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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道陵-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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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你捡了一条命!”青年闷哼一声,那空中漂浮着的短剑之上陡然射出一道雷芒,打向了苏舫:“不过我们也要谢谢你呢,若非有你的帮忙,我们又怎么可能找到这位居然能活着从仙葬之地出来的老先生呢!所以,这小小感谢,就请你收下吧!”

    “住手吧,年轻人!要去那仙葬之地,这小伙子是必须的!”说着,老者的手突然伸了出去,那动作看似不快,却刚好在雷光降下之刻,把它给挡了下来。

    “尸发!?没想到你们能活着出来的原因居然是这个,有意思,难怪你们的小孩会有一身奇怪的味道。”青年微微一愣,突然大声笑了起来:“看来就算我不逼你,你也一定会去那仙葬之地的,我们就在门外等着你们,准备好了就尽快出来!”



………【第十九章 答案】………

    那男子一走,悬浮在空中的飞剑便也失去了身影,屋中发生的一切都犹如玄幻电影一般,让人感觉到极不真切。'。23us。无弹窗小说阅读!'

    老人叹了口气,快步走到了苏舫的身前,在其被刺之处打看了一番,才道:“先前那人下手虽重,却都没有朝要害之处刺去,而你身子骨倒也结实,静养几天估摸便能恢复过来。”

    听到老人的话后,旁侧的江老三顿时松了口气,便是先前的冷面青年江淮神色也轻轻一松,自动地站在了房门之处,守护了起来。

    “先前那是何人,居然这般强势,还有那把剑怎么可能”说着说着,江老三的声音便不自觉地小了下去,因为接下来的话,莫说是说出来,就只是想想,都会让人觉得太过不可思议。

    但苏舫却没有在意这些,看见自己伤势无碍之后,他便将视线集中在了老人的身上:“先前那人是修道者么?”老人的身子看上去并不强健,但苏舫却模糊地发现这一切似乎都是假象,因为只靠人的身手,真的能抵挡住那小剑之中激射出来的雷芒么?

    这疑问的声音一落,屋内瞬间就沉寂了下来,似乎所有人都侧起了耳背,想要知道答案一般。

    只有老人神色略显复杂,看了苏舫一眼后,才低声说道:“这片天空之下,道已无,又怎能修?你心中所想,不是那人,而是自己家族背后所隐藏的真相。但这真相我告诉不了你,只能由你用自己的眼睛去看,一切答案,都已留在了那仙葬之地。”

    说完这番话后,老人便不在言语,将尸匣收好,整理起了一些必用之物,开始了出行的准备。就如先前持飞剑进来的年轻人所言,仙葬之地本就是他的必去之所,只是如今将时日提前罢了。

    而苏舫则闭目坐在了一旁,开始了短暂的休憩。仙葬之地,说是必去,但现今这番处境,怕是他想不去也不行了。只是就这般在那持剑男子的武力胁迫之下行动,莫说是找到自己族人消失的线索,就只是想在仙葬之地内全身而退,恐怕都很困难。所以他必须抓紧时间,努力恢复过来,以便能在双方彻底决裂之前找出生路

    时间的流逝,是快是慢,根本说不清楚,因为屋中的四人,心里感受都各不相同。但就在这不一样的感受之中,时间远去了,而他们的身影,也出现在了房舍之外。

    竹楼前,阶梯下,停放着地的四辆黑色的小车。

    持剑的男子并没有再次出现,但坐在为首小车之中的人,苏舫却一点也不陌生,因为那正是四大家族之一,桓家的当代家主桓忘天与其子桓秋雨。

    “没想到竟是他们。不过也早该想到,毕竟那日晨间,与你有所接触的便也只有姬家与桓家了!”江老三看到桓氏父子的瞬间,就明白了先前了持剑青年出现的缘由,几日的换道逃亡,如今看来不过是无用功而已。在势大的桓家面前,这点小手段,根本是放不上台面的东西。

    对于江老三话中的懊悔之意,苏舫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背,意作无事之后,就走了下去。闭目养神之中,苏舫思索了许多,却觉得此次同行未必不是一次机会。

    三年前的发生太多突然,许多线索都已经隐藏在了时间的长河之中,再去寻觅未必能让真相浮出水面。而如今,不说全部,但牵扯到了那事的人,似乎都渐渐聚集了起来,出现在了他的身边,并都朝着同一个地方——仙葬之地,前进着。所以此行,也不全是坏处。

    随着苏舫的下来,为首小车的车窗也慢慢被摇了下来,露出了桓秋雨那带着淡笑的脸庞:“苏舫,没想到当日所见之人居然是你,三年前一别,你都快让我认不出来了。”

    “是啊,三年一别,有的人还是人,有的人却已经成为了他人的狗!”苏舫淡然一笑,没有在虚伪的多说下去,便直接拉开后一辆车的车门,坐了进去。现在还没有明着翻脸,但想来这翻脸的时刻并不会遥远,何况当年苏家尚未消亡之事,这桓家便已不是那般安分,处处都想取而代之。这些事情作为苏的大少爷,苏舫没有刻意去了解,但也听说过不少。

    随着苏舫进车的人是江老三,他一进车就朝着苏舫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解气一般的说道:“你没看到,才你那话一说出,转身就翻进车子的时候,桓家少爷的脸都被你气得变色了。不过说回来,这车是桓家的吧,我们就这般没有一点防备地做进来,不会出事吧。”

    “虽然不知道先前那持剑的男子去了哪里,不过按其所言,我对他们进入仙葬之地似乎还有些帮助,所以我想就算要动手对付我,也不会在这路上才是。”

    听到苏舫的话后,江老三隐隐将心一安,向着四周看了一下,才接着说道:“在那屋中,我还真给那持剑的年轻人震住了。飞剑我还以为是修真者出现,仙人下凡了呢!不过现在一看,什么狗屁的修真者,居然出门还要动用车辆,不是能让剑飞么?怎么不带着我们御剑飞行啊!”

    这话一听,苏舫顿时苦笑一声,心中的愁绪也给冲淡了不少:“还御剑飞行呢,就算他真的御剑飞行,你敢上去么?”

    “这”摸了摸头,江老三老脸微微发红道:“我有恐高症”

    “得了,不用多想了,那青年现在并不在这里,多思无益,还不如想想接下来该如何行动。不过话说回来,就算他不是修真者,也是非我们所能敌对的存在,这次的行动怕是危险无比,你还强行进来参合什么?”

    “我已经没了娘,难道还要在失去爹么?何况,想知道答案的,并不只是你一个,恐怕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想去哪里照到一个答案”

    听了这话,苏舫微微一叹,便将头侧向了一旁,没有再与江老三交谈下去。而小车,缓缓地发动起来,拉着他们远离了竹楼,离开了村寨



………【第二十章 魃】………

    一路无语,但周围的景色却在不断变化。'。23us。无弹窗小说阅读!'渐入高原,车外已是寒风鼓动,小雪纷飞,远处一片连绵的雪山显得孤高而圣洁。

    那里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么?苏舫心中低叹一声,眼中却露出几抹坚韧之意。此行不易,不说仙葬之地那本就是一片禁区,单是先前的持剑青年,就已足够让人头疼了。

    静坐一旁的江老三显然也知道这些,看到了远处的山峰雪景之后,他眉头微微一蹙,将嘴唇贴在了苏舫的耳边,轻轻瘪动了几下,是在述说什么一般。

    但苏舫听后,却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否定了江老三唇语传来的意思。

    这一否定,顿时就让得江老三眉头大皱,只是他也没有再说下去,毕竟先前的想法,实用度真的不高,何况就算当真使用下来,能否重创敌人暂且不说,但他们这方绝对会有伤员的出现。

    不过这一分沉寂并没有保持多久,就只见得江老三从怀中抽出一根长烟,叼在嘴中,狠狠地吸上了几口,才对着苏舫出声说道:“先前我老子在场,我也不好怎么多说,不过在我看来,那持剑的小子恐怕真有些门道,不比粽子阴魂这些差上多少啊!”

    这里的门道两人没有明白的点出,但都能知晓其中的意思。仙神之说,已经逝去得太久了,众人都将其视作神话,很少有人当真,不过结合今日所观,以及曾经墓中所见,苏江两人虽未全信,但心中都已有了淡淡的猜疑。

    上古之人,春秋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今时之人,年半百而动作皆衰者,时世异耶?人将失之耶?遥想曾经在《黄帝内经》之中所看到的这句话,苏舫顿时心有所悟,模糊之间感觉到历史的长河,似乎在流逝之中,将一些重要的东西深深地埋了下去。

    只是这些都不是他如今关心的事情,默默将心中生出的感悟压下之后,苏舫就对着江老三问道:“你家先祖曾经不就是修道者出生么?家中是否有着那些典籍,你仔细想想,说不定能想出些什么来。还有你父亲他”

    本想打探一下江老三父亲能够只手挡住雷芒的缘由,不料此话刚一提口,还未说完,苏舫对面的江老三脸就瞬间黑了下来,冷言道:“他是我的父亲!”

    说完之后,似乎也感觉了自己的态度不慎很好,江老三才让神色恢复了几分,道:“屋内之事,忘了吧。我家祖籍之上却有记载先祖早年乃是修道者之事,但不知为何,家中却是没有任何一本修道之书,反而是风水学说留下了不少。如今想来,怕是先祖也就如同道观之中的方士一般,一心向道却没有门路,最后干脆直接改行,崛起他人的祖坟。”

    对于江老三面色突变的反映,苏舫心中暗暗记下了几笔,也就没有在此事之上多过纠缠,反而是那持剑男子所说的“尸发”两字在他的脑海之中回荡了起来,让他心神微震,有了几分猜测。只是这种猜测太过骇人,倒是不好慌下结论。

    所有的思绪都在一瞬之间,而此时车子的速度也缓缓慢了下来。

    到了?苏江二人对望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迷惑之意,从此处看去,那连绵的雪山虽仿佛就在眼前,但实际之上还离得很远。就此停留的话,根本就不合常理才是。

    只是如今寄居在他人的车檐之下,苏舫与江老三也没有笨到去与桓家父子理论的地步,等车一停,两人便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山野之上,清新的空气之中夹杂着一股寒意,但好在两人的衣着并不单薄,虽有冷感,但却并也不强烈。随着下车,他们便发现,另外的两车也都留在了这里。而桓氏父子,江老三之父与江淮,也都纷纷从车中走了下来。

    “父亲,上师他们为何留下指标,让我们在这里停驻?”看着车前一根入地不深,却没有丝毫倾斜之势的方旗,桓秋雨面露不解。

    桓忘天显然不同于其子,只见其微微皱眉,大步上前就将那旗杆从地中猛然拔出。

    这一拔,瞬间让得地面一震,仿若从地底有什么东西被引动了一般,竟顺着旗杆的拔下而缓缓冒了出来。

    “头发?”也不知是谁先发出的声音,但在场的所有人,看到了那冒出之物后,脸色都开始变得不太自然了。这川藏之间,路面之下,为何会埋有如此诡异的东西?

    只有桓忘天眉头一拧,也不管那些冒出的头发,竟是将手中旗杆握紧之后,再度朝着地上的小口猛然一插。

    说也奇怪,随着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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