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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弱妾-第106部分

小说: 弱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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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血宝马不仅步伐轻盈,力量大,速度快,耐力强,而且步态极为优雅,似乎天生就是马中贵族。一些普通品种的马匹与之一对,几乎首先就自落了气势,何谈交战?
不过可惜的是,自圣王凌无双被剿落败之后,那个昔年以残暴著称的王者在殒前竟下令让他的四大护法将所有的汗血宝马给残忍地全部杀死,自此之后,大陆这边的汗血宝马再无繁衍,直至消亡。而鲁里具体在海的何方,相信除了凌无双,却是没有人知道,汗血宝马从此再没有人见过。
此下宣武帝突然宣布愿以得来不易的汗血宝马为彩头,让下面这些人凭本事去争夺,如何不让人振奋?得了汗血宝马,如果好好的加以繁衍,想像当年圣王一样组建一支神速的部队,岂非并不是神话?
于是下面一片叫好声,众人暗暗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阵阵相问之声不绝于耳。
“请问陛下,不知该如何才能夺得宝马,可有什么条件?”
“说是组队参加,又是以什么为基准来组队?”
“我们倒是希望夺马的难度设得大一些,那样才能让真正有能力的人得到此等宝马。”
宣武含笑不语,目光时不时在东华这边的座席上瞟过,见那里相对要安静得多,心下甚为满意,敢夺宝马者,其心可诛。尽管人心难测,但是最起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还没有那么个人敢于挑战于他的威严,这样就已经足够。
李公公见时机差不多了,又重新抬高声音道:“大家不要着急,参加比赛的条件并不高,第一,要求是擅于骑马之人,因为我们的赛地终点被设在十里外的落凤崖,道路狭窄而远,先到者得之;第二,因两匹马是一雄一雄,所以希望大家能自行组队,要求是一男一女,得胜者才不至于为分配而起争执;第三,不论男女老幼,不论本国王孙千金还是他国使者,与宴者都可以参加,前提是各自要有自保能力,保证不出危险不伤及性命,就算有万一,也不得因此而起争端,毕竟这只是比赛而已,不得伤了和气。”
听到这样的一席话,林含烟首先就急了,暗揪着苏红茶的后领子低声道:“听到没有,这下子好了,你之前拒绝给皇帝表演,他就让你参加什么夺马赛,你看看,那个老太监的话里分明说这夺马赛相当凶险,弄不好还会出人命,你这下子上去,肯定死定了……”
苏红茶此时的注意力并不在李公公的话上面,只是暗暗观察着墨音的神色,思索着镇南王妃究竟想用什么法子来害她?会不会与墨音达成了某种协议?就是因为提防着墨音,所以之前她才不肯上台去与她配合。而墨音面上除了之前的小有变色,一直都波澜不惊,似乎胸成成竹,又似乎真的什么都没想,实在叫人难以捉摸。
林含烟见她心不在焉,跺了跺脚,怒道:“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朝三暮四也要捡个时候,就算不想要命了,也不能丢了镇南王府的脸,如果你受了皇上的话逞强上去,分明就是想踩我们王府的面子,你就不能想个法子不上去么?”
她的意思是苏红茶不出声,分明在想那个坐在人堆中弯着月牙眼的张扬少年。
苏红茶收回心绪,无奈地叹口气道:“你放心,我不会丢王府的脸。”
林含烟质问,“你什么都不做,凭什么这么有把握?”
苏红茶指了指场上,“你看,那些牵马上去的,不是年轻的异国王子使臣,就是公主郡主,东华国上去的,都是英俊潇洒的王孙,还有几个英姿勃发的将门千金,他们的意图不约而遇,分明想通过夺马赛联姻,能胜出夺得宝马,不仅人能联姻,一雄一雌两马还能繁衍配种,一举数得的事,又怎么会临到我的身上?”
林含烟就着她的手指望过去,果然,只一会儿功夫,只见中间空旷的地方已经聚了不少年轻的俊男美女,他们各自兴致高昂地骑在高大的马背上,英气勃勃,有些在互相喜笑颜开的打着招呼,有些则在交头接耳,似乎在商量着与谁组队的事。而之前那个依玛公主自然也在列,在众人中,也最为打眼,因为她站在最外面,不断朝还坐在席上的温七招手,温七也半眯了眼翘起二郎腿举杯勾唇回应着她。
林含烟不屑地朝他们撇了撇嘴,看了看场上那些因为不会骑马只能眼巴巴羡慕的望着的千金小姐和名门贵妇,这才放下心来,也对,瞧场上那架势,那些人分明醉翁之意不在酒,就算苏红茶上去,以她已成为人妇的身份,还有谁愿意与她组队?还有她之前的名声,相信没有哪个男人愿意为这个女人沾污了自己。
除了那个死温七。
不过他眼下不是与那个依玛公主打得火热么?眉目传情的,少年人的心分明已经飞往他处了,看来再不用担心他来纠缠。
“陆小姐,虽然之前没有让苏红茶出成丑,不过我看这下子她是逃不掉了。她以受伤撒谎,等会看她连马背都上去,看皇上还不降她个欺君之罪?”苏小丹因为苏红茶逃过一劫,本是很不乐,这会儿见这阵势,顿时又来了心思。
陆玲珑盯着场上,唇边阴暗的笑意越来越深,从齿缝里慢慢吐出几个字,“如果她敢爬上马背上,相信等会儿她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苏小丹打心底里笑出了声,苏红茶的凄惨,就是她的快乐,这就是她敢不答应带她来该有的下场。
估计准备参赛的人都上得差不多了,苏红茶才慢吞吞地从一个侍卫手中牵过一匹深棕色战马走到那堆自视甚高的年轻男女中。那些人一看她过来,立即就停了声诧异地望着她,这个女子虽是秀妍,可是她不是已婚的女人么?她插井来算什么?
果然,在一声冷笑之后,依玛公主就先声发难了,她提鞭指着苏红茶耻笑道:“这位大嫂脸皮好厚,我们这里来的可都是未成家的女儿家,也不拿块镜子照照,就你这身家,站在这里配吗?”
旁边立即有女子厌恶的策马后退,沐倩为了帮她大哥沐少聪夺得美人心,赶紧夸张地提高声音附和道:“就是啊,你们看她牵着匹马,小心翼翼地,似乎连马也不敢上,谁与她组队谁倒霉。”
这两人两句话,顿时惹来旁边的座席上嘲笑声,本来之前对林世子妃的风范甚为佩服,这会儿忽然觉得她自不量力,分明是个连马也不会骑的活寡妇,还要往人堆中间挤,这眼力价怎么就这么差?
对她的好印象顿时大打折扣。
而那些骑在马上的男男女女在这些说笑中呼拉拉离得苏红茶更远了,像避瘟疫一般,将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弃在空地上。
场面上一度陷入尴尬之中。
林含烟死劲的绞着自己的手指,她这会儿不得不佩服苏红茶,如果是她遇到这种情况,她可能会羞愤得当场自杀。而那个女子,虽然她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喜是怒,最起码从后面看,她始终都挺直了背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就这一点,她相信自己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场面上,一些准备看笑话的人这会儿以为会看到被孤立女子沮丧的脸,谁知,她在众人的注视中,丝毫没有手足失措的惊慌,反而出人意料的手脚利落地蹬上了马鞍,稳稳地坐在了马背上,然后含笑朝众人点了点头,居高临下,神态娴雅幽静,就如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出游,对所有向她行注目礼的人们进行视察一般。
人们的嘲笑僵在了脸上。
这女子的神态为何还这般自若?是生来如此,还是城府太深?
坐在席上的沈书狂目光轻缓地停留在女子闲适而笑的侧面上,目光几乎再也难移开。不错,就是因为这种处变不惊,就是这种聪明睿智,就是这种千变万化,他才在不经意间落了自己的心。他看中的女子,果然是与众不同的。
他很想上前去,与她牵手并行。
只是……
他的目光移向不远处的温七,他似乎对于场上女子的境地漠不关心,只是与席面上的人说笑着。
可是谁知道他是不是在作假?
这个人他已经越来越看不清,他用计知晓了自己的两种身份后,却一直没有动静,这才是真正值得警惕的。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只要他没动,以沈太子的身份,自己就不能上去抓起那女子的手,或许,他就在等自己忍不住时的那一刻重重出击!
如此场合下,他绝不能莽撞行事!
李公公这时清了清嗓子,大声道:“好,看来准备参赛的人都上来得差不多,就请大家自行约好同伴,约好了的人,请随人移步到前面土坡前,只等号令一发,比赛就可以开始了。”
语音落,当下就有五六个侍卫走到那些参赛的年轻男女前,已经口头约好的人一对对随那几个侍卫往前走,不一会,这边剩下的人便不多了,因为上场的女子偏少,男子偏多,余下的男子还有十多个,而剩下的女子,就剩下依玛公主和立在另一边的苏红茶。
商文儒和沐少聪很骑士的陪在依玛旁边,不时催促她选一人,依玛却高傲地昂了昂头,抬着下巴道:“看到没有,那边,还有个女人可怜巴巴地站在那里等你们去邀请,你们两个何必在这里争,随便过去一个就是了。”
商文儒感觉受辱了一般,嫌恶的皱眉道:“依玛公主怎么能这么说?就算我不能参加比赛,也不会去约她,什么玩意儿。”
沐少聪也忙表心迹,“商兄说得是,汗血宝马虽然重要,我们家族的脸面岂非更重要?与那个女人站在一起都让人恶心,怎么会有人去约她?”
两人心里都是明白的,依玛向来记仇,之前被苏红茶耍了一记,如果不是温七搅了一通,她早就要让她好看了,岂会真心让他们去约她一起夺马?还不是想让他们跟着欺负那个女人一下?
听他们如此说,对依玛有所畏惧的几个少年赶紧道:“我们宁愿不参加比赛,也不会拉她垫数,简直是污辱了我们。”
也有些对面目秀妍的苏红茶有几分佩服的少年郎本犹豫着想过去,毕竟得胜者是可以得到一匹汗血宝马的,虽然她是已婚,不能联姻,退而求其次,镇南王府并不是落魄王候,当年镇南王在京城武将中还有些关系,若能与他们结交,也不算吃亏。再退一步说,就算不攀关系,最起码,能得一匹鲁里的汗血宝马,平时骑着也威风,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别人如此不屑为之,怕低了自己的身份,他们不得不打消了念头,眼巴巴地站在原地,看别人成双成对上了土坡。
站在这边的苏红茶巴不得他们不来,尽管依玛那帮人出语伤人,她也只当是臭气自耳旁过,不理会别人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只是悠闲的看着黛青色的远山,只等依玛上了土坡,她就可以以无人为伴为由,退出这劳什子比赛,更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
见她不出声,依玛也是无趣之极,哼了一声,依依不舍地望了座席上喝茶的温七一眼,就准备挑了商文儒一同前去土坡——虽然她对温七动心,希望他能与她一起并肩去争夺汗血宝马,可是她不敢开口,因为温七这个人,看似单纯,心性却难捉摸得很,就算他这刻在对你笑得天真无邪很烂漫,下一刻,说不定他就在谈笑之间开始杀你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眼都不眨一下,堪比阎罗,令人又爱又怕。
她与他认识,是在这次进京贺寿的路上。
那天因为商文儒和沐少聪两人又为她起了争执,以往只要三人在一起,常常都会这样,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她忽然觉得心烦意乱,大怒之下撇下所有人,一个人连夜跑了出来。
她一个人骑着马跑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清晨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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