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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公侯嫁之表妹王婉-第92部分

小说: 公侯嫁之表妹王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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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长辈嘛……在这样的幸福面前,暂时忽略也罢!

午后的时光在心爱之人身边过得很快。日头渐偏,黄昏到来,霞光万里,大地景致一片美好。

却是在晚膳之前,忘忧悄悄地告知了王婉,说瞧见了一个打扫的小丫鬟从铃兰的屋里出来,偷偷地朝老夫人院子去了。

王婉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不过她相信她与楚凤歌的新婚之日,老夫人是不会因此而有什么动静的,估计起来,也该是在楚凤歌上职之后,她才会过来兴师问罪。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此事到时候再说。反正那铃兰是绝对不可能再放回楚凤歌身边的,无论什么手段,都要把这个麻烦的人送走!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三日后就要回门了。

一大清早,王婉和楚凤歌就梳洗完毕,备上了厚礼,上了马车。马车“轱辘轱辘”地朝方府而去。因为王婉是从方府出嫁的,且现今母亲与王越就住在方府里,因此回门自是去那方府了。

马车之内,王婉几乎是腰酸背痛地坐着,颠簸中又被震得浑身更加不适。楚凤歌笑着就要过来抱她,被她一掌拍掉。王婉怒瞪了他一眼。

楚凤歌岔笑道:“还在生气啊,我道歉,昨夜是我太不知节制了。”

“你还说!”王婉又羞又恼。

“我抱你?”

“一边去!”

结果楚凤歌充耳不闻,一下就把王婉抱起。

王婉一个天旋地转,人就到了楚凤歌怀里。

“这样舒服多了?”楚凤歌笑。

确实舒服多了。他的怀抱温暖带着男人特有的气息,马车的震感便就没那么强烈了,轻轻颠动中,一夜没睡好的王婉,竟就这样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但也不过一会儿罢了,毕竟两府间的路途并不太遥远。

“小婉,到了。”楚凤歌含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王婉陡然一惊,怔了一下,才发觉自己居然睡着了。慌忙起身,连连整理衣衫。楚凤歌在一旁含笑着看着她。王婉郁闷地又瞪了他一眼。

却是在车帘打起的起来,楚凤歌先下了去,无视那要过来搀扶王婉的露葵,伸出了双手,在众人意外的目光中,将王婉给抱了下来。

王婉顿时羞红了脸。

站在大门外迎接的王越见着这一幕,大喜。他赶忙迎了上来。

中门大开,王越将二人领了进去。

楚凤歌一直牵着王婉的手。

站在正堂之前等候的林氏和林茹见到他们,简直是喜不自禁,特别是再瞧着那十指相扣的样子,两人不由地对看了一眼,皆是满意地连连点头。特别是林茹,虽然楚家那边给出的官方说法是,楚凤歌因王婉一曲惊人而看上了她,但因为这个就娶了王婉,若是发现王婉并不如自己想象般的满意,那王婉岂不可怜了。但就今日看来,这楚凤歌确实是真心喜爱王婉的,王婉是个有福的。

而楚凤歌一直都彬彬有礼,恭敬万分,全然没有昔时那种所谓“楚霸王”的恶劣气质,整个人就是一个翩翩公子,温文尔雅。

林茹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接着一顿宴席下来,都是极其欢喜的。待到宴席结束,楚凤歌随着方朴训和王越去了书房,而王婉则跟着林茹和林氏到了屋里。

林茹和林氏就是问些楚凤歌对她好不好,其家人好不好相处之类的。王婉自然是拣好话说,而那老夫人新婚第一日就让楚凤歌的旧丫鬟铃兰回来之事,王婉当然瞒下了,便是露葵那几个丫鬟那边,她也禁止她们乱说。林茹和林氏听得是喜不自禁。

而王婉也就顺便问到了方文棋。林氏冷哼一声:“今天这样的日子,我怎会放她出来?”原来林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虽然方文棋这些日子来一直表现得很好,但是,王婉回门之日,她还是将她给困在梅香院里,派人守着,严禁她出来。林氏顺便说到了李姨娘:“李兰便是哭闹又如何,现在只要她人还好好的,她那娘家根本就不会管她!一个妾室而已,还真就指望她娘家把她当成宝去?”当然,京中曾经疯传的那等丑闻,林氏是不会去提的。

而三人正就这样说着话,林茹突然站了起来,从那梳妆台上拿下了一个四四方方做工精美的首饰盒。

“这是?”眼见着母亲有点黯然地摸着这个盒子,王婉不解问道。

“是你父亲送我的生辰之礼。”林茹道,“最后一个生辰之礼。”

王婉顿时不语了。却不知母亲将它拿出来做什么。

却是林茹将其送入了王婉手中。

“这……”王婉讶然。

“里边也没有什么首饰,重要的是这个盒子。”林茹说道,“原本是想放入嫁妆里一起送去安国公府,但是给你准备的首饰这盒子偏小装不下,嫁妆单子里特地写上这么一个首饰盒又显得古怪,我便趁着今日你回门,亲手交给你罢。”

王婉不知该说什么。

而那林茹继续道:“虽说是你父亲留给我的一个念想,但你说我一个寡妇,摆着这么一个漂亮的首饰盒做什么,还不如送给你实用些,也当作你父亲留给你的纪念吧。”

王婉没有接话,只低着头看着这个雕刻着镂空九转飞凤的精致盒子,脑海中遥远的那个父亲形象渐渐地清晰了起来,眼眸不知不觉就湿了。

回去的路上,王婉就有点地消沉了。楚凤歌不解,以为她是遇见了什么不好的事。王婉道:“没事,我娘给了我一个父亲留给她的首饰盒,我想起了父亲罢了。”

楚凤歌一把揽过了王婉,让她的头靠在了他的肩上。

马车缓缓而行。

王婉突然一个激灵,嗅了嗅鼻子,微微皱了皱眉,看向楚凤歌,道:“你喝了不少酒啊。”

却是楚凤歌笑了,妖孽一样魅惑众生的笑容现在脸上,果然,他胆子又大了,只深深凝视着王婉,突然一个低头,一个吻就下来了。深得几乎要将王婉的灵魂抽离,与他的生生世世缠在一起。

“……”这个楚凤歌!

回门之日母亲给的首饰盒王婉在回去之后就摆弄了起来。夜晚楚凤歌沐浴完毕一把从后头将王婉抱住,湿热的唇凑上她的耳朵,问道:“怎么了?”

王婉被他弄得心猿意马,只得将他轻轻推开,说道:“别闹,总觉的这个首饰盒不对劲。”

“嗯?怎么不对劲?”楚凤歌又跟橡皮糖一样黏了上来。

这酒的后劲有那么大么?王婉才腹诽着,就被楚凤歌给一把抱了起来,朝床榻走去。

如雨的吻,浓烈的情。这两日的耳鬓厮磨,楚凤歌的技巧越来越娴熟,等到王婉周身火热渴望到极点的时候,他一个挺身。

虽然依旧有点不适,但是相较第一次已经好上了许多。王婉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个呻吟。

楚凤歌狂烈地律动,春潮犹如浪花一样一阵又一阵涌了上来。

就像坐着浮云一点一点地向上,突然一个猛冲撞入了云霄。“啊……”王婉的脑中瞬间一片空白,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陡然全部涌了出来。“楚凤歌……”她抱着他低呼出他的名字。楚凤歌的欲望也一泄而出,听着王婉呼着他的名字,他不由地也抱紧了她。

这一夜,芙蓉帐里春意盎然,情意绵绵。

第二日是楚凤歌回职前的最后一日。

这天楚凤歌倒是老老实实地坐在桌前看着王婉摆弄那父亲送与母亲的首饰盒了。

昨夜又是把王婉折腾了一晚上,再不乖一点,她估计真是要生气了。

楚凤歌一手撑着腮边笑着注视着王婉。

王婉抬起头来,嗔视了他一眼。心中暗道:“可恶的楚凤歌,下回决不让他喝酒了!”当然,想想罢了,男人怎能不喝酒。只是这家伙也忒可恶,喝了酒就胆大包天,明明就没醉,根本就是借酒发挥!

却是楚凤歌突然笑起:“小婉,你不是觉得这盒子有问题吗?怎么看你那样子,你是在想我啊?”

王婉立时就闹了个大脸红,瞪了他一眼,拿着盒子就转过身去不让他看了。却是这时,本就被王婉摆弄得差不多的盒子,底部一个内扣被王婉按到,于是,“哗啦”一声,小小的暗格就这么弹了出来。

“……”王婉还好,楚凤歌倒是愣住了。他凑了过去。

“果然,”王婉道,“里层的空间与外围的高度完全不符,真的有暗格。”从打开梳妆盒,看到里边放着的几根金簪子后,她就觉得这个盒子有问题。普通人或许看不出来,但对于她这个前世对任何数据都要有极为精确要求的人来说,对于高度差异什么的,她简直就有天生的敏感度。王婉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暗格彻底拉出,接着,见到了里边躺着一封折叠的四四方方,已经有些年份的信。

正文 第92章

王婉深吸了口气;几乎是颤抖地将那封信取了出来;打开,一口气看了下来。

因为心里早有预感这封信写的会是什么;倒也没有多少的激动,只是看完之后;那种难受痛苦的感觉,瞬间就潮水般地将她淹没,她苍白着脸身形晃了晃,闭了上双眼。

楚凤歌一手自身后搂住了她;一手从她手中拿过了信,也看了起来。

果然父亲王余光提的是那旴江贪污之事。他在信中说,无论是谁,是在什么时候看到这封信,他必是已经不在了,旴江建堤,层层剥削,你一勺我一羹,等工程款到了抚州,几乎见底,再被抚州官府捞去一点,这堤坝几乎连个壳都建不成了。他说他从工部下来的官员那弄来了证据,这证据直指京中一名高官,他已经决定将这证据通过某种渠道呈报上去,但是,毕竟涉及众多官员,且高品阶京官就有几个,他怕他因此性命不保。接着,长篇大幅地在信里表示他对不起他的妻子儿女,并表示万一他真的出了什么事,他已经托他的一个好友帮忙照顾他们三人,希望王越好生读书,将来若能为官,无论什么官,都要勤勤恳恳,为国为民,至于王婉,自然就希望她嫁个好人家,好好相夫教子。对于他的妻子林茹,恳切请求她的原谅,说他没法给她一个富贵幸福的生活,最后甚至还撇她而去。总之,信里情真意切地表达了一个丈夫一个父亲对自己的无奈与自责,对家人的深爱与不舍。

“旴江……”楚凤歌喃喃道。

王婉长长吐了口气,终于开口了,她说道:“我这个父亲,耿直不会拐弯,偏就这样还去做官,几年来碰得头破血流还坚持秉性,死不悔改,长年混个五品小官也就罢了,看吧,还把命给弄丢了……”却是说着,声音就哽咽了,眼泪就这么流了下来。

楚凤歌赶忙安慰他。

王婉摆了摆手,道:“我没事,我没事。早在去年旴江一事朝野震荡的时候,我就猜到了。猝死?是呢,我父亲明明一向身子很好,怎么就猝死了呢?偏就他管辖的旴江出了这么大的工款贪污案,去年我就怀疑了,现今不过是确认下来罢了。”

这旴江贪污案确实是引发朝堂大为变动的一次大案。据说,前年旴江流域爆发了一次洪水,之前建成的大堤坝却只这么一次就决堤坍塌,沿江两岸一片汪洋,死亡人数高达近五万,数十万人受灾,偏又洪水退后瘟疫四起,尸浮遍野。于是今上大怒,彻查此事,才有了那大夫人之父前户部尚书贪污受贿被拉下马之事。听说,朝内高官变动就高达三成。

王婉接着却有点怨愤地道:“我这个父亲!把这封信放在这里,就是我们看与不看都是一个样了。估计他就是想有个心安吧,想着或许有朝一日会有人发现它,知道他其实在做出这种大义凛然的事情时候,还是有想到他的妻子与儿女的!”半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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