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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休君,妃不承宠-第45部分

小说: 休君,妃不承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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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捏着拳,脚下运力,眨眼功夫又拦到了苏啓凡眼前。怒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的属下死了,兄弟的妻子死了,你却只顾自己保命吗?”
花青影一听,聚起掌风就朝般若打去。般若一闪,银针飞袖而出。苏啓凡见状,毫不客气的掐上般若纤细的脖子。
“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向我的人放毒|针!”说着狠狠推开般若,道:“我们走。”
般若冷笑一声,摸着火辣辣的脖子,声音中带着几分暗哑。
“你以为夜澈会放过你们吗?”
苏啓凡停下脚步,示意花青影和花篮影带着柳玄月和嫣儿先走。自己和秦喆留了下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
“夜澈好像是冲着柳玄月来的。”
苏啓凡眉心一拧,追问道:“为什么?”
“他已经不再信任我和姐姐了,所以其中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上次你们游湖,他是故意接近你们的。”
“他不是来找沈年的吗?”
“是没错,可是好像柳玄月现在更让他感兴趣。”
苏啓凡想起柳玄月肩胛骨上的图腾,眉心锁得更紧。心中的疑惑也更深,或许他该去问问柳孝儒。
“你知道摄魂咒怎么解吗?”
“就是上次柳玄月中的那个吗?”
苏啓凡点点头,般若若有所思道:“揽月阁的事是姐姐策划的,我不懂密咒。不过,姐姐不会背叛夜澈的。”
“那个夜澈武功了得。就算加上姑娘你,我们也无法报仇。”
此话说的七分真三分假,一来是想通过般若更加了解夜澈,二来是想探探般若的底。可般若也是个聪明人,怎么听不出苏啓凡话里有话。
“当年玉面不满夜澈的滥|杀无辜,想要离开青莲派。但不想被夜澈视为背叛,将他打成重伤。我那时一心跟着玉面,便不顾夜澈的反对将玉面偷偷藏了起来。不想夜澈竟然给我下了咒,姐姐还装成我的样子去给玉面下毒,并废了他的武功。他们带着我一起去了巫人国,还给我编造了一段子虚乌有的记忆。只是夜澈那人武功高强,阴晴不定,更是心如磐石。据我所知这天下除了师父,没人能制住他。”
“请问家师”
“师父已经死了十多年了。不过夜澈好像一直在追查师父的死因。”
听到这,秦喆突然问道:“你指的可是十一年前青莲派灭门惨案?”
“正是。”秦喆望向苏啓凡,略微的点了点头。
苏啓凡眉角微扬,对般若说道:“报仇的事还需从长计议,姑娘自己多加小心。在下先行一步,咱们来日方长。”
回到别府,苏啓凡见柳玄月气鼓鼓的坐在厅里,脸拉得老长。花青影无奈的摊摊手,让出了屋子。
“这是谁惹我家娘子生气了呀?”
苏啓凡正欲将小人儿揽进怀中,不想小人儿一躲。斜着眼睛瞪着他,道:“都是你不让我找夜哥,现在连人影都不见了。”
听罢,苏啓凡故意捂着心口,一脸受伤撇着嘴道:“为夫道你是在吃醋呢。没想到我家小娘子竟是在为别人担心。”
柳玄月小脸一红,狠狠剜了一眼苏啓凡。
“夜哥失去小雪姐姐,正需要咱们的关心。你老让他一个人待着,不钻牛角尖就不错了,能想通吗?”
苏啓凡了解紫夜,依他的性格除非是自己想通,否则谁劝也没用。照今天这个情况看,八成他此刻正在暮雪坟头一个人祭奠。
(预计还有11章完结。)





 101。 演戏,陌生女子
更新时间:2013220 15:27:13 本章字数:3628

清泪尽,纸灰起;一座孤坟,两地相思。念念念,黄泉路上独尽头;苦苦苦,漫漫人生无人伴。
满灰伴摩。紫夜摩挲着崭新的墓碑,一夜间华发如雪。那冷清的蓝眸,如今已不再是湖水般的清透。里面蕴满了悲伤,沉如三尺寒冰。
“十年不见,你长大了。”
听见陌生的男音,紫夜没有回头。只是暗捏着拳头,和额上暴起的青筋能看出此时他的愤怒。
“怎么,不想看看你儿子?”
闻言,紫夜拔起坟边的利剑,如饿狼扑食般刺向夜澈。
只见夜澈衣抉飘飘的站在和风中,那带着些许病容的面颊上浮着一层薄薄的笑意。不闪不避,好似全然不介意紫夜是否会刺破他的心脏。
剑尖离心口不到半尺,猛然停住。一声声婴孩的啼哭声,从站在夜澈身后的竹湘手中传出。
“把孩子还给我!”
“竹湘,给他。”
紫夜颤抖着接过自己的孩子,见那粉嫩嫩的小脸因为哭啼挣得通红。心中不由一软,蓝眸又酸又胀。
“小主人,孩子饿了。您最好能给他找个奶娘。”
紫夜头也没抬,抱着孩子疾风而去。
夜澈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笑意更浓。
“大人,小主人能照顾好孩子吗?”毕竟是女子,骨头里的母性是遮掩不住的。就连夜澈都不复以往的冷清,说话间透着严父本色。
“我夜家的男人就该有所担当。若连这份苦都受不住,以后怎么能够肩负大任。”
竹湘垂下头,没再多问。她从来不会质疑夜澈的话,在她心中夜澈的一举一动都是真理般的存在。

紫夜回到别府,柳玄月还在和苏啓凡斗气,只不过在旁人看来更像是打情骂俏。
“娘子,别再生为夫的气了。咱们现在就去找你夜哥哥还不行吗?”
柳玄月手一甩,哼哼两声。眼睛在瞥见从厅前经过的银发男人时,不由的抓住苏啓凡的胳膊道:“那、那是谁?”
苏啓凡一直在看柳玄月,并没有注意到门外。见她这惊恐的模样,连忙起身将她护在身后。两人紧挨着出了厅。
可看清那银发背影后,苏啓凡一滞。唤道:“紫夜!”
那背影停下脚步,回过身淡然道:“我没事,你们放心吧。”
“夜哥哥——”柳玄月顿时红了眼眶。与他们而言,暮雪的死更多的只是惋惜和不舍。可不曾想到紫夜竟会因此少年华发。可见心中的痛苦和绝望有多深刻。
这几天紫夜一直躲着大家,其实不光是心中苦闷,最要命的是他们看他那怜悯的眼神。虽然都是出自于对他的关心,可那目光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暮雪的死。
“我真没事,孩子饿了。我先去给他弄点吃的。”
“夜哥哥,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能行。”
望着紫夜孤清的背影,苏啓凡心里更为难过。但却拉住了想要跟上去的柳玄月。
“月儿!别,别去打扰他好吗?你们这样的关心,只会让他更痛苦。”
“可是——”
“没什么可是,咱们能做的就是要忘记暮雪死了,像平常一样对待他。”
柳玄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心中升起几分悲凉。
“如果有天我死了,你也会像夜哥哥那样吗?”
苏啓凡心口一紧,狠狠咬上柳玄月的薄唇。直到听见柳玄月吃痛的惊呼才松了口。
“再敢乱说为夫现在就咬死你。”
这是威胁吗?恐怕是在折磨自己。若有天她死了,他定会像紫夜一样痛苦。
柳玄月难得主动圈上他的腰,小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带着几分撒娇的口吻道:“开个玩笑而已,干嘛那么认真。”
苏啓凡紧紧抱着她,真是恨不得将她揉入骨髓。傻瓜,这种玩笑能开吗?能开吗???
“以后不许再开这种玩笑。”
“好。可是,我想爹娘和哥哥嫂嫂了。”
“他们都很好,不过……”
不等苏啓凡说完,柳玄月就急着说道:“我可以等,等你不再怪我爹了。”
苏啓凡不再接话,可心中却不由的泛起苦笑。若柳玄月知道她爹就在别府,会作何反应?
***
入夜,苏啓凡悄悄起了身。原本想让紫夜给柳孝儒瞧瞧,可见他那个样子,只好先去沈年那边了解夜澈的事。
相府外,苏啓凡能感觉到里面有不少高手。竟是比皇宫守卫的还要严密。看来沈年早就做好了准备。但他这次也是有备而来,自然不会空手而归。
“谁啊,大晚上敲什么敲?”
门房小厮不耐烦的开了个小缝,苏啓凡笑兮兮的递上令牌,道:“劳烦小哥行个方便,鄙人姓苏,找您家老爷有急事。”
小厮接过令牌,不高兴的咕哝几句,揉揉惺忪的睡眼。借着微弱的光亮扫了一眼,手一哆嗦灯笼‘啪’的掉落在地。
只见他‘嗵’的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草民有眼无珠,请皇上恕罪。”
苏啓凡一把将他提起,笑道:“不知者无罪。还是快去请你家老爷吧。”
“是是是,小的现在就去。”
动静一闹开,几个守夜的家丁都清醒过来。连连作揖把苏啓凡迎进了正厅。不多一会,左相也疾步赶来。
“皇上深夜到访,可是宫中出了什么急事?”
苏啓凡喝了口热茶,轻笑两声道:“若要出了什么事,朕恐怕就无法坐在这和岳丈说话了。”
沈年有些不解,但在官场混了大半生,怎么也算是成了精的狐狸。自然是分寸拿捏准确。
“老臣给皇上请安。刚才光顾着着急,失了礼数。还望皇上莫要怪罪。”
苏啓凡点点头,环视一圈。见沈年家中确实简单,难怪百姓对他口碑佳好。只是这伪善皮相下,究竟藏着怎样一颗祸心呢?
“岳丈大人言重了。今个造访,不过是有些私事想与岳丈商榷。岳丈且放宽心,咱爷俩也好说几句心里话。”
沈年不知苏啓凡这是唱的哪出,只好随声附和。但也不敢逾矩,毕竟伴君如伴虎是亘古不变的至理名言。
“老臣惶恐。皇上有何吩咐只管知会臣一声,臣一定鞠躬尽瘁。”
“近来有个银发男子来找朕,自称是巫人国的大祭司。他向朕说了不少——关于遇之的事。朕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自然不会听信谗言。所以特来找岳丈说说此事,万一是有人存心陷害,也好让遇之有个准备。毕竟边关寒苦,出了什么意外朕心里也过意不去。”
左相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掌心微微出了凉汗。苏啓凡既然能说的这样有板有眼,肯定不会是空穴来风。而且据他所知,苏啓凡根本不认识夜澈。难道夜澈真的去找他了?
他立即跪下身,老泪纵横道:“感谢皇上厚爱,臣这就修书一封,问问那不肖子做了什么得罪人的事。但请皇上相信,臣愿以项上人头保证,犬子和臣一样,对您对黎氏江山绝对忠心!”
一番话说的是的情真意切,字字表忠。就差是把心肝挖出来让苏啓凡见证,既然如此,苏啓凡当然得领情。
“岳丈快快请起,朕对沈家是绝对信任。只是那银发男子武功高强,还请岳丈告诉遇之,让他多加小心。”
沈年抹着泪,心中越发的犯嘀咕。可瞧着苏啓凡的模样,又不像是在捏造。只是夜澈这样做是何居心,难道他想看鹬蚌相争好坐收渔翁之利?
“皇上,不知那银发男子可是叫做夜澈?”
苏啓凡叹了口气道:“他没有告诉我他的姓名,朕当时也吓坏了,没敢多问。”
以夜澈的性格,的确不会随意将姓名透漏。毕竟在巫人国,对自己的姓名八字是很谨慎的。否则很容易被人下咒。
“皇上以后也要对那人小心一点,听说巫人国的密咒很是厉害。”
“哦?难道岳丈接触过巫人国的人?”
“唉~说来这还是先皇在世的事了。但事关先皇名誉,臣不好妄言。总之,请皇上多加保重。”
怕问的太多会引起沈年的怀疑,苏啓凡便与他简单寒暄了几句,离开了相府。
眼看别府近在咫尺,突然黑暗中传来一阵嘤嘤哭泣声。
“姑娘,你怎么了?”
借着月光,苏啓凡看见一个衣着单薄的女子正蹲在墙角哭泣。瘦弱的肩膀一颤一颤,顿时让人起了恻隐之心。
那女子抬起头,黑暗中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格外透亮。只听她抽泣道:“我被夫家赶了出来,没有地方可以去。”
“我家就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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