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凤于九天[完本] >

第340部分

凤于九天[完本]-第340部分

小说: 凤于九天[完本]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秋星噗嗤笑道:「好古怪的名字,这是鸣王的主意,奴婢看啊,应该叫鸣王奖才对。」 

「我觉得叫西雷奖也不错呀。」秋月道。 

「不不,鸣王说了,要设好几个奖项的,我们一个奖项起一个名字好了。嗯,西雷奖,鸣王奖,萧家奖也算一个吧,对了对了,东凡也算自己人,再来一个东凡奖!」 

「东凡奖什么的不好听。要是起名字,不如起好听点的,秋月奖、秋星奖、秋蓝奖… … 」 

「秋月奖?你呀,真不害羞啊!」 

「什么?秋蓝,你来给我们评理,秋月奖不好听吗?总比东凡奖叫起来好吧?」 

两个侍女一模一样的脸蛋,叽叽喳喳嚷成一团,中问也拉扯上可怜的秋蓝,三个女人一台戏,反而把凤鸣这个提议者搁在了一块。 

他看看桌子对面的洛云,对方和他一样无奈,两人隔着饭桌,不由交换了一个苦笑。 

气氛正被三个女孩闹到最高点,容虎回来了。 

被忽视的凤鸣和洛云首先注意到他。 

「容虎回来了?快过来,我刚刚想到一个好…… 

」看清容虎的表情,凤鸣欢快的语调忽然停了,狐疑地打量容虎,「怎么了?筑玄只肯和秋蓝打交道?还是他压根就不想再写书卷了?」 

三个侍女转过身来,也立即察觉出不对劲,顿时闭了嘴。房问忽地安静下来。人人都看着容虎。 

只是出去了一会,容虎却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脸色不同寻常铁青,郁色难掩。 

他走到凤鸣面前,以极沉重的声音道:「、水逸王子的急信刚刚送到。援救烈儿的行动失败了,不但如此,永逸王子在信中说,烈儿可能…… 」话声倏然停住。 

每个人的心,都情不自禁往下一坠。 

个个瞪着眼,等容虎把话说完。 

容虎沉默半晌,狠狠地咬了咬牙,才捏紧了垂在腿侧的拳头,道:「烈儿他,可能中了严重箭伤,落入急流。永逸王子还在继续追查。」 

刹那,房间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 

万里晴空的心头,竟瞬间被墨一样的乌云完全掩盖了。 



第四章 



烈儿从梦中猛然惊醒过来。 

睁开眼,房中漆黑一片,只能感觉到额头上潺潺的冷汗。 

身边贴着暖暖的一块,他轻轻挪动着手指,在黑暗中碰了碰,熟悉的触感,瞬间就让他明白到那是余浪。 

余浪似乎已经养成了在他身边入睡的习惯。 

这个貌似亲昵的习惯,真令人啼笑皆非。 

床布置得非常舒适,厚厚软软的褥子,但并不大,两人并肩而睡,身体不得不挨在一起。 

烈儿依然能够察觉到轻微的起伏感,像摇篮一样温柔地晃动,估计他正身处阿曼江某条不起眼的小型贵族船上。 

自从那晚被永逸追捕之后,余浪吸取了教训,再不肯启用从前预留的固定藏身地,而是选择了时刻移动的船只来躲避追捕。永逸的势力只在永殷境内,阿曼江却横穿了昭北、永殷、同国,而且支流众多,烈儿虽然一直被关在船舱中,无法知道船只正向哪个方向行驶,不过以余浪的谨慎,估计他会尽快把自己带离最危险的永殷,目前说不定已经进入同国境内。 

知道鸣王和大王现在是否正在同国? 

大哥和秋蓝他们,应该正跟随在鸣王身边吧。 

希望鸣王千万不要中余浪的毒计,可恨自己明明猜到了文兰之事,却三番四次都无法从余浪这里逃出去…… 

「你现在睡得越来越少了。」 

低缓的男音钻入耳内,烈儿凛然警觉。 

余浪醒了。 

「还在想着怎么逃跑吗?」余浪从他身旁坐起来,点燃烛火,回头仔细打量着烈儿的神色,「自从我们分开后,你变了很多,再不像从前那样爱笑了。」 

烈儿看他一眼,道:「我只是不爱在你面前笑罢了。」 

余浪失笑,「舌头倒和从前一样毒。」 

他靠过来,烈儿下意识就把身子缩了缩。这动作不显出畏惧,只是充满了戒备和不容接近,余浪很有风度地停了,轻叹一声,「原来你只喜欢在被人追捕的时候紧紧抱着我,一旦平安了,就完全变了样子。」 

烈儿心内被他刺得一颤,却故意不动声色,只纠正道:「永逸追捕的是你,他只是想救我。总有一天他会把我救出去。」 

「既然如此,你何不乖乖在我身边待着,却要三番四次试着逃跑呢?」余浪缓缓靠上来,俊逸的面孔上微微散发着自信光芒,柔声道:「你心里知道,他比不上我,这辈子也比不上。」 

他一靠近过来,烈儿就觉得一股无形的庞大压力笼罩过来,压得自己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烈儿自忖,论言辞锋利,伯己比不上余浪,何况现在落入他手,口舌之争只会一让事情变得更糟,倒不如像鸣王说的,以不变应万变,等待时机逃走为妙。只是这样等待时机,会不会等自己逃出去时,鸣王已经遇上文兰,中毒了呢? 

他被余浪囚禁,根本不知道凤鸣等人已经识破了文兰沉玉之计,一场虚惊下化险为夷,所以仍然在为不能传递这个消息而心急如焚。 

幸好,他毕竟也是资深奸细,知道越是心急越不能轻举妄动,更不能在余浪面前曝露出自己的焦急,看见余浪正用仿佛能把人心穿透的炯炯目光盯着自己打量,反而仰起脸,大方地让余浪看个清楚,语调轻松地问:「是不是因为永逸追得太紧,把你吓得只敢在江面上活动呢?」 

余浪从来都不会被他激怒,好脾气地笑道:「每一句话都要提起这个名字,你以为嫉妒能够让我做出失策的事?」 

烈儿对他的目光毫不回避,装作惊讶的讥讽道:「你不是连心都没有吗?怎么可能会嫉妒?」 

余浪只笑不语,用令人毛孔悚然的深邃目光盯着烈儿看了片刻,举起手掌在半空中击打两下。 

不一会,敲门声响起,一个侍卫模样的男人拿着一碗热腾腾的药汁进来。烈儿一闻那诡异的气味,知道灌药的时候又到了。 

烈儿被囚禁已有一段日子,他看起来任性,其实做事最为实际,知道逞强只能落下个被灌的后果,对余浪无损,吃亏的只会是自己,索性大方一点,主动伸手过去接了,当补品一样大口大口喝个精光。 

余浪在旁边,静静监视他把药喝光,看他因为药汁难喝而率性地皱起眉,既好看又惹人怜爱,体贴地接过喝干净的碗,不在意地道:「我命人在我们逃离追捕的那片水域,投放了一具脸面腐烂,身形和你酷似的男尸。」 

一芳边射来的目光,告诉他烈儿已经被这话题触动了。 

余浪神色平静,「可惜这具尸体却未能如我所想,让永逸那男人放弃追查。据打探来的消息,他看到捞上来的尸体后,整整一天都待在房里没出来,最后竟对他的手下说,他已经接到你设法传出的消息,通知他这尸体只是惑敌之计,对于你的下落,务必继续追查下去。烈儿,你在我身边,真能传递消息到他手上?」 

他侧过脸,微笑着看了看烈儿,又道:「只看你故意装作平静的表情,就知道永逸那所谓接到你的消息云云,只是他自己胡乱编造的。」 

烈儿道:「他很聪明,能够识破你的诡计。」 

「他并不聪明,只是怯懦得不敢面对你已经死去的消息罢了。」 

「他知道我活着。」烈儿咬牙道:「为了他,不管多艰难我都要活下去。」余浪幽幽的目光在烈儿脸上一停,语气依然平静得叫人痛恨,「你说的没错,永逸的追查确实令我有点头疼。既然冒充你的尸体难以让永逸上当,我只好另外想点办法了。」 

烈儿心中一凛,更加认真地等待他说下去。 

可恨的是,余浪却仿佛猜到他心中所想似的,说到一半就停下了,目光炯炯地看着烈儿,如同高明的猎人等待着猎物踏入陷阱。 

但那分过去曾经非常熟悉的优雅骄傲,炫目又使人感到难以摆脱的心痛。 

烈儿倔强地扭过脸,沉默不语。 

这一次,余浪罕见的让步了,主动和盘托出道:「为了让永逸不再步步进逼,我写了两封信。一封给永逸,告诉他,你还在我手上,而且正服食着一种药液,这种药液喝下之后,必须每天持续服用,一旦断药,毒性立即发作,无药可救。他即使追查到你的下落,但把你救出之日,就是和你永别之时。」 

烈儿保持沉默。 

关于这个自己每天被迫服用的药液,余浪从来没有隐瞒过什么,第一天起就对他直言不讳,这是毒药。 

要让烈儿无法离开他,这是绝佳的方法,因为离开就代表了死亡。余浪此信的用意非常明确,即使未必能让永逸停止追查,却能让永逸在耗尽心血和精力的追查行动中更添头疼。 

这表示他不但要把烈儿平安救出,还必须找到烈儿所服食毒药的配方,否则,救回的烈儿可能很快会在他怀里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另一封信呢?」烈儿问。 

余浪略微玩味地偏过头,扫了烈儿一眼,「你真的想知道?」 

烈儿毫不犹豫地道:「如果你想把这个作为要挟我的借口,那就不必说了。我不会为了想知道你写了什么信而答应你任何条件。余浪,拿这种仗俩对付我,你也太小看人了。不是每一个人都会被你玩弄于指掌之问。」 

余浪颇有风度地颌首,「只要你不后悔就好。」 

烈儿不禁又恼又恨,心里非常清楚,余浪又再次对他使用异常高明的操纵伎俩,这人永远有一种奇特的魅力,使人不能不随着他设置的陷阱一步步往下沉,直到失了性命。 

余浪是那种即使让你清楚他的狠辣,却不得不继续被他操控的人物。要不被他操纵,必须咬紧牙关拒绝诱惑。 

烈儿暗中深深吸了一口气,即使心里非常不安,仍然装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我被关在这里,即使知道书信的内容,也传不出消息。所以知道或者不知道,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你爱说就说,不爱说就算了。」 

余浪在他身旁轻轻一笑,「那也未必,这信虽然写好了,但我还没送出去。也许你看过信后,会做出一些让我为难的事情来,使我把信拖延上几天再送出去。」 

烈儿心中大为不安,却深知余浪已经对他展开攻势。 

对上这家伙,不够坚定的下场绝对是一败涂地。 

烈儿逼着自己不许被余浪的诱惑打乱阵脚,做出不为所动的姿态,嗤笑道:「我可不觉得自己能做出什么让你为难的事情,否则的话,早就做了。」 

余浪轻柔地道:「那晚我诈作被箭射下马时,听到你惊惶的叫声。烈儿,如果你不像现在这样处处掩饰你的真心,而是明白告诉我你还喜欢着我,就足以让我为难了。那样的话,我或许未必忍心继续把你囚禁起来。」 

烈儿胸膛骤然被热流灼得剧痛,五脏六腑都几乎翻滚起来。他恨透了自己! 

多少也在外面历练了几年,怎么在余浪面前永远都是个被玩弄的对象?这男人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他痛苦到极点。 

「我的真心?」烈儿瞪着他,半天才磨牙道:「我的真心早被人扔到泥里踩碎化成灰了,我现在身上这颗是永逸给我的,没你余浪半点的份!」 

他说得咬牙切齿,宛如每个字都是血泪凝结而成,说一个字,便心更痛一分。 

余浪安静地听着,听完后,神色难得地起了变化,逸出一丝黯然,「你要这样伤我,就别怨我让你难过了。」 

他又举起手在半空中击了两下,招来侍卫,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