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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药妃:血色贞女纱-第69部分

小说: 药妃:血色贞女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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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冷寒风透出窗棂吹入屋内,紫苏敞开窗,双手扶在窗边,仰首望着自天空中飞扬洒落的白雪。
凄楚的泪滴潸然坠下,深浓的悔恨与无助攫住了她的心扉,让她日夜难安。
这时,一抹熟悉矫健身姿出现在了翻飞的雪影中,缓缓地走入她的视线。
拭去颊畔的泪痕,紫苏惊讶地睁大了美眸,不敢置信地咬紧了红唇,“是他。。。。。。。”
自从汤阴宫之乱后,足有月余的时间,千容浅亦不知自己为何会重新踏入这座院落。
有些事、有些人,并非说不想,便能不再想起的。
越是抗拒,记忆越是清晰,折磨地他整夜无眠。
披上了白狐披风,他本欲在院内散散步,谁知,不知不觉间,竟又鬼使神差地来到了这里。
远处殿阁中的烛火隐隐浮动,他转过头,幽魅的紫眸望见了那抹倚靠在窗边的倩影。
平静的心潮泛起了缕缕波澜,蓦然间,他自嘲地笑了,那笑中揉入了几分凄然与哀伤。
曾几何时,威震楚国的九皇子,号称“蛇蝎老九”的千容浅,竟也品尝到了悲伤的滋味,涩涩的,苦苦的,蚀骨入髓。V6x7。
他来这里,并不想问什么,更不想知道什么,因为那一切已不重要。
在千容浅的世界里,背叛就是背叛,无论有着多么逼不得已的理由,无论有着多么让人心怜的苦衷。
他的世界非黑即白,非此即彼,不存在模棱两可的朦胧地带,他的感情亦是如此,爱与恨,定要分个明明白白。
脚下的步履显得有些沉重,黑色鎏金长靴踏在软绵绵的白雪上,千容浅神情复杂地与紫苏四目相望,朝着殿阁方向迈进。
大掌轻推开殿门,他拂了拂落在肩头的盈盈白雪,卸下了披风,一如往常般地步入内殿。过是眼他。
紫苏转过身子,目不转睛地凝注着这个伟岸挺拔的男子,见他一切安好,多日来的担忧与负疚化作了浓稠的酸楚,熏红了她的眼眸。
半垂下眼帘,却止不住泪水的滑落,她暗暗地攥紧了素指,艰难地吐出了嘶哑的字音:“殿下。。。。。。我有愧于你。。。。。。”
她的泪不止落在她的颊畔,更熨烫了千容浅的心。
他仍旧为她心动,也许这是她此生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他喜欢眼前的这个女人,纵然她中永远有着另一个男人,纵然她无情地背叛了他,纵然她手中的箭刺穿了他的身躯。
然而,那深切蚀骨的痛楚强迫千容浅走出盲目的迷乱,终是冷静了下来。
喜欢有多深,在意有多深,此刻,他对紫苏的失望就有多深,恨意就有多深。
“为何不解释?”幽魅的紫眸冷冷地睇着紫苏,低沉性感的嗓音不带一丝感情地扬起。
冰冷的口吻让紫苏心头发寒,了然地勾起一抹笑,她语意轻缓地应道:“无用。。。。。。殿下不会听的,更不会信。”
“哈哈。。。。。。”凄厉的笑声在殿内回响,千容浅上前几步,凑近紫苏身前。
大掌猛地攫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仰起头看着自己,冷酷地说:“聪明的女人,你很了解本王。你所说的话,本王一个字都不会信。”
他的怨恨宛如细密的银针狠狠地戳刺着紫苏的心,她似乎已然听到了泣血的声音,“殿下。。。。。。你恨我?”
“紫苏,你果然。。。。。。”修长冰冷的指尖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庞,千容浅低下头,傲挺的鼻尖抵在她的额间,“不识情爱。。。。。。本王当日对此还半信半疑呢。。。。。。如今看来,却是如此。本王虽没爱过人,但本王知道。。。。。。爱一人不该如你这般。。。。。。”
一缕长叹溢出齿间,千容浅的眸色愈见深沉,“又或是,你非不识情爱,而是你爱的人从来就不是本王。。。。。。”





 第三十五章 血淋首级
更新时间:20121219 22:28:28 本章字数:3500

他锐利如锋的视线狠狠地刺透了紫苏的心,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冷酷的神情,粉唇上下翕动,却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紫苏想要将心底的声音告诉他,然而,面对被她伤害了的千容浅,她似乎已没有资格言及情爱。
他说得没错,爱一个人,不该是这样的。
紫苏自认为她是深爱千容浅的,但是,她的不慎,她的盲目听信,却差一点伤及他的性命。
咸湿的泪水带着苦涩的滋味潸然坠下,打湿了千容浅的手背。
幽深如潭的紫眸微微眯起,千容浅捧起了紫苏清丽绝尘的面庞,出神地勾出一抹浅笑,“紫苏。。。。。。本王已经在通缉燕洵。。。。。。不捉到他,誓不罢休。”
道明此刻泛动在心底的复杂心绪到底是什么,几分哀伤,几分忧愁,更有几分无奈。
也许,她错就错在不该天真地因为凭着一己之力,可以让势同水火的九皇子与燕洵罢手言和。
紫苏高估了自己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低估了他们对于权力的渴望与追逐。
哀怜而感伤的神情拂过那张素净的面容,千容浅知道,纵使到了此时,紫苏对燕洵仍是心存怜悯的。
一种难言的失落涌满了心房,压得他难以喘息。
多年来,千容浅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未尝败绩,如今在情爱的战场上,他却输了,输得彻底。
如今看来,当他收到燕洵的信函,不顾一切地孤身闯入汤阴宫营救紫苏,心心念念的都是她的安危,他果真痴傻地可笑啊。
陡然地松开了大掌,千容浅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与紫苏的距离。
紫眸中尽是深沉的寒意,冷薄的唇瓣轻启,吐出了冷沉的字音:“解紫遇蛊毒的药引找到了。。。。。。”
蓦然回神,紫苏茫然无措地望着他,不明白自他脸上一闪而逝的挣扎到底代表着什么,低声地问:“是何物?”
“七窍玲珑心。。。。。。”千容浅凝注着她宛如碧泓的眸子,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道来。
“什么?”踉跄地后退了几步,纤柔的身子重重地跌坐在长塌上,颤抖的素指抚上了砰砰跳动着的心口,“七窍。。。。。。玲珑心。。。。。。”
紫苏天赋异禀,自小便于常人脉象不用,犹记得当初因此她还患过一场重病,幸得一位高人医治,方能延缓病情。谦千意之。
但这些年来,这颗所谓珍贵非常的“七窍玲珑心”并未给紫苏带来太过的好处,反而让她的身子比旁人更为羸弱。13607656
“对,本王一直派人在找寻这颗七窍玲珑心,只不过。。。。。。。”幽深的目光将紫苏紧紧圈拢,千容浅试探性地低语:“紫遇的蛊毒。。。。。。拖不得,越快找到越好。。。。。。”
突然间,凄清的笑靥在唇畔扬起,紫苏仰起头,朦胧的泪眼早已看不清千容浅的神情,指尖攥握成拳用力地捶打着心窝,“我便是。。。。。。这里便是那颗可以医好姐姐的七窍玲珑心。。。。。。。殿下想要拿走吗?”
“你。。。。。。。”千容浅已是心乱如麻,他其实还未决断究竟该怎么做。
紫苏如此痛快的承认自己乃是七窍玲珑心,反倒有些出乎他的预料,声线竟有些微微发颤:“你愿意。。。。。。。救她吗?”
这句问语,宛如一柄利刃,刺入了紫苏的心口,割破了她的血肉,她神色僵滞地回望着千容浅,一言不发。
原来,他竟忍心为了姐姐而剖开她的心?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如此不堪一击。V5Yk。
纵然她有负于他,但她毕竟是无心的。
而千容浅呢?他则是赤裸裸地要她交出生命,只为了另一个女人的生存。
如此寡情残忍的他,又有何权力苛求她的爱情?
雪白的贝齿用力地咬破了下唇,血丝渗满了檀口,清澈的眸底是疯狂的哀伤,紫苏掷地有声地拒绝:“我不愿意!不愿意!”
她无法用自己的牺牲来成全千容浅对另一个女人的珍爱。
千容浅面色凝重地攥紧了大掌,合上眼帘,旋然回身,奔出了殿阁。
看着他决然远去的身影,紫苏无力地从长塌上跌落在地,绝望而哀戚地放声哭泣。。。。。。
楚宫
薛之谦兴奋不已地率领着一众禁卫前来疾步行进在幽长的甬道上,走在中间的那名禁卫手中拖着一个方正的梨木匣子,匣子上盖着一块红布。
他们不敢耽搁片刻,匆忙地赶往伏羲殿,要将这个喜讯尽快禀告千容浅。
伏羲殿
他坐在楚皇平日里批阅奏疏的书案之后,大掌轻抚过落满了浮尘的竹简,感慨万千地逸出一缕轻叹。
谁能想到,不过短短数月,这外间便换了天下,这书案也换了主人。
汤阴宫的动荡,在朝野中引起了不少震动。
大祭司燕洵下落不明,潜逃在外,楚皇被他软禁捉拿,原本忠于楚皇的虎贲卫精锐也被消灭殆尽。
一时间,原本那些举棋不定,观望摇摆的朝臣们也不复嚣张,纷纷沉寂了下来,已然接受了他成为楚国王者的事实。
现如今,能够左右朝局,惑乱人心的唯有一人。
千容浅日夜期盼着能够得到有关他的消息。。。。。。。
“启禀殿下,薛统领求见!”小安子伫立在殿外,高声通禀。
“让他们进来!”姿态慵懒地斜倚在座椅中,千容浅半合眼帘,朗声应允。
“吱呀。。。。。。”殿门被内侍敞开,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薛之谦带着数名禁卫奔入殿中,恭敬地跪立在千容浅面前,“启禀殿下,叛逃太子已在凌阳郡被校尉统领韩遂击杀!”
闻言,千容浅猛地掀开眼帘,锐利的紫眸中跃动着喜悦的光芒,“真的?尸首在何处?”
接过那方盖着红布的那方木匣,薛之谦亲自将之端至书案上,“殿下,这便是太子的首级,请殿下过目!”
千容浅亟不可待地敞开了木匣,赫然地看清了千容湛满是血污的面容,癫狂的笑意自胸臆间激荡而出:“哈哈。。。。。。哈哈。。。。。。”
修长的指尖夹住了千容湛头顶的发髻,将那颗血淋淋的头颅高高举起,属于胜利者的笑靥拂过那张俊美的脸庞,“太子。。。。。。本王终是赢了这一局。。。。。。纵使你机关算计,处处陷害本王又如何?到头来。。。。。。你得到的不过是身首异处,此生都要蜷缩这一方狭小的木匣中。。。。。。灵魂终日游荡,竟无处安身。。。。。。”
“臣等。。。。。。恭贺殿下铲除心腹之患!”薛之谦与禁卫们异口同声地向千容浅道贺。
“传本王的令,韩遂诛杀叛臣有功,即日起擢升为骠骑将军,赏金三千,瀛都外良田二百亩。”千容浅将太子的头颅放回了木匣中,气势威凛地下令。
“是,奴才即刻去传旨。”小安子领命退出了大殿。
“你随本王来。”将木匣自抱在怀中,千容浅起身走到薛之谦身旁,大掌拍了拍他的肩头。
“是。”薛之谦起身紧跟着他的步履,奔入幽长的甬道深处。。。。。。
死牢
狱卒为千容浅打开了一道道锁链,恭顺地敞开牢门。
腐朽恶臭的气味熏天而来,指尖掩住鼻尖,千容浅弯着腰身,掠过一个又一个拐角。
耳边不时地听到角落处老鼠的叫声,蟑螂在脚边放肆地游窜。
趟过一片黑臭的污水,他终于达到了关押着楚皇的牢房。
锐利的紫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抹缩在墙角处瑟瑟发抖的人影,千容浅的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和同情,“父皇。。。。。。”
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呼唤他了,这个让他怨恨了多年的父亲。
他们之间早已没了父子情义,楚皇曾听信谗言在宣阳门设伏要暗杀他,这一次又贼心不死要置他于死地。
千容浅本想留他一条性命,夺了他的权位,将他软禁起来,如今看来,他的妇人之仁差点害惨了自己。
一夜间,千容傲风早已苍白了黑发,银色的发丝嘈杂凌乱地挡在脸上,听到那宛如鬼魅的嗓音,他浑身狂颤不止,“不。。。。。。不。。。。。。”
千容浅扯下了厚重的锁链,打开栅门,长臂一甩,将盛有千容湛首级的木匣扔到了楚皇的脚边,以森冷的口吻提醒道:“父皇,儿臣今日带了个人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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