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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有缘千年来相会-雪影霜魂--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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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李略又回来了,一张俊脸如熔岩石,曾几何时上千摄氏度的热情沸腾,此刻全部凝固成石。没有任何表情地,他依然一把掳她上马,朝来路奔回去。阮若弱不是不松一口气的,虽然她能谅解他一气之下把她甩在草原上不管了,但谅解的很有几分勉强,到底也是个男人,怎么这么没气量没风度呢?还好他能回头,算是孺子可教呀! 
  照旧是两个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她的颊贴在他的脸侧,但那张英俊的脸不再炙热,甚至连起码的温度也没有了一般,变得冰冷如铁…… 
  阮若弱被李略送回阮府时,姚继宗和玉连城都一脸凝重地等在门口,许是等了很久了,姚继宗干脆在大门的台阶上坐着,玉连城如玉树临风,默然伫立。看见一骑骏马驮着两个人回来了,姚继宗马上跳起来:“阮若弱,你可回来了。小王爷你怎么回事呀!一声不吭地掳了人就走,你是绑匪吗……” 
  李略冷冷地看他一眼,那目光冷凝如冰,锐利如剑,姚继宗被他这么一看,如同被人在要害处刺了一下,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李略一言不发地把阮若弱从马背上直接放到了地面,然后策马转身离去,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说话。他一走,姚继宗方觉那种无形的压力消失了,可以说得出话来,一把拽住阮若弱就急急地问:“怎么了怎么了?他抓你去干什么了?” 
  阮若弱不惯骑马,周身的骨架几乎都快要被震散了,血液几乎没被颠得沸腾起来,来回又奔了这么远,此时她筋疲力尽,只想赶紧躺到床上去休息:“我不行了,我现在只想去好好躺一躺,睡个好觉。有什么话明天再来问吧,姚二少。” 
  姚继宗还要不依不饶:“你现在去睡?那我留个谜底在心里今晚怎么睡得着,你随便说几句也好呀。” 
  “不要再问了,让表妹先去休息吧,她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一定累坏了。”玉连城出来解围。 
  阮若弱如蒙大赦:“表哥,还是你最好。”不管磨磨叨叨叽叽歪歪的姚继宗了,阮若弱迫不及待地要去她的闺房里,倒在那张湘妃床上休息……     
  《有缘千年来相会》第六部分   
  《有缘千年来相会》第四十八节(1)   
  “什么?玉连城和李略都向你表示爱意,可是你居然全部拒绝了?” 
  “三八兮兮”的姚继宗,一大早就奔到阮府来,打听第一手消息。阮若弱在杏儿丫头无比惊愕的眼神里,把这个昔日的“提亲被拒”者迎进屋来做客,杏儿意外得把待客的茶连倒三遍都倒在茶杯外去了。 
  打发杏儿出了屋,阮若弱便把昨日的事情,简明扼要地跟姚继宗提了提,他一听之下,简直是捶胸顿足,恨铁不成钢地道:“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一个都不抓住呀?这两个人,哪个不是百里挑一的。一个是黄金单身汉,一个是钻石王老五,换了我,恨不得两个都要了才好。食在李家,宿在玉家,精神物质双重享受。” 
  阮若弱看着他摇头不已,唤着他真名道:“刘德华,你完了你完了,看看你这派张妈妈李婆婆的风范,你算基本废了。” 
  “我是为你好,看在同是战友的份上,给你提个醒儿。有好男人就抓住,一定要手快。”姚继宗愈发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劲儿来了。 
  “一定要手快?”阮若弱啼笑皆非,“不要说得跟偷或抢一样好不好,挺神圣的男女感情,怎么到你嘴里就这么别扭起来,简直让人听不下去。” 
  “说真的,干吗你都拒绝了呢?他们哪里不好了?”姚继宗好奇之极。 
  阮若弱仰起头来想了想,面带惋惜之色:“凭心而论,其实这两个人的条件都相当不错。但从现实的角度来看,却又都齐大非偶。不是适合我吃的那盘菜,我还是不要去动筷子的好,别到时弄得吃不下肚,反倒被噎个半死。” 
  姚继宗听得失笑:“你这话说得真够传神的。”顿一顿,他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来,说道,“究竟哪里不合适?愿闻其详。” 
  “其实我对玉连城相当有好感,从第一眼看到就为他震动,他实在有着令人心折的魅力,让人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但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同样是这种魅力,让我明白他绝对不适合做丈夫,不是不愿与他俪影双双,而是不敢。他有张太过俊俏的脸,是天生的女人杀手,红杏灼灼,纵然不曾开出墙外去,可枝头春意闹,也会招得蝶绕蜂缠,若托付他以终生,只怕换来的是一生的日日心惊肉跳、夜夜不得安眠。罢了罢了,还是做表兄妹好了。对呀!他还是我的表哥,为着这重近亲关系,我也不能和他在一起的,不是吗?” 
  姚继宗大力点头:“对呀!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近亲是不能结婚的,否则将来的新生儿十有八九会有缺陷。”顿了顿,他又接着问,“那个小王爷李略呢?你为什么也不要,年少英俊,身手一流,软件已经如此出色了,硬件就更没得挑。人家那出身那背景,财雄势大,嫁到他们李氏皇族去做媳妇,多威风呀!” 
  “李略是个很特别很可爱的男孩子,该男人的地方很男人,偏偏有些事情上却腼腆羞涩如女子。一样的人,不一样的两种面貌与风采,一种刚柔并济的特质,不怕告诉你,其实我是非常喜欢柔情与刚强并济一身的男人,就这点来说,李略简直是度身订做。只可惜……” 
  “可惜什么呀?”姚继宗追问道。 
  “可惜他生在李氏王朝,那样家庭背景,一般人吃不消的。” 
  “有什么吃不消的?不知道多少女孩子想嫁到这样的豪门望族去,吃香喝辣穿金戴银,多享福都不知道。”姚继宗觉得阮若弱的想法太说不过去了。 
  “享受权利的同时也是要尽义务的,老兄,你以为那地方的福气是那么好享的?你得被他们管头又管尾束手又束脚,完全丧失自己的个性,当他们掌控的人偶。刚开始进去可能会觉得还不错,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但人的物质生活一优裕,精神上的渴求马上就跟着来,所谓饱暖思淫欲,到时候就不会再把这些精美的衣食住行当成一回事了,更希望能得到精神上的快乐。但可能吗?皇族的规矩多管束严,像个套子似的把人套在里面,举手投足都受牵制,我这样的性格,如何吃得消?”   
  《有缘千年来相会》第四十八节(2)   
  “说得也有道理呀!可是,不是很多女孩子都向往这样优裕的物质生活,情愿放弃精神上的追求吗?你为什么不呢?别告诉我你视钱财如粪土啊!” 
  “哪能啊!这么高尚的话我可说不出来,我就是一个俗人。”阮若弱先是笑着说,随后敛容正色道,“钱这个东西,我从来都不敢看它不起,直言不讳说一句,我很喜欢它,和大多数世人的心理一样,巴不得它越多越好,多多益善。有钱,就可以将生活带入更舒适的境界,日子过得舒适是件太太太重要的一件事,过分清苦的生活,很容易将人折磨得面目全非。只是我虽然喜欢钱,但还没有喜欢到为它不顾一切的地步,又或者说,我还没有到需要为它不顾一切的地步。” 
  “什么意思,难道这个爱不爱钱、重不重财,还要看时机的?”姚继宗听不明白了。 
  “那当然,一个人如果生活不成问题的话,对金钱的重视就不会太高;但如果处境堪忧,又迫切地需要钱来解决的,那就不得不重财了。” 
  阮若弱说完,看到姚继宗一副不甚明了的样子,便举例证明:“如果说我现在是一个灰姑娘,灰头土脸地在后母手中受虐待,这时有个王子过来说爱我,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穿上水晶鞋跟着他上金马车。至于王子的爱情是不是一时意乱情迷不重要,他日后会不会专情也不重要,王宫中的人际关系是否错综复杂、一干王室成员是否好相处等等现实问题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可以摆脱目前这种灶下婢的生活,所以愿意舍身一跳,跳入命运的秤盘里,押上自己以搏一赢,纵然输了,也只能愿赌服输。 
  可是现在我的生活不坏呀!做着阮家三小姐,头顶有大树好遮荫,我一样吃香喝辣穿金戴银,或许档次上比王府要逊上那么几分,但我何苦非要添上这几分呢?还要以牺牲自由为代价。我不贪心,我对目前的生活很满足,没必要去争取更好更优。进王府有什么好的?当王妃,不过是个虚名罢了,更何况还当不成正妃,只能以侧妃的名义去跟着李略。我好端端的一个人,为什么要去给他当小老婆?天天晚上守着孤灯在那里数,什么时候轮到他上我屋里来呀!这也太惨了点吧!我如果要一个男人,我就要全部。我不会去成为别人生命中的一段插曲,要当就当主旋律,从头唱到尾的那种。” 
  姚继宗听得入了神,忍不住赞道:“阮若弱,你实在是我生平仅见的一个理智型女子,看问题看得透彻,思想又这么有主见,还有,你一点都不虚伪,真实得可爱。” 
  “真的,我算对你言无不尽了。咱们俩个一同穿越千年的时空来到这大唐,不是亲人胜亲人,我什么话都乐意对你说。” 
  “既然对我这么另眼相待,那两个男的都不要也罢,由我来出任护花使者如何?”姚继宗半真半假地道。 
  “你!”阮若弱失笑,“还是算了吧,咱们是纯洁的革命同志友谊,就不要让它变质了。” 
  “就让革命友谊升华成革命爱情好了,有什么不可以呢。说不定以后没有回二十一世纪的机会,那时只得我们俩相依为命。你现在不要我,到时候不要后悔啊。” 
  “不行不行,升华不了。刘兄弟,我能在你面前这么畅所欲言,毫无遮掩地说话,就是完全拿你当兄弟看待了。如果我对你有感情,我敢这么乱说话吗?我会时时担心不要在你面前说错话出糗,要时时注意有没有在你面前保持良好形象……你看,我在你面前百无禁忌,你在我面前也口没遮挡。其实我们都一样,彼此把对方当兄弟姐妹在看待了,还是那句话,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姚继宗怔了半天,才大力点头:“是呀,被你一说才明白,确实是这样的,看来,我们只有继续保持革命友谊下去了。” 
  “我现在只剩你一个朋友了,那两个都被我得罪了。玉连城还好一点,估计李略这会恨我入骨呢。我给了他生命中从未有过的当头一棒,这一棒,不定他什么时候才能回得过神来。”阮若弱苦笑。   
  《有缘千年来相会》第四十八节(3)   
  静安王府。 
  留仙居里,李略的房间重门深锁,王妃在门前拍着两扇雕花木门,柔声唤道:“略儿,你开开门,是娘啊!”屋子里半晌没有人答应。 
  秦迈在王妃身后低声道:“昨儿小王爷整整一宿都不肯开门,晚膳也没有用,今天一看,还是这样,早膳也送不进去。王妃您快想想法子吧!” 
  王妃又气又急。昨天去澄园的路上,李略忽然间奔马离去,一干跪了一地的侍卫们,在王妃的催促下起来上马去追,可一是耽误了时机,二来李略那匹马原来就是匹追风良驹,如何还追得上?只得忐忑不安得打道回府。等了又等,总算下半天他自己回来了,可一打照面,王妃就愣了,那一张原本如同朝阳般明亮的面孔,此刻却黯然如日蚀,忍不住一把拽住,慌忙问道:“略儿,你怎么了,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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