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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我本男儿身by香腮雪泪-第11部分

小说: 我本男儿身by香腮雪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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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迈入了第一座大殿内,看见跪在蒲团垫上烧香的人的确不少,环顾四周,见右侧有个身着和尚衣服的人坐在椅子上,视线相对,他正也观望着她,她微微眯眼也打量了他几眼,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相面?他能看出来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吧?这事可不能让秋黎知道。她唤了秋黎一声,硬是找借口让她去买了几根香,才缓缓向那和尚走去,一屁股坐在了他对面的凳子上,敲了敲面前的桌子,说:“给我算算命。”

“施主是大富大贵之命。”

仙乐又凑近一些,悄悄说:“没有别的了吗?”

“施主儿孙满堂。”

靠,能不能别提这茬?再说了,儿孙满堂那是必须的,关键是这“儿孙”从谁的肚子里出来。

她气的一拍桌子,直白问:“地狱第十殿有没有转轮王?”

和尚转了下眼珠,望着她镇定的说:“当然有。”

“那……那你有没有……你能不能……你会不会……”这话要怎么说啊?怎么说都感觉自己像是神经病啊!

“施主要算什么?”和尚看她面露难色,吞吞吐吐,便面带微笑再次询问。

“我不算什么。”这句话说着怎么这么别扭,她憋红了脸,一咬牙,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我要见转轮王。”

和尚愣了一下,身子向后靠了靠,转了几下手中的佛珠,凝视着她的双眼,缓缓说道:“恕贫僧直言,看施主的面相,本是阳寿已尽之人,如今生龙活虎,贫僧百般好奇。既然上天有意让施主留下,施主又何必寻转轮王呢?唯有已死之人才可以见到他,施主不要自寻死路,你们总有一天会相见,所以,施主,不必急于一时。”

“你不懂,既然我没办法见他,你能不能做场法事,让他来见我?”

和尚绷紧了脸,摇着头说:“贫僧无能,不会招神。”

“那你会什么啊?”仙乐生气的脱口而出。

“看相,解签。”

“那你看看我还能活多久?”

“贫僧已经说过,施主阳寿已尽……”

仙乐听的他满口的车轱辘话,气的说不出话,只站直了身子,双手合十,深深鞠了一躬,在心里默念“祝你早点去见转轮王”。

她转身后,正见秋黎拿着香微笑走了过来,见她不高兴,便问道:“怎么?那和尚说的不好?”

仙乐面上慢慢升腾起了一片怒气,重重点了点头,责备道:“你打哪里听说他算的好啊?”

秋黎一嘟嘴,好奇的问:“小姐到底要算什么啊?不是姻缘求子,那就是福禄安康,怎么还算出来火气了?”

仙乐瞥了一眼秋黎手中的香,了无生趣的迈出了殿门,却听秋黎在后面喊着:“小姐,见佛不拜神灵责怪。”

仙乐汗颜的搓了搓额头,向第二个大殿走去,片刻,又失望的走了出来,他又不甘心的向第三个大殿走去,后殿的人明显没有刚才人多,连算命的人影都没见到,她便走了出来,顺着墙边阴凉的地方徘徊,只是不经意的远眺了一眼,她便僵在了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更新啦!!!谢谢各位亲的评论哦~~~





第13章 复活
参天古木的树荫下,一男一女对望而立,男子一袭淡蓝色缂丝长袍迎风轻摆,他直直的挺着腰身,虽然看不见他的神情,但轮廓已经不凡,若非这里人少,定会吸引诸多女子驻足相望。仙乐一眼便认出了那轮廓,送伞君?只是她对面那女子的背影也是十分眼熟,那身衣服、那垂至腰间的黑发、就连她一低头一绞帕都似曾相识。

“小……小姐,那是……”

“二夫人(疏影)?”两人齐齐说出口。

送伞君低头看了眼手中的东西,塞到了疏影手里,低头像是说着什么。他俩怎么认识?送伞君塞什么呢?情书?她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个画面,司徒飏顶着硕大的绿帽子还美人在怀的沾沾自喜,呃……疏影干什么呢?赶紧把拿东西还给他啊!怎么还收下了?不知司徒飏看见这场面,是骑马持剑潇洒而战还是面色土灰背气而亡?

秋黎摇了摇她的胳膊,生气的说:“奴婢就说她一时半会儿忘不了本行吧?可怜了四爷还被蒙在鼓里。”

仙乐回头以警告的目光盯着秋黎,“你要是敢告诉司徒飏,我就让你去做疏影的本行。”这货心里想什么难道她看不出来吗?她不就是希望司徒飏和疏影感情破裂后自己趁虚而入吗?可千万不要啊!她还指着成全他俩后可以回去呢!

司徒飏啊司徒飏!后院起火了还不知道吧?正胡思乱想时,却见送伞君转身要走,她和秋黎忙躲在了大殿的墙壁后探头张望,只见疏影忙上前一步拉住了他的袖子,又像是触电般缩回了手,将东西递到他面前,他右手往回一推,便握着折扇大步走远。

这个男人一定是老油条,知道结婚的比没结婚的好勾引,她最见不得那些衣冠楚楚的男人去勾引已婚女人,这明显就是打着“临时嫖客”的名义想只出力不掏钱的占便宜。这老兄当时给自己送伞,一定是心存不良,可也不能可一家人祸害啊!

仙乐看着疏影站在原地迟迟未动,自己忙从秋黎手中取过了香,直奔第三大殿,还找什么转轮王啊!赶紧先保佑她和司徒飏别散伙吧!

这样闷热的午后,连地面都冒着热气,可此时此刻,疏影的心却凉了半截,她失落的低头,望着手中那张特地为他求来的护身符,它就这样被他毫不留情的丢了回来,他冷漠无情的目光深深扎进她的心中,像是警告她不要痴心妄想,可她只不过是做了大多数女人应该做的事情,尽管知道这护身符没有那样的神力,但他只要收下,她便心安。他是高高在上的王,就连抬头爱慕的一瞥也显得如此卑微,她怎敢奢求那至高无上的爱?能远远相望,已是天赐的幸福。

江城离京都不算远,快马加鞭也就两天的路程,这里虽然比不得京都繁华,但却是通商的要塞之地,所以也比较鱼龙混杂。这地方早些年常有山贼出没,只是劫镖却极少杀人,近年来因上任的知府嫉恶如仇,尽职尽责,倒也太平不少,却未想到八贤王在此处落难。

千良望着躺在床上,缓缓睁开双眼的八贤王,眼皮跳了几下,而后看见满屋的奴才惊慌的大叫,像是见鬼般的逃窜,他依然镇定自若的垂首立在床前。

程俊只觉得头脑发胀,胸口疼痛,低头一看,胸前是一大片鲜红的血迹,他皱眉打量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出车祸?穿越?零星的碎片渐渐串成了影像,慢慢在他脑海中回放。他望着千良张口问:“你是谁?”

千良悠悠的开口说:“先别管老夫是谁?你一定要记住,不论你从哪里来?你以前是谁?从今天起你便是萧国的八贤王,皇上的第八子,当今太子的皇弟,萧衿晨。”

这陌生的感觉多少让他有些恐慌,但面对千良郑重的话语,他没有丝毫疑问,只是点了点头,因为这一切,他早已知晓,现在他最想知道的是许枫的下落,因为转轮王托他带给他一句话。

千良满意的一点头,向外走去,天命难违啊!虽然早就算出王爷要遭受此劫,但依然没有躲过去。他看着他倒在血泊中,也只是无能为力的让人去禀报皇上,又让人将他带去了知府府邸,静待一切。

这两日,千良将八贤王原来的喜好、习惯、言谈举止,皇家族谱乃至错综复杂的皇室关系都一一告诉了他,而他也正在慢慢适应中,除了武功没法装,其它的都还可以装一装,不过甭管伤的是头还是屁股,所有的桥段都可以先用上“短暂失忆”这个借口。

两日后,司徒飏和赵肖终于到了此地。

卢知府是一位清官,得知消息后,早早便侯在了府邸门外,一副极隆重的四品知府待一品将军的相迎之态。

“哒哒”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卢知府稍稍抬头望了望,只见远处模糊的身影也渐渐清晰,他忙理了理朝服,面带微笑的迎了上去。昔日也曾远远望过司徒将军的身影,高大的轮廓已是威风凛凛,离近了仔细一瞧,更是仪表堂堂。

司徒飏急急下马,银白色绣着青蓝云海纹的长袍角沾了几片嫩绿色的草叶,可想这一路定是马不蹄停的飞奔而至。不等卢知府开口,他便着急的免了他的礼节,边说边往府内走,“王爷被安置在哪里了?”

“将军莫要着急,王爷已经醒了,只是受了些伤。”

赵肖本是走在两人身后,听见此话忙几步窜了上去,大声问卢知府:“大人说什么?奴才明明看见王爷已没了气息才回京都禀报了此事。”

司徒飏也觉得奇怪,只是带着疑问快步向八贤王住的房间走去。未死当然是好事,不过怕是有人欢喜有人忧了。

赵肖急不可耐的推开了房间的门,一时间,激动的也忘记了礼节,看见八贤王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盯着他,他险些要扑了上去,还是千良一把将他拉开,给司徒飏腾出了一个地方。

“微臣拜见王爷。”司徒飏也高兴万分,他转头见千良对他俯身点了点头,也彬彬有礼的唤了声:“千老儿。”

继而又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啊对啊!奴才明明看见王爷已经死了。”赵肖附和道。

这个时候,程俊才看明白了些,这个自称奴才的人一定是赵肖,自己忠心的贴身奴才,而这个面若玉冠,丰神俊朗的人一定就是千良口中啧啧称赞的司徒飏。

千良长长舒了口气,待司徒飏缓缓坐下后,才面露万幸,笑指着程俊说:“王爷福大命大,那天只不过是短暂的闭气,若是这刀再偏一点,四爷就真的是来收尸了。”

“恭喜王爷。”司徒飏笑着对程俊说道,却见他生涩的一笑,点了点头,眉宇间少了分以往的明朗,眼神有些陌生,也许是受了惊吓吧!

千良又问:“宫里怎样?皇上怎样?”

赵肖有些不自然的抿了抿唇,就这样的一个小动作却被程俊看在了眼里,哦?难道这爷俩关系不好?这八贤王是不是白活了?爷俩关系处不好,哥俩关系也处不好,自己有多少条命够死的啊?原本还抱着重生为王爷享清福的心态,现在觉得是要进入水深火热的状态了。

“皇上命微臣领兵剿贼,为王爷报仇雪恨。”司徒飏说的好听,可众人心知肚明,剿贼剿贼,皇家颜面怕是占了上风吧!

卢知府也不说话,只是察言观色的坐在一旁,偶尔僵硬的抿几口茶。

千良笑着说:“四爷若要剿贼,一定少不了卢大人的协助,此次王爷死里逃生,也多亏了卢大人的帮助。”

卢知府面色稍带紧张,忙起身彬彬有礼的说:“千老儿哪里的话?王爷在下官管辖的地方受了重伤,是下官治理不周,王爷得天庇佑,逃过此劫,下官也是深感万幸,否则真该去京都负荆请罪了。至于这群无法无天的山贼,下官愿意听凭将军差遣,协助将军将其一举歼灭。”

“那便有劳卢大人了。”司徒飏也客气的说。

“那下官便先出去了。”

见卢知府走了出去,千良眼眸一闪,别有深意的说:“剿贼倒是容易,只是擒王有些难啊!”

司徒飏注定不能与太子同为一路人,即使知道有朝一日太子登基后,他终将沦为“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命运,但他现在并未抱有急流勇退的想法。只因现下这种局势,作为一个世代忠臣的后人,他还不能抽身。

千良是何等聪明之人,既然他已经话中有话,他又何必转弯抹角拉远了两人关系。司徒飏面色严肃,低低说道:“外贼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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