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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娴妃传-第173部分

小说: 娴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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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好些便是,说不定还有大用。

地上,椅上,桌上,四下散着男子与女子衣物,可见情事激烈的。韩子谦带着的如猎人看向自个猎物一般的笑容,慢慢的向着靠里的雕花大床走去。伸出一只秀美的不似男子的白皙手掌,缓缓挑开蚊帐,便见晓歌睁着一双大眼,愣愣的望向床顶,面如死灰。竟然连着他的出现,也未能激起一丝波澜。

心下一凛,顿生不妙之色,身形一展,便向着后头跃起。同时,一柄寒光四射的宝剑疾速的刺向面门。饶是韩子谦躲得及时,仍然被深深剑气划破了脸。但对方并未给他多少功夫思考,便如跗骨之俎,游走身边。在这人的攻势之下,只得放弃跳水逃跑的念头专心迎敌。二人散发出的剑气,将屋里精美的摆设,划成了碎片。

即便屋里的动静如此之大,躺在床上的晓歌动也不动,如同死人一般悄无声息。除了不停从那双好看的眼里滚落下来的泪水,能证明她仍是一个活人。

这人是哪里冒出来的?怎得从来没有听说鞑子皇帝身边有这么个厉害的高手。打斗半晌,韩子谦已然觉得有些疲累,可怕的却是,对方的内力好似永不停歇一般,绵绵不断。再这么下去,对自个很是不利。便欲寻着机会,摆脱眼前的困境。心念一转,只觉脖子一凉,已然被搁置了一把宝剑。“我输了!”很是颓然的叹了口气,手里的剑亦是无力的垂下。同时,已是看清,这艘游船四周不知何时围了许多小船,身穿兵服,面容肃整,高举弓箭,只待一声令下,便万箭齐发。

弘历摸着手里翡翠扳指,悠悠的走了出来。“朕没有想到,搅得此地官员不守本分的,竟是如你这般年轻的。”言语之中,含着深深的惋惜。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又何必假惺惺的呢。”韩子谦淡淡道,神情之中全然没有丝毫的担心。“是我小看了你,所以被俘。”

“朕素来对有才华的年轻人,很是看重。若你愿将所知道的事儿,一一说来。高官厚禄,指日可待。”弘历微微一笑,继续道,“又何必过这种刀口上的日子?嗯?”

韩子谦似是听得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忽而开口大笑几声, “想我韩子谦一世英明,又岂会屈居你这等,不知廉耻的皇帝之下,”冲着弘历诡异一笑,便道,“狗皇帝,您还不知道吧?”

弘历闻言,不怒反笑,却让在场的诸人顿时一 寒。“不过是朕当年布下的一颗棋子,也由得你当杀手锏来要挟。真是可笑之至。”

“什么?”韩子谦一愣,淡然的神色终于抹上了其他的颜色。晓歌是她的棋子?不,不会,她对自己的那份感情,应当是真的,这一点,他是可以肯定的。那他话里的意思是?嗯,鞑子皇帝如此狡诈,说不定只是搅乱自个的视线,让他不要当众说出晓歌是他女儿的事儿。“你不用骗我。里头那女子的身世,我曾经调查的很清楚。她的确是…”

“身份这东西,最是说不准的。你不知道么?左护法?”弘历冷笑出声,“再说,这等下三滥的玩意儿,也值得朕去宠幸!真是笑话!”

韩子谦猛地抬头,脸上露出的震惊神色,显然是取悦了对方。弘历惬意的坐在高无庸不知何时取来的椅子上,继续为眼前的男人解惑。他忍耐了这么久,不过就是想要一举端了吸食米囊花的窝点。揪出这里腐烂的根子,只是没想到,牵扯甚广,他不得不谨慎对之。

“你用不着为混淆我的视听。”韩子谦很快恢复了贯有的平静,冷笑道,“今日与泛舟于西子湖畔的姑娘,的确便是你三十年前的一夜风流的结果。真是没想到,”面上带出讥讽之色,便欲开口继续道下去,却在见得弘历身边款款走来一个女子时,刹那间睁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林夫人?你,”不是死了么?那现在这个出现的女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韩爷!”这林夫人不是旁人,正是七格格的唇语师傅,婉婷。就见她唇角含着温婉淡雅的笑容。款款走至韩子谦身边,盈盈一福,“多年不见,你还好么?”待她起身时,已然是韩子谦记忆中,那个秀雅幽怨的女子,剪水一般的眸子里含着无限的愁绪与哀伤,“韩爷,晓歌姑娘不是奴家的孩子。”

稍加推测,韩子谦便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妙,妙,妙得很,好一招狸猫换太子!”原来,当年济南城白莲教肆虐,还是宝亲王与和亲王的弘历弘昼兄弟俩,一同前往处理。弘历被白莲教圣女下了春毒,无奈之下,只得寻了个家世清白的女子。但事后,他已是将那女子秘密接进了宫里,同时也不知出于何种目的,将婉婷留了下来。

直至林家女儿传出怀孕的消息后,便有人找上门来,声称是孩子的父亲来接她们母子。林家二老当然晓得女儿已经进了宫,做了皇帝的女人。如今这些人,恐怕是另有目的。但仍然装作高兴的样子,将女儿送上马车后,连夜离了济南城。

“你以为皇家的女儿,是随随便便就能认下的?”弘历微微的翘起唇,轻笑出声,看向韩子谦的眼神,满是怜悯的讥讽。“不过是为了混淆某些人的视线而已,你们竟然也当了真,以为这个所谓的晓歌姑娘便是金枝玉叶了?不过;”顿了顿,脸色渐渐变冷,目光也似结了冰般,透着深深寒气。“倘若不是朕当年一念之想,极有可能中了你的陷阱。”而这个陷阱当真是恶毒狠辣,将人 置于死地。长舒了口气,弘历也不想再与他谈下去,“押下去!”

“嗻!”侍卫们应了声,便欲将韩子谦带走。“且慢!”视线直直的落在弘历的脸上,“皇上,最近一段日子可觉的有何不妥么?”

弘历不解的看了韩子谦一眼,想了想,慢吞吞的从荷包之中,捏出三粒银色的药丸,“你是不是指的这个?晓歌姑娘瞧错了,朕可从来不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为了避免,幕后之人起疑,这药丸每次皆被人瞒天过海换了。这三粒药丸,古太医看了之后,肯定的回答,一旦真的吃了它们,这辈子再也无法摆脱米囊花的毒性,很是歹毒。

自己的计划一一被人看破,韩子谦任命的被着那些个侍卫带走,右手瞧瞧的抬起,触到了腰上系着玉色腰带。趁人不备,猛得抽了出来,隔开脖子上的长剑。原来他腰上系的是一罕见的软剑。拼着受伤,韩子谦终究逃了,他很清楚,即便自个这时候死了,也比落入清廷手里的好。

弘历恼怒的扫了诸人一眼,这么多人竟然连个人也留不住,更何况那人还是在被自己人控制的状况下,但人也走了,接下来,他还得从卓一他们带回来的人的口里,问出米囊花的来源了。他一直没有忘记,当年宫里也是闹过一阵子的。只是,这么多年下来,无论他如何调查,皆未能寻出真相。

哪想,时隔多年,米囊花又在济南城出现了?不得不让他将两者放在一起想了。等下回去,待让人好生审问一番。

今天发现文文的章节出错了,改又不好改,各位朋友多多包涵哦!

后宫风云 第二百零九章 海宁陈家

第二百零九章 海宁陈家

最初时,弘历对那米囊花并没有过多重视。但随着这些年,粘杆处不遗余力收集而来的消息,陆陆续续的放在他的案头上,令他渐渐的有了个清晰的了解。而它的来源,也有了个初步的了解。古太医称这东西为米囊花的提炼物,而白莲教称其鸦片!

看了看手心里的三粒药丸,弘历的脸色愈发的冰冷。只要自己吃下一颗,便会如当初完颜家的嫡子,人鬼不如。终身只能活在这东西的阴影之下。真是没想到,当年偶然布下的一着暗棋,如今发挥了如此大的妙用。

“你做得很好!”弘历赞赏的看了眼,聘婷站立的女子。

“谢主子!”婉婷盈盈福身,她乃先帝赐给皇上的婢女,粘竿处出身。先帝子嗣不丰,到了后头,只有两个成年的儿子。自是看重得很,便自一手建立起来的粘杆处里选了两个年轻的姑娘,放在儿子身边。一来可贴身保护,二来也不乏监视之意。

婉婷也没有想到,自个的主子私底下却是个极其厉害的,与外界传言的温和谦恭的形象,相差甚远。但那时她的弱点已被他拿捏住,只得依着他的要求办事。这一做,便是近三十年。见主子转身离开了游船,神色之中微微有些迟疑,但还是说道,“主子,奴才想留下来,看看那位姑娘。”

弘历转过身来,挑起眉头,似笑非笑的瞅了她一眼,“你倒真得将她当作你的女儿了?”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婉婷笑眯眯道,神色虽然恭敬,但丝毫不见惧怕谦卑。“奴才好歹也做了人家娘亲几年,总不能太过无情吧。”

“你?”不屑的瞄了她一眼,“也有感情?”弘历一甩袖子,转身便离开了这艘已被破坏的几乎要沉下的船只。既没说可以留下来,也没说不可以。

婉婷兀自认为他同意了,向着里头走去。晓歌紧闭双眼,气息微弱,似是晕了过去。光裸的肩膀上,布满着零星的淤紫斑点。造孽哦!皇上不是最怜香惜玉的么?怎舍得娇滴滴的女儿家吃这么个大苦头。哎,说到底,也是这孩子死心眼,一心一意只有那个坏得不行的情人。这么呆着也不是办法,手指叩在唇边,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不多时船上便出现两个劲妆女子。抱拳一揖,齐声道,“堂主!”

“你们将她带上,跟我来!”婉婷向着床上一指,便款款向着外头走去。身姿袅娜,似是缓慢,但不过眨眼功夫,已是离了船上,悄然立着另一艘画舫之上。

眨了眨眼,模糊的场景逐渐清晰,晓歌便见着端坐床边的紫衣妇人,待瞧清这人相貌时,不禁露出震惊之色,张口唤道,“娘?”语气里透着迟疑,因着她记忆中的母亲,是个柔弱的,令人一见便心生怜意的女子。眉宇之间从来都是带着无限的忧愁与哀伤,鲜少露出笑容,只有在见得自个的课业完成,得了师傅们的夸赞,方会浅浅一笑,如昙花一现般,美丽空灵,却也转瞬即逝。

而不似眼前的,眼前的这位妇人,虽是一样的眉眼,但流露的气息却是大气利落,爽朗精明,与母亲通身的柔弱根本不一样。“您是?”婉婷的出现给了晓歌强烈的冲击,一时之间,倒使得她精神好了些。

“傻孩子!”轻轻的叹了口气,她不是不想为晓歌求情,可是皇上实在恨极了她三番二次下毒,自己若是再替她说话,只怕这惩罚,便不是要了贞洁这么简单。“那个男人值得你这么付出么?”原本,皇上见她这般孺慕自己,心里头还是挺受用的。也微微透露过,倘若事儿了结之后,便为晓歌找个好人家。毕竟晓歌不知实情,一直将皇上当作亲身父亲来敬仰的。

当年那个塔娜偷了她的信物,冒充皇上的女儿。这丫头是如何的伤心欲绝,如同得了魔障,那股子想要父亲的心情,竟连皇上那颗铁石心肠也微微动容。想来一切皆是命,若塔娜不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嗣,皇上也不会将她留在宫里。以致这丫头流露街头,被人利用。

皇上那人,本就是另可负天下人,莫让天下人负我的性子。难得心存的善念,却被这丫头自己给生生毁了。她当时可是看得清楚,皇上离席那会子,便是给这丫头最后的机会。谁知,这丫头最终还是下了手。皇上喝酒时的那深深一眼,里头蕴着的森森寒意,不言而喻。给了那个内线灌了*药之后,便放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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