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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弱妾-第60部分

小说: 弱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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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眼睛骨碌碌地盯着苏红茶直打转。
贵公子一敲他的脑袋,“这次算你说得有理,赏你一个爆栗。”
他说完转身就走,少年摸着脑袋直叫唤。
苏红茶实在懒得听这对主仆对她不带脏字的咒骂,揣了银票,也转身就走,不过仍是忍不住从唇齿间蹦出几个字,“多管闲事。”
正欲离去的少年立即转过头来瞪她,“这位姐姐你小心了,我家公子眦睚必报,你今天得罪了他,他会十倍向你讨回来,哼!”
当铺的老头得了宝物,而且还是个死当,哪有心思听别人吵架,立即乐颠颠地把链子包好,直接出了门,往上头送。
苏红茶径直走远,全当没听到。
她觉得现在自己最缺的就是钱,虽然现在身上有了五万两,可是人哪里有嫌钱多的道理?
之前尽管她向林呆子承诺过,在他找到心仪的女人后就会退出林家,但是现在她身中巨毒,林呆子说已经派人到烈阳谷找药王,在巨毒未解之前,她还是要当个赖皮暂时赖在王府。而她这期间也绝不吃白食,只要是她力能所极的地方,她一定会帮着他解决,不让他认为她是个专来捡便宜的。
但是属于她的嫁妆,她决定还是变成现银了带走,给她的东西,她不能假装清高而放弃,那很没价值,对吧。
现在忽闻林漠遥和墨音旧情复发,应该距她离王府的日子也不远了,可是具体还有多长时间,她必须得打探清楚,既然出来了,就把该要处理的事情都处理掉,免得夜长梦多。
她在街上转了一圈,又走进一家珠宝首饰行,没多久,就被老板和气的送了出来,老板说,过两天就悄悄派个人到王府,将她要卖的珠宝都仔细清点一遍,然后再一起作价。
又解决了一桩事,紧跟着,她朝着最后一个目的地进发。
*
琉璃轩是一间装饰华美的屋子,门前两棵冬青树,檐上挂着黑木匾,很有些雅致的气派。
林漠遥坐于靠窗的地方,半眯着眼喝茶,他的对面坐着装扮得精致绝伦风情万种的女子,正是墨音。
墨音手执黑子,轻蹙着秀眉,犹豫了半晌,终于将棋子落了下去,“这里,应该还可以困得世子一些时间,待我缓得一缓,再重新向世子发起围攻。”
她手指如青葱般秀美,黑棋白子间,更将她的手指映衬得如玉般白皙无瑕。
林漠遥看了一眼她下的棋,也不拿棋子,微一沉吟道:“墨音小姐说要使拖延术,不过从全局来看,就算缓了点时间,墨音再发起围攻也不能将我围死,使终都是一场败局。”
墨音坐直身子,叹了口气,看着对面的男子,好半晌后才幽幽道:“世子总是这么清白看人么?为何就不能糊涂了一点?”
林漠遥云淡风轻的笑了笑,“有时候我也想糊涂,可是很奇怪,总糊涂不起来。”
墨音又恨又爱,不由在唇边漾起一抹令男人都会销魂的笑,“说你不糊涂,我看你在一事上就糊涂得紧。”
“哪件事?”林漠遥开始装傻。
墨音定定地看着他,“娶苏红茶。这件事从始至终都是糊涂得不能再糊涂的事,与混帐王温七作对,把个并不怎么样的苏红茶娶回王府里供着,我真的是看不出你在这事上哪里清明的?”
林漠遥放下杯子轻道:“或许是我被她吸引呢?反正我也不能改变别人的看法,说我在这事上糊涂就糊涂,我也无话可说。”
墨音叹道:“那么你唯一的一次糊涂,为什么是对她,而不是我?”
林漠遥淡笑不语,有些事情说穿了,就没意思了。
墨音知他不愿再在此事上继续说下去,轻啜了品茶,转了话题道:“与曲公子取得联络的事,世子完全可以放心,这件事一定能成。”
“总也有点不放心的地方,毕竟端王是你的表哥。”
“这点更不用放在心上,端王虽然是我的表哥,可是在这种皇权争斗之下,我不会去帮谁。至于世子却不同,我们交往多次,也算是知己,墨音不说为了朋友两胁插刀,可是只要是能帮的地方,墨音绝不会吝啬。”
墨音沉默了一下,又道:“我已经打听清楚,下个月初,曲公子就会从台州那边过来,为了抢在其他人之前与之相见,我们可能要提前两天先去台州等着,世子看怎么样?”
林漠遥点了点头,“没问题,到时候我会放下一切事务与墨音小姐同行。”
两人正说着话,一个秀丽少女进来说道:“小姐,外面有一个叫苏红茶的女子说要见你。”
“苏红茶?”两人同惊。
林漠遥拧紧眉,探头就往外看去,果然,在花草树木浓郁的院子里,一个女子正悠然地欣赏着四下景致,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一大早就跑掉的苏红茶。
他不禁好气又好笑,她跑了出来,难道就是为了来找墨音?
墨音在窗子里也看到了她,忽然笑得春光灿烂:“她会不会是来抓奸的?”
林漠遥紧抿着唇望着下面,目光渐渐变得如海般幽深,“如果她是来抓奸的,我会为她这一举动欣喜万分。可惜,她不是。”
墨音好奇道:“你怎么断定她不是?”
林漠遥暗哼了声,眉眼明显写着不悦,“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她。谁知道她脑袋里想些什么?”
墨音自然不信,不过她也不怕人家娘子来抓奸,最多就承认了,也没什么了不起,最好能激起苏红茶的怒意狠狠地将她打一顿,然后林漠遥因为歉意,说不定就把她给娶了回去。
站在院子里的苏红茶被两个少女请了进去。
屋子里香气怡人,绣幔垂帐,精致旖旎,令人看得骨软目酥,这才应该是女人居住的香居。
墨音一身华服,慢慢倒了两杯茶,静静看着走过来的苏红茶。
苏红茶可不会她那些温软的动作,毫不客气地坐在她对面,笑道:“墨音姑娘还是如斯美丽动人,看着还真是越来越养眼。”
好话谁都愿意听,何况还是林漠遥女人说的好话。墨音把倒好的茶放在她面前,柔媚一笑,“世子妃过奖了,墨音看世子妃也不错,秀外惠中,让世子倾倒不已。”
“倾倒不已?”苏红茶实在觉得墨音用这个词用得太妙了,她端茶就猛喝了一口,凑过脸去压低声音道:“墨音姑娘别这么说,如果有什么误会就不好了。其实我早听闻你与世子很早前就认识,似乎还两情相悦,最近来往也很频繁,不知什么时候能传来二位的佳音?”
正在喝茶的墨音再也忍不住一口水呛了出来,不是苏红茶闪得快,差点就喷得她满头满脸。她皱眉看着眼前这个貌似很风骚的女人,怎么就这么不注意形象,朝客人身上喷水,如果被别人传出去,她闻名天下的大名岂不要毁?
墨音被呛得脸都红了,狼狈地用巾子擦了擦嘴,才不好意思道:“不知道世子妃从哪里听来我们将有佳音?”这话其实她非常乐意听,如果是林漠遥对她说出的更好。
苏红茶干笑,“这你别管,我只是想问你们什么时候成亲,如果已经定了日子的话,能不能先告诉我,让我先有个充足的准备。”
听她如此阴阳怪气的说,墨音顿时警惕起来,这个女人,貌似娇弱似水,可是那眼神表现出来的,绝对不是个善茬,她如此直端端的来问,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
本来她还想用个什么手段激她对她动粗,可是照这么看来,这女人分明是在用什么阴招来对付她。
她心里不禁犹疑起来,林漠遥娶她,难道是中了她的什么招术?
她左思右想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忽然又发觉她有些眼熟,在哪儿见过呢?
苏红茶见她老不出声,有些不耐烦道:“墨音姑娘也不似个婆婆妈妈没见过世面的人,我的话虽然问得直白了些,可是也说的实情,好歹我现在也是他的世子妃,如果墨音姑娘想让我退出,不可能连这么点事情都不告知吧?”
听她越说越露骨,好像钻进她心里去一般,墨音更是觉得她是故意来戏弄她,当即脸色一变,起身道:“世子妃,请吧,虽然墨音不才,但也不至于要遭你这般戏弄!”
说完,便转身进去,让丫头们送客。
苏红茶莫名其妙,她好心好意去谈他们成亲的日子,怎么会变成戏弄?
她也冷冷地起身,不说就不说,只要巨毒一天不解,她就一天不离王府,让他们看着她不顺眼去。
墨音气了个半死走进内屋,不想里面茶香袅袅,早已人去楼空,她不由只觉气苦,这夫妻二人,都是来耍弄她的么?
*
那天,苏红茶回到王府,如花正不可思议的看着一大堆新到的书发愣。见苏红茶进来,忙问道:“小姐,这么多书,花了不少钱吧,你准备怎么处理?”
苏红茶一天累得跟牛一样,坐下来吃了两块糕点,喝了两大杯水,才瞪眼道:“怎么处理?当然是卖了。”
如花好奇道:“我们每天都关在宅院里,怎么卖?”
苏红茶敲敲她的头,坏笑道:“自然是你出去兜售了。”
如花吓了一跳,赶紧摇手,“小姐,这个我可不行,如花从小就只在屋子里做些家务,哪会干那种商人小买卖的活?这个我可不行,千万别让我做。”
苏红茶斜着眉眼道:“怎么不行?前段日子街坊不是流行唱一首《葬花吟》么?”
如花莫名其妙,“那又怎样?”
苏红茶再问:“不怎样,你要知道,那是谁所写?”
“不是说是个叫雪琴的姑娘写的么?连王府里都这么传的。”
“所以呢,我可以告诉了,这本书的具名正是雪琴,如今雪琴这个名字正声名大躁,只要说是这个作者写的,那些关在深闺里的小姐还不争着抢着要?”
如花瞪大了眼,翻着手里的书,“可是我明明看到是小姐写的,又怎么会变成雪琴姑娘?我们打着她的名号,难道小姐不担心真正的雪琴姑娘会来找你的麻烦?”
苏红茶不耐的挥挥手,“你只管去做,别问那么多。反正一本书最起码要卖十两银子,但是也别卖得太快,如果销量好的话,我们可以让此书卖得紧俏点,以此打开知名度,知不知道?”
既然她下了命令,如花再不想去做,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做。
第二天一大早就出了门,也不知她往哪个千金小姐堆里去扎了。
六月底的天气要说正是炎热的时候,可是由于东华处于偏北的地方,竟是比其他地方早早的就结束了夏季,微凉的风一吹,竟有种入秋的凉意。
这年七月二十八正是东华的宣武帝五十寿辰,各国都将派有使团来贺,于是在七月初,宣武帝就下令,全城必须实行戒严,禁止平民难民再进京都,消除各方不安全因素,为各国使团创造一个良好而又安全的祝寿之地。
而这些即将来贺的使团中,最引人注目的,也就是引人话语最多的,就是西武国的太子沈书狂。
据说此人长得很丑,可是西武国皇帝又只得此一子,为了将自己的皇位传承下去,他不得不立此丑子为太子。这位西武国太子究竟丑到什么程度,目前为止,外界还没有很多的传说,因为这位沈书狂太子很多年来都戴着个只露双眼的面具。不过就以前很早时候的一个说法,据说一位照顾他起居的小宫女一次无意间瞟到他的容貌,居然当场就吓晕了,醒来后就成了个惊吓过度的疯子。
单从这一点,人们都不敢想像,这位西武国太子是否已经丑到跟夜叉一般的程度。
可是这位太子丑则丑矣,却一点都不自卑,不仅不自卑,还像他的名字一样,特别的狂。他的狂不是说对人有多狂妄不知天高地厚,而是对书的一种痴狂,不论是什么书,他都能如痴如醉的拿起来一口气啃完。
他的名字果然没取错,书狂。
而再一个引人注目的,就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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