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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后宫潜规则之明星皇后 作者:顾青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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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阳奉阴违惯了,他们早明白我口不对心。”
陈嘉辞立刻一脸受伤:“容容,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吗?我的确与很多女子在一起,可我对她们不是真心的,我一直爱你,如果你是讨厌我这点,我改,以后我谁也不碰,好不好。”
谢有容别看脸:“我不喜欢你,和她们没关系。”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原因,没有理由,她从前所说都是借口,哪怕他从未和一个女子在一起过,她也还是不会喜欢他。
“对不起,陈嘉辞,对不起,我明明不喜欢你,却任你纠缠,挥霍享受你的呵护,对不起,我现在才明白,如果不是我给你奢望,你怎么会纠缠我这么久……”
刚才母亲的确劝她接受陈嘉辞,可是在最后一刻,隐晦的向她提及校园时代的往事,她终于明白,原来她与陈嘉辞的病态关系之所以维持,是因为她没有放手。
“从幼稚园开始,到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我一直习惯被男生环绕,我把他们的献媚当做理所当然,我把他们的爱慕当做理所当然,甚至藉着他们得到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
可是那个时候她还小,可是如今她长大了。
“我一直将你看作与他们一样,可是其实是不一样的,校园时代的爱慕,分开之后就不会了,就会忘记,可是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他们的喜欢,可以是一束鲜花,可以是一杯奶茶。
而他的喜欢,却是希望将婚戒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我应该在明白自己给不了你想要的之后就放开你的,让你去找一个可以给得了你的人……”
母亲定然也是如此想着,告诉她可以肆意胡闹的日子已经过去了,该走出来了,如果不能给陈嘉辞承诺,至少放他走。
“对不起,真的真的对不起,以后不要再喜欢我了,没有结果的。”
她的道歉絮絮碎碎。
她的泪,粘在他的指腹,冰冷一直蔓延到心底最深的角落。
“可是,你同样说过,你后悔了……”陈嘉辞颤颤的抚上谢有容的脸颊,任她的眼泪划过他手背:“你后悔当初没有喜欢上我,在蓉城,在那个树林,你说过,如果你当初喜欢上我就好了……”

、第六十四章

“师兄你快点嘛……”奴兮挽住楚应轩的胳膊,使劲儿把他往谢有容的房间里拖,“你再不去,又要被云舒捷足先登了。”
这是什么形容,楚应轩好笑,“奴兮,你脑子里面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不管,总之我要你和姐姐在一起,你们都定过生死了,还不该定情?”婉兮想到云舒抱着谢有容那腻歪模样就恶寒:“她是你的。”
“你啊……”这是什么歪理。
被奴兮拖到谢有容房间内,果然,云舒已经“捷足先登”,坐在床弦上,一手揽着谢有容的腰,一手拭她眼角的泪。
楚应轩不知为何,忽然想起午后他抱着她在院中晒太阳的情形,他吻着她的手指,吻着她的发,白衣与绿纱裙纠缠在一起,好像永远也不会分离。
谢有容已经醒来,眼睛睁着,却没有神彩,仿佛陷入梦靥一般。
某些隐隐约约的片段闪过谢有容的脑海,似是而非的回忆,她曾说过这样的话吗?后悔曾经没有喜欢过陈嘉辞。
陈嘉辞却不给她机会深思,凑过去要吻她的唇:“容容,接受我好不好,就算一次尝试也好,接受我……”
金色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墨绿色的窗帘被挂在两旁,美丽的女子坐在梳妆台前,被男子勾起下巴,亲吻嘴角。
谢有容睁大眼睛,看着镜中的自己被陈嘉辞轻薄。
原来,是这样啊……
她心里瞬间如死般寂静。
陈嘉辞离开她的唇,笑容全是偷袭成功后的餍足:“容容……”
原来是这样。
铸剑冢中,她根本没有被魏于推入沸水翻腾的池中,最后的时刻,有人忽然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起,而后将她抱在怀中,扣住了她正在流血的左手。
而那个人,那个人,现在就在她眼前……
没有焦距的眼神渐渐凝聚,思思在一旁看到,立刻云舒道:“公子,谢姑娘醒了!”
奴兮也立刻放开楚应轩,跑到谢有容面前,惊喜得拉住她的手:“姐姐,你终于醒了!”
谢有容却一直看着楚应轩。
无论是抱着她的云舒,还是奴兮,还是一旁站着的思思,她都看不到,她都感觉不到,她的眼中只有楚应轩。
楚应轩也同样看着她,只看着她。
他们之间的诡异气氛,便是连奴兮与思思都看得出来,双双沉默,不再说话。
云舒可以感觉到怀中的女子渐渐僵硬的身体,也可以从奴兮与思思的眼神中猜到她执着注视的眼神,他有些迷茫,不明所以,却又似乎什么都明白了。
而她仍然看着楚应轩,根本没有发现抱着她的自己。
蓦然,谢有容感觉到胃中一阵翻滚,她拨开粘在自己身后的人,弯过身呕吐。
可是她什么都吐不出来,这几日昏迷,她进食极少,口腔里干干涩涩,什么都吐不出来。
温热的手掌贴上了她的腹部,谢有容忍着难受抬头,云舒一脸关怀的看着她。
这样关怀的神情,与陈嘉辞餍足的神情相互重叠,让她一时分不清这是她仍然继续的噩梦,还是已经醒来的现实。
“姐姐,你胃难受吗?”奴兮也把手递了过来,贴上谢有容的腹部,“你这几日都只吃了些药,所以什么都吐不出来,我这就让厨房准备些稀粥给你喝好不好?”
谢有容将视线从云舒脸上移开,对奴兮摇摇头,“我没事,这里是哪里?”
奴兮道:“你被魏于割破动脉,差点流血死掉,是……是楚公子救了你,这里是楚公子的家。”
谢有容点点头,“那你怎么在这里,思思呢?小十呢?楚公子有没有将他们一起带回来?”
奴兮呆了一下:“呃……第一个问题说来话长,先跳过,至于思思和小十嘛,前面那个就在你旁边,你没看到?另一个在外面……”
谢有容顺着奴兮抬下巴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思思,眼睛红红的,小兔子一样站在旁边,巴巴的望着她。
“谢姑娘……”
谢有容虚弱的对她点点头,再次乏力地靠在云舒怀中:“我好累。”
“累是自然,你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天,也未好好进食,只靠药吊着,姐姐,你可吓坏我了……”奴兮越说话越多,甚至有些收不住的趋势,楚应轩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将她从谢有容身边带离:“既然谢姑娘累了,就让她好好休息,我们出去吧。”
“咦?可是云舒也在……”
楚应轩脸色一沉:“奴兮。”
“……好嘛。”
声音无限委屈。
看着楚应轩与奴兮离开,谢有容便懒得说话了,闭上眼睛继续靠在云舒怀中,不知不觉安然入睡。
只是这一次的梦中,再无天鹅湖音乐,再无柔软的拖鞋,再无父母,再无陈嘉辞。
原来她根本没有回去。
房间外,走廊中。
奴兮亦步亦趋跟在楚应轩身后,小声嘀咕:“什么意思嘛,为什么是我们出来……”
楚应轩无奈:“谢姑娘刚刚醒来,虚弱得很,你这样鼓噪,只会打扰她。”
“我鼓噪,我这样已经算好了。”奴兮不服:“我和姐姐在饭庄的时候,向来是以哭戏见长,眼泪说流就流,收放自如,我鼓噪?我还没哭呢……”
楚应轩一挑眉,原来她还想哭?
“唉,本来都酝酿着差不多了的,可是我看到姐姐和你对视的时候,嘎嘣,好像脑子里有根弦儿断掉了,姐姐看着你的眼神……啊,果然师兄你在骗我,那个蛊起作用了是不是,要不然她怎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你。”
那样执着的眼神,好像她的世界只容得下他一人!
奴兮一把扑住楚应轩的胳膊,言之凿凿道:“姐姐定是因为蛊的缘故爱上你了。”
楚应轩被她陡然冒出的话惊到,却笑着摇摇头,“她没有爱上我。”
事实上,她刚才看他的眼神,虽然执着,却也冰冷,让他在那一瞬间,以为自己是被她恨着的。
他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他是最早注视她的人,从绛薇阁窗弦上扔出的那一段绳子开始,他一直注视着她,他曾与她对坐听她唱《采薇》,说狐女的故事,他教她下过棋,在她蹲在雨中看花时为她撑伞,听她说她不想死。
她一直是个对生命执着的女子,清醒的明白自己孤立无援,也清醒的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那么为何,她刚才会那样看他?好像是在责怪,自己为何要救她,为何不让她去死。
秦颂将一盘小米与一盘清水放进鸟笼。
胭脂立刻在鸟笼中间的栏杆上移动了两下,移到白盘前,啄几口小米,啄几口清水,末了满足的叽叽喳喳几声,再次移动到原来的位置闭目假寐。
姬柳单手支颐在一旁看着,表情慵懒又娇媚,仿佛清晨初开的花朵。
秦颂被她注视的耳热,忍不住回头瞪了她一眼:“殿下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姬柳叹了口气:“我已经重复了许多遍了,如今我是你妹妹,不要再叫我殿下。”
秦颂抿嘴低头,表示知错:“是。”
姬柳站起来同样走到鸟笼前,伸出食指逗弄假寐的胭脂:“喵……”
胭脂立刻警戒得睁开双眼,防备的看看左右,姬柳扑哧一笑:“可怜的胭脂,被楚应轩家的小白吓坏了……”
秦颂却皱眉:“原本我们是想将苏庭的死嫁祸在谢有容身上,再告知浣游宫对付她的,如今苏庭的信被楚应轩劫走,该怎么办。”
姬柳挑眉:“那又怎样,充其量他是以为君长笑设的计,又不会怀疑到我身上,再说,谢有容如今半死不活的,再被浣游宫折腾还受得住?我还等着她回宫挑拨君长笑与婉兮的关系,怎么舍得她死。”
“是。”
“我今天差点就被婉兮猜中身份,幸好将你的死推出去,让她以为是秦晗知道自己大哥的‘死亡’的真相后性情大变,又用谢有容分散她注意力。”姬柳冷笑:“知鹤老头子的徒弟果然不简单。”
秦颂道:“那便更该防备楚应轩,他只比婉兮更厉害。”
“是啊,当初昭国被灭,他的手段,我也算见识一二……”姬柳叹息:“如此惊才绝艳的人物,又冷心薄情,明明有拜相的资质,却甘心只做个谋士,实在可惜……”
她又想到云舒竟然将谢有容托付于他。
为何云舒这样信任他,甚至将“自己”托付于他。为何?

、第六十五章

谢有容休养了很多天,终于不用人搀着也可以走路了,她叹息自己,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命越苦,命越硬?
云舒这些日子已经断断续续的将那些事情告诉她,譬如他在她离开蓉城不久之后便追了出去,却一直追到楚府都没追到人,怀疑她生了事端,才合着楚应轩一起去寻她。
千剑山庄,魏于已经被他一把推进铸剑池,当初就比烫熟了,他们将她救下之后,便将千剑山庄中关着的那些少女放出,失踪案真相大白,千剑山庄如今已经被官府控制。
“那韩府呢?”
云舒已从小十那里得知她这些日子的所有经历,听到她提及韩府也并未惊讶:“你将知府都栓在他们房梁顶上了,他们还能逃得出法律的制裁吗?杀人偿命,他杀了人,就该偿命。”
最后一句话隐隐有些熟悉,似乎是她说过的,谢有容想起当日的种种,依旧觉得惊心动魄。
她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不甘的生命,消失在自己面前。
至少,无论她如何受苦,都还活着。
她比董玥幸运。
口有些渴,还未开口云舒已经把茶递了过来,她微微惊讶于他的细心,接过茶盏抿了一口,她不会品茶,不知道在茶当中算好算坏,但与中药作比,简直是琼浆玉液,好喝多了。
正在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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