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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武侠世界大拯救-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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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三丰摇摇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除了这身衣物,峨眉派还有一份礼物,要送给张真人。”灭绝师太道。
  “哦,什么礼物?”张三丰问道。
  灭绝师太将大红锦缎道袍交给张松溪,随后举起手中的倚天剑,对张三丰道:“倚天本就不是峨眉之物,多年来也多逢张真人照拂,峨眉派才能执掌这把神剑。只是从今以后,峨眉派就没有福气再执掌这把神剑了。”
  说完灭绝师太便将倚天剑单手一抛,直接送到了张三丰的手上。
  这是要和武当派彻底划清界限,同时也是灭绝师太不想再受武当派的恩惠。
  灭绝师太多年来仗倚天之利,打败过很多武功比她尚要高出一筹的强者。但是今天很有可能会和武当之人交手,灭绝师太为人方正,自然不想占兵器之利。
  而她今天只要出手,武当派和峨眉派之间的关系,就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哪怕她现在已经不是峨眉派的掌门。
  张三丰接住倚天剑,神色复杂。
  这个时候,西门吹雪也走了出来,对张三丰拱手抱拳道:“万梅山庄,西门吹雪,见过张真人,祝恭张真人千秋长乐。”
  同时西门吹雪将自己的礼物交给了张松溪。
  西门吹雪送的礼物,居然比灭绝师太送的还要珍贵。
  西门吹雪送了十六色珍贵的玉器,是不折不扣的大礼。
  张三丰看到西门吹雪,脸上扫去灭绝师太带来的阴霾,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仔细端详了游戏西门吹雪,张三丰点头道:“不错不错,不枉老道专门为你破例一次。我问你,剑乃凶器,持剑之人行走江湖,难免要两手沾血。你可知道,你为什么杀人?”
  西门吹雪知道张三丰是在提点自己,上一次和宁道奇决斗,宁道奇寥寥几语,就已经让西门吹雪大有进步,现如今能有机会得到张三丰的指点,西门吹雪当然不会错过。
  西门吹雪神色肃然,沉吟片刻道:“杀人既不是一种罪恶的事情,也不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情,但却是一件可以奉献全部的、神圣的、必须严肃、尊敬地对待的事情。如张真人所说,剑,乃凶器也。处身于江湖中,求证剑道,不可避免双手血腥。如前段时间,我本和宁真人无冤无仇,但是却依然下手杀了他。我并不曾感觉后悔,但也从来不曾感觉高兴。不知道张真人何以教我?”
  张三丰道:“江湖之人,一言不合,便拔剑相向,生死相斗。但是身为一名剑客,当你有朝一日,能够不为己杀人、不为钱财杀人、不为仇恨杀人,只为得证剑道而杀人,那你就真正的得入剑道门径了。”
  西门吹雪沉默片刻,一躬到底,道:“多谢张真人指点。”
  张三丰摆摆手,道:“踏入江湖后,你以尊敬入剑道,诚于人,诚于剑,未来的成就不可限量。只是老道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剑道的巅峰之上,在常人的眼里就是一种无法理解的冰冷的极至。你若是真的达到了那种境界, 也未必会感到快乐,更不一定会让身边的人感到快乐。”
  西门吹雪没有答话,只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
  张三丰却是叹了一口气。
  他已经知道了西门吹雪的选择,所以他更加的想要叹气。
  在张三丰的眼中,西门吹雪的未来,没有妻儿,只有寂寞。
  他一个人独立于巅峰之上,犹如万丈雪峰上的一树寒梅,迎风而立。可是,他已经出局。
  剑至此处,便是巅峰。无所欲,无所求,又哪里还会有人类的情感。
  那不仅是剑道的巅峰,也是寂寞的巅峰。(未完待续。。)
PS:  感谢疯白骨和斗公鸡的蚱蜢的打赏。顺便解释一下,前文的那个襄儿,大家就当我原创的一个人物就行了,虽然我套的是郭襄的事迹。

第三百四十二章 无忌
  灭绝师太和西门吹雪之后,就再没人上前献礼。
  虽然他们都是以为张三丰拜寿为借口上山的。
  所有人都很清楚,他们并非诚心前来拜寿,问罪才是他们的主要目的。
  谢逊,或者说屠龙刀,才是在场一半人的目标。
  只是如今武当派已没有了退路。
  今日前来武当之人纵然人多势众,但是武当派门下弟子又岂能出卖朋友?那谢逊纵然是十恶不赦的匪徒,但是如今他既然已经是张翠山的义兄,张翠山便是丢了性命,也不会说出他的下落。
  张翠山不说,其他武当六侠便不会让别人强迫他。
  但是其他人又岂会善罢甘休。
  终究还是要做过一场。
  张松溪如是想到。
  见到其他人一时间鸦雀无声,张松溪讽刺道:“难道只有灭绝师太和西门庄主为家师准备了贺礼吗?你们这是想要折辱武当派吗?”
  听得张松溪出言讽刺,终于有人受不了站了出来。
  崆峒派的唐文亮,是个精干枯瘦的葛衣老人,崆峒五老之一。
  谢逊和崆峒派之间的恩怨纠葛世人皆知,他伤了崆峒五老,又夺了崆峒派的《七伤拳经》,实在是不死不休的大仇。
  唐文亮站起身子来,大声道:“张四侠,你不用把话说在头里。我们明人不作暗事,打开天窗说亮话,此番上山,一来是跟张真人祝寿。二来正是要打听一下谢逊那恶贼的下落。谢逊夺我派的《七伤拳经》,又杀了我的亲侄儿。姓唐的不能和他并立于天地之间。今天只要张五侠说出谢逊的下落,姓唐的掉头就走。绝不含糊。可若是张五侠不肯说,虽然姓唐的对张真人万分尊敬,但今天也只能得罪了。”
  张松溪眼见终于有人跳了出来,心中冷笑。
  不过唐文亮乃是崆峒五老之一,年岁不小,而且崆峒派和谢逊的确是生死大仇。张松溪虽然不喜他在自己恩师寿宴上提起报仇之事,但是也不好直言斥责于他。
  张松溪的目光转向张翠山。
  今日的重点依然还是在张翠山的身上。
  武当派其他人没有一人喜欢谢逊,谢逊的所作所为,的确是罄竹难书。甚至谢逊当年还想要伪装成成昆的身份来杀掉宋远桥,借此逼迫成昆现身。
  这种情况之下,其他六侠又怎么会对谢逊有好感。
  若是今天张翠山选择说出谢逊的下落,那在场之人不管是为了真的报仇也好,为了屠龙刀也好,至少会走一大半。
  武当面临的情况也会好很多。
  当然,这都是张松溪的盘算,张翠山的为人张松溪很清楚,他肯定不会做出那种出卖义兄的事情。
  张翠山也看到了张松溪的眼神。他明白,是自己应该站出去了。
  张翠山此时心中也在迟疑。
  大哥虽然本性不坏,遭遇也颇为坎坷,但是很多事情的确做得太过。比如杀掉灭绝师太亲兄长,还想要对大师兄不利,这种事情在其他六侠看来。已经是十恶不赦。
  若非和谢逊一同在冰火岛上生活了十多年,张翠山对于谢逊的所作所为也肯定是不屑与之相交的。
  他自己都知道谢逊的所作所为杀戮太过。那其他的师兄弟,自然不会对义兄有什么好感。
  这一点。张翠山心知肚明。
  若是让师兄师弟为了自己,他们想必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但是如果是为了谢逊,恐怕内心并不是多么的请愿。
  想到这里,张翠山的内心也是为难之极。
  倘若说了出来谢逊的下落,不知有多少武林高手要去冰火岛找谢逊报仇,但若不说,却又如何隐瞒?他正自迟疑,殷素素突然说道:“无恶不作、杀人如麻的恶贼谢逊,早就已经死了。”
  在场一大半人齐声惊呼道:“谢逊死了?”
  殷素素道:“不错,在我生下这孩子的那天,那恶贼谢逊狂性发作,正要杀害五哥和我,突然间听到孩子的哭声,他心病一起,那胡作妄为的恶贼谢逊便此死了。”
  这时张翠山已然明白,殷素素一再说恶贼谢逊已经死了,也可说并未说谎,因自谢逊听到无忌的第一下哭声,便即触发天良,自此收敛狂性,去恶向善,因此大可说“无恶不作、杀人如麻的恶贼谢逊”已在九年之前死去,而“好人谢逊”则在九年前诞生。
  唐文亮冷哼一声,殷素素和张翠山结为夫妻的消息已经在江湖上传开,而不管是明教还是天鹰教,都算不上什么名门正派,所以对于殷素素的话,唐文亮是决计信不过的。在唐文亮的心目中,殷素素就是一个妖女。妖女的话,怎么可能信。
  唐文亮厉声道:“张五侠,那恶贼谢逊真的死了么?”
  张翠山坦然道:“不错,那胡作非为的恶贼谢逊在九年之前便已死了。”
  张无忌身为张翠山和殷素素的儿子,也有资格站在这紫宵大殿中。
  此刻张无忌在一旁听得各人不住的痛骂恶贼谢逊,爹爹妈妈甚至说他早已死了。他虽然聪明,但怎能明白江湖上的诸般过节?
  谢逊待他恩义深厚,对他的爱护照顾丝毫不在父母之下,此时张无忌心中一阵难过,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叫道:“义父不是恶贼,义父没有死,他没有死。”
  这几声哭叫,让在场诸人尽皆愕然。
  殷素素狂怒之下,反手便是一记耳光,喝道:“住口!”
  无忌哭道:“妈,你为甚么说义父死了?他不是好端端的活着么?”
  他平时最多的时候就是和父母及义父三人共处,人间的险诈机心,从来没碰到过半点。若是换作一个在江湖上长大的孩子,即使没他一半聪明。也知说谎是家常便饭,决不会闯出这件大祸来。
  殷素素斥道:“大人在说话。小孩子多什么嘴?咱们说的是恶贼谢逊,又不是你义父。”
  张无忌心中一片迷惘,但已不敢再说。
  唐文亮微微冷笑,问无忌道:“小弟弟,谢逊是你义父,是不是?他在哪里啊?”
  无忌看了父母的脸色,知道他们所说的事极关重要,听唐文亮这么问,便摇了摇头。道:“我不说。”
  他这“我不说”三个字,实则是更加言明谢逊并未身死。
  唐文亮瞪视着张翠山,道:“张五侠,我敬其他武当六侠行侠仗义的名声,这才对你恭敬。可是你就如此戏耍于我吗?”
  张翠山张嘴结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本来他和殷素素要是一口咬定谢逊已死,就算是其他人不相信,但是有张三丰和武当派在,殷素素背后还有天鹰教。其他人也总会忌讳一二,今天这关可能就能应付过去。
  却没想到,全被张无忌给搅乱了。
  殷素素也是转着这样的念头,若不是无忌多口。事情便好办得多,但想无忌从来不说谎话,对谢逊又情义深重。忽然听到义父死了,自是要大哭大叫。原也怪他不得,见他面颊上被自己打了一掌后留下肿起的红印。不禁怜惜起来。
  殷素素将张无忌搂回怀里。
  张无忌兀自不放心,将小嘴凑到母亲耳边,低声道:“妈,义父没有死啊,是不是?”
  殷素素也凑嘴到他耳边,轻轻道:“没有死。我骗他们的。这些都是恶人坏人,他们都想去害你义父。”
  张无忌恍然大悟,向每个人都狠狠瞪了一眼,心道:“原来你们都是恶人坏人,想害我义父。”
  张无忌从这一天起,才开始踏入江湖,明白世间人心的险恶。
  他伸手抚着脸颊,母亲所打的这一掌兀自隐隐生疼。他知道这一掌虽是母亲打的,实则是为眼前这些恶人坏人所累。
  张无忌自幼生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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