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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丞相擒妻记-第18部分

小说: 丞相擒妻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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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般低着头,如何杀得了我?”白子清淡淡道。
  是的这般低头如何杀的了他,云君,他只是你心里的一个魔障,你一定能杀的了他的。
  云君抬起头来,却触到白子清幽黑如漩涡的眸子,人便被吸引住。
  “云君,云君,我是你的白子清,我好孤独寂寞,你留下来陪我可好!”
  白子清的声音那般动人那般诱人,就像母亲哄小孩睡觉般轻柔令人沉醉,云君身子却好像被定住一般,手里的剑滑落下来,就在坠地的那一刻,云君忽然握住秋水剑,往自己右臂狠狠一刺,血从秋水剑上流了下来,这是秋水剑第一次尝血尝的是墨凌玄的血,第二次尝血未想竟是自己的血。
  云君从衣上撕下一块白布蒙上双眼,“墨凌玄他们在哪?”
  白子清大笑,道:“我的云君,你对别人那么狠,对自己也不含糊!”
  “我在说一遍,墨凌玄他们在哪?”
  “告诉你又如何?他在那了!不过很惨,哈哈!”
  白子清袖子一挥,那些蚀骨幽灵散开来,云君扯下白布却见墨凌玄正被一个蓝色光环包围住,血染红了他脚下的土地。
  “你把他怎么了?”云君心在泣血。
  “我没把他怎么样,是你,我的好云君,你那一剑可是穿心剑,他为了你救你竟动用了神之力,在这个地方即使你没刺那一剑,动用神之力也是死路一条!哈哈!”
  云君打了个踉跄,动用神之力竟是死路。
  “我的好云君,这都是你的功劳!哈哈!啊……你,你怎么能杀的了我!”白子清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插在胸口的剑。
  “你因我而生,因我而死!”云君抽出剑,白子清整个人化成一阵烟云,整个莲月山震动起来,无数的烟雾弥盖过来。
  云君扑到墨凌玄身侧,死死地抱住墨凌玄,待烟雾散去后,却见太阳高照,她和墨凌玄正坐在一丛林中,马车仍在,只是马不知去哪里了,只留下挣断的缰绳。
  云君抱着墨凌玄跪在地上,血正从墨凌玄的胸口滴落,染红了云君的白衣,云君从草地里找出白茅根、地榆,把这些止血的草药咬碎敷在墨凌玄的伤口上,待血止住后,云君才把墨凌玄抱上马车。一粒红色种子滚落在车辕上,颜色像极了彼岸花的颜色,云君俯下身去捡,却怎么也捡不起来,云君这才发现她的手一直都在抖。
  云君稳了稳心神,这才把那颗种子拾起。云君深吸一口气,须尽快带墨凌玄医治,只是这荒郊野外的,又如何寻到到郎中?
  云君记得他们从安宁国出发没走几个时辰便到这,如果一直往回走,也一定能走到安宁城。只是现下马早已不知去向,云君只得自己拉着马车一直往南走。
  待夜笼大地之时,云君终于来到一小镇,手里起的泡已被拉破,露出模糊的血肉来。
  镇里的人一见浑身是血的云君,都纷纷避开来,云君一脚踹开街上的一条大门,屋主还来不及躲,便被秋水剑架在脖子上,云君冷冷道,“带我去见郎中!”
  “是!是!少侠饶……绕命,我这就带你去见郎中!”那屋主吓得不轻。
  好在郎中离他家不远,没走几步便到了,“少侠,这便是……郎中家,我,我可以回去了吗?”
  云君抬头看了看,屋檐上悬着块“妙手回春”的大匾,药香正从门缝里飘出,云君移开剑,那屋主连滚带爬地逃开来。
  云君推开门,便见一老郎中坐在屋里,那郎中一见云君浑身是血,便道:“少侠哪里受伤了?”
  云君摇了摇头,“我没受伤,是我朋友受了伤,他正躺在马车里,郎中你帮我去看看!”
  老郎中随云君走到屋外,只见屋外停着辆没有马的马车,云君掀开车帘,车里光线昏暗,老郎中对着屋子喊道:“郭子,拿一盏等来!”
  不一会便见一个十三四的少年从屋里拿了一盏灯出来,橘黄的灯光下,老郎中一脸凝重,头不断摇着。
  云君急道:“郎中,我朋友伤势如何?”
  老郎中叹了口气,道:“你还是给他准备后事吧!”
  云君一怒:“你这庸医若瞎说,信不信我一剑杀了你!”
  老郎中并不畏惧,只道:“他中的是穿心剑,而且失血过多,能活到现在已是奇迹了。”
  “你若不把他治好,你就一起陪葬吧!”云君说的极缓也极冷。
  那老郎中叹道:“恕老朽无能,救不了他!”
  郭子见云君全身是血,神色阴冷,担心她真的一念间把他爷爷杀了,便怯生生道:“少侠,我爷爷救不了,你可以去找鬼医,他一定有办法!”
  云君一听眉头一动,“鬼医在哪?”
  “鬼山上!”
  云君收回剑,拉着马车离开了老郎中的屋子,没走多远,便听老郎中道:“郭子,你不该叫她去找鬼医的!”
  “可是她要杀了爷爷!”郭子脆生生道。
  “唉!”
  云君并没回头,去镇子里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买了匹马,拦住一对过路的夫妇问道:“请问鬼山怎么走?”
  那夫妇一听是鬼山,神色畏惧道:“公子,鬼山你可不能去!那可是人间地狱!”
  云君平静道:“我夫君受了伤,我要去找鬼山找鬼医医治!”
  夫妇二人看了看云君,见云君容貌岂是人间男儿能比,想来应是女扮男装游走江湖之人。
  “姑娘,这鬼山你真的不能去,而且即使你闯过了鬼山,鬼医也不一定会医治你夫君,听说只要鬼医一不高兴,就会吃掉求医者!”
  “他生,我生,他死,我死!”
  夫妇二人见云君神色坚决,便指着前面的一条岔道道:“顺着这条路走,过了一条江便是鬼山了!”
  “多谢!”
  夫妇二人望着云君离去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如此姿色若换成女装那是何等的妆容,可惜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看点:鬼山神秘诡异,云君险些丧命……

  ☆、鬼山

  月色朗朗,波光粼粼,一条宽阔的大江横在云君面前,云君举目望四下并无船只甚至连个人影也不曾看见。
  云君便徒手把车棚给拆了下来扔到江里,车棚都是木头做的很快浮出江面,木板虽薄了些但载个墨凌玄还是没问题的,她潜入水里推这车棚过江远远比她背着墨凌玄过江轻松的多,就在云君准备把墨凌玄放入车棚时,远处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云君抬头看去,只见月辉里一叶扁舟缓缓划来,舟水相击发出“哗哗”之音。
  划船之人头戴斗笠,整张脸被阴影所覆盖看不清轮廓,云君按住腰间的秋水剑,道:“你是船家?”
  那人并不答话,只用鱼竿敲敲船身示意云君上船,云君冷冷道:“把帽子摘下来!”
  那人摘下帽子,露出一头长长的的秀发,竟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女,云君细细打量那少女一番才把墨凌玄抱上船。
  岸的另一头,是一座乌黑的山,云君问道:“前面那座山便是鬼山吗?”
  那少女只是点点头并不说话,估计是个哑巴,云君便不再发话,只是瞧着对面出神。
  船划到江中时,对岸的景色能看出个大概的影来,只见些光秃的石头,云君眼微眯,秋水剑“刷”的一下缠上了那少女的脖子,“你究竟是何人?”
  那少女眨巴眨巴着大眼睛,极其的无辜看着云君,云君冷冷一笑:“这里里外外并未见人家,你一姑娘家怎会在这荒郊野外!”
  那少女突然温柔一笑,云君一凛,右手一挥,准备生擒此女,只是手还没碰到那少女,左手便被什么牵制住,云君低头一看,手腕上不知何时挽着圈墨黑的头发,就连出剑的手也被挽上厚厚的头发。
  “啊!啊……啊……”一阵动听的音符从少女口中发出,如水过玉佩,动听悦耳不已让人忍不住沉沦。
  舟继续往前走着,只是已无人驾驶,舟上的云君目光呆滞地看着水面,舟上的小姑娘不知何时长出一条长长的鱼尾来,鱼鳞正在月下闪闪发光。只见她坐在舟上,尾巴一半露在舟上一半侵泡在水里,此刻正欢快地拍打着水花,那姑娘一边唱着歌一边用紫玉梳梳着她长而顺的秀发,那长长的秀发随水飘荡宛如一簇簇水草在水里流动……
  “云君,云君,这是水妖的歌声,快关闭五官!云君……”一阵呼唤声好似从天边传来。
  那是花无影的声音,云君一震,“无影,你在哪?”
  “我在你口袋里!”
  云君低头却见口袋里只有一颗红色种子,云君小心拾起那粒种子,“是你吗,无影?”
  “嗯,我的法力殆尽,只能恢复原形。”
  云君心里一阵难过,若非因为她花无影也不会成现在这等模样。
  “水妖胆子其实很小,你吓唬吓唬她,她就不敢缠着你!”
  那水妖终于把头发梳理清楚了,歌声便停住了,转过身来开始打量起云君来,一会摸摸云君的头发一会又拈拈云君的脸蛋,玩了好一会便有些腻了,凑上前来想吸云君的元气,哪知待她一靠近,云君猛然长啸一声,那水妖顿时被吓得躲进水里不敢再出来。
  云君划着小船来到对岸,岸上只有些光秃的石头,一只猫头鹰“嘀咕,嘀咕”地叫着,好不凄凉。
  云君抬头看着像锥子的鬼山,一股阴风迎面吹来,“无影,这鬼山这般陡峭怎么上去?”
  半饷未听回应,云君低头一看,种子还是种子,安静地躺在云君的袋里,刚才难道是她的幻觉,一粒种子怎会说话呢?
  鬼山无人问津,并没有直接上山的路,再加鬼山山陡石翘灌木丛生无疑又给登山者增加不少难度。
  云君解开腰带把墨凌玄捆在背上,如同猿猴一般攀附着岩石而上,岩石多菱角,云君的手常被菱角刺伤,几乎是一掌一血印。
  只是这鬼山是何等的高耸,攀了两个时辰才攀到半山腰,云君已经疲惫不堪,不得不坐在一块岩石上休息片刻。
  云君解下身上的腰带,把墨凌玄放平在石上,想给他喂些水,只是水到嘴角又全部流了出来,云君只得深吸一口水,再把水渡过给墨凌玄,墨凌玄这才咽下几口水,“墨凌玄,这条命是我欠你的,无论如何也要把你救活!”
  “嗷嗷!!!”一阵凄凉的狼叫声传来,云君站起身来,这鬼山上难道还有狼?
  月不知何时已躲入乌云,四周陷入了漆黑,只见不远处闪着绿光的眼睛正朝这边走来,山石被踩的咚咚作响,云君抽出秋水剑。
  “嗷嗷 !”又是一阵长嚎,云君脚下的岩石也被震得颤抖。
  月终于露出一觉,云君定睛一看,正上方有两头比巨象还大的巨狼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狼牙在月光下渗着蓝光,鼻子间呼出的浊气鼓动着两边的草木,云君眼神一冷,身上散发的杀气竟让两只巨狼不敢靠近。
  人,狼僵持,云君手上的血正一滴滴往下掉着,那血颜色那般漂亮诱人,两只狼又如何能抵制住?两狼竟同时后脚一登双双扑来,纵是云君剑术高超,杀技过人,只是面对两只如此庞大凶残的恶狼也显劣势。
  退无可退只得迎剑而上,云君把全部力气注在这一剑上,一剑定输赢,若是一剑不能同时刺杀两只巨狼,他们势必会被狼所伤。
  剑刺破狼喉咙,刺的如此用力,狼骨也被刺裂开来,剑深深卡在狼骨里,竟一时拔不出来。另一只狼扑了过来,云君若是让开,狼便会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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