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魔法玄幻电子书 > 帝国苍穹 >

第345部分

帝国苍穹-第345部分

小说: 帝国苍穹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冯。匹菲尔笑着问林恩:“刚刚没有押上一注?”

    林恩坦然答道:“对赌马没有兴趣。”

    青年语言利索地说:“原来如此,我刚刚还想着也许您会在下一轮赛马中为我押上一注!”

    林恩这仔细一看,冯。匹菲尔的骑手帽盔系紧了带子,装束也果然比刚才更紧凑一些,再看他所牵的马,棕sè的鬃毛并没有白马的高洁或黑马的桀骜,却有种平凡的稳重,而体型之俊美、肌肉之矫健亦是不逊于此前在这里所见的任何一匹马。

    林恩没有顺风转舵地押注,而是友善地说:“我们会在这里为您鼓掌的!”

    冯。匹菲尔咧嘴一笑,顿时展现出他那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若有幸赢得比赛并拿到奖金,我请二位吃午饭!”

    林恩不置可否,但几乎可以确定的是,如果自己带着黛娜赴约,帕特男爵的鼻子可能会气歪掉。

    “祝好运!”

    夫妻俩一前一后说出这话,相隔只差半拍。

    冯。匹菲尔自信地牵马前往比赛出发点,跟他同场竞技的还有另外5名骑手。相隔好几十米的距离,林恩仅凭肉眼无法确定骑手们的年龄,只是依稀辨认出冯。匹菲尔和他的马排在了最内侧的赛道,相比旁边的骑手们,他的身材俨然是最单薄的。

    “你觉得他能赢吗?”林恩问马术方面比自己强出不少的妻子。

    对于这个花样小美男,黛娜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兴趣或好感,她很平淡地回答说:“也许吧!”

    说话间,赛马开始了。伴随着号令枪响,六名骑手和他们胯下的骏马如离弦之箭奔出隔栏,仅仅出发的一小段距离,冯。匹菲尔与他的坐骑就取得了明显的领先,从最初半个身位到一个身位还多,只要这样稳定地发挥,赢得冠军看来是毫无悬念的,可快要抵近林恩他们这一段时,冯。匹菲尔有个不太明显的转头动作,似乎是想在最威风的时刻跟他的新朋友打招呼,但也可能是像看看同行的骑手拉下多少,结果就在两秒之后,他的棕马突然失了蹄,顿时连人带马朝前栽去,后面的骑手虽然保持在各自的赛道,可他们的高速冲刺以及赛道之间并无隔栏的现实仍让人们捏了一把汗,林恩甚至听到周围传来一片惊叫,黛娜也随即掩面。

    在战场上经历了许多生死一线间的场面,林恩的心理抵抗力远超常人,他的惊讶被压制在了很小的范围内,整个人不动声sè地站在那里,只有眼睛在瞬间微微眯起,也因此获得了更为直观的视觉效果。他看到马匹栽倒后冯。匹菲尔直接飞了出去,然后以面部朝下的姿势重重摔在了地上——没有被几百公斤重的成年马匹压住手脚躯干,也没有被旁边经过的马蹄踩踏,这样的状况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其他骑手从旁冲过之后,呆在近处的马场shì者和一些旁观的绅士连忙跨过护栏奔向冯。匹菲尔。林恩转头去看黛娜,自己虽然不是专业医护兵,但因为战争这个可怕的大熔炉而学得了不少实用的急救技巧。看到黛娜惊讶而不忍的眼神,他果断翻身越过护栏,用跟身边其他人相差不多的速度冲了过去。

    深秋的阳光已经没有了夏季的炽烈,赛马道上的泥土是相对潮湿松软的,冯。匹菲尔挣扎着翻了个身,仰面朝天地躺倒在赛道内侧。虽然满脸满身都是泥污,简直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但体外并没有明显的伤痕以及口鼻流血的现象。

    在这样一座马场,坠马现象应该并不少见,shì者们也显得较为从容镇定,他们果断抢了林恩的台词:“确定肋骨和手脚没有出现骨折?脏器呢?感觉一下!冷静下来感觉一下!能自己活动?没有内痛?头晕吗?记得自己的名字?这是几?三加三等于几?好吧,好吧,感谢上帝……这小伙子应该没什么大碍!不过最好还是送到医护室去检查一下!”

    刚开始可能还有些懵,但等shì者们合力将其扶起并走了几步之后,冯。匹菲尔挣脱了旁人的搀扶,他自己活动了一下四肢和脖子:“行了,各位,我没什么事!”

    众人还未散去,冯。匹菲尔已经忙着去看自己的坐骑,很不幸的是,它有一条前tuǐ骨折了,只能侧躺在地上无力挣扎,两名shì者正招呼同伴找兽医带家伙过来。

    “我的上帝啊……”

    看着受伤的坐骑,冯。匹菲尔以手掩口,看样子几乎要哭了。若非感情深厚,林恩心想,那就是因为这匹马的损失让他无力承担,甚至可能背上负债。@。



………【第113章 青年之烦恼】………

    “嘿,冯。匹菲尔先生,你没事吧?”

    林恩走到花样容貌的青年身旁,伸手轻拍他的肩膀。

    冯。匹菲尔收起他刚刚那几yù哭泣的表情,鼓气将腮帮子撑起,一副符合年轻人xìng格的奇怪模样。他定定地看着马场的shì者们对受伤的坐骑进行医护处理,自己却没有上前。须臾,他仰面长叹了一口气:“算了算了,看来我是注定一事无成了!”

    听这口气,林恩也即推翻了自己刚才的两个揣测。看来冯。匹菲尔和这匹马的感情并不深厚,而这匹马的损失也没有逼他到无路可走的地步。他之所以参加赛马,似乎是为了向某人证明什么。

    这时青年双手叉腰,面lù龇牙咧嘴状:“这倒霉的日子!倒霉的赛道!还是去喝杯酒吧!克纳茨基先生,要一起去么?”

    刚刚从茶座喝了咖啡出来,这会儿连中午都还不到,喝酒并不适宜,但又觉得这不幸的家伙是为了向自己和黛娜打招呼才有所疏忽,而且隐约觉得在他身上有可能找到合作机会。林恩略微思量后应允了,然后跟他一起走到黛娜那边。

    “冯。匹菲尔先生人没事,可他那匹马骨折了,得交给马场医治。我们准备去喝杯酒给冯。匹菲尔先生压压惊,你是跟我们一起还是自己在这附近转转?”

    “冯。匹菲尔先生,您真的还好吧?”黛娜好意关心说。

    青年无奈地摊开双手:“除了浑身上下一塌糊涂,其他都好。”

    黛娜点点头:“那你们去吧,我想我不太适合你们男人喝酒聊天的氛围。我在这里,一会儿肖福特先生来了,也不至于找不到我们。”

    话虽如此,可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jiāo妻独自撇在这里,林恩终究有些不放心。黛娜看出了他的心思,调皮地笑道:“放心,我不会随便跟陌生人聊天的!你们还去刚才那个茶座吧?等肖福特先生来了,我就跟他一起去找你们。”

    →帝国苍穹吧)

    既然夫人发话了,林恩也没什么还说,但从这里去茶座有些距离,他看看青年,青年看看他的马。

    “不介意的话……”冯。匹菲尔做了个上马的手势。

    林恩也没多想:“请吧!”

    青年上马在前,然后拉林恩上来坐在后面,两个年轻男子共骑一马感觉有些别扭,但对于他们胯下的马匹来说,还好两人不都是林恩这样个高又硕壮结实的。

    刚坠马不一会儿,冯。匹菲尔在马上倒是没有一点儿惬意,看来坠马这事对他已经并不稀奇了。等到了茶座,几乎每个人看他这落魄样子都要嘲讽一番,有人叫他“匹菲尔家的小子”,有人叫他“德国佬”,口气不无嘲讽挑衅,然而冯。匹菲尔不屑一顾地用鬼脸回敬他们,并朝shì者喊道:“把我上次那瓶威士忌拿来,再来两个加冰的杯子!”

    落座之后,林恩问说:“那匹马……是你自己的?”

    冯。匹菲尔答道:“是啊!是我父亲在我去年生日时送给我的礼物,一匹好马。现在他肯定对我失望极了!”

    父辈的寄望有时确实是过于沉重的负担,林恩揣测说:“他希望你成为一名优秀的骑手?”

    冯。匹菲尔一脸黯然地摇头:“不论我如何努力,没有哪个方面是能够和他相比的。他当年在学校是全优的尖子,在军队是德皇近卫军的一名骑兵军官,即便现在,他也是一位颇为成功的商人,而我……注定一事无成!”

    德皇近卫军骑兵军官?这倒是个有趣的发现。林恩宽慰说:“可你还年轻,还有很长的时间去赶超你的父亲,何必急于一时呢?”

    shì者端来了酒和酒杯,冯。匹菲尔亲自往杯子里斟了酒,迫不及待地和林恩碰了杯,然后仰头就是一大口,咂舌后摇头道:“16岁之前,我学业平平,这是永远也没有机会赶上父亲的;20岁之前,我没能进入任何一支军队服役,更没能成为少尉骑兵军官,这也是永远没有机会赶上父亲的。至于说经商,我的天,我对数字的敏感度简直有辱冯。匹菲尔家族的智商,有几次在生意上帮忙,差点没把父亲气晕过去。”

    这果然是个压力很大的可怜孩子,林恩心里有着强烈的感慨。在他原本的那个时代,许多孩子,包括他自己在内,从小也生活在类似的压力之下。学校里比成绩,毕业后比工作,将来还要比事业、比老婆什么的,人这一辈子还真是难得轻松。

    “没事的,西格弗雷德!”林恩唤他的名字,“谁说一个成功的商业家就必须对数字敏感的?说实话,我觉得那只是小商人计较的东西,真正的大企业家靠的是直觉和判断,觅到有利可图的机会就要果断出手,若等你千方百计算清楚预计的利润,时机可能早就溜走了!”

    连续两杯酒猛然下肚,冯。匹菲尔有些飘然,眼神里也带了浅浅的醉意。

    “克纳茨基先生,您的年纪也不比我大几岁,可我一看到您就自行惭愧。您想必是个成功的生意人,又娶了这么一位绝世佳人……您风度翩翩、气质出众,正是我梦寐以求的模样啊!”

    林恩小口啜酒:“可你看到的只是表面上的光鲜,背后的呢?你可知道我遇到过多少困难和挫折,又是如何百折不挠地克服?在我看来,成功没有秘诀,必须领回运用‘坚持’这个词!”

    冯。匹菲尔给自己倒了第三杯酒,举着杯子笑着说:“啊,坚持……我父亲也常提起‘坚持’,他总说那四年的战争是多么的不容易,每个人都在咬牙坚持,更能够坚持的那一方笑到了最好,如果我们能够多坚持几个月,结果就截然不同了!我们仍将有头有脸地在故土生活,而不必辗转来到瑞士,跟一群老辣世故的银行家、企业家混在一起,每天跟钟表匠、糖果匠打招呼。”

    这样的牢sāo放在家里还好,可在这上流人士活动之所,周围即便没有潜伏英美特工间谍,被心怀叵测者听去了也不是好事。林恩好意提醒,但冯。匹菲尔已是酒精上头,眯着眼嚷道:“有什么好怕的,他们都叫我‘德国佬’,叫我‘匹菲尔家的暴徒’,他们嫉妒我长得比他们年轻帅气,他们嫉妒我连赢7场赛马的潇洒,他们纯粹是嫉妒!”

    都是年轻人,眼前这位德国旧贵族后代与军人世家出身的劳伦茨。巴赫一比较,不论城府、机敏还是稳重程度,都像是个纯粹未成年的孩子。林恩有些担心地往周围看去,就怕这家伙口无遮拦给自己惹些麻烦来,好在周围的男士女士们显然习惯了他这般模样,要么掩嘴窃笑,要么干脆视若无睹。

    不顾林恩的劝阻,冯。匹菲尔这第四、第五杯接连下肚,而且每一杯倒的酒量还不少,眼看这威士忌的酒瓶都快见底了,他满脸烧红,嘴里已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