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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强娶(女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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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着何人”男子声音掷地有声,震耳欲聋。
“明知故问”翼菲继续摇着梅花扇,你以为你派一个穿着红铠甲,亲启那卧蚕眼,俊美面容勾一勾唇我初夜王爷就会变的痴傻呆萌吗?
如果说刚才还在质疑这城门的守卫兵是否是为自己准备的,那么现在这火焰铠甲的男人便坐实了她的质疑。
“你就是初夜王爷,慕容翼菲?”火焰盔甲男人斜眼看了翼菲身后的飞羽和护卫,又再看看摇着梅花扇吊儿郎当的翼菲,狐疑……
“如假包换”丫的,这还用问吗?还有谁会有这个胆子赶冒充天朝上国的王爷,就算有,那又有谁敢冒充王爷后到这罗刹国城门前叫嚣着领军棍呢。
“好,有胆量,不愧为天朝上国的王爷”火焰铠甲男人一个大胯翻身,已然落在了马下,身材果然威武雄壮。
“然也,然也,谢谢王子殿下的夸奖”翼菲合了梅花扇,正经的拱手相谢,一扭头,白花花的牙齿整齐的龇成一片,美女计似乎起到了效果,惹得宝马男从马上飞身而下,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稍加使劲,那一百军棍就可以免了呢?
“好,太好了,哈哈哈哈……众兵听令,上钉板”火焰盔甲男子一挥手,五十米的布满钉子的板子已经落在了眼前。
木板不是一般的木板,宽度均五米,钉子不是一般的钉子,钉棺材的大钢钉布满了木板,分布也不是密密麻麻的分布,每一只钢钉都相隔两个手掌长,只要一点力气用不均匀,无情的钢钉就会扎进肉里。
更惨无人道的是这钢钉下面每四颗钢钉之间就放了一个大号的老鼠夹,丫丫的这不是明摆着为难她慕容翼菲么,美女计失败告终。
早在冷子雅那儿的美女计加感情计就失败了,更何况是这个素不相识的美男子,这年头美人计已经怎么管用了,倒是人家的美男计比较吃香,不然翼菲自己也不会面临着滚升级版的钉板的厄运了。
他,罗刹国的王子,也是罗刹国唯一的王子,这罗刹天王也不知是人品渣到什么程度,后宫佳丽没有三千也有个三百,就是生不出女儿来。
于是罗刹天王求问神明,正好求到了冷子雅那儿,冷子雅一掐指,一闭眼,弄了一套火焰盔甲给了王子戴上,没想到次年她的凤后就生下了一女,于是冷子雅成了罗刹天王最信任的国师,并赐予了他一座圣庙,就是之前翼菲她们见过的圣庙。
从此这火焰盔甲就一直穿在了王子的身上,连除了洗澡,连睡觉都必须穿着,可怜的王子殿下,但能帮母皇罗刹天王多生几个皇女,也是值得的。
也就因为这个原因,一向受母皇冷眼的王子从此过着飞扬跋扈,趾高气扬的生活,因为只有他穿上火焰盔甲才有能庇佑罗刹国得皇女。
红之谷捏紧了拳头,一个健步上前卷起一阵黄风,人定留风,衣襟高高扬起,轻舞飞扬,低着的头略微抬起,甩出冷冷的一句:“我上吧”
火焰盔甲男子撇着眼睛从红之谷的头看到了脚下,头发高高竖起,腰间的腰带把铁甲衣利落的分成上下两截,衣摆因为刚才的速度还未落下,一双高邦皮靴实实的踩在地上陷下两只深深的印记,靴子的周围隐约可以看见龟裂状裂缝。
好强的内力,这个护卫不简单,素来听闻慕容翼菲有名震京城红黄蓝绿四大护院,而当中内力最深的当数领头的红之谷,那么现在这一身红色护卫装的定是那红护卫红之谷了。
火焰盔甲男子看完后双手合抱在前面,一仰头哈话大笑的说:“你是红之谷吧,素来听说你们四大护卫武功不凡,这还没有出手,就可略见一二了,要是在十项城,我倒想见识见识,只是这里不……合……适”
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加重了语调,显然目的是在说:“慕容翼菲,你还想做缩头乌龟吗?再不出来滚钉板,我可就要发飙了,别忘了我的身份。”
堂堂一天朝上国的王爷,居然要在比自己弱小国家的城门前滚钉板,还是不一般的扎死人的钉板,若一步小心,刚钉就会穿透她慕容翼菲的脑袋。
如果选择强攻,进城不难,只是这进了城见不到罗刹天王不说,战火一开,老百姓就要遭殃,那时就不是她慕容翼菲一个人处在水深火热之中,那是千千万万的黎明老百姓受苦受难了。
如果滚过去,凭着自己用内力护住经脉,若是老天庇佑,或许还会给自己留一条生路,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
“红护卫,让开”翼菲几乎是在用命令的口气。
飞羽揪紧了衣脚,他想帮她,可他了解她,决定的事情不容他人质疑。
翼菲一个飞身平铺在了第一组钢钉之上,飞羽的一脚楸得更紧了,这还是第一组钢钉,没事……可是只要一翻身,若是接不住第二组,便会有钢钉刺入身体的某个部位。
黄之崖抽了手中的剑,挥舞在半空中,对方的守卫嗅到杀气,齐刷刷的拔出了大刀,要论这几十个守卫,黄之崖还不放在眼里,只是红之谷一个飞身把黄之崖的剑按回了剑桥,朝她使了一个重重的眼色:“动不得”
果然,翼菲翻身第一根钢钉刺入她的小腿,一抹暗红从裤子里渗出,飞羽的衣角斯斯的被撕烂了一角,还未走一米,就已经受伤,要是滚完剩下的路程,恐怕真的要命丧黄泉了。
第二翻,果然又被钢钉刺中,血越渗越多,裤脚已经染红,红得鲜艳欲滴,上身也开始泛出点点猩红,丫丫的就是用内功护住经脉也挡不住这时刻就要刺进眼睛鼻孔的钢钉啊,就算武功再好也疲于应付啊,摆明了是要她慕容翼菲死在这城门外,进不得这城门里面去么!
一开始翼菲还能忍住疼痛不吭声,现在是疼得忍不住了闷哼,翻一下停停,在翻一下,再停停,
翼菲心里咒骂:“不知道是那个杀千刀的乌龟王八蛋想出的这个恶毒的主意,要是我活着进了十项城,一定查个水落石头出,男的先奸后杀,女的让我的夫郎将她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滚到了二十米处,翼菲全身已经成了一个血肉团子,模糊得看不亲那儿是胸,哪儿是屁股,红护卫她们脸色由焦虑转为铁青,再由铁青转为焦虑,飞羽的衣角已经被扯烂了好几次,若翼菲再滚下去,恐怕他的衣服都要被撕烂了去。
忽然,一阵青风吹过后,遮天蔽日的黄沙吹得人眼睛都挣不开,马儿提高了马蹄子嘶叫,飞羽他们用衣袖挡住了脸颊。
待风停止,只见刚才嚣张的火焰王子已经跪倒在地,朝向坐在太师椅上的青衣男子,那青衣男子似笑非笑的取出自己怀里的铜镜,左看看,又看看。
丫丫的满面都是丝巾遮挡的严实,只露出了眼睛,有啥好照的,还不快点救你的小萝卜头于水深火热之中,翼菲暗自腹诽道。
冷子雅照完后揣了镜子,红唇轻启:“殿下,冷子雅昨日卜了一卦,又夜观天象,北斗转移,有偏离原来轨道的迹象,若此时罗刹国动杀戒,整个十项城将有血光之灾”
声音小得只有火焰盔甲男子可以听见,冷子雅,罗刹国的国师,有时自己可以坐着,罗刹天王都必须站着的地位,一句话,一举手,一投足,都可以嗅到风吹草动的迹象。
“放了她”火焰王子迅速起身发号施令,在令落下的那一刻,四大护卫齐齐飞上翼菲的上空盘旋,实在是找不到拿块地方是没有受伤的,不好下手救她出这钢钉阵。
可若再停留盘旋恐怕会延误了治疗伤口的时间,索性用棉布滚成了春卷,用内功把她送出了钢钉阵,躺在了冷子雅跟前准备好的软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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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翼菲恶狠狠的看着蒙着紫色纱巾的冷子雅,他一定在纱巾后面偷笑,他一定是看到了,看到了她滚钢钉阵的全过程,只等她血肉模糊后才出来,明显昨天说不来救她是个幌子,就是想让翼菲受点皮肉之苦后再来解救。
不得不承认冷子雅是一个窥人心灵的高手,若是在她没有滚钢钉阵之前救了她,那么她就完全不能切身体会雪中送炭的可贵,这样即借王子的钢钉阵惩罚了翼菲当年不辞而别,又卖了一个救了她性命的人情,一举两得。
青衣男子勾了勾唇,眼神玩味,用两根葱白的手指拨弄着翼菲带血的发丝,很块接过火焰王子递过来的丝巾擦了擦手指上沾染的血迹。
“楚怀子,带她入你府上用湛卢治疗”淡淡的对着火焰男子说,声音极小。
“是,师傅”火焰拱手回答,叫来十几个士兵抬了凤鸾软卧大张旗鼓的进了那死灰般的罗刹国城门。
大街上车水马龙,完全和外面的萧杀之景形成鲜明的对比,孩童的追赶声,小贩的叫卖声,铁铺的敲击声,饭馆小二那长长的“来了”声,对了还有妓院小爷的拉客声不绝入耳,完全不像一个即将发动战争的国家。
沿着大街走到头,“十项城”三个朱红雕刻大字赫赫然出现在头顶,城墙清一色的不见了灰色,取而代之的是朱红色的红漆,鲜亮的黄色琉璃瓦,犄角旮旯的屋角赫然挺立,壮观非凡。
守卫齐刷刷的像凤鸾软卧敬礼,得得得得……终于进了这牛逼的十项城,右拐,经过了鲜花盛开的御花园,上了那天音十三桥,最后软卧落在了回春圆的门口。
这回春圆可是好地方,一年四季花开不断,鸟儿不离,鱼儿欢畅,飞瀑添意,房子底下是引进的十项城里的玉泉湖水,形成了天然的调温室,园子冬暖夏凉。
慕容翼菲只知道十项城里有这么一个好地方,却不知道它的名字叫回春圆,某斯的又跑偏了的想是不是身体枯竭之人只要到这回春圆里住上一阵,便可春回大地,忍不住心底偷偷小愉悦了一下下。
火焰男子褪去了小兵,伸出了双手,直接把翼菲横跨在了腰间,进门,上楼,进房,扔在了房中间硕大的床上。
“你……你……你想干嘛?”翼菲突然想到这斯不会强了我吧,趁人之危可不是好习惯哦,再说哪有一个女人被男子强的道理,说出去还不丢死人了。
“收起你的那些破烂思想,不想死的话就乖乖的配合我,初夜王爷”楚怀子取下挂在墙上的一把裸剑,没有剑鞘的那种,黑不溜秋,光泽却一点也不输给自己的苍月剑。
这把通体黑色浑然无迹的长剑让人感到的不是它的锋利,而是它的宽厚和慈祥。它就象上苍一只目光深邃、明察秋毫的黑色的眼睛,注视着他和她的一举一动。
翼菲看到这把剑后情绪也变得平和了许多,仿佛它有种特别的神力吸引住了她的瞳孔,
突然楚怀子把它抛入空中,口中念念有词:“湛湛出战!”
没想到那把黑色的剑开始在空中盘旋,继而越转越紧促,最后一缕抹黑如丝巾在空中盘旋成人的长度,最后剑消逝了,转出个和楚怀子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出现在翼菲的床前,只是衣服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红得像火,一个黑得如幽灵。
楚怀子朝那个黑衣男子点点头,他便左到了床边,从怀里掏出黑乎乎的一个葫芦,往翼菲身上撒药,连药都是黑蛐蛐的颜色。
“你你你,给我涂的什么?”翼菲问得结结巴巴的,因为那药涂在身上,一会儿如火般火辣,一会儿又如冰一样冷,如若不是她内功过硬,只怕这药是承受不了的。
楚怀子不怀好意的用受捂住鼻子阴笑,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翼菲的痛苦之上,还时不时的发出细碎的笑声。
那黑衣人面容随和的撒完了药后,又一点一点的用双指仔细的涂抹着,一句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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