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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鬼谷恋人-第57部分

小说: 鬼谷恋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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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河流所在的大概位置,毕竟,没人在刚填土的河面上种庄家。

    河床是南北走向,玉麟站在从赵家村出来的露面上左右看,随后目光落在了脚底下,并且还抓了一把土在鼻上闻了闻。

    我问他这是做什么,他丢下泥头,拍了拍手说:

    “这里,就应该是通往村里面的桥梁了,因为桥梁高出河面,所以,土壤相对比旁的地方干燥些。“

    我一想,也对呀,忍不住敬佩的看了他一眼,瞬间,他就像夜空的明星在我心里闪耀,随机,我便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你想从这桥底下河?“

    果真没错,玉麟缓缓点头,随机在四周走了几步,我以为他在数着脚下的步,随后站在一处聚精会神的感受着什么。

    我这才发现,他脚下踩出的步竟然是一副八卦形状的脚印图,我忍不住上前仔细看了看,脚印踩下去的凹槽内有细细的砂砾在滑动。

    “这地下是一处阴寒之地,又是阴阳地气汇聚之点,若我没有猜错,这桥下面的水流应该是一处漩涡,这一趟,没白来!“他平静的说道。

    我呀了一声,玉麟话中的意思怎么就让我觉得毛骨悚然呢?难道,他喜欢挑战限?越是棘手的事情,越对他的口味?这到底是怎样一个“熊孩“?

    他说完,笑了笑,看着我。

    “你看着我干什么?我在这里等你,你自己下去吧!“话说,被他这么一看,把我吓了一跳。

    “有时候,上面比下面危险,我若一个大活人下去了搅扰了地下的气流层,保不齐死在这水里上千年的幽魂都跑出来了,要呆在岸上,还是跟我下去,你自个儿掂量!“

    “不……不是,你不是还要夏安和夏惜的生辰八字吗?^内个……你还没准备好,不会现在就下去吧?“

    我支支吾吾,后背已经流出冷汗。

    “生辰八字是为了找死者的魂,如今难得发现这一处奇妙的双层气流地脉,很有可能这兄妹二人的魂都困在了气流层里。“

    “那你为什么非要我跟着下去?“

    我这话回答的很快,快的我都觉得是条件反射,没经过大脑。

    “那随你!“

    他说着,走到轿车尾部,掀开后备箱,抄了个长把铁铲,贴着方才桥面的边缘,一铲就下去了。

    果然,泥土就局部坍塌了下去,即刻,一股充满海藻味的漩涡夹杂着湿润的泥土就彪了出来。

    一股强大的逆转气流就形成了直冲云霄的泥土漩涡,我来不及躲闪,赶忙后撤,灰鼻土脸的转头就吐,鼻孔里,口腔里,全是冲出来的泥土,我瞪着玉麟。

    “气流层在底下封闭了许久,看来,得需要些时间消散呢!”

    他好像根本就没有发觉我此刻的怒气,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呢?我正要说点什么来证明自己的立场,玉麟却目不转睛的盯着漩涡。

    我也顺势看去,那漩涡宛若两根互相扭曲的纱幔,很明显,一种以灰色为主,一种则是略带淡黄,尽头,颜色便突然变淡,好像瞬间消散了一般。

    “看来散尽挤压的气流,至少得半个小时以上。”

    玉麟喃喃自语,转身便将铁铲收了起来,跳上了驾驶位却没有招呼我上车的意思,随机响起发动机的声音,他落下车窗对我说:

    “你在这等着,不要让村里的姓靠近,我去去就来!”

    感情这是把我带来放哨的了,眼看着车尾腾起石上的白灰,便消失了。

    我回头找了个舒坦的地方垫上手帕,坐下了,阳光晒在身上有些滚烫,空旷田野上的风却能瞬间拂去皮肤上的滚热,倒也舒坦,我枕着双手竟不嫌脏的直接躺在了麦田上,一股凉飕飕的感觉从脊背袭来,竟给人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这一觉,足足睡到了天黑,一阵溪流的声音响在耳畔,稀稀疏疏,哗哗啦啦,甚是悦耳,我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漩涡已经不在了,整条河都没有被泥土覆盖。

    被村长封住的水泥桥也不染一丝尘土的痕迹,只是那桥面似乎存着年久失修的裂纹,从桥墩上一直蔓延到了桥面,看上去,该挂个危桥的牌才是。

    我左右徘徊,黑漆漆夜空,只有半轮模糊的明月,散发着昏黄的光芒,玉麟竟然还没有来,此刻,我确实很想掐他,说去去就来,这一去,就去了大半天。

    一阵冷风吹来,我站起身,向河边挪了几步,河水在夜色中呈现黑色,细看才发现,竟然是浓密的水草,再细看,就像是一个个长发的女人蹲在水里,任由河水冲刷四散开来的长发。

    我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回头看了一眼石,希望能听到车发动机的声音,要么,来点车轮碾压石的声音也好。

    我失望的再次回眸时,我顿时身僵硬了,我眼睁睁看着一个黑影从河水里冒出来,我却无法动弹分毫。

    。。。

 ;。。。 ; ;    我咬着手指头往下看,每一字都让我手指颤抖,夏安,就是她,怎么会是她?

    我记得刚开的时候,因为我晕血,她还在宿舍陪我说过话呢,她也算是我入后第一个主动和我聊天的同。

    几年过了,我依旧能清楚的记得那个女孩的样貌很柔弱,甚至脸色一直都蜡黄,不大喜欢笑,可是,当我面对这寻尸启示的时候,还是不能接受。

    怪不得我觉得赵家庄耳熟。

    “你认识她?“玉麟似乎发现我的不正常反应,也跟了过来,站在我的身后。

    “她是我同。“我点了点头。

    “看来,这次真没有白带你过来,我今天来就是受夏家的邀请替她的一双儿女找尸体的。“

    “你看?“

    我诧异的指着寻尸启示给玉林看日期,这是两个月前发布的寻尸启示。

    当年夏安突然离开校的原因不是死了,而是转了?也不对,如果她转之后才死的,那么寻尸启示上的校就没理由写我们所在的校。

    我把自己的疑虑简单的说给玉麟听,他听完作思状。

    “恐怕这里面有不少内容。“

    玉麟的声音很平静,我吸了一口凉气。

    我心里的疑惑更加的浓重,跟着玉麟回了车上,我总感觉背后有人看着我,临上车,我回头看了一眼,石碑前,夏安正勾着唇角冲我招手。

    我的脖瞬间像是被冰块砸了一下,一缩脖钻进了车里。

    “怎么了?吓成这样?“

    玉麟似乎看出了我的惊吓,我还是忍不住看向倒车镜,反照出来的景象无非就是进村的那条石和一尊石碑,并无其他异常,我才松了一口气。

    “没什么,就是赶有些累!“

    我说的实话,从城里打车道于慈山,那么长时间,再从于慈山赶到赵家庄,足足坐了多少个小时的车呀!就算我不累,屁股也麻了。

    “夏家住在村的西边,恐怕还要颠簸个十几二十分钟呢。“

    玉麟笑着,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爱笑,若说他阳光,我倒是觉得用沉稳更能形容他,因为他的笑,包含了平静和看破一切的坦然,然而就是这样的一种坦然,让我感觉与他年纪不为不相仿。

    “你多大了?“

    玉麟收起了笑容,看了我一眼,我赶紧补充了一句:“不准让我猜,这样都是没诚意的表现。“

    “二十五岁!“

    我狐疑的想了一下,总觉得几年没见,至少他会有所改变吧,再说,二十五岁,我的班主任都十多岁了,也比不上他身上这股沉稳之气。

    他侧目瞄了我一眼,似乎知道我心里略有踌躇,却没有说话。

    当玉麟的车七拐八弯的停在赵家庄西头的一家普通农房前,我便下了车。

    房是红砖房,院是水泥刷的一层镂空栏杆,能一眼看到院里的景象,看来这般贫困的村里,有这样的房也不难看出主人的生活不错。

    进了院,正对房屋的门前两侧插着两根胳膊粗细的木桩,我问玉麟,为什么要在门口插木桩。

    “这是年以上的桃木,驱鬼用的,年以下的桃木基本没什么作用,看来,这不是简单的寻尸。“

    我被他说的背后一寒,紧接着,一位十多岁的妇女便走了出来,一眼看到我们便惊讶的招呼我们坐在院里。

    回头喊了一声,老夏,师傅来了,便听到屋内传来慌张的脚步声,随后,便给我们各自倒了一杯茶。

    “我想,我既然已经来了,能帮忙的我一定不推辞,所以,你也应该拿出你的诚意来。“

    玉麟没有喝茶,我倒是口渴的要命,抬眼看着妇女目光踌躇,似乎有难言之隐,或许,她只是出钱让玉麟替她找尸体的吧,可是,不料想玉麟早就看出这事情没有摆在台面上的那般简单。

    妇女担忧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两人面露苦涩,最后,还是男人开口了。

    他说,起初以为双菱(他媳妇)不能生育,所以就从外头领养了一个男娃儿取名夏惜,也是珍惜的意思,夫妻二人带他视如己出,年后,双菱却又莫名其妙的怀上了,接着便生了夏安。

    年前,夏惜读高中,一般都是一个礼拜回家一趟,若是赶上大雨天,就要再等一个礼拜,毕竟从赵家庄来回省城,光车程就耗费将近七八个小时的功夫,还要转车,所以,耽误了当天也就回不来了,礼拜一又要赶回去上课。

    那个礼拜五,风雨很大,本以为夏惜等雨停了便能回来,谁知道那雨,足足就下了一夜,老夏也以为儿这个礼拜又不能回来了,所以也就不给他留宵夜了。

    当天半夜小安就发起了高烧,还说着胡话。

    老夏说着,双眼就有些浑浊的液体在蠕动了,我觉得这也没什么呀,下雨天,着凉了发高烧,我小时候也经常发高烧,我喝了一口茶,等着老夏接着说,玉麟却开口了。

    “说的什么话?“

    “说她哥哥死了,永远都看不到哥哥了,哭的呀,那个昏天暗地,险些没提上来气呛死过去。“

    老夏的话让我刚喝进去的茶险些喷了出来,我看了一眼玉麟,他不作何反应,只是默默的点点头,像是猜到了什么。

    老夏说,小安的高烧退了发,发了退,持续了整整一个礼拜,本以为小安纯属说的是胡话,却没想到,这个礼拜夏惜还是没有回来,直到礼拜一,校老师来信,说夏惜一个礼拜没去上课了,老夏才心里一沉。

    小安从那以后就魂不守舍,丢落四,有时候正喝着水就唱起童谣来,半夜时常突然一个人在房间走来走去,手里还拿着哥哥的照片,有一回,她还走出了房间,一走到东河去了,等夫妻二人发现的时候,她直勾勾的就往河里走,费了好大得劲才把她拽回来。

    随后,村里头就来了个神婆,说小安是丢了魂儿,就丢在东河底下,夏惜的尸体,也就在河底下,可把二老给吓坏了,也没琢磨老婆婆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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