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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被囚铁笼中的少女:懒懒小兽妃-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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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只是信步而行,自然不会使用什么轻功,地上留下两行脚印,忽远忽近,忽近忽远,相依相随……
“云夏,你和云隐冥解除婚约了?”子桑鹤晚找了一个话题。


☆、她到底爱的是谁?

“云夏,你和云隐冥解除婚约了?”子桑鹤晚找了一个话题。
“是啊。早解除了。”洛青羽不以为意。
“那——你可有别的什么想法?”子桑鹤晚又问了一句。
“什么想法?”洛青羽诧异,挑眉看他,忽然心中一动,明亮的月光下,子桑鹤晚的脸隐隐有些发红,像是紧张,又像是害羞……
洛青羽心中一跳,这样的他和贺向晚真的好像!
贺向晚也喜欢羞涩,也喜欢脸红……
可是对着同样一张脸,同样一种表情,她却没有了当初那种悸动的感觉——
“云夏,女孩子终究是要嫁人的,你——你现在可有——可有心仪之人?”子桑鹤晚一张俊脸涨的通红,却终于问了出来。
原本他以为师父喜欢小师妹,虽然师徒恋有些骇世惊俗,但在不按常理出牌的大国师面前,人间的伦理道德他根本不放在心上,如果师父想要小师妹,根本没有人敢阻止!
他自然也会打消所有不该有的想法,但现在看来,师父对小师妹似乎已经不放在心上,和对待其他弟子并无不同。
像是已经放手,也或者根本就是他们想多了。
不管怎么样,只要不是师父想要小师妹,那么他都有机会和小师妹共谱心曲。
毕竟小师妹对他还是很有好感的,他要掌握这次机会——
他的话语如此明显,洛青羽自然看的出来他的心思。
心中别的一跳!竟有一种心慌想要逃避的感觉……
她笑了一笑,一扬眉:“干嘛非要嫁人啊?一个人不是更好吗?天大地大,自由自在。呵呵,好了,我的飞羽阁到了。师兄你去忙吧,我就不打扰你了。”转身跑开,在雪地上几个纵跃,已经不见了影子。
………………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夜里,洛青羽有些睡不着,情不自禁问自己。
她之所以来珞珈山,有一大半的原因是为了子桑鹤晚。
这些日子,她也心心念念想要追求子桑鹤晚,想要得到他的心——
现在,子桑鹤晚终于对她动心了,她却又下意识逃避起来。
这些日子她和子桑鹤晚没少相处,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来电。
总感觉缺少一点什么,但缺少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对子桑鹤晚,她越来越感觉他只是一位好师兄,好朋友。
她知道,子桑鹤晚无论是不是贺向晚,他都没有贺向晚的记忆,而她对他也没有曾经有的那种心悸的感觉……
是自己变心了?还是她从头到尾都弄错了对贺向晚的感情?
她和贺向晚在一起的太容易,几乎没有什么波折便同居在了一起,所以她一直享受他对她的好,享受那种类似家的温暖^……


☆、心的解析

她和贺向晚在一起的太容易,几乎没有什么波折便同居在了一起,所以她一直享受他对她的好,享受那种类似家的温暖,贺向晚死后她也随之穿越,每每想起他便是心疼夹杂着愧疚……
她对他是爱吗?
曾经无比笃定的事现在却有了一些不确定……
她颇为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脑中又闪过帝释音的影子——
心头忽然隐隐烦躁起来。
这一切都是她想要的,他终于像一个真正的师父,像对待其他徒弟一样对待她,也终于不再变着法子把她留下折腾她,那她为什么反而隐隐失落起来?
内心深处居然开始期待每天早晨的请安。
而每次见到他,看到他那冷淡的模样她又心里难过,那酸涩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折磨她的心脏——
脑海里又闪过这些日子和他相处的画面,几乎记得他的一切话语和动作,甚至记得他变成小正太时对她那一个强势的吻……
她抚了抚唇,唇上几乎还有他那清冷的味道——
一颗心又狂跳起来,一个念头忽然划过脑海——
自己不会是真的爱上他了吧?!
这一个念头闪过,连她自己也惊住,在被窝里怔怔想了片刻,轻抚住激跳的心脏——
自己真的喜欢了他?怎么会?!
她梦中的白马王子是贺向晚那类的温文尔雅,对情人照顾的无微不至的清贵男子啊,怎么会是大国师这种冷情冷面,腹黑又毒舌的大叔?!
是因为他曾经的纠缠已经成为习惯,如今乍一冷落心里不舒服?
还是真的爱上了他?
洛青羽前世虽然游走于各个男人之间,但对那些男人只有任务,没有感情,所以才能洒脱自如。而和贺向晚的感情也顺风顺水的,没有什么误会什么波折,彼此看着顺眼便住在了一起,没有尝到过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的滋味……
而现在这种滋味,正是像小说家笔下描述的那种感觉——
患得患失,神不守舍,似委屈又似欢喜,对方一个眼神动作便能让人琢磨半天——
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是新奇的,却也是不可掌控的。
让她心惊而又期待——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怀着这种纠结,期待,猜测,不安等混杂的混沌状态中入睡。
就连梦里她的心情都是无比复杂的。
她在奔跑,在一个大山里奔跑,手里还拎着那把圆月弯刀。
刀身如一泓秋水,可她却总感觉上面还有血腥气在蔓延,怎么擦也擦不掉……
她终于跑的精疲力竭,干脆坐在了地上大口呼吸着,心底有一个地方像是在崩塌成一个血洞,痛楚夹杂着血腥冲上了她的咽喉。
她紧紧抱着头,有泪水沁出来,怎么止也止不住——


☆、守宫砂

“绯儿?!”耳边传来一声呼唤,她身子微微一抖,颤抖着抬起眸子,尚未看清来人是谁,她娇小的身子已经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鼻中是那熟悉的茶靡花香味道,她本来想要挣扎的身子终于定住不动了,任由那怀抱将她紧紧箍在怀中。
她的脸伏在他的前胸上,眼泪沁湿了他的衣襟:“义父!义父!”
她哽咽着开口:“绯儿杀了他了,绯儿终于杀了他了!”
那个温暖怀抱的身子微微一僵,忽然伸手将她整个小脸给抬了起来:“你杀了谁了?该死,你这些日子究竟去了哪里?!这一身血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常年挂着妖冶微笑的唇角绷了起来,一双妖魅的丹凤眼微眯了起来,像是又惊又怒。
“帝释音啊。”她抽噎着开口,却紧紧扎进那个温暖的怀抱,像是在汲取对方身上的温暖:“义父,我杀了他了!真的杀了他了!”
她亮出了那柄圆月弯刀:“就是用这柄刀,上面还有他的血啊……义父,你看。”
搂着她的是一位妖冶美丽到极点的红袍男子,他狐疑地接过那柄刀,凑在鼻尖闻了一闻,脸色忽然一变!
将她重重一推,推倒在地上!
她诧异抬起含泪的眸子,看着那个忽然暴怒的男子:“义父?您……”
“混账!你失踪这些日子就是跑到帝释音那里去了?!你怎么能杀了他的?以你那点修为根本不可能靠近他身边!怎么可能杀了他?!”
他蓦然逼近她:“说,你是怎么杀了他的?”
他的眸子里寒意迫人:“你现在又哭什么?!”
她的义父平时喜欢笑,笑的妖冶而慵懒。
他虽然常常摸着她的脑袋骂她笨蛋,骂她是他所有的义女中最笨的,骂她还不如真正的妖,但却从来没对她这么疾言厉色过。
他前所未有的暴怒把她惊住,眼泪也吓了回去:“我……”
他干脆提着衣领将她提起来:“你说啊!谁让你自作主张去杀他的?!”
她真真正正被他吓住了,吓得张口结舌,同时心里的委屈也跟着涌上来:“义父,不是……不是您,您说的,他是您今生最大的对头,我如果杀了他,你就能帮助我天家夺得实权,就能教给我比景家还要厉害的蛊术……”
红衣男子脸色微微一变,手指一松,她身不由己跌在地上。
他俯首看着她,眼神激烈变幻,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笨蛋,我那是随口说着玩的,你这个傻瓜就当真了?!”
他的紫眸刀子般凛冽,落在她的身上:“那你是怎么靠近他的?!你现在身上已经有妖气,怎么可能瞒过他的眼睛的?!”


☆、守宫砂

“我……”
她心弦猛颤:“我……是……是景昂祭司给我,给我施了一个术,把我变成一只普通的绿毛兔子,我……我身上没妖力了,又被恶狼追,掉……掉下了悬崖,无意中砸死一只人参娃娃,那人参娃娃是他养的,他要替他的人参娃娃报仇,就把我拎回去。我……我把那人参娃娃啃了一半,吸收了那人参娃娃的仙力就又变身了……这些日子一直在他身边侍奉他,趁他不注意就……”
“侍奉?!”
红衣男子脸色更不好看了:“怎样侍奉?”
他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略一探测,脸色更是铁青:“就凭你这点仙力能杀了他?你骗鬼呢!”
“是,是真的啊。”
她有些急了:“我亲手用这柄刀捅进了他的胸腹,他,他流了很多血,趴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了……”
“趴在你的身上?!”
红衣男子整个俊脸都铁青起来:“你是用的——美人计?!该死的,你居然敢对他使用美人计?!你是不是已经被他……”
滔天的愤怒在他紫眸中燃烧,忽然抬手,嗤啦一声响,她的衣袖被一把扯下,露出她如白羊一般美丽妖娆的手臂:“本座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已经被他给玷污了……”
她的手臂被捉起,红衣男子的目光在她洁白如玉瓷的手臂上一逡巡,那上面曾经有一枚鲜红的守宫砂,现在却不见了……
他蓦然红了双眸,整个手掌颤抖起来:“该死,你果然已经和他……你真的喜欢上他了?!”
他的暴怒铺天盖地,四周的花草树木似乎被他杀气所摄,纷纷原地枯萎断折……
她吓得身子缩起:“他……他是神仙,不是说和妖结合能坏了他的修为,让他仙力损失一大半……”
红衣男子怒视着她,眸中紫色似欲流淌出来,那模样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就为了这个你就失身给他了?!那你既然杀了他了,又哭什么?!说!”
“我……”
他的暴怒让她牙关打颤,无法成语:“我……”
他一伸手,又拎着衣领把她拎起来,一字一句地道:“是不是他把你玩爽了,你就爱上他了?!”
他的指尖抿去她吓出来的眼泪,声音冷的如同南极的冰山:“你是真的爱上他了是不是?!”
她吓傻了,目瞪口呆:“我……”
她想否认,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觉心在急剧下坠,仿佛一脚踏空,而底下便就是万丈悬崖,深黑不见底,让她身子禁不住发抖。
他忽然仰头哈哈狂笑:“老子珍藏了几十年的,一直捧在手心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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