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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遇 蛇-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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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着的两人相视而笑,对着天地躬身叩拜,郑重叩首。
  天地作证,他们成亲。
  
   

作者有话要说:要长评要花,要安慰!!!!!!!!!!!!



76、卷三·十一 。。。
  
  礼成。三人上来恭贺,沈珏取了酒,将酒盏斟满,五人各自饮了,老仙与许明世饮完便要散去。都知道这一双新人不易,谁也不忍心叨扰。
  伊墨送客到门外,老仙迟疑着道:“你再想想,若是改主意了,一年后你便跟我走,如何?”
  伊墨知他好意,点头应了。
  老仙明知希望不大,却也还是欣慰,笑了一下,身影倏忽不见。
  许明世拱手道:“我也该走了,再去游玩一年,等我日子近了,再来看你们。”虽未明言,却也是道别了。不能成仙的道士,最后也免不了一死。肉体凡胎,总会有这么一遭。
  正说着话,柳延从里屋出来,望着许明世道:“你竟老成这样了。”
  许明世哼哼一声,望着对方年轻光滑的脸,忿忿道:“你也会老的。”略顿,又指着伊墨:“再老也老不过你家这老妖怪!”
  柳延眯起眼,戏谑着道:“他是妖怪,老又何妨,你是人,却老成这模样,岂不知有一句话吗?”
  “什么?”许明世傻傻的往陷阱里跳。
  柳延笑眯眯地道:“老而不死,是为贼!”
  许明世一呆,反应过后几乎跳了起来,喊道:“你才是贼,你才是贼!”
  
  那老小孩的模样,倒是把旁人都惹笑了,柳延也笑着,忍不住推他一把道:“这脾性却没变。天色已晚,我这院子小,没你住的地方,赶紧下山找家客栈歇息吧。”
  许明世不跳了,站住了身子“嘿嘿”怪笑一声,指着他鼻尖道:“这么急着赶我走,当我不知道吗?”
  “什么?”柳延莫名其妙的问。
  许明世说:“你不就是想洞房了么。”
  光影重重的院子里,柳延耳根一下子红了,斥道:“胡说八道!”
  许明世还欲说话,被一旁沈珏喝了一声:“还不快走,要我撵你吗?!”也算是替柳延圆场。
  要说许明世,这些年谁也不惧,独怕惹恼沈珏,实在是当年弑人父母,心中惭愧的狠了。加上两百多年过去,沈珏也没有找他偿命,心里益发愧疚的厉害,所以沈珏一恼,他就乖了,连忙告辞。
  
  客人们散了,关上门只剩一家人,回到屋里,烛火摇曳中沈珏望着柳延,许久方喊了一声:“爹。”
  这一声似带着泣音,透着一股可怜的委屈,让柳延瞬间难过起来。两百年前抱在怀中的婴孩已然成了挺拔青年。这中间,只有第一世相陪的十三年,而第二世,却连十年都无有。他在眼前青年的生命里,缺席了大半。
  “小宝,”柳延低唤一声,道:“你受委屈了。”
  怎么会不委屈呢?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尚未成年便被丢下,又跟着伊墨跋山涉水,寻寻觅觅,好不容易找到,自己却又不相识。
  三世记忆回来,柳延抚着他的发顶,只余一句:你受委屈了。
  
  伊墨在一旁看着,因彻头彻尾经历了整桩事件,又是局中人之一,所以一时也分不清,究竟是谁委屈了谁。
  或许谁都委屈。也或者,谁都不委屈。
  沈珏抬起脸,破啼为笑语:“我愿意,没什么委屈。”
  
  愿意,所以苦也不是苦。委屈也不是委屈。
  再多血泪挣扎,也抵不过一句:我愿意。
  甘之如饴。
  柳延攥紧了伸过来的手,用力握住,侧脸凝望着身旁男子,面露微笑。
  
  “你将他教的很好。”回到喜房,柳延如是说,心中愈发不舍起来,深知经了许多磨砺,才将冷情的蛇妖转成合格的父亲。而这些苦,都是自己铸就的。
  有些话纵然他不说,伊墨也猜到大半,拉过他的手来,坐在床边道:“我哪里教过他,一切都是他自己学来的。”
  “学什么?”柳延问。
  伊墨笑,学什么还用说吗?教他再多,也不过是记住而已。唯有自己所学,才能刻进心里。
  一世沈清轩,富贵公子,极要强的性子,十三年中狡诈奸佞之处只用在商贾之中,为族人造福,与人为善,也会对着外人低头,人言侮辱时宽容大度。只要不伤及亲人,他所作所为,无一不是君子。
  二世季玖,生来富贵荣耀,心中家国天下,忠贞不二。铁马冰河征战一生,宠辱不惊。也是要强到了极致,不该低头时决不妥协,该妥协时也无犹豫。始终是非分明,活的明明白白,一点不肯含糊,果决干练。
  两世为人,其实都是同一个秉性:该护着的,绝对不弃。
  一世护家,二世护国。他都不曾背弃过。所以沈珏,毋须去教诲什么,自有人做给他看,一言一行,为人为事。
  
  柳延取过红盖头,抓在手里低低笑,轻声道:“却都不好,否则怎么两世,都未娶到你。”说着手腕一掀,喜帕罩住了伊墨的脸。
  伊墨不动,任红色扑袭过来,在眼前笼罩的严严实实。他自知此刻端坐在床畔,顶了红盖头的自己十足一个新娘模样,却不觉尴尬。曾经这人要娶,他不屑嫁,一面是眼高于顶,一面也是始终想象不出自己嫁人的模样。
  而今大红喜色笼罩在眼前,他却想着,总算还来得及。总算没有辜负的彻底。
  心中欢喜仿佛小小石块抛入湖底,水面漾起的一圈圈逐渐扩大的波纹。
  辗转三世,他终于圆了他的梦,对方欢喜,他就欢喜。
  
  喜帕外的世界,站在他面前的人,却渐渐通红了眼。仿佛身处梦中,却又深知是现实。
  他们成亲了。
  柳延捏住盖头下方,手指颤抖着,红布在他手下颤巍巍的掀起一角。
  红帕下先露出了一截下颚的曲线,接着是单薄的唇,而后是鼻,最后是一双异常漆黑却温柔的眼。风华内敛,绝世无双。
  柳延倾身过去,额抵着额,鼻顶着鼻,抬手,他将那方红帕罩住了两人。
  喜庆的红成了他们的世界。
  
  “我喜欢你。”柳延说。
  伊墨抬手将他拥入怀里,应道:“我也喜欢你。”
  “第一世喜欢你,第二世也喜欢你,”柳延眨了眨眼,泪珠滚落下来,低声道:“一直都喜欢。”
  伊墨“嗯”了一声,露出笑容。往昔压抑的怅然与苦涩,长久的封存在心底,仿佛被光阴酿成了一坛酒,只为今天的启封。
  封印被打开,那些磋磨与苦痛,已经成了一坛甘甜的酒。
  
  喜帕下柳延贴上他的唇,许久不动,停滞在上面,仿佛在回忆曾有的温度与气息,凉而软。
  嘴唇贴在一处,伊墨也没有动。
  洞房花烛夜,喜帐被放下,帐中两人相对跪坐,柳延伸手替他宽衣,黑色的宽袍广袖落在一侧。在伊墨手下,他身上的垂带束袂也散落在一旁。
  宽衣间隙,两人忽而抬起眼来,目光交接,柳延耳根发红,伊墨眼底却有微光闪烁。看上片刻,两人又重新低下头,扯去对方长裤细索。
  
  终是赤条条□了,仿佛两个刚出生的婴孩。
  柳延却没有动,只是脸上微红,目光停在他脸上,仿佛在问询什么。他没有说话,伊墨已经懂了,倒是笑了一声,躺在枕上,伸手对他道:“来。”
  柳延握住了他的手,小心翼翼的凑过去,伏在他身上,先是亲了亲他的额头,一路往下,吻上他的唇,辗转一番分开后,才轻声问:“上一回……疼吗?”
  伊墨说:“不疼。”
  柳延却不信,怎么会不疼。他清楚记得自己是带着怎样的不甘与委屈打开他的身体,也记得那个晚上,自己流了多少眼泪。
  若伊墨不疼,那必然是心更疼。
  
  像是要补偿一样,柳延小心翼翼的亲吻着他,从额头到鼻梁,细细密密的亲吻仿佛安慰,也仿佛在告诉他,我不会让你疼了。
  身上的亲吻如温热水流般滑过身体,伊墨闭上眼,只是笑,也不知他要这样亲多久,这样亲下去,怕是自己要安谧的睡着了。
  柳延见他笑,自己也笑了,两人都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而后他俯□,舌尖一路滑过伊墨的胸口,滑过他的肚脐,直到鼻尖没入那片草丛。
  伊墨的笑容淡隐了去,双肘支撑着上身,看着腿间那人仿佛小动物般,用脸颊亲昵的在自己的阳【】物上蹭了蹭,蹭的他自己红了脸,眼底多了两分迷乱。
  就是这样的神态,伊墨只觉刚刚还舒缓的心情一下子绷紧了,小腹里似乎被扯到了筋,火辣辣的,那根东西一下子饱胀起来。翘在柳延脸腮旁。
  “亲亲它……”伊墨说,呼吸乱了两分,抬腰将自己那根凑到他的嘴边,“它想你想的紧。”
  柳延像是猛然抗拒了似地,顿时撇开脸,顷刻却又回头,低声道:“你缓着点。”
  伊墨很快反应过来,不由得扯起唇,像是自嘲般道:“上一世算是被我闹出病了。”
  柳延不言,伸手将那粗大物件攥在手里,因这一桩插曲,原本饱胀硬。挺的阳。物在他手里软了三分。不由得又心疼起来,手指在上面抚摸着,不时滑下去握住鼓胀的囊袋轻轻捏搓,见那东西又一次耸挺,才算松了口气。低头伸出舌尖,顺着细细茎身舔过,舔到下方亲了亲,方重新舔回去,含住了饱满的顶端,舌尖在上来回滑动。
  伊墨知道上一世闹的太狠,对这事他是落了病根,本也没想他能做到这步,心里头软了一下,道:“上来吧。”
  
  柳延却不理他,埋头含着那根,舌尖不时在马眼上顶一下,配合着嘴唇抿住了吮,简直热情的让伊墨昏了头,抬腰往他口中送,呼吸也逐渐沉重,只觉得湿暖的地方裹的极舒服,还有软绵绵的舌头不停的迎上来讨好。虽然还顾忌着,但动作已经开始凌乱。
  柳延尽量迎着他的频率,含不住的涎水顺着茎身拉成长长的银丝,鼻息间尽是对方气息,耳边是那人粗起来的喘息,说不出的蒙昧撩人,柳延脑中昏了一下,感觉来的分外汹涌,自己那根也翘起来,随着口中动作,一下一下,点着床单。
  被伺候的舒服了,伊墨担心自己会出在他嘴里,声音暗哑的喊停,“够了。”再次抬起身,只一眼便看到那人长发披散,隐约只见红润的脸腮,一身养的极好的皮肉泛着皎洁的白,高高的翘着臀,脊背与臀部弓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宛若拉到极致的琴弦,却是跪着给自己口。淫。只看了一眼,伊墨又重重躺回去,险些就因为眼前看到的景象泄了出来。一边想着这真是艳福,一边又不得不承认这也是折磨,索性不再管了,摁住自己腹下的脑袋,重重的挺了几下,出在他口中。
  
  这几下撞的有些狠,等他出了精,柳延捂着口差点咳出来,却也没咳出声,因为含着那东西不知道往哪里吐,一时倒有些呆。
  伊墨看见他身下翘着的那根,又看着他含着自己东西无措的模样,忍不住就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又咬上柳延的耳垂,仿佛蛊惑着似地,道:“吃下去。”
  说话的气息喷在耳边,又湿又痒,几乎让人麻了半边身子。
  柳延一个激灵,当真吞下去了。等真正吞下去,才反应过来,脸上通红的横他一眼,道:“得寸进尺。”
  伊墨却吻过他的唇,用舌尖挑开齿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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