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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风月无痕之倾城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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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宫之初,在五天的时间里染雪几乎没有机会见到楚世,他得为他这些天的“偷懒”负责。

  五天之后,梧栖宫尚仪谷染雪,晋封修仪,赐住桐霖宫。

  ……

  朱南后宫妃嫔等级(参照隋唐,略作修改)

  ——贵妃,妃 /嫔

  ——昭仪,昭媛 /修仪,修媛

  ——婕妤 /美人,才人 /尚宫,尚仪

第三十章 凭谁记20

  富丽宫室,熏香与茶香融在空气中,五月的天已经很暖了,连窗户吹进的风都带了温度,一室温香。

  太妃不喜茶,只抿了口甜露,对坐在一旁的楚世道:“皇上,听闻您已经封了谷染雪作修仪?那孩子倒是有模有样,皇上喜欢也不稀奇,但是她终究不是选秀选上来的,只做了个女官,又不曾侍寝,直接越过四阶封了修仪,恐怕不合规矩吧?”

  泓楚世含笑听着,一派温文恭顺,倒真似一个孝顺儿子。

  他就知道,太妃找他来喝茶,必定是为染雪的事让她不舒服——梁家姐妹进宫之后也都不曾侍寝,他带染雪一起出宫看在别人眼里染雪已经是招摇非常,如今一回来染雪便封了修仪,和梁君浓同位份,比君渚还高了一阶,太妃定然是不乐意的。

  他明白。这事本该慢慢来,可是心里就是没办法委屈了染雪,封她做修仪,却已经觉得太低了些。若按他的心思,倒想直接封她做嫔了。

  不过想归想,他若真那么做了,无疑把染雪推到了风头浪尖上。

  太妃继续道:“既然已经封了,倒也罢了。只是皇上赐她住在桐霖宫——她只是一个修仪,还不足以承住一个宫的主位。桐霖宫虽小,到底也是一宫,皇上不可坏了规矩。让她一个人住在那里,倒不如迁她住进其他有主位的宫……桐秀宫地方大,只住了茉蓉和晴薇两个人,桐澜宫也……”

  “太妃,”楚世温然含笑,轻轻打断,“桐澜宫里的主位君浓,不也是修仪么。”

  太妃一时语塞,梁家姐妹都是住在桐澜宫里,这一次选上来的后宫女子中君浓的修仪便是最高的,当时由她来住一宫主位,倒也没有什么不妥。何况太妃的心思,君浓迟早是要晋封的,早一点入主位也没什么不妥。

  可是这话却不能说,谁知道皇上竟然早已经盘算好了,借着这个先例,把染雪也安排到一宫主位。若说晋封……看皇上这么喜欢染雪,恐怕迟早也是要晋封的。

  看着如今的谷染雪,就让太妃想到当年的寒妃,一样的被皇上如此另眼相待。不同的,只是如今的皇上做事思虑的更多些。

  后宫自来便是这样一个地方,消失了一个寒妃,总还会有另一个寒妃出现。这样的妖孽,怎么能容?不过太妃终究是老了,四十多岁却已经是这些年轻孩子的长辈,后宫的事,还用不到她去插手,自有人会坐不住的。

  桐霖宫地方清静,虽然小,却显得精致。宫内有菡萏池,朱南气候偏暖,这里便显得尤为清凉。

  泓楚世选择这里的另一个原因,是这里大片的梨花,如今,正是梨花纷落的季节。

  令王府中,沾了染雪满身的梨花的香气仿佛已经刻入他心中,染雪的美,也如这梨花一般,精雕细琢,安静洁白。

  宫中后妃不可穿白衣,她一身浅若水光的青绿色冰丝雪绸宫装,衣袖裙摆上有白色梨花纹饰蔓延而上,是楚世特地选的料子和颜色。

  梨花,这是最适合谷染雪这具身体不过的。

  这桐霖宫看起来悠然清静,她却知道,后宫里根本没有清静之地。

  “主子。”莺歌走过来,对着长廊石椅上眺望着风景出神的染雪深深拜下去。染雪收回视线,才发觉这一会儿工夫,已经一身落花。她轻轻伸手去弹,莺歌见状立刻上前替她扫去肩上的花瓣。

  “我已经跟徐总管说过,以后你留在我这儿。”

  “主子……您没有忘记莺歌……”莺歌的声音透出一丝激动,她知道染雪早晚要成为主子的,可是她记得……她还记得曾经对她说过,'有朝一日'。

  “莺歌,留在我这里,不是什么好事。也许有一日你会后悔……”

  “不会,奴婢诚心侍奉主子,决不后悔!”

  染雪微微勾了嘴角,莺歌的忠心,她并不十分明了。只是会让她想起自己的“主子”……天界时那些无忧的过去,是心底唯一温软的记忆。

  若她不曾下界,一切就还会继续下去……然而从她见到楚世的那一天,生活便完全改变。

风月无痕之雪无崖

第一章 静如雪1

  天与多情,不与长相守,分飞后,泪痕和酒,占了双罗袖……

  一段词,二十一字,片片截断。

  雪崖斜倚在四水环绕的石玉亭中,看姬柔嫩葱似的纤手将写着词的白纸一片片撕碎,松手,随着一阵风旋儿飘没了影。

  她出尘的面容上挂着静如深雪的浅笑,随意的问:“做什么?好好的一句词,撕了多可惜?”

  一身清翠轻纱的姬柔蓦地站起来,柳眉微挑嚷道:“哪里好?一首首写得跟死了相公没了夫人似的,人间要真这么多悲剧还叫人活么?”说着便伸手去撕下一张,却被雪崖伸手轻轻抽了去,淡淡扫了一眼,写的是:一缕相思谁隔断?三生石上,阴阳桥畔,难诉此生情衷。

  “这都是谁找来的?”轻轻松手,轻薄的纸片飘落水中,慢慢洇湿。

  也是不知道姬柔搭错了哪根弦,被人说了几句性子浮躁便非嚷着要学凡人练字修身养性,急急哄着大伙搜集来看得上眼的凡间字迹,结果这会儿字还没练,就先不满了词句。雪崖接着看了几张,也确是悲凉了些,人间,当真有这般多的不幸?

  “姬柔,你可信人间有情?”

  “信啊。”姬柔漫不经心的答了,在那堆字词中翻找着还看得上眼的。

  “你信人间有长相守?”

  片刻的迟疑,答道:“信……吧。不是有那么多有情人都活得好好的?也没见那么多人要死要活的,不然,光看这些词句,还以为月老祠的神仙都是吃闲饭的呢。”

  雪崖笑笑不置可否,随手翻翻,偶然发现一行字,“梦里不知身是客”字如行云,悠然随意。伸手将那副字拿了,细看来,写的是: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

  字算不得精心,却收放自如,潇洒随心。词也算不得豪迈,却能够感染到一份闲情逸致。正待去看落款,却被姬柔拿了去。

  “有发现不错的吗?嗯……这个还好,总算没闹得悲悲戚戚的,就练这个了。”姬柔拿着词句,飞身而起,轻飘飘的便飞出亭外,越过了水面,若清风一般。雪崖浅笑目送,看她离开时带起的那一阵风旋儿,卷得石桌上纸张片片漫天。

  她漆黑的发,衬着如雪白衣,在风里零乱

  人间芳菲,天上却从无季节更替,漫长的生命仿佛是没有尽头,有足够的时间做尽想做的事,也有足够的时间悠闲。

  千年百年的天界生活会让人习惯从容,那份从容早已经融进了骨子里。也因如此当雪崖面对突来的传令仙官,对方郑重通报自己的主上竟然“又”在人间失踪时,她只略略叹气,便安然接了寻人的指令。

  人间,踏足数次,她始终是不懂那个地方。

  繁花正乱,正是暖日骄阳的时候。

  雪崖独自在林中湖边看着云卷云舒,人是要找的,只是并不急在一时。她的主子,自己是清楚的,不知是跑到人间哪里去玩,玩够了,自然就回来了。

  忽而风里微微的血腥气息,空气里隐约弥漫着杀气。她向来不喜人间的混浊之气,宛若毒素一般蔓延在林间。她没有兴趣惹上人间的麻烦,正要转身远远离开,抬手刚刚拨开眼前挡了去路的树丛,忽而一个白色物体横飞而来,险些撞到她的身上。侧身一让,那物体摔落身侧,不巧正跌在她脚下。

  雪崖这时候才看清,那白色的物体是一个人,一个年轻的男子。

  雪崖轻叹,这个人要跌是可以,但能不能跌远点?正此时,数个蒙面之人持剑追来,看到雪崖显然一怔——他们定然没有想到这个地方会有人出现,而偏偏,是一个也许一生也不会见到比之更美的女子。只是杀戮之气早已掩盖了一切,蒙面之人片刻之后便回神,谨慎的打量过这个女子是否那白衣人的帮手,便决定:“杀!不能留活口!”

  雪崖微微一怔,看着不由分说已经提剑刺来的数人,无奈一笑。

  她着实是不想插手,奈何情况却不由人。

  然而此时那个摔落地上的白衣男子突然一跃而起,手中的剑已断,却依然不放弃反击,隐隐有着把雪崖挡在身后之势。

  一团混战中,雪崖没看到他的脸,不过虽然狼狈些,却是个颇有担当的人,

  她悠然地站在一边看他们交手,丝毫没有打算卷入凡人之间的纷争——她本就不是世间人,便不该插手世间事——如果白衣男子没有体力不支阻挡不了所有人,如果那些不长眼的蒙面人没有分心来对付她,她的确是打算安守本分当一个旁观者的。

  可惜,那白衣男子的确已无法一力阻挡所有人,而那些蒙面人也的确没打算放过她。

  刀剑袭来的时候,她只是挥袖一扫,一道劲气便将袭来的蒙面人冲飞出去。这一举,无疑让所有的蒙面人都认为她是赶来援助那白衣男子的,对她越发下了狠,竟连自己的死活也不顾,一味地求一个两败俱伤。

  雪崖微微愕然,一愣之后,连忙还手。

  她不在乎这点攻击,但是她不想杀人。或者说,不能杀人。天界之人干涉凡人命运乃是大忌,她一次次试图让他们知难而退,终是不得。她不解,这些凡人,为何要为了取别人性命而轻贱了自己的性命。她从来都弄不懂。

  她只明白了一点,若要让这些人放弃,仅仅赶开是不行的。

  她突然加重了力道,每一掌出去,准确无误地打断腿骨或是肋骨,让蒙面之人再没有丝毫反击之力。几乎是一瞬间,眼前便在没有一个站立跟前的蒙面人,都横七竖八倒了一地。

  那白衣人愕然地望了雪崖一眼,无法相信眼前这个纤尘不染的女子竟然身怀如此“绝技”。雪崖倒是很想说明一下,诸如“很抱歉打断了你们,我真的不是这个人的援兵,也没打算伤人,实在是你们太不长眼。”云云。只是她来没来得及开口,那些蒙面人突然一阵抽搐,竟然服毒自尽气绝身亡。

  雪崖的眼睛扫过一地尸体,落在那白衣男子身上,似乎在问,又似乎自言自语地轻叹,“这又是为什么?”为什么,凡人的事情总是这么复杂,让她无法理解。她不懂,也不干涉,只是叹息。

  他没有答,只轻轻一句:“多谢姑娘……”此时再没有多余的体力,身上的伤口失血过多,终于不支倒地,只能用断剑勉强撑住自己的身体。

  雪崖上下打量了那男子,这时候才有机会好好看清他的容貌,纵然在这样狼狈的情况之下,依然掩不住这个人的清朗光辉,眉目间温和俊朗,如玉石生辉,倒比那些嫡仙也没有差到哪里去,相较嫡仙的风骨仙姿,反倒多了几分高贵气度。

  雪崖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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