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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六王之后:美人如鸩-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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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里。

不一会儿,屋内进来一个男子,轻脚走到桌边点了灯,简和封邪隔着缝隙一看,顿时心惊,只见室内春*光一片,象是女孩儿的闺房,摆设极为豪华,全是纯楠木家具,粉色的帐帘撩着,一张大床上铺着艳红的床单儿,绸缎的被褥整齐的放在床头。而那男子看着眼熟,简低头冥想,顿然查觉到他不就是静安王身边形影不离的军师邬光吗?

正想着门口一阵娇笑,进来一个绝色女子,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立在门口看着邬光。

“咦?那不是王爷的七夫人吗?”耳边传来封邪的低喃声,简侧首白了他一眼,感情他整天跑王府就是为这事儿,连几夫人都记得这么清楚。

“宝贝儿,可想死我了!”

女子娇哼一声倒进邬光怀里,邬光猴急地插好门闩,抱着佳人亲吻起来。简心里大倒苦水,怎么运气这么好,偏偏要被困在这里看别人偷*情呢?

第137章 绣房春*色2

身后的角落狭窄,封邪的身子紧紧贴住简的脊背上,再加上闷热难当,两人皆是一身大汗,不肖片刻,便湿了衣衫,两副躯体更为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斗篷落地,女子竟然只穿了一袭淡黄色薄如蝉翼的透明轻纱,纱内空无一物,浑身玉肌雪肤、幽谷峰峦玲珑浮凸,盈盈仅堪一握,纤细如织的柳腰下芳草萋萋若隐若现,再配上那本细滑雪白的肌肤上一抹醉人的嫣红,室内的另三个人无不看得目瞪口呆。

“小骚*货,今天穿的可真浪!”

看到邬光魂销色授、颠狂迷醉的色中饿鬼样,简浑身羞得通红,心虚斜了眼身后,似乎封邪并没有什么动静。

邬光拦腰将美人一抱,快速走向床前,简的心咚咚地跳着,由于距离太近,隔着屏风和薄薄的纱帐,简可以清晰地看见女子透明轻纱的掩映下,晶莹雪白、娇软浑圆以及乳峰顶端一对颤巍巍、羞怯怯的樱红两点,若隐若现的昂然娇挺。

简蓦地眼前一花,身子摇晃,却被身后的封邪牢牢抱住,灼热的呼吸就在耳边,简可以感觉到他激烈的心跳,一下下敲击在自己的脊背上。体内一股闷热气息从胸腔上涌,极欲喘一口气,但又怕这些微动静会给屋里察觉,只有硬生生忍耐下来。周身燥热不堪,到处都觉得软软地,看着床上扭成一团的身影彷佛自己正给人偷偷抚摸,上下其手。

忽而脸颊、脖颈一凉,侧脸看去,封邪已是大汗淋漓,汗滴不住地滴在简通红的脸上,使她咽喉里似有一阵逆气冲将上来,简乍觉心神恍惚,急忙伸手捂住了嘴,总算没有发出吟叫声,但也是浑身颤抖,胸口剧烈起伏。

腰间有一个灼热的硬物顶了起来,简不是没接触过男体当然明白那是什么,当下羞得不敢再看封邪,而封邪绕在她身前的手微微颤着,肌肤上不知是因为热还是因为羞,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

就在这时,楼下又是一阵骚动,床上纠缠到一半的二人猛地跳了起来,慌慌张张地穿衣拾鞋,女子吹了灯让男子别出声,自己裹了斗篷先出了门外,男子贴在门上静听,就听女子问道:

“出什么事了?”

“禀夫人,刚刚库房那边似乎有小贼!”

“是嘛,那可要好好查查,我过来绣房拿点东西,今晚老爷宿西厢,你们既然在此,便送我过去吧!”

“属下遵命!”

不一会儿,一群人便走远了,男子舒了口气,也跟着悄悄摸出门外。

屋内安静下来,封邪和简尴尬地对视了一眼,谁也不说话,又等了一会儿,封邪走到门边,开门四下看了看,确定无事,便回来抱起简回了太乙殿。

一落地,简赶紧挣脱他的身子,腰间还有刚刚被抵着时隐约的痛感,联带着想起山坡上封邪对自己的轻薄,胸中一口闷气不得发泄,回过身,趁封邪喘息之际,抬脚狠狠向他的鼠蹊部踹去,幸而封邪机灵,一闪身,那一脚落到大腿上,封邪蹲下身子惨叫,简狠瞪了他一眼,飞速的向内殿奔去。

身后封邪委屈地大叫:

“我是太监吗?有点正常反应怎么了!死丫头真狠,想绝我后啊!”

一回内殿,简见楚毓趴在平日里小憩的卧榻上睡得正酣,原本为了避人耳目,两人一直是同室而寝的,简睡床,楚毓睡榻。但今天简心里烧着无名火,一见楚毓,很不温柔的弄醒他,连推带搡将他轰出门外,楚毓睡得迷迷糊糊,站在紧闭的大门前懵了半晌无奈地去找贾一。

简倒在床榻上,只觉眼前阵阵昏眩,双腿之间的温热还在,一撩裙摆,发现薄如蝉翼的绸裤已经湿了,透出些许乌黑的阴影。简羞急,并拢双腿,用手遮挡,但那似清似稠的水流早已沾满了她的大腿根部。

简紧咬下唇,羞得面如桃花,以前勾*引简穆塍时也不曾这样,难道活*色*生*香的画面真有这么大的感染力?还是……

回想起腰间封邪欲*望的灼热,

“啊……”

低呼一声,简捧着红透的脸颊滚倒被褥中再也不敢去想……

清晨,简整装步出内殿,却察觉到空气中不安的味道。

“舅舅”

楚毓的惊呼惊动了简,快步走向正厅,看见他正想扑过去保护被侍卫架着的贾一。

贾一的双膝拖在地面上,大厅里地砖寒冷清戚,映照出每一个人的脸。

“把这个媚惑主子的奴才拖出去,仗毙喂狗!”

静安王的脸仿佛罗刹,贾一因恐惧瞳孔变得涣散,楚毓绝望的看着侍卫带着贾一离去,身子无助的颤抖。

“慢着!”

简冷冷的声音阻止了侍卫的脚步,楚毓像见到救星一样,上前死死抓住简的双臂,掐的简直冒冷汗。

“你告诉舅舅,贾一只是仆人,只是仆人!”

简一甩袖子,将楚毓远远推开,对着静安王冷笑道:“静安王,你可真让我充分体味到什么叫做‘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国主这话说得严重了!”静安王假意地笑道。

“严重?什么叫严重?我困身于此,遭你们叔侄二人侮辱这不严重?在我这太乙殿,静安王想来便来,想杀人便杀人,这不严重?我南阳虽弱小,但也是五陆之一,静安王做人不要太过分了!”

“哈哈,国主莫怒,老夫今日是逾越了,只怪老夫恨铁不成钢,如今我西泽泱泱大国,竟然无一子嗣所继,虽说侯爷还年轻,可这喜人的癖好……实在让老夫担忧啊!”

简冷哼一声:“那王爷就杀吧,杀完宫内的在杀宫外的,天下美貌男子数以万计,只盼着王爷有杀尽的那一天!”

静安王尴尬地笑了两声,示意手下放了已经吓软的贾一,冷冷瞥了一眼立在一旁的楚毓,上前对着简说道:

“听说前阵子送来的蛟人被国主****的很好……”

第138章 虚惊一场

简转身秀眉一扬,怒道:“王爷送出去的东西也作兴要回去吗?”

“呃……老夫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太乙殿有侯爷以外的男子实在是……”

贾一是从小净身的仆人,封邪也是扮做太监进来的,想来即墨的确也是除楚毓以外惟一有“能力”的男子,简明白静安王的意思,楚毓好男色,他是怕万一有差错,简所生的孩子不是西泽的骨血。

简一步步走向静安王,直到近得可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鼻息,静安王大窘,想后退,却被简一把拉住前襟,眯着眼睛冷笑道:

“静安王认为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女子吗?你可知蛟人在南阳的地位?你认为我会和一只畜生欢好吗?”

“国主莫要激动了!”静安王笑着指了指自己胸前的手,“老夫当然不会那样去想国主,只是……这蛟人毕竟是蛟人,若是他对国主冒犯……呵呵,老夫以为,既然国主不愿意将他关在笼中,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老夫代为看护吧……来人啊……”

简浑身一震,身体紧张地颤抖,不能带走即墨,绝不能!

心中一急,却猛然想起什么,看着身边的楚毓,倏地倒了过去,楚毓眼疾手快,一把接住,简当即在他怀中干呕起来。

静安王当下一愣,脸色乍见喜色,门外的侍卫得讯赶来,跪着问道:

“请王爷吩咐!”

“请太医!快请太医!”

“太医,你可确定?”

“王爷,老夫坐诊四十年,这喜脉是不会诊错的,国主只是胃口不好,腹中无物引起的呕吐罢了!”

静安王长叹一声,掩不住地失望,遣走了太医,连逢场作戏都懒得应付,径直出了太乙殿。

简也长长松了口气,没想到静安王盯地这样紧,自己和楚毓也仅仅一日未同房而已。忽又想到即墨,静安王今日忘了,不代表他明日不会再提,即墨在这太乙殿是万万留不得的,必须尽快送出去才行。

心中着急,一翻身就下了床榻,在大殿里四处奔走寻找封邪的身影。

“找我?”

高大的柱子后面突然探出一个脑袋,简吓了一跳,捂着胸口看向封邪。封邪从柱子上滑了下来,跳到简面前懒洋洋地问道:“什么事?”

“快想办法把即墨送出去,不能让他再落到静安王的手上!”

“想什么办法?”封邪一摊手,指了指立在不远处看着小鸟发呆的即墨说道:“他现在呆呆的,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记得,在西泽你也没有可信任的人,也没有将他安全送出的借口,你想怎么办?”

简虽深知封邪所说,可却掩不住心焦,冲着封邪无理取闹地喊了起来:“那你说怎么办?你要我眼睁睁地看他像牲口一样地被带走、被虐待吗?”

封邪不以为然地挖挖耳朵,慢声说道:

“你按我说得做保证没事,你可信我?“

简敛起性子问道:“怎么做?”

“我还是想办法去弄琅琊蛛丝,至于你,还是先将那家伙关起来!”

说着又指了指即墨,然后用两只手比划出一个笼子。

“先过了静安王那边,等他恢复记忆了在送他出宫!”

“你真有办法拿解药?”简犹豫地问道。

封邪凑到简眼前一咧嘴:“你可信我?”

简盯着那双蓝眸看了很久,最后低低说了声:“我信你!”

夕阳落尽,朗月在空,薰烟缭绕的偏殿内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铁笼。简坐在铁笼前发呆,不一会儿门口一阵脚步声,封邪推着即墨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楚毓和贾一。

“呆子,我没骗你吧!”

封邪一指简,即墨顿然羞涩一笑,简起身站起,向着即墨伸出手来,指尖相触时,没等任何人反应过来,即墨就把简拉入怀中,俯身在她唇上印上轻轻一吻。

“夫……妻……”

那边的封邪疯了一样的抓狂起来,楚毓和贾一拖着他艰难地往外走,留给他俩单独相处的空间。

简苦笑,和即墨相处这么多日来,他总像孩子一样的偷吻她,上瘾了一样,这在以前的即墨是决计不会的,从前的他总是有礼的,羞涩的甚至是自卑的……

而现在……

简伸手去摸他含笑却伤痕累累的面颊,不可否认她喜欢这样天真的他,因为看不到忧郁,只为了一个吻就可以开心地笑着。

即墨在简耳边呵了口气,气息透过了她的心脾,简忘了一切软软的依在了他的身上,轻声说着:

“即墨,等一切结束了,我们就这样靠一辈子好不好?”

即墨不说话,只是学她伸手去摸简的面颊,尽管手指冰冷,但温暖却无处不在,那手,仿佛就要触到了简心底最深的地方,简伸手轻抚他的手背,伸出小指与他的相勾,喃喃道:

“即墨,我们说好了……”

太乙殿的膳食简、楚毓和其他人一直是分开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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