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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禁欲系大侠的诱惑-第12部分

小说: 禁欲系大侠的诱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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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少主的话,属下带回来十六人。”

“这件事,你总要给我个解释。”

“兰烬宫萧羡仙的贴身侍女蕊儿,负责在兰烬宫内传信,轻功天下独绝。”

“好吧,这件事暂时算了,萧羡仙和兰烬宫那个护法的身份呢?”

“属下已经派了不少探子潜入兰烬宫,只是……他们二人即使在兰烬宫内,也从不摘下面具。有几个有机会探看到的探子,都被兰烬宫的人发现了,弃尸荒野。”

“俞景呵,你似乎是跟了我十五年了。”

“是,少主。”

“你这阵子办事情,总不能让我满意呢。我只好换个人跟着我了。”

俞景跪着,不敢抬头。

残龙会少主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俞景身前,用右手托起他的下巴,怜悯似的看着他的脸。俞景咬着嘴唇,合上双目,一言不发。

残龙会少主的手指拂过俞景的颈子,戒指上镶嵌的锋利的宝石,切断了他的颈动脉。

鲜血喷洒出来,俞景的身体闷声倒地。

残龙会少主拍了拍手,就进来两个随从,把俞景的尸体抬走了。

“俞景跟了我十五年,真是可惜。”他说。

面上没有一点表情。

(四)

这似乎是一副奇妙的景象:恢宏的殿堂,却是暗淡的烛光;少年的身材秀美颀长,服饰华贵,却戴着银色的面具,遮挡住了秀美容颜。他慵然倚在椅背上,戴同样面具的男人则侍立在一旁。

“护法,我们兰烬宫的人数,如今可够了么?”萧羡仙懒懒地问。

“少主,人数这种事,是很难说够的。”

“可比残龙会多了么?”

“尚未。”

“知道了,那便是不够。”

“少主,若要与残龙会一战,仅仅人数相当,也是不行的。”

“我知道。但是若是人数不相当,就更无可能了吧。”

“少主说的是。”

“护法,你前日拿给我的那些武功图谱,我已经看过了,与我所学,自是一脉。”

“若是如此,恭喜少主习学起来就更容易了。”

“我只是好奇,我原来的师父,怎么知道我们兰烬宫的武功。”

“他与兰烬宫,与浣碧先主有莫大的关系,他自然是知道。”

“哦,什么样的关系?”

“浣碧先主曾教属下立过重誓,不得向少主提及此事。”

“护法,你真是无趣得很。”萧羡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去吧,我倦了。”

护法向着萧羡仙深施一礼,转身离去。

萧羡仙见他走了,就唤道:

“小月,你在做什么?”

一个女子,从旁边的屏风后面走出来,面上戴着面纱,看不清容貌,对着萧羡仙行礼。

“小月,你在做什么?”萧羡仙又问了一遍。

“我在想公子。”她回答。

“哦?我就在小月的眼前,小月为什么要想我?”萧羡仙笑了,就连面具也掩不住他的笑意。

“公子与以前不一样了。”

“小月错了,公子还是以前的公子。不过是戴了一张面具,不会变成别人的。”他说。

“不对,不对。以前的公子,是不会在这样一个地方坐着,和护法那样的一个人,说什么人数,打仗,武功那些无趣的话的。以前的公子,要喝酒便喝酒,要杀人便杀人。”她的眼睛里,似乎写了许多的认真。

“小月,你这个傻姑娘,你跟了我才有多久,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

“我就是知道。”小月固执极了。

萧羡仙摇了摇头:“不对,不对。你看我现在这样子,是兰烬宫的少主,我生来就应该是这样子,而不是你从前见过的那样子,那样子本来是错的。小月你看清楚,如今我是萧羡仙,不是别人。”

“我不认识什么萧羡仙,我只认识我的公子。”

“你的公子已经不在这里了,这里只有萧羡仙,要称霸武林的萧羡仙,要复仇的萧羡仙。你若是不想服侍萧羡仙,那就滚出去。”萧羡仙轻轻地说。

小月的眼里已经噙满了泪。

“哦,对了,你是我贴身的人,不能随便就让你走了。走之前别忘了要留下一双眼,一双手,一条舌头。这是规矩。”他继续淡然地说着,没有一点情绪。

“我不走,我会留下服侍你,我要等着我的公子变回来。”小月咬着牙说。

“他不会再回来了。”他说。

他银色的面具中透出两道目光来,似乎是凄冷,似乎是绝望:

“自从他决意复仇,决意称霸武林的那一天起,他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到后来觉得灰常灰常伤感的说……对手指~~~  这一章我很喜欢呢~~~




、争战

徐鸣风对于邪派人士,开始了持续的屠杀。邪派中人皆惶惶不安,寻了许多高手去暗杀他,却无一人能够得手,只是平白激起了他的怒气而已。他索性不辨青红,只要是发现邪派的据点,都一个个地杀过去。

此时,武林中的名门正派,都在明里暗里,争夺着邪派中人失去的地盘,想要借此机会,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与此同时,兰烬宫与残龙会,也都借此机会暗暗发展着势力,逐渐壮大,准备一战。

在此江湖动荡之际,唐非花却并未在江湖上行走,而是应师父的召唤,回到了太白山。

唐非花回山之后,心中对师父的行为十分不解,不禁向师父孤鸿子问道:

“虽然除魔卫道是我等正派人士所当为,可是如风儿这般,造下这等惊人的杀业,恐怕也有违天道。师父能够将我召回,却为何不召他回来,也好让他潜心静修,以消杀业。”

孤鸿子不语,沉吟半晌,方道:

“天道循环便是如此,武林平静了这许多年,也到了再起风云的时机。风儿这孩子,命格特异,乃应杀劫而生,注定他虽然内心纯善,却要多造杀业。他自有他的缘法,要依靠他自己来解脱,旁人是无力化解的。他若要得道,也只有以杀入道。风儿的杀业,亦是天道。事已至此,我亦无力扭转天道。”

唐非花半懂不懂,却也无可辩驳,只得应了一声是。

只听孤鸿子道:

“这十几年,我教导你们两个成人。于武学一门,你们两个都是少有的奇才,你们两人所学,也都是绝世的武功。如今你不过二十几岁年纪,武学造诣可以至此,确实是很难得的,为师十分欣慰。

你们虽然是师兄弟,所学武功却不同。风儿所学,是杀人的武功,谈笑举手之间,能起干戈,敌万人,造举世罕见之杀业;你所学的却是度万人的武功,试回想你所学的一十三式秋水剑法,其中无一杀招。只是止人妄念而已。尤其是其中最后一式‘庄生梦蝶’,更是引人得大道,悟大境界的剑招。”

唐非花不解:“既然如此,为何当初要教师弟杀人的武功?让他与我一般,学度人的武功可好?”

孤鸿子摇头微笑:“你原是不懂。世间万物,本是一理。度是一理,杀亦是一理,度人杀人,原本也没有什么不同。”

唐非花不懂,只是听着。

孤鸿子又道:“十七年前的干戈,初时由萧浣碧所起,最后由我所止。起与止,原本是一理。世上的道理本应如此,当起时起,当止时止。如今的这场干戈,由风儿所起,也正是当起时起。不过如今放眼武林,正邪两派没有一人有这样的能耐,于将来当止之时停止这场干戈。此事恐怕最后要靠你来化解了。”

“徒儿不懂,到底应当怎么做?”

“如今凭你目前所学,天下能胜过你的人已经不多。然而,起干戈易,止干戈难。你的武艺,要达到度万人、破杀业,止干戈之境,还远远不够。”

“还请师父明示。”

孤鸿子道:“如今的你,用剑有剑气而无剑意,虽然可以用剑气伤人,却不能以剑意服人。”他向唐非花丢下手中的一柄长剑,“练吧。”

自此,唐非花就留在上山练剑,不再下山,也不再过问世事。除练剑以外,还要读经打坐。深思世间万物循环之理。

与此同时,徐鸣风对邪派中人的杀戮,还在一直持续着没有断绝。在五年之内,以一人之力,几乎要扫尽了武林之中大大小小的邪派。

当初兰烬宫刚刚重出江湖之时,原本不如残龙会强盛,只是不知为何,残龙会无论怎样,总不如兰烬宫发展得那般迅速。这样过了五年,兰烬宫声势渐盛,残龙会却似乎显得式微了。

残龙会少主对此愤怒不已,怒斥属下办事不力,除了俞景以外,他已经亲手处死了三个暗卫亲随头领。却仍然毫无办法,一切似乎完全没有进展。

正当残龙会少主焦灼之时。

兰烬宫的人,已经将残龙会团团围住。

所有人都知道,兰烬宫与残龙会的决战,总有一天会到,却没人想到居然是这么快。

这是一场难以形容的血腥杀戮,残龙会的人奋力反击,然而,始终没用。

当看见兰烬宫的人如潮水一般地涌进来时,残龙会的少主,知道自己其实已经败了。

虽然如此,却也不能轻易认输啊。

他从长久未离开过的座位上起身,扼住一个敌人的喉咙,又用戒指划开另一人的动脉,看着血液喷涌而出。

然而无论怎样,也只不过是困兽之斗罢了。

他心里明白,却只是不甘心。

正在此时,他看见那个作为他一生之中最大仇敌的男人从房门口向着他走来。

身姿绝佳,仪态慵然,面上戴着银色的面具。

在看见这个人之前,他曾经是自命不凡的,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有王者气度的人,注定要成就一番霸业。即使在兰烬宫的诸人涌入残龙会之时,他也觉得自己会有化此灾厄的方法。

二十二年前,当他的父亲决定加入武林的混战之时,是他当机立断,发动几个亲信,软禁了自己的父亲,自己掌控大局。是他让残龙会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帮会变成了数一数二的帮会,对于这一点,他总是很自豪。他总是相信,可以凭借着自己的实力,让残龙会一统武林。甚至,天下。

可是此时,当他看见这个年轻的男人之时,忽然意识到,原来一直以来,自己都错了。

既然世上有这样一个男人存在,上天又怎么会给他一个一统武林的机会?

这个男人的身上有一种强大的气质,一种睥睨天下的气质,这样的气质,是他永远也赶不上的。

还不仅如此,这个男人的身上有着死亡的气息,似乎死神是附在他的身上的,常常与他同行。

不,这样说还是不对,应该说,他仿佛就是死神本人。他不在意苍生,无论什么人在他的眼中,也都只如蝼蚁虫豸一般渺小,是一抬手就可以毁灭掉的存在。

原来一直以来,他都在和这样一个男人相争吗?

他忽然感觉到无力。

如果早些看到这个男人,也许他早就会失去了继续下去的勇气吧。

只要这个男人愿意,其实不必等到现在,很早之前就可以灭掉残龙会吧。

“为什么现在才来?”他不觉问出声来。

面前戴面具的男人,似乎楞了一下。

“我觉得你很可怜,所以,多给你留了一点时间。”那男人回答,“本来还想让你们残龙会再多存在一段时间的,不过很可惜,我已经不想再玩下去了。”

身为堂堂残龙会少主,居然被人认为可怜了吗。这样的事情本身也显得可怜啊。

果然这样的杀戮,在这个男人看来,只是一场游戏吧。如今,他已经不想玩下去了吗?

其实自己也是在玩的吧,只是自己所赌上的是自己的命,而他来参加这一场赌局,却是不必拿出什么东西作为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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