着:“若儿,秦府被弄成这样,王夫人定会怪罪你我,我担心家父家母也要受牵连。”
一听这话,姬若马上制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问着:“那怎么办?”
程玉轩道:“我先送你去我家,王夫人这边我自会想方设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玉鲤姐姐呢?”
“玉鲤的事,我会解决。”
程玉轩说罢,拉着姬若就带她踏出秦府大门,此刻程玉轩的辇车正停靠在路边。他把姬若抱上车,姬若却很是担心他应付不了王氏,十指还牢牢的缠着他的手,半天才违心的一点点松开。
随后车夫扬起鞭子,策马驾车而去。
车上的姬若探出窗子,还在回望着秦府门口的那道白影,看起来虽然镇定自若,可是在这天下皆黑的世界里,这样孤独的白色,又能维持白色多久?
姬若一往深处想,心底就被患得患失的感情浸润得惶惶不安。只得又想起柳辰逸来:柳哥哥他,会把玉鲤姐姐带去哪里呢,会不会伤害玉鲤姐姐……




岳飞遇袭,事态紧迫 

却说,柳辰逸自逃出秦府后,挟持着玉鲤,片刻不停的在临安城的大街小巷躲闪。玉鲤从不曾知道,原来此人的修为竟也十分了得,秦府那些家丁,如果不是仗着人多势众,根本不是柳辰逸的对手。
眼下柳辰逸已经逃了一个多时辰,总算甩掉最后一个追兵。在一条偏僻的小巷深处,他将玉鲤放下地来,却不给她问话的时间,转身就走。
“等、等等!”玉鲤反应不慢,突然从后面拉住他的手。
这柔软的感觉,铺在柳辰逸的掌间,令他心底微微一悸,扭头道:“你想做甚?”
出乎他的意料,玉鲤的第一句话却是:“柳公子,你是要回去找姬若妹妹吗?”
柳辰逸冷冷答道:“和你没关系,你回家去吧。”强迫自己丢掉掌间那温柔的触感,柳辰逸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悠长悠长的小巷,此刻因为他的离去而显得冷清而寂寥,玉鲤也浑身空荡荡的没了着落。值此一刻她竟突然觉得,自己永远赶不上那人的脚步,永远都只有一个背影,将自己远远的抛在了后面。
但柳辰逸拐过几条街后,恍然意识到天色已经黑了,留玉鲤一个人在那巷子里多不安全!他忙转身回去找,却再也没有找见玉鲤,也不知她是不是回家去了。一股浓烈的担心之情霍然就填满了柳辰逸的胸腔。
这个晚上,临安城发生的事情太多,而最震撼最突然的一件事,却是在姬若刚刚抵达程府门口时,从赶来传信的官吏口中听到的。
那官吏如是说:“岳飞将军和几十名随从在出了临安东门三里外的路上,遭到不明分子的袭击!目前两方正在对抗,情况不明!!”
姬若一听完,便和这里的所有人一样,脸色煞白。
然后程玉轩的父亲,尚书院程学仕,也从家宅里惊惧的跑出来,一遍遍追问那个同样想要知道事情进展的传令官吏。霍然就乱起来的程府大门口,半天才止息下来。车夫这才将姬若引荐给程学仕。
程学仕已经到了四十岁,眼下看到如此绝代风华的妙龄少女,依然忍不住心潮荡漾,在心底大赞了她沉鱼落雁数十遍,然后便像接待宝贝一样,把姬若迎进府中。
但姬若满心挂念的却是程玉轩的情况,也不知他和王氏斡旋的怎样了。
好在没让姬若担心过度,程玉轩很快就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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