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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国民党王牌军覆灭记:败军-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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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长沙会战,在我们攻取九仙汤、上富地区,敌106师团退回新奉后结束。有趣的是,原本冈村宁茨这次的目的是攻取长沙,重庆的蒋委员长此时对固守长沙没太大兴趣,他考虑的是以空间换时间的问题,想利用中国的广大纵深,彻底拖住日军。进行他部署的第二阶段相持态势,等待国际时局的变化。所以在开战之初,就明确指示薛岳长沙可弃守,不予论罪。但是前敌的薛岳在分析了战局之后,上书重庆表示长沙不但可以守住,而切还能歼敌于湘东和赣北地区。为此蒋介石大为光火,令桂林的白崇禧和重庆的陈诚亲自赴前线督战薛岳,让他执行自己的命令。但是,这次薛岳在两元蒋介石重臣的监督之下仍然拒不执行命令,调动部队与日军决战。岗村宁次在赣北地区和我们打了一个月,没有占到任何便宜,最初夺取的空城高安,在十月被我们第三次收复,几个师团又损兵折将,无法对进攻长沙的部队起到有力的支持,于是他下令停止攻进,全军撤回战役之初的守地整训。他的夺取长沙的计划只能暂时搁置,第一次长沙会以双方平手为收场。此仗对我们来说,可以算是一个里程碑,此仗不仅没有丢失一座城市,而切在战术上也有了重大突破,各部队密切配合,打出了一个少有的协同作战的范例,原因是这次在赣北的部队基本上都是中央嫡系部队,分属一个派系,自然要团结些。战役结束后,我们74军移至上高驻扎,在锦江一线筑起防线和东边的日军对峙。

  1939年底的上高城,已经成为了一座军事重镇,战区司令部、30和19集团军司令部以及我们74军军部均设在此地。一时间城内到处是军政机关,士兵营房。大街上满眼的土黄色军装,空气中都充满刺鼻的火药味。

  回到上高后,赵老头还是让老四卖了一挺九二式,换来的银元,又买了不少战时紧缺的商品:香烟、洋酒、丝绸布料、名贵特产等等。

  他当着我的面一一点清,分别包好,对老四说:“等天黑了,給团座,副团座,参谋长,军需科长,和两个营长送去,包上我都写好了,别给错了。”

  老四吃着饭说:“记住了,吃饭完我就去。”

  赵老头喊:“棍子。”

  棍子跑过来说:“怎么着,老爷子。”

  赵老头说:“咱们营就你嘴好使,你跟老四一起去,知道该怎么说吧。”

  棍子得意的笑着说:“咱以前吃得就是这晚饭,那大爷来逛窑子,我这不说拜年话,能得着赏钱吗,您放心,包我身上。”

  赵老头嘿嘿一笑说:“当初,你这家伙整天油嘴滑舌的,我还寻思着你没啥用,今天看出来了,真是派了大用场了。”

  棍子摸摸他的秃头说:“老爷子您这话说的,咱爷们打仗也不含糊啊,高安县政府,那是咱第一个冲进去的,你问问去。”

  赵老头摆摆手:“行了,行了,又来了,吃完饭赶紧去啊。多给咱们当家的说点好话啊。”

  棍子一拍大腿说:“得了。”

  我坐在一旁一直看着赵老头忙活着,说:“送礼应该我自己去。”

  赵老头点上水烟说:“你不能去,送礼让下边的人去就行,你去太显眼了,人家肯定不收。再说,你笨嘴拙舌的,还不如棍子这个妓、院出来的。”

  我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说:“这时候,我到不如一个大茶壶了。”

  赵老头说:“该什么用场用什么人,带弟兄们打仗,麻杆,老扁豆行,做饭我行,这送礼拉关系,棍子和老四行,这人怎么用,你心里得有数。什么人都得用,这才能当好官,才能混得开。”

  我摆弄着枪拴说:“送礼管用吗?”

  赵老头叹了一口气,望着天说:“管不管用都得送,部队就这规矩,这些东西也许就能换个咱们不被消耗掉,至于你,只要你不回张灵甫手下,你永远也出不了头了,谁让你不是俞中诚的人呢。”

  我苦笑着说:“这就足够了,我无所谓。”

  赵老头说:“你以后这嘴也甜着点,读了这么多书,人家爱听的话不会说?多说点,又不掉块肉。”

  我摇摇头说:“我说不出口。”

  张秀在一旁说:“人家是傲骨铮铮,怎么能和他们同流合污。”

  我一枪托砸了过去,张秀眼疾手快地滚到了一边,站起身冲着我坏笑。

  我指着张秀狠狠地说:“你这张臭嘴,我早晚堵上它。”

第八十六章 天使
晚上,我独自一个人溜达出了营房。虽说已经是晚上,但街上还是人头攒动。不少小贩还挑着扁担四处叫卖,路边的馄饨摊坐满了人,摊主揭开锅盖,那一股散发着清香的水蒸汽四散开来,伴随着悠扬的吆喝声在夜空了回旋。

  军部医院就在眼前,那盏门头的油灯,让我觉得温暖。我走进院子,来到林雪的宿舍门前,轻轻地敲了几下。开门的是淑芳。

  淑芳披着衣服站在门里笑着说:“是大哥啊。”

  我说:“林雪在吗?”

  淑芳说:“林姐在病房呢,我去给你叫去。”

  我连忙摆摆手说:“不用了,我自己去找她,你回去睡吧。”

  说是病房,其实就是一座仓库。里边很黑,到处都能听到伤员的呻吟声,让人有点不寒而栗。在最里边有一抹亮光,林雪的背影在微软的灯光下显得那样的憔悴。我轻轻地走了过去,此时她正在給一个伤员换药。听到脚步声,她直起身子疲惫地笑了笑说:“你怎么来了?”

  我走上前说:“睡不着,来看看你。”

  林雪又弯下腰继续工作着说:“帮我举着点油灯。”

  我把油灯举到近前,灯光聚焦在一个伤员血肉模糊的腿上,这条腿伤得很眼中,根据我的经验非截肢不可了。林雪用镊子很小心地把已经粘在伤口上的纱布撕下,动作轻柔,缓慢。

  那个伤员嘴里“哎呀”了一声。

  林雪抬起头冲他轻柔地笑着说:“我弄疼你了?”

  伤员欠着身子,咬着牙说:“没事,林大夫,您弄吧,我忍得住。”

  林雪用棉签蘸着药水一边消毒一边说:“忍着点儿,有点疼。”

  伤员说:“林大夫,您跟我说实话,我的腿不会被锯掉吧。”

  林雪摇摇头说:“不会的,下个月就能下地走路了。”

  伤员说:“我能回家了吗?”

  林雪点点头说:“伤好了,你要是愿意就可以回家了,这条腿不会耽误你生活的。”

  伤员说:“太好了,我想家了,太想了。”

  林雪歪着脑袋说:“我也想。”

  伤员问:“林大夫,您家里还有什么人。”

  林雪用手背摸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说:“有父母和哥哥。”

  伤员问:“他们都好嘛?”

  林雪摇了摇头。

  林雪处理完伤口说:“好好睡觉,伤口就好的快,听话。”

  林雪走到另一个伤员床前微笑着说:“你怎么样了?感觉那不舒服?”

  这个胸部中弹的伤员有气无力地说:“伤口有点痒。”

  林雪说:“这是好事,证明伤口在愈合,长肉呢。千万别碰。”

  伤员点点头。

  林雪心细地看望每一个伤员,她的脸上永远保持着温馨的微笑,平和的神情,我看得出来每一个伤员看到林雪时,都像在黑暗中看到光明一样,让他们有了活下去的勇气。林雪的笑容、话语就是最好的良药,她的身影让这个充满了死亡味道的地方,具有着顽强的生命力。

  一个全身裹满纱布的重伤员几次想抬起手,林雪做到他身旁说:“你想说什么?”

  伤员肿胀的嘴唇微微抖动着,似乎在说话。

  林雪伏下身,耳朵贴在伤员嘴上说:“说吧。”

  听完,林雪直起身子说:“想听歌呀。”

  伤员眨了一下眼睛。

  林雪拉住他的手,轻声地唱了起来。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

  歌声轻轻地在仓库内回荡,轻灵圣洁,像是童话森林中精灵的挽歌去抚平每个人身上的伤痛,所有的伤员都牵起身子,呆呆地望着林雪,这个在战火中给与她们温暖和依靠的女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泪水,轻声抽泣着。

  那个重伤员嘴角始终带着微笑听完了林雪的歌,林雪站了起来把他的手放回被子里,轻轻地掖好被角,转身跟我说:“他死了。”

  夜空下,我和林雪肩并肩坐在台阶上,林雪摘下军帽,拢了拢那头乌黑的短发,说:“每次进病房,我的心都跟被掏空了一样,明知道要截肢,我还得笑着骗他们,让他们安心养伤。看着他们这样痛苦,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有时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他们都是英雄,不应该这样,太不公平了。”

  我说:“你是他们活下去的希望和最有力的支持。”

  林雪叹了口气把头靠着我肩膀说:“你是我的依靠,没你我真的不知道还有没有勇气面对这些。”

  我把林雪搂紧怀里说:“我们会有希望的。”

  林雪说:“抱紧我,我怕。”

  我紧紧地拥着林雪,轻声说:“别怕,有我在。”

  林雪双肩抖动,“呜呜”地哭了起来。

第八十七章 我不是故意的
1939年底,重庆发动了冬季攻势,调动大军在湖南、江西各地主动进攻日军的防区。此时日军在中国北起松花江南到广东的战线上,已经显得力不从心,不在像头两年那样咄咄逼人了。

  整个冬天,战区各部队在当地百姓的配合下把地皮掀了个底朝天,到处破坏交通干线,让日军的机械化部队寸步难行,同时排出大量小规模部队,深入敌后破袭骚扰,而主力部队在敌占领区大规模穿插包围,进攻赣北的日军据点。日军此时摆出鲜有的龟缩姿态,聚守城池,避战不出。我们74军在敌占区纵横十余天,始终没有碰到日军主力。直到12月15日到达小布岭一带时,才碰上了日军中队规模的抵抗。

  日军自开战一来一直叫嚣自己一个大队就可对抗我们一师,事实上对一些杂牌部队确实如此,在华北一个联队的日军追着十几万国军满山跑的事情成了千古笑话。但是,在赣北的日军遭遇的全都是中央嫡系部队,也都是最能打的部队。尤其是我们74军,已经成为了侵华日军首选的歼灭目标。

  小布岭的日军借助山势有利地形,已经阻击了我们整整一个晚上,师部几次电令169团一定要突破这道防线。李琰团长几次组织部队进行冲锋,但都因日军火力顽强而后撤。人命不是用来这么糟蹋的,李琰也深知此理。部队打光了于他也没什么好处,国军将领都是以自己的部队和上峰讨价还价以及升迁的资本,这也成就了为什么紧要关头见死不救,但求自保的怪现象。

  我的三营这次是预备队,整个晚上都在后边看戏。

  凌晨,我们三营进入预备阵地,团部的指示是,天亮之后由我们首先发起进攻。

  太阳从远处的山边露出了一角,大地之上已是白茫茫一片,这几天一直在下雪,天气冷得要命。

  我披着大衣在战壕里睡觉,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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