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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弱妾-第56部分

小说: 弱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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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歌嗯了一声,行了一礼便出了院门。
李婆子当即皮笑肉不笑道:“世子妃,相信你也知道,夜先生可是从来不说谎的,现在证据确凿,也就是说,如花下毒,分明就是受你指使,你还有何话好说?”
镇南王妃按了按太阳穴,似是无比痛心道:“小茶,娘真的很疼你,尽管一开始从如花的形迹就猜出后面有人指使,可是也不能是你啊。含烟虽然娇生惯养有些不懂事,可是毕竟也是你的小姑子。再说遥儿,虽说在婚前与墨音姑娘有过来往,可是现在你们已经成亲,你也不能因为这一点,就连恼带恨的想将你的丈夫和墨音姑娘一并毒了。今天幸好遥儿没喝,墨音也侥幸逃过一劫,可是含烟呢?她少不更事,信任你这个嫂嫂,你就这般对她的么?你让我这个当家作主的人情何以堪?”
她这一席话,基本上已经坐实了苏红茶指使如花投毒的事实。这下子好了,不仅落了个毒害小姑子的名,而且连自己的夫君也跟着害了,原因是墨音曾与她的夫君有过来往,她嫉恨交加,想把人一起都毒了,照这么说,她岂非成了天下就狠毒的女人?
苏红茶怒极而笑,如花急得眼泪直流,连连磕头道:“王妃,求您一定要明查,此事真的与小姐无关,求您一定明查,千万不要冤枉了我家小姐……”
她磕得又快又重,额上很快就撞破了,有鲜血流出来。苏红茶上前一把拉住她,用巾子把她的额头捂住,强自冷静道:“娘,不见得我有了绿丹草,毒就是我下,毕竟绿丹草不是天下稀罕难找之物,其他人说不定也可能会有,对吧。”
镇南王妃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又怎样?”
“所以,我还是坚持要查查进过我院子的人。如花,你告诉我,我出去后,除了墨音姑娘,你还有没有发现谁进过怡然居?”
如花凄惨地抹着眼泪想了想,刚想摇头,忽然又说道:“我记起来了,在我给墨音姑娘倒茶出来的时候,好像看到二太太站在院门外一晃而过,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进过院子?”
苏红茶问道:“二太太?你是说二爷那边的?”
如花重重地点头,“对,没错,我看到的就是她,不然小姐可以去问问,说不定就与她有些干系。”
“哦?二太太今天去过怡然居?”镇南王妃沉静如水,立即吩咐道:“不用过去问,刘妈,去,马上把二太太叫过来,先别告诉她什么事情,就说含烟想她,想和她说说话。”
刘婆子领命而去,过得一会,二爷林庆丰的屋里人一身妖娆地随刘婆子走了进来,一看见满院子的人,顿时有点不知所措,先对着坐在廊下的镇南王妃行了一礼,笑呵呵道:“还以为真的是含烟找我什么事呢,原来是嫂子在治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还要把我都叫过来?”
镇南王妃示意苏红茶自己问,苏红茶也不推辞,便上前问道:“不知道今天二婶子有没有出过门?”
二太太对她古怪的装扮着实多看了几眼,从来不知道这种少年郎打扮的女子竟也如此养眼。直到镇南王妃在旁边咳嗽,她才猛然惊醒过来,干笑道:“侄媳妇说什么呢?二婶每天窝在西院为你二叔熬大补汤,哪有空出来串门子,你那院子,我更没空去。”
这种事,往往是能免则免,稍弄得不好,就会惹祸上身,她比谁都清楚。
苏红茶不动声色道:“是么?既然二婶说没出过门,可是我怎么在门口听二叔大骂,说二婶出去了老半天,也不知上哪勾搭男人去了?”那位二叔可也是个不折不扣与林暮语相去不远的混球,据说家里娇妻五六只,仍是不满足,日日都会往烟花柳巷里钻,她这么睁眼说瞎话,倒是挺合情合理。
二太太一呆,继而眉开眼笑的又欢喜起来,“那死冤家果然骂我上哪勾搭男人去了?”
苏红茶眼皮都不眨一眼,“没错,气急败坏的,骂得很大声,很多人都听到了。”
二太太闻言顿时扭捏起来,脸色绯红,“那冤家终于是知道我的好了,才出来一会子竟然就记挂起我来,等他回来,一定要给他个惊喜。”
四周的丫头婆子,都为她的言行汗颜不已。
苏红茶目不斜视道:“也就是说,刚才二婶说了谎,你其实是到我的院子来过,是吧?”
二太太这才回到正题上来,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是去过,不过我只是听人说天下闻名的墨音姑娘来了怡然居,一时好奇,才想偷偷过去瞄瞄,谁知她与世子躲在书房里,我连她影子也没瞧着,立即就走了。”
都在说墨音与林漠遥躲在书房里,他们在干什么?是老情人旧情复发?
苏红茶这时也没空理会这些,照二太太这么说,岂非毒也不是她下的?她的话可不可信?
焰闪寸心间,她忽然灵光一闪,“你刚才讲,是听人说墨音姑娘到了怡然居,你才过来这边,那么二婶又是听谁说的这话?”
二太太撇了撇嘴,“还能听谁,自然是我的丫头金枝了,那丫头嘴长得很,又是个包打听,府里的什么事她好像都知道一样,上午也不知她打哪听来这个消息,立即就过来告诉我,说你二叔曾经就没少在没人的地方念叨过风华绝代的墨音姑娘,我一时起了好奇心,便想过来瞧个究竟,结果看她和世子躲在屋子里,谁知道他们两人关着门干什么好事呢?就没了心思,立即就回转了。”
苏红茶连忙追问:“你的丫头金枝没有主子的吩咐,不是只能呆在西院么?她又是听谁说墨音姑娘过来的事?”
二太太一脸茫然,“我哪知道,如果你想弄明白,不如把金枝叫来,免得在这里猜来猜去。”
苏红茶正有此意,而王妃身边的刘婆子立即动身道:“何必让世子妃亲临,我去叫金枝就是了,大家等会儿。”
苏红茶略微有些不放心,想跟着去,镇南王妃忽然笑道:“小茶,你二婶又不是犯人,好歹也是个长辈,扶她过来坐,太阳底下晒着怪热的,如果把二婶给晒坏了,你二叔还不找我拼命?”
苏红茶只得作罢,挽了二太太坐到镇南王妃身边,不一会,却见刘婆子火急火燎地手里拿了张纸跑过来道:“回王妃,不好了,金枝上吊死了。”
二太太一惊,“什么,金枝死了?我刚才来的时候,她不都是好好的么?这么一会时间,怎么就死了?”
苏红茶也吃了一惊,这人怎么转眼就死了?如果金枝与此事无关,她为什么会死?如果有关,也死得太不是时候了吧?难道那么个丫头,真的与此事有关?可是她为什么要在怡然居投毒?还是她受了什么人指使?
刘婆子道:“老身也不知,去到她屋里的时候,她已经吊到梁上了,叫几个人把她放下来一摸,已经断气,老身在她桌面上倒是发现了封刚干了墨迹的信,王妃要不要看看?”
闻听有人死,镇南王妃神色也有些暗沉,将信接过来看了看,再递给苏红茶,“说她今天多嘴给二太太传了句话,但她是清白,以死明志,这丫头倒是烈气。小茶,你怎么看?”
苏红茶接过信纸稍瞄了眼,不由苦笑,“现在人都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我能怎么看?”
二太太也伸长了脖子朝那纸上瞄,不由奇道:“咦?这字写得很工整,不对呀,金枝自小就是个孤儿,被卖到王府的时候十二岁,斗大的字都不识一个,这会子怎么还把字都写得跟描画一样好看,好奇怪。”
她这一句话,顿时让场上气氛一僵,苏红茶再仔细将纸上字看了一遍,确实,这字体工整得很,不像不太识字人的那种歪歪扭扭,那么,也就是说,这封信根本就不是金枝写的。那么再往上推,金枝也并不是自己上吊,说不定是被人谋杀,然后伪装成她以死明志的假象,再将矛头指向自己。
苏红茶暗抽了口气,忽然感觉有些无力起来,这整件事,脉络分明,有条有理,从头至尾,都把所有证据指向了她,分明是有人一手操控,如果不是二太太最后一句无心的话,她岂非又成了间接杀一个丫头的凶手?
她深深吸了口气,脑海里不敢有丝毫慌乱,慢慢说道:“娘,这件事很蹊跷,金枝已死,可是信又不是出自她的手,小茶想亲自过去看看,她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如果是他杀的话,说明此事就另有一种说法。”
如果二太太没有认出字迹的话,她就成了凶手,这么一来,她的下场不知会有多悲惨,杀夫杀妹,间接害死家奴,简直是天理不容。
可是由于二太太一句话,事情峰回路转,如果不是有人想杀金枝灭口,以此来陷害她,又为何要留一封把矛头指向她的信?
这就是破绽,是暗中那人始料未及却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大破绽!
说不定只要找到写这封信的人,就能查到真正下毒的人。
镇南王妃这时起了身,握住苏红茶冰凉的手慈和的拍了拍,“金枝死得太不时候,二太太说此信都非她所写,事情果然很蹊跷,也好,我们过去西院看看,事情总要弄个清清白白。”
于是为了查清事情真相,一众人等便朝西院行去。在西院一个婆子的带领下,她们都来到了一间下人居住比较简陋的房间。而在房间前,已经围了三五堆人,男的就守在门口,女的不敢近前,便在一旁猜测个不休。
镇南王妃让几个家奴跟着进去,才一进门,就见到地上躺着一个穿绿色裙子的少女,双目死瞪,面相极为恐怖。几个婆子胆子大一些,倒围了过去,而几个丫环毕竟少见这种场,吓得脸色苍白,立即就退了出去。
镇南王妃和二太太站得远远的,苏红茶则挽了衣袖,径直过去蹲下身子查看死者的情况,不时把尸体翻开来看。
几个婆子都吃惊的瞪着苏红茶,没料到她一个未见过世面的小姐,竟能对着如此一具恐怖的尸体仔细翻看,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
二太太一脸惊恐之色,镇南王妃则目光沉静。
翻看了几下,苏红茶皱着眉头忽然说道:“金枝的脖子上虽然有绳子的勒痕,可是如果仔细一点看的话,她脖子两侧的动脉上,分明还有掐痕。下手的人很懂行道,只用两指掐住此处,一般人被按住此处超过二十秒……呃……很短的时间内就会昏倒,时间再稍长一些,就可以致人死。也就是说,从这具尸体上的情形来看,金枝是先死于非命,再被人吊在梁上,并非自杀。”
李婆子不屑道:“只是从这么点痕迹,你又为何断定是他杀而非自杀,岂非太武断?”
苏红茶冷笑,站起来走到李婆子面前,“你有看到过上吊自杀的人把牙关紧咬的吗?不信你来试试,看看你把脖子挂在绳套里还能不把舌头伸得长长的?”
李婆子听她如此说,吓了一跳,赶紧捂着自己的脖子往后退。
苏红茶把手一伸,摊开手掌道:“娘,你看,我刚才在她握紧的手上找到这个头饰,极有可能是害她的人身上的,被她临死前抓了下来。”
看到苏红茶手掌上的粉红色珠花,二太太脸色一变,顿觉不妙,这枝珠花是去年林庆丰买给她的,怎么又会在死者手上?
她颤声叫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杀金枝……”
她如此一说,所有人都齐齐望向她。
镇南王妃嘴角微哂,道:“来人,到二太太房里搜搜,看能不能搜到更有力的证据。”
刘婆子立即应声出去,只稍过片刻,就带着两个丫头跑过来惊道:“王妃,果然找到了,在二太太的床底下真的有一大包绿丹草,王妃快看。”
镇南王妃接过来打开纸包一看,冷笑,“也是,这东西难找得很,如果不是个主子,谁有能耐找得来?看来,绕了这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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