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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重生之状师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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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克定心满意足地走了,也没再想起自己姐姐即将嫁入一个穷苦人家的事情。
 
弟弟不可靠啊!
厉言将绮梦迎上花轿,辞了徐家众人便往回赶。一路上不时回头看,总感觉轿帘后,隔着盖头有一双狠狠瞪自己的眼睛。
 
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厉言即便再着急,也得出去应付宾客。
好在不论是行酒令还是出难题,厉言都能叫对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于是还算清醒着回到了新房。
 
红烛闪烁,床上的绮梦静静坐着,一动不动。
“一身酒气,浴桶准备好了。”绮梦听着脚步声,盖头被揭开后便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
 
“明早再洗吧,忍不住了。”厉言一把抱住绮梦,就听门外丫头关好门后脚步声远去。
“哼,谁知道你在我之前做过什么?你这房里丫头个个貌美,刚才伺候我的那个一看就是个妩媚坯子。”绮梦说道。
 
“你莫灰心,兴许你比她还妩媚也说不定呢。来,让相公我比较比较,到底哪个更妩媚些。”厉言说着就去解绮梦的衣衫。
“你还真尝过?”绮梦知道厉言从不曾正眼瞧过房里那几个摆设,此时是逗他。
 
“我想过了,待娶了娘子,便由你来做这个恶人,找个机会给她们找个好人家嫁了。”厉言见绮梦一副了然的样子,毫不掩饰地说:“正是,正是叫你来背这个黑锅。就算你有善妒的名声,我不休你谁还能耐你何?若是家族里有人使坏,我就装病得要死,你一回来我就痊愈,我看谁敢害我性命?当然,叫你背黑锅,也给你好处。日后我这碗粥,只放你那口黑锅里,绝不给别人煮,你看如何?”
绮梦被厉言这一套乱七八糟的说辞堵得说不出话来,心道他还是不想与那个姨娘闹翻而将父子情毁掉,会权衡得失才是聪明人。
 
正想着,便见自己的衣衫已被这家伙脱得乱七八糟,箍在身上难受,看来还是缺少练习。
绮梦被勒得难受,便自己动手解衣带,厉言有了时间,便忙着脱自己的衣衫。
 
两人手忙脚乱地除去多余的布料,绮梦解开中衣后便有些害羞,虽说前世里也进过洞房,但心还是怦怦直跳,仿佛第一次般紧张。
“你不洗,我去洗。”绮梦找个机会便跑到隔壁的浴室。
 
厉言已经忍不住,只看看绮梦隔着中衣高耸起的峰峦,下面便已揭竿而起。娘子跑掉,自己也跟着去了浴室,一下子便跳进浴桶里,紧紧抱住绮梦。
“桶里这么挤,你快出去。”绮梦羞得满脸通红,从不曾知道原来闺房还可以这般有趣。此前与古昭文,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这也是古昭文刻意做低伏小影响了自己。
 
如今却如孩童般,好像玩耍着。
绮梦还是挣脱了出来,找到自己的亵衣亵裤,逃也似的回到婚床上,扯过大红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我的王母娘娘,洞个房怎么感觉像是那次躲山贼的追杀逃命似的,可累死我了。”厉言拿着亵裤挡在自己下面颠颠跑过来,一下子便跳上大床,扯下幔帐。
“娘子,在海里怎不见你这般好体力,还要我带着你游水。”厉言累了一天,心道都说那个完了之后很是疲惫,看样子要使些计策好让绮梦放弃抵抗,以减少自己体力的消耗。
 
绮梦在被子里忍不住偷笑,半晌不见动静,轻轻掀开一条缝儿,却忽地被拉开。
“娘子,快,我感觉自己快着火了。”厉言说着便急不可耐地将绮梦的亵衣亵裤扯去,一下子扑到她的上面,下面已经如失去控制的火龙般急欲找到入口。
 
也许是被压疼了,绮梦轻嗯了一声,这倒提醒了厉言,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聊天的时候都说女人的第一次要轻缓对待的,厉言急忙忍住自己大力的动作,想想春宫图上的步骤,俯下身子吻住了绮梦娇艳的红唇。
身子如触电般,绮梦仿佛又回到那世的洞房花烛夜。
 
绮梦努力使自己清醒,感受厉言尚不算熟练,却满是爱意的爱抚。紧绷的双腿也自然而然地展开。
只有放松下来,自己才不受罪,如今这身子仍是紧致细腻,心里却清楚地知道该如何配合和迎合。
 
见绮梦状态不错,厉言便急着找到那画中所描述的位置慢慢探索。
厉言虽然阅画无数,终究差在感觉上,就如三过家门而不入,总是在关键位置周围兜圈子。
 
厉言燥热难忍,只觉得身上的人越发紧张起来,房间本不算太热,但厉言却呼哧呼哧地,满脸豆大的汗珠。
绮梦也好不到哪里去,桃花源入口被厉言的那里刺激得一缩一缩,每次预感到那物事要顶住洞口了,刚要准备迎接,那脑子傻彪彪的家伙又指挥着傻彪彪的那物事,用力刮擦着洞口呼啸而去,不知奔到哪个墙角凉快去了。
 
可要了老命了,绮梦的洞口被刮擦得酥痒难耐,无法,一张脸已经绯红滚烫,双腿轻轻分开在两侧,不断调整自己的位置来引诱厉言的下面。
然而厉言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播种情商有限中的有限,肥肉送到嘴边都会擦过嘴唇错过。
 
绮梦狠狠心,双脚勾住早已急得想哭的厉言的大腿后部,一只手伸到他的后臀,将之固定在大概位置,免得那物事被自己活活憋死。
终于,绮梦在一阵疼痛中松了口气,厉言在一阵前所未有的舒爽中吸了口气。两人在一吐一吸的瞬间完成了最美好的相融。
 
然而烂泥终究是烂泥,厉言毫无规律的乱动,绮梦只好又尽量引导和配合着这个公堂上聪明绝顶,床板上决定匆忙的相公。毕竟知道如何行事,在这一刻,绮梦就显得比厉言老道多了。
几下之后,厉言渐渐摸出门道,一面看着身下朝思暮想的娘子,一面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一次证明,烂泥终究是烂泥,厉言掌握技巧没几下之后,便深深泄在了里面。
绮梦还未满足,不满地吸了口气,厉言很是满足,舒爽地松了口气。
 
“娘子,我总觉得,好像是你睡了我。”厉言回想了一下方才的情景,终于道出了问题的本质。
“你这是什么意思?落红还在,自己笨还说道别人。”绮梦理直气壮,扯出身下的白布说道。
 
“娘子莫恼,相公不是这个意思,当时被山贼追杀时,我都下定决定,不论你如何,我都会照顾你一辈子。”厉言忙将绮梦抱在怀里,再不敢提方才的感觉,同时也被绮梦的话刺激到,原来自己也不是聪明绝顶,至少在这件事上来说,就失败得很。
“娘子,你一定看了不少春春宫图,有极品的也给相公我瞧瞧如何?”厉言憋了半天,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只能这么解释。




第五十八章 旧情难忘
厉言头顶被重重一击,便不再多言,任他再聪颖过人,也想不到绮梦重活过一世。
厉言很不服气,在接下来的几日里,夜夜实战,最终得以在气势上压倒了绮梦,这才算心满意足。
 
厉言早便联系好了进京的事宜,这日在全家人的目送下,带着绮梦出门。
“爹,你们回去吧。”厉言对厉老爷说道。
 
“回去总归是要回去,爹老了,早已管不了你,既然一心想要求取功名,便在京城好好求学,莫辜负了光阴。”厉老爷转身看看绮梦,又说道:“只是你媳妇本该留在家里晨昏定省,你瞧瞧哪家的媳妇可以如此的。”
“爹,我娘是个冷清人,你叫绮梦留下来给哪个晨昏定省?莫非又有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厉言说完便看向一旁的姨娘,语气里很是不满。
 
那姨娘微微挑挑眉毛,没做声。
“罢了罢了,要好好备考,明年等你的喜讯。”厉老爷挥挥手,示意厉言莫再多言。
 
厉言耸耸肩,看了姨娘几眼,本想出言敲打敲打,终究还是忍住了。
母亲不是个懦弱人,只是不想理家里的事,如此才好像让这个姨娘占了上风,如今自己引起小世子的注意,定是要离家到京里将那把柄抓牢才安心。
 
“二弟,照顾好家里,有事叫人给我去信。”厉言拍拍厉二少爷的肩膀,这个弟弟虽是姨娘所出,但为人还是不错的。
“大哥你放心,我会照顾好父亲母亲和姨娘们的。”厉二少爷还在感念厉言促成了自己与绮雅的婚事。
 
厉言笑笑,转身带着绮梦离开厉府,踏上了赶往京城的路。
“此后就无拘束了,大可以大声喊出来,莫害羞。”厉言取笑绮梦每次行事时都一副压抑的模样,便觉很有成就。
 
绮梦白了一眼厉言,没好气地说:“莫忘了新婚之夜你那样子便好。”
厉言立马没了脾气,脸一红想起那时三过家门而不入的窘状,装作看路撩起轿帘往外看。
 
“这大好江山给了那小子岂不是要生灵涂炭。”厉言自言自语。
厉家远在京城的一个族人在朝廷里做四品言官,平时便与厉言多有联系。厉言从他那里得知皇太后不知从何处找到已故的庄王后代,早已召入宫中。
 
庄王与端王同是先皇贵妃所生,最后由皇太后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皇帝即位。想当初大位未定之时,端王便有些不安分,眼见当时的太子也就是如今的皇帝,和庄王都比自己即位的可能性大,便想着二虎相争自己得利。
寻了个由头陷害庄王,说是皇帝病重,急召远在南地的庄王入京。庄王见是皇帝身边的太监来传告,向来仁义尽孝的他想也不想便带着家眷离开属地,孰料半路那太监跑了,这才发觉事情有些不妙。
 
如若皇帝病重,自己只是一个藩王,即便有旨意入京,也要慎重,难保不被太子忌惮。庄王看着即将临产的王妃,即刻赶回藩地,免遭当时的皇后及太子的猜忌,结果还是在半路上遭人袭击,全家殒命。
当时的皇帝只是偶感风寒,听信了身边太监的话,假意告知藩地的庄王及端王,看其二人是否有异心,见庄王如此急着入京,便心生不满,却不料其半路折返,再派人去时,看到的只是儿子一家的尸首。
 
皇帝震怒,下令彻查,苗头隐隐指向皇后和太子,却也是扑风捉影。
当时的端王很是得意了一阵子,太子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冷遇,几次都险些被皇帝废掉,若不是群臣联名反对,早就叫端王得了便宜。
 
毕竟没有真凭实据,皇帝渐渐也觉得太子仁义,定做不出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皇后不是等闲人物,抽丝剥茧查出,这是端王的计谋,那几个太监也都不知所踪。不知是拿了端王的钱财隐居起来还是直接到了地府报名。
 
接下来便是明争暗斗,几番下来,太子也被端王害得体不举,如今即将病故也为留下一儿半女。
当时的皇后,如今的皇太后一直寻找着庄王一案的蛛丝马迹,想要借此彻底除去端王势力,却总是不得法。
 
厉家的那位族人是皇太后阵营的,看似官位不高,实则很多事情都是知晓的。想要与端王斗争,拉拢权臣固然重要,但是不令人注意到的小人物更是重中之重。
厉言从那位族人处得知些蛛丝马迹,再加上自己探听到消息,如此整合便是事情的大概真相。
 
皇太后怕是要让那庄王之子做皇帝,毕竟,不论是何人,只要不是端王,皇太后终究是皇太后。女人,没了相公,没了位置,不能没了安身立命的荣耀。
厉言撩下轿帘,看着车内昏昏欲睡的绮梦,安心地计划着日后的事情。
 
两人直走了半月有余,这才到了厉家在京城的宅子。
“你来过吗?”绮梦问道。
 
“自然,我要进京赶考的,自然要在此落脚。”厉言说道。
“就是没中,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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