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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外星女在古代-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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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地拿某一方面来比,是愚蠢不聪明的。所以做你自己就好, 别管那些蠢人的比较。比不到头的,天外有天。”
陆绍衡觉得这话好生古怪,他也没心情多问,只匆匆跟他说几句话便告辞离开。
程元龙掉转马头,朝林家而去。
、第八十三章 案子结束
程元龙没走多远;就听见程玉在身后急急叫道:“少爷少爷;您果然在这儿。”程元龙心中一动;警惕地四下看看,见街上行人稀少;也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方才放了心。压低声音问道:“如何了?”
程玉跳下马来,跑到程元龙跟前悄声说道:“小的们在府衙附近盯了半夜;又托人问了几个当值的。他们说那两个叫花子拉回去没多久就死了。
“他们死时没改口吗?”这才是程元龙最关心的。
程玉道:“没,当值的看守说,他们一口咬死了那姓何的。而且并画了押,应该错不了。”
“太好了。”程元龙冷笑,这何胖子是自作孽不可活。
“还有呢?”
“还有就是;林大人的尸体,仟作没验出什么来,只说在身上寻着一些外伤。”
程元龙沉吟一会儿,又低声吩咐:“你再找几个机密的人到宝珠寺周围查看一下。”
程玉正要答应,程元龙忽又改口:“不,先别去。我估摸,去那里查看的应该不上咱们一家,你派人悄悄盯上,别打草惊蛇,回来禀报我。”
程玉领命飞驰而去。
程元龙继续朝林家行去。待到了林府,却发现门口立着两个身着皂衣,腰跨大刀的衙役。他不禁一怔,忙问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衙役忙陪笑着说道:“公子不必担心,这是府衙的刘师爷正在问林小姐话。”
程元龙急匆匆地往里冲,走到门口,不禁又把脚步放慢了,作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林府连出祸事,下人们逃的逃,死的死,门厅异常冷清。程元龙一路畅通无阻地走了进去。
他进了葳蕤院,就见花厅中,林家女眷站了济济一堂 ,一个个披麻戴孝,双眼红肿。让人一看,颇为可怜。
青桐身着一身素衣素裙,正微垂着头站在刘师爷面前。刘师爷身边还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门子。刘师爷听到脚步声朝程元龙略一颔首,程元龙摆摆手:“我只是路过看看,不妨碍你们的公事。”
刘师爷一面观察着青桐的神色,一面问道:“……你说当时,土匪要截你,是你父亲拦住了,让你先走?”
青桐点头,一脸哀伤道:“是啊,直到那一刻我才知晓什么叫‘可怜天下父母心’。父亲往日对我颇为严厉,我以为他不喜欢我,直到了关键时刻,才知他这份慈父心。”
程元龙却在一旁淡淡接道:“林大人一向最爱脸面,你若真要土匪截去,林家的脸面往哪儿搁”
刘师爷看了两人一眼,微微一笑,继续询问:“仵作在察看尸身时,发现令尊脸上头部有几处叉伤,你可知是什么原因?”
青桐故意停顿一会儿,想了想道:“是不是粪叉叉的,因为我们去时在路上遇到三个挑粪的农人,隐隐听说他们忘了拿粪叉。当时我父亲的书童和车夫都在,他们也有可能拿粪叉捞人也不一定。”
刘师爷点点头,双目一闪,冷不丁地问道:“听闻林小姐从小力气奇大,对付几个壮汉不成问题,是这样吗?”
青桐老实回答:“按理说是这样,但也要看是什么样的人以及多少人——那日的匪人功夫奇高,而且人数众多。对方明显意在劫色,父亲大概想着我们损失财物事小,失去名节事大,所以才不顾一切严令我快快逃走,不准恋战。”
……
刘师爷问一句,青桐答一句。前因后果,一切听上去那是那么合情合理。
接着刘师爷又询问两个丫头,两人回答亦差不了多少。
刘师爷在林府逗留了一个时辰,问完话后便带着几个衙役前往出事现场。宝珠寺周围除了些剩下的骨头和一些破布片外,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
他 们再到林世荣出事的粪坑边,却意外遇到了早起挑粪的农人。那人一见官差,吓得口不能言。刘师爷安抚了一阵才断断续续说出话来。他一问,那人果然说粪叉是他 落下的。再问他可曾见过那林家父女二人。那农人竟还记得:“……那官老爷瞧着很厉害还喝斥俺们,那家小姐倒是个和气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当日上午,林安源亲自写了书信上呈李大人,说此事事关姐姐的名声,传出去好说不好听。若要审问过堂,他自请代姐上堂,并且恳求私下审问。
很快,仵作再次传来消息说,由于他们何景贤和黄启功的尸身的五脏六腑都已被狼掏空,他们根本也勘验不出什么来。倒是查出下身部分严重挫伤。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宝珠寺事件在次日便不胫而走,在京城中传得沸沸扬扬。
有那与何家有仇的,和被何景贤戕害过的人家纷纷拍手称快。很快就有人说,何景贤和黄启功二人皆有龙阳之好,所以平日里才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他们那日定是去宝珠寺幽会,结果被人撞个正着。
案子还没办,何家的名声又污了一层。何正伦是雪上加霜,气得卧床不起。他内人钱氏痛失爱子,气极攻心,不省人事。往日热闹非凡的何家如今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和死气。
程元龙一看有机可乘,暗地里和青桐一商量,便悄悄撺掇那些受过何景贤欺负打压的人家一齐告状,要尔何家赔钱。这真是大波未平,小波又起。
再说那黄家得到消息后,黄启功的母亲刚丧完女儿又痛失爱子,一口气险些没喘过来,气得口吐鲜血。
此事传开后,林家的一些亲友纷纷上门吊唁安慰。江家、狄家、杨家等等都派了人来。还有林世荣的一些同僚。白氏和林安源做为主人,自然要出来招待宾客。众人见林安源年纪虽小,但举止稳重,进退有度,纷纷交口称赞。
仵作没有勘验出林世荣尸身的可疑之处,便将他的尸体交还了林家安葬。何黄两人的遗骨亦交给了各自的家人。
何正伦不服,再三奔走呼号,上下使钱,请官府一定要捉拿真凶归案,黄家亦步亦趋跟在何家身后声援。最后被李大人以证据不足推掉了。听到这个消息,青桐和林安源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
当夜晚间,林府迎来了三拨武艺高强、来意不明的刺客。
青桐和他们交手时,心中不免奇怪。若是何家派来的人应该要置她于死地才是,可是看样子又不是。作为一个习武之人,她凭直觉察觉出这些人试乎是在试探他,而不是要杀她,她一时想不通来人究竟是何意图。
到了第三日,程元龙去秦王府向秦王殿下道谢。这次他倒没遇上陆绍衡。倒是秦王不似前日眉目舒展,似乎面带隐忧。
程元龙也学会了察言观色,他先道了谢,接着话锋一转道:“殿下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可说与我听听,说不定能分担一二。”
秦王笑了笑,摆摆手:“算了,等绍衡回来再说。你是为那个林青桐而来吧。放心吧,事情就到此为止。”
程元龙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真的?”
秦王佯作恼怒道:“你连我都不信?”
程元龙忙打着哈哈:“哪有哪有,表兄最威武最讲信誉。”
秦王一看他这副没上没下的样子,心情不觉放松许多。
程元龙见事情有了不错的结果,不禁又得意起来:“哼,我早说了,人证物证都不足,他再告也没用。”
秦 正却正色道:“你啊,还是经得事少,怎不懂这里的门门道道?所谓的证据不足,不过是没下狠心重审。你怎么不想想那些招供画押的,难道全是证据充足?若不是 看在过你们的面皮上,如黄何两家这般上下使钱弄权,不说别的,单是把她们主仆三人关起来一一逼供,别说是女孩子,就算是铁铸的汉子,你看有几个捱得过?”
此言一出,程元龙是听得脊背发凉。不错,他是没进过刑房,但听过不少传闻。据说,很多进去的人,只求速死也不愿受刑。那个李大人说是铁面无私,公正清廉。但也得看针对谁。水至清而无鱼,官至清做不长。
秦王看着他那心有余悸的神情,暗暗一笑。他接着徐徐吐出一口闷气,用惋惜的口吻说道:“那个林青桐,果然不同寻常。我身边的二等侍卫竟不是她的对手,可惜是个女孩子,否则又是一个可用的俊才。”
程 元龙的眼珠滴溜溜转了一会儿,心里寻思:林世荣和黄氏刚死,青桐肯定要守孝三年。这三年,他也有可能不在京城。若他不在,那何老贼状告不成,肯定不会善罢 干休。到时她纵有个三灾两难,他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若是能为秦王所用,也算得了张护身符。否则,光看在他的面皮,秦王能护她多久?以她那爱闯祸的性子, 万一以后惹上不该惹的人呢?
程元龙主意打定,肃然说道:“殿下,其实我觉得正是因为她是个女孩子才更得用。”
“哦?”秦王一脸好笑地看着这个表弟,双目炯炯地等着他说下去。
“因为她是女子,所以不用担心他谋反。她做什么事,也不容易引起对方的注意。还有就是,将来、将来说不定是咱们……自己人。”说到后半句,程元龙饶是脸皮再厚,脸色也不禁泛了红晕,说话也开始吭吭哧哧起来。
秦王看着她那窘迫样儿,不由得大笑起来:“哈哈,怪不得母妃那么喜欢你,一看到准有好笑的事儿。”
说到这里,秦王沉思有倾,摸着下巴,慢悠悠地道:“自己人?我倒想瞧瞧她的真面目。”
程元龙心中警铃大作,语气中带了些紧张:“您瞧了跟没瞧一个样儿,我实话跟你说,我长这么大没见过她这样粗鲁泼辣的女孩子,初次见面,她就打人。再见面她骂人,再见,她把我一把推倒在地。吃饭如秋风扫落叶,骂起人来像针尖锋芒……”
秦王那双明亮的能洞悉一切的眸子,静静地打量着滔滔不绝地程元龙,若有所思地说道:“你越这么说,我倒越想见见她。这样,我三日后去西郊打猎,你顺便带上她。”
、第八十四章 再发虎威
林世荣的尸身被运了回去;林安源以天热不能久放不由;火速将其下葬。青桐特意去请了明珠寺的僧人来给这天作地投的一对夫妻念经超度。整个林府的人 披麻戴孝,号哭一片。其中那玉姨娘哭得最响最哀。令人讽刺的是;林世荣下葬后的第二天夜里,这位玉冰清便携着大包袱跟着奸夫逃走了事。
林安源拦着没让青桐追究,他说道:“走了也好;无非是损失些钱财而已。我总觉得她知道些什么;若留下来反倒是个祸害。”
青桐一想也觉得有理,便没让人去追。
三日后;秦王带着一干人去西郊秋猎;随行的还有一些世家子弟及其家眷。本来青桐也在被邀之列。临行时却被陆绍衡一句话给搅了:“她如今正值父葬;哪能出来游玩?”
秦王一听觉得陆绍衡言之有理;便没让程元龙邀她来。
因为陆绍衡提到青桐父葬的事,顺便勾起了秦王的一点疑虑,他漫不经心地说道:“你那日与说我所说的案情经过,是不是少了些什么?——她父亲真的是为救她而死?”
陆绍衡心中咯噔一下,没错,他是隐瞒了这一些。这也是他后来慢慢寻访出来的。原本他心中只有三分怀疑,但当他无意中听到元龙转述青桐几年前所说的那番大逆不道的关于父母的话时,他的疑心从三分变成了五分。最后他再结合林安源的异样表现,便上升到了七八分。
原 本,他心中已经渐渐接受青桐的所作所为了。但此事一出,他的心情再次跌到谷底。一个人对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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