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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部分

欢喜如初-第257部分

小说: 欢喜如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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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门里,一个门外。

两人都知道对方在。

可是,两人都没有说话。

华如初原本准备了满肚子堵对方的话,这下也派不上用场了。

起身往床上一躺,华如初蒙着头准备睡觉,昨晚受累一晚上,今天生了一场气后又骑马回来,心累,身体也累。

脑子里纷纷扰扰的,原以为自己不会睡着,哪知道还没转几个念头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当她再醒来时已是万物肃静。

桌上燃着一盏小灯。

春玉就伏在桌子上打盹。

不想这时候再折腾人,华如初轻手轻脚的下床打算倒杯水喝,才走出一步春玉就抬起了头,满脸戒备。

待看清了人后忙站起身来,“小姐,您是不是要喝水?”

“恩。”

春玉麻利的倒了递给她,华如初喝了一口,还是温热的。

“小姐,您饿了吧。我去给您做点吃的,您稍待会。”

“这都什么时候了,别弄了,我不饿。”

“什么都是现成的,很快。”说着,春玉前脚打后脚的快步离开。像是生怕再被叫住一般。

这个很快倒也确实是快。

华如初看着眼前这一大碗炸酱面,觉得不太像春玉的手艺。

她切的面绝不会这么参差不齐宽细不均的。

夹起来吃了一口,味道倒也还行。

华如初什么都没问,不紧不慢的将面条一点点吃尽。

春玉几度欲言又止,可直到一碗面吃完了。她也没能将想说的话说出来。

华如初擦了擦嘴,扫她一眼,道:“有事?”

春玉摇头。将碗拿起来放进木盘里端起来想走,那一步却怎么都迈不出去。

咬了咬唇,春玉回过身来,重新将木盘放进去,低着头低声道:“面是姑爷做的,他不会炸酱,前面几次都炸过头焦掉了,这次是最好的。手上被油烫伤了好几处,切这个面练了很长时间,不停的重来……小姐。婢子,婢子就想替姑爷求求情,他肯定知道错了。您就大人大量原谅姑爷一次吧。”

春玉的反应在华如初看来并不奇怪,在现代厨师大多是男人,就是在家里厨房也不再是女人专属,君子远庖厨这话在那里早就用不上了。

可在这里,这个时空,不要说养尊处优的世家公子,就是一般人家也没有男人会去厨房。

几岁幼女做饭理所当然,男人进了厨房就是没出息。

所以在她们看来,祁佑愿意为了她进厨房就已经是极有诚意的道歉了。

她相信祁佑的诚心,却不觉得现在是交谈的好时候,至少她现在还是意难平。

“我的丫头怎么就胳膊肘往外拐了?现在什么时辰。”

“子时,小姐……”

“去打水来吧,我洗漱了接着睡。”

“……是。”

出了门,春玉看着坐在门外一侧刻意躲开了的姑爷有点心酸,早知如此,您当时又何必惹小姐生气。

小姐等闲不发脾气,一发脾气就难哄得很。

“姑爷,您去歇了吧,这么晚小姐不会出来了。”

祁佑摇头,“你下去忙吧。”

“姑爷……”

“下去。”

一个个都是倔性子,春玉也无奈了,只得走开去忙活。

华如初不是听不到外面的对话,可她就能当作没听到。

苦肉计对她没用,到底要怎么做她要好好想想。

次日清晨,华如初打开门走出来时看似不经意的看了周围一眼,没有看到人时心里不免有几分失望。

她还以为他真的会为她守一夜……

真是,想什么呢!祁佑再为她上心也不会这么为难自己,连自尊都不要了。

早餐过后还没看到人,华如初就有几分奇怪了,忍了又忍,还是问出了口,“你们姑爷呢?”

“姑爷昨晚在您房外呆了一夜,早上婢子过来后才离开的,也没说去哪了。”

居然真守了一夜?华如初难掩讶异,心里哽着的那口气终于觉得消了些。

“我哥他们也不在?”

“是,大少爷他们去了敦煌。”

坐定不安了一个时辰,就在华如初以为祁佑是回了玉门关时,他突然出现在她门口。

手里拿着个粗布打成的包裹。

这次,他直接进了屋。

默不作声的将包裹在桌上打开,露出里面金灿灿的果子。

在山上时她曾说过最喜欢吃这种,他还记得。

ps:求粉红。明天和好,然后就是二皇子领盒饭了。

☆、第三百三十一章隔夜仇

“你去山里了?”

听到如初终于愿意和他说话了,祁佑心头一松,“恩,洗过了的,你吃。”

华如初看着那一堆的果子,像是在数数又像是在默神,好一会后才伸手拿了个在手里擦了擦,一口下去满口生津,甜丝丝的,感觉比之前吃到的还要甜。

一时之间,屋子里只听闻细细的咀嚼声。

云书见状,轻手轻脚的去将窗棂支高些,又领着屋里侍候的人退了出去,从外将门带上。

过了这么久,祁佑又一心讨好,华如初那点气早就泄下去了。

她是想和祁佑好好谈谈的,心平气和的将她所思所想敞开来说,可是当真的面对面时,一时间她不知道要如何起这个头才好。

她这边正暗暗组织语言,祁佑开口了,“如初,我没有那个意思,你知道的,是不是?”

果子吃尽后余下一颗滚圆的核,华如初捏在掌心里把玩,也不抬头,语气里却再不见那时的冷漠,“无心之心未必就不伤人,你可知道听到你那么说时我有多难受。”

“对不起……”

“祁佑,有些话别人能说,你说不得。别人是我的谁?你又是我的谁?我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想,可我在乎你怎么想。你让我别在外面多露面,这在我听来就是不守妇道的另一种说法,我不想说我为你做了多少,也不想说我在外抛头露面是为了谁,我只想问,我们这次是不是帮了忙?既然是帮了忙,你们怎么就能在转眼之间就又觉得刚刚贡献了力量的我们不守妇道呢?

我哥觉得我做得不对,说你就算什么事做得不好了,我也该好好和你说,说我太强势,没有个女人的样子,他怪我没有顾虑到你的自尊心。可是祁佑,你们谁顾忌到我的自尊心了?我完全可以在内宅做我的少奶奶,就算太原乱了我也有自信能自保无虞,可我来了这里,往大了说保家卫国也尽了我的一份心。

我是不够守规矩,可是那些守规矩的妇人在大后方呆着。她们帮到你们了吗?你们怎么能一边要求我们出手帮忙一边又要我们谨守妇道?女人强大了男人心里不舒服了就成了我们的罪过?”

祁佑不知道要如何给自己辩解,他只觉得再多的理由都站不住脚。

“军营里传的什么话我都知道,一开始还能当个笑话听,可听得多了心里又怎么会不难过,那一个个的。就在不久前我们还救过他们的命,不说救命之恩要如何报答,他们却能在转身之后就说那些戳心窝子的话。但凡他们心里能有一分对我们的尊重,那些话就说不出来,多可笑,居然连一分都没有,我真后悔救他们,就该让他们壮烈了的。”

华如初突然抬头看向自己的男人,“别人如何我管不着,也懒得多说。我只是想告诉你,祁佑,如果你想要的是个贤良淑德。三从四德的妻子,我可以很坦白的告诉你,我可能达不到你的要求。我从小就是放养着长大的,性子野,越亲近的人面前越本性毕露,你是我的丈夫,我不可能一辈子在你面前都端着,要是你觉得这样的我你接受不了,我们就在这里散了吧。”

祁佑摇头,“我说过你在哪,我在哪。”

华如初摇头苦笑,“我从来就没想过要依着你心里有我这点来拿捏你,也不是因为之前的这件事,祁佑,这会是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你可能不知道我在娘家是怎样的,外人只以为我是性子弱,上面有两个极出色的兄姐便失了光彩,其实不是这样,少有人见过我是因为我经常不在家,出门定是易了容的,扬州周边的地方我都去过,我甚至还出过海,要不是我的亲人都在扬州,我甚至都想去海的那一边看看,你看,祁佑,我就是这么不安于室,离所谓的妇道天差地远,这样的我你能接受得了吗?”

看他张口就想答,华如初摇头,“你好好想想,不要话赶话的就觉得自己能接受,我的性子我清楚,没有几个男人容得下,你就算不能接受我也不会怪你,实际上,你已经很好了。”

像是担心自己说得太过客套,华如初又加重了语气,“真的,你好的出乎我意料。”

“我好,你还是想过要离开。”

这点,华如初无法否认,“可我现在还在你身边,我把我的底都亮给你看,便是把主动权交给你,你要是能接受那样的我,我们便还和以前一样,要是你接受不了……也是你离开我。”

“如初,你从没将我说过的话放在心上。”祁佑像是放松了,眼中露出淡淡的无奈,“我和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我的性子决定了我不会是因为一时冲动就做出决定的人,只要是我应允的,我点了头的便都是仔细思量过的,我一定能做到的。

我说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也是如此,我想一直占据你身边那个位子,想一直让你着紧我,不希望再有谁比我更靠近你,你想走遍九州也好,想出海也好,我都想跟着,我说不来更好听的话,可是如初,我保证,我对你的心比谁都真。

我不需要一个唯唯诺诺的妻子,不需要一个斤斤计较的妻子,不需要一个遇事只知掉眼泪的妻子,你这样的就刚好,有主意的刚刚好,性格刚刚好,长相刚刚好,一切的一切都刚刚好的合我心意,不需要改变,我心里的如初就该是这个样子,会霸道的维护我,会心疼我,会为我据理力争为我拼命,我再想不出有比你更好的女人。

舅兄要是知道我们平时是怎么相处的,一定不会觉得你强势,如初,你只是爽利,做事干脆不拖泥带水,并不能说是强势,和我有关的事你极少擅自拿主意,牵涉到我的也会为我考虑,就算是我希望你在背后给我拿主意你都从不会逾越。说话留半分,处处给我留有余地,要真的强势,你哪会如此?昨天的事是我错在先,换成我也会生气,不能怪你。

所以如初。我们是最合适的夫妻,你的那些担心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从洞房那晚起我就知道你和别人不同,我从来没想过要你变得和她们一样,我想要的。是能和我并肩的女子,如你一样。”

这可能是他们成亲以来祁佑说得最长的一段话了,一点也不煽情。一句句像是陈述,可就是说到了她心底,让她心暖,让她眼眶发热鼻子发酸。

她才知道原来她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她的一切祁佑都能接受,她不用再担心她本性毕露后祁佑会弃她而去。

她也不用再装模做样,只管做自己就好。

是的,一切说开之后她才知道。原来她如此害怕祁佑在看清她的真面目后会离开她。

祁佑起身走到如初面前蹲下,揩去她脸上的泪水,双手捧起她的脸。“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华如初摇头,眼泪随着她的动作飞溅。“这么好的男人,我舍不得。”

“也不生气了?”

华如初又摇头。

“夫妻间没有隔夜仇,以后如果我再惹你生气了,一天之内一定要和好好不好?”

脸上挂了泪,一听他这么说华如初又忍不住笑,“你就不会不惹我生气吗?”

“我从来就不想,可有时候难免会有无心之失……就像昨天那样。”想到昨天如初绝决的眼神,祁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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