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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弱妾-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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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漠遥看到苏红茶进来,神色顿时温和了不少,他招招手让她坐过去,苏红茶却哪里坐得下,当下就用自己的衣袖为他擦着从头发滴到脸上的水珠,皱眉道:“是落水了么?天气寒冷,为何不换换?”
白老夫人轻声一咳,“确实,林世子今天为救我家芳华落了水,本应让他立即去暖房换下湿衣,第一是世子给拒绝了,似乎不屑于我们白府的招待,再则,今天的这事特殊得很,世子妃来了也好,先把这话说清楚,再劝世子去换洗也是不错的。”
为林漠遥擦着水珠的苏红茶眼底渐渐浮起责备之意,轻道:“不管什么事,先换下湿衣才是正理,若是又感染了风寒,岂不叫人担心?”
林漠遥抓住她的手,笑了笑,“小茶,你相信我吗?”
苏红茶从未见过他如此自责而又强忍怒意的眼神,她不由心里一疼,握住他的手,柔声道:“没有人比我还相信你。”
林漠遥眸光大盛,就这一句话,似乎给了他千万个信心,嘴角忽然漾起一抹真正发自内心的笑意,低声道:“那好,那我就将整件事情始末全告诉你……”
于是,他便将墨音如何使计叫人骗他来水塘阴差阳错救下白芳华的事说了出来,听完,苏红茶便从容不迫地笑道:“救人是好事,为什么还要自责?”
“他能不自责么?虽然救人是好事,可是我家闺女的清白算是毁在了他的手里。说到底,全是你们林府的错,我家闺女被你们家来的那个妖精一样的女人使计脱得只剩一件肚兜推进水里,还被点穴道,一动不能动的,如今被林世子抱也抱了,摸也摸过了,难道想一句话了事,撒手不管?”
白老夫人一脸怒色,显然不同意苏红茶的轻描淡写。
苏红茶将目光投在白老夫人身上,淡道:“那照白老夫人的意思,当该如何是好?”
白老夫人冷笑,“当然是世子对我家闺女负责了,想当初世子妃的姐姐被金水帮的三当家睡过了,后来人家嫌弃她,又退了婚,苏大人不顾脸面帮着女儿东找女婿西找郎,已经成了京城里的笑柄,难道也要让我们白家跟你们苏家一样出那样的丑事吗?”
苏红茶没料到之前明明一脸慈善的老太太说话居然如此犀利,还揭起她娘家人的短来,是何居心?难道真以为林漠遥抱了她女儿,就会把她娶进门?是不是把她苏红茶也太不放在眼里了?
“白老夫人如此出口伤人,看来根本就毫无坐下谈的诚意,小茶,你今天也累了,我们走。”
林漠遥本还在忍着,听老夫人突然对苏红茶出言不逊,已经完全失了耐心,蓦然站起,拉起苏红茶就往外面走。
老夫人大怒,也霍然站起来,“世子也是否太目中无人?事情到这一步田地,难道是想活活逼死我家闺女?天底下还有王法吗?”
已经走到门口的林漠遥微顿身,冷笑,“王法?我还没听说过好心救了人还要被王法惩治的,老夫人,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门口有两个老婆子还想拦住他,未料他却左右抬了抬手,那两个老婆子便抱着腿骨在地上滚了起来,分明是中了暗算。
白老夫人气急败坏地在后面叫道:“世子也别把话说得太绝,你们家如花如今快要嫁到白家,难道也想连着她的日子不好过?”


情海狂潮
第141章 身世
当林漠遥和苏红茶到得白府大门口的时候,白春水和如花已经等在了那里。他们两人已经从下人口中听说了发生在白芳华身上的事,自也知道白老夫人要求林漠遥负责的事,如花自知这种事对苏红茶的冲击最大,她默不出声的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敢说。
白春水递给林漠遥一件大裘,林漠遥瞄也未瞄一眼,便径直走了,苏红茶怕白春水尴尬,把大裘接过,对他点了点头,便示意牵着林暮语的哑姑上车,如花与白春水依依话别。
一直都没看到的墨音,不想在哑姑掀开马车帘子的时候,她却好端端地坐在马车,看到经过的苏红茶,她在里面反而是冷笑一声,才给林暮语让了一个地方坐下。
苏红茶自然知道她这声冷笑是什么意思,之前她就曾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过,说她得不到的男人,她也别想得到。难道她以为以这种方式就可以打败她吗?她苏红茶是什么人?是早经历过一次生死的人,心脏承受能力大得很,如今到了这里,更是见过大风大浪,岂会因为此事而伤心痛哭?
林漠遥扔掉她手里的大裘,把她拉上马车,淡道:“别理会她,在我眼里,她已经是个死人。”
苏红茶点了点头,“我知道,所以你不用担心我。”
林漠遥目光一柔,轻轻将她拉进怀里,在大事面前如此理性的女子,他何其有幸,居然是他的妻子。
这个时候能信任他,与他夫妻一条心,真的就如寒风中烧起的炭火,让他再也不知道什么是寒冷。
两辆马车在前,墨音的那辆马车在后,在经过一条昏暗长街的时候,苏红茶听到后面马车那边传来惊呼声和刀剑声,她只当没听见,过得一会,后面的马车又跟了上来,她依然动也不动的靠在林漠遥的怀里,他湿,她就替他冷,这是她选择跟随的男子,不管怎样的风雨,她都会与他一起度过。
而后面的那个女子,若是由她来处置,她早已让她成为一个死人,林漠遥还挑着时机留她到现在,已经是她的好命,只是在她死之前,却让她干了一票,总让她能死而冥目了。
回到王府,镇南王妃只见林暮语一人回来,便急忙过来问墨音,林漠遥淡然的将在白府里发生的告诉她,然后道:“她闯了祸,又怎么好意思再回来,定然是逃跑了。”
镇南王妃大急,“她肚子怀着我们林家的骨肉,岂能就这么让她走了?”
苏红茶笑道:“娘放心,漠遥已经派人去找,不会让林家骨肉流落在外的。”
镇南王妃在他们两人默契的一唱一合之下终是安了些心。
当夜,服侍林漠遥洗浴喝下暖身的汤药后,苏红茶一挨着床枕,脑海里就回荡着曲湘南的那句话:你背上的莲花是音族一脉的特有印记,你刚才所弹的金戈铁马也只有音族族长一脉的女子会弹,你还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不是舒惊容的女儿?
舒惊容,这个名字她听了不下三次,总结来说,她是音族族长,当年与圣王在圣城一战而亡,以凤邪琴为武器,音律能杀千军万马。在她心目中,这是一个活在人们心目中传奇般的人物,又怎么会和自己扯上关系?
莲花……
琴音……
她背后有莲花吗?以前林漠遥给她检查毒伤的时候也看过,并没听他说看到这种印记。
琴音,确实,最近一段时间她莫名就会弹琴拉曲子,那些东西是以前从未接触过的,从这一点来看,难道她真的是音族族长舒惊容的女儿?但是她不是苏文山与张姨娘生的吗?
退一步说,即便她是舒惊容的女儿,以第一世家著称的曲家为什么好像与她有血海深仇一般,见面就想杀了她,舒惊容因为灭了大陆的公敌凌无双而死,不是所有人都应该对她的女儿持感激之心?
这些疑问不断在脑海回旋,一直到天微明,她才稍稍小睡了一会
第二天一早,果然有些染了风寒的林漠遥就开始咳嗽起来,她忙叫人去熬来祛风寒的汤药,警告他外面就算是天大的事,无论如何都要呆在屋子里。林漠遥也果然听她安排,乖乖地呆在屋子里,哪里都没有去。
中午的时候,犹豫再三的苏红茶给他泡了一杯热茶,走到火炉边凝重道:“漠遥,有件事……我想问你一下。”
林漠遥正在随便翻阅一本书,他随口回道:“什么事?”
“……你知道我背后有莲花印的事吗?”
“莲花印?”林漠遥这才抬起头来,微诧道:“你的背后有莲花印?我怎么不知道?”
苏红茶转过身子,将上衣拉了下来,露出后背,“你再看看,到底有没有?”
还没待她说完,林漠遥已倒抽了口气,摸着她背心低呼道:“真的有一个粉色莲花,以前怎么没发觉?难道是那时因为漆黑的掌伤给遮掩住了?”
苏红茶把衣服拉起来,转过身,却见林漠遥望着她,似半开玩笑道:“莲花印记,很奇怪,我以前好像听林德说过,每一任音族族长的女子都会有这种粉红莲花印记,莫非你是音族一脉的人?”
苏红茶坐下来道:“这一点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有一件事真的很奇怪。”
听她语气认真,林漠遥收起了玩笑之心。
苏红茶思索道:“你也知道,我以前并不会弹琴,但是昨天在大厅堂上,我竟然弹了一首曲子,虽然没弹完,但是我感觉到了那首曲子有伤人之力,当时,我见到整个厅堂里的人都在捂头捂耳的呕吐,很是让人匪夷所思。难道我真是音族族长那一脉的人?”她不敢把曲娇娇要杀她的事说出来,能让林漠遥少担心的事,她尽量还是不说为好。
“哦?竟然有这种事?”林漠遥也不禁动容,“之前听你拉马头琴,我就一直觉得奇怪,因为事多给搁置了没再问你,如果你昨天弹的琴音真能让人感觉不适,就更让人觉得蹊跷。不如我现在就把凤尾琴抱来你弹一曲试试,我听听到底有什么不妥没有。”
有他帮着出主意,苏红茶顿时感觉安心不少,林漠遥起身,不一会就从书房那边把久违的凤尾琴抱过来,同时为了隐秘和安全起见,他还安排夜无歌将周围院子里的人全部清理出去,如果真是有杀伤力,这种事绝不能传出去。
坐在琴案前,苏红茶深深吸了口气,心里有些许紧张,林漠遥坐在旁边投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似乎在说:别怕,有我在旁边,什么都不用担心。
苏红茶笑了笑,终于将手指放到了凤邪琴琴弦,像昨日一般,她凝神聚气,很快,脑海便有了那股神秘的牵引力,仿佛有一只手在拉扯着她,手指不知不觉就开始灵活的挑转起来。
这一次,没有外人的打扰,她竟然能将昨日未完曲调继续弹了下去,她看见她万弦齐发,音律如有形的利器,将那些杀人狂魔一一刺杀在地,但是争战并未就此结束,当她为那些已经死去的牧民悲伤的时候,她又看见远处上万的铁骑奔涌而来,她带着仇恨,将琴弦拨到极至,誓要将那些杀之不完的魔鬼毙于琴下,此时风云为之变色,然而万骑当中有一人铁甲加身,抵着万千弦音,如天神一般冲到她面前,举起他手中的大刀,狠狠劈向她……
琴声嘎然而止,苏红茶只觉手指钻心的疼,低头一看,十指血流如注,而旁边的林漠遥,却无半点声息。
她侧头一看,只见他面色煞白,额头布满细密汗珠,正闭目盘膝调息。
她一惊,顾不得手上伤口,低声在他耳边唤道:“漠遥,要不要紧?”
林漠遥闭目未动,过了一会,他终于收气缓缓睁开眼,目光湛湛,紧紧注视着她,半晌,才蓦然一笑道:“小茶,你的琴音可以杀人了。”
见他没事了,苏红茶略宽了心,点头道:“我知道,在我弹琴的时候,就感觉琴音已变成杀人利器,很多人都会死在这种音律之下。”
她看了看鲜血渐住的手指,又苦笑道:“但是我一曲未完,就已经伤了自己……”
林漠遥起身取来药箱,从里面拿出金创药给她洒上,然后扯了纱布一根根仔细给她包扎,“我记得当年舒惊容用的是凤邪琴,凤尾琴斫出没多久就被人盗走,而这种极具杀伤力的琴曲,似乎要双琴合一才能弹得完整,你一人弹,自然要被它所伤,何况你还是刚刚开始弹的呢?”
直到把手指全包扎好,都没听到她的声音,他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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