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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浅露春光(vip完结0-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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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浅浅没有看他,耳朵却竖着,她比问话的人更好奇他的回答。
  “我们以前……嗯,现在只是同学吧。”
  “哦……”暧昧的腔调过后,小警察的目光瞬间变得粉红。心道,原来是跟过向处的女人,果然不同凡响!
  而全浅浅听了这话,毫毛都根根竖起来了。
  竟然说“以前,”什么“以前”?她和他有什么“以前”?
  难道是考试时,把她写给他的答案纸条交给老师的以前?
  是他和别人约会,她给他们站岗的以前?
  是教唆她为他的女朋友跟别人打架的以前?
  还是把她当做杜蕾斯移动储存柜的以前?
  ……
  不过这么想来,她和他竟然曾经那么熟过。那么,是怎么发展到今天,她连他的手机号码都不愿储存,见面只是偶遇,分开不愿提起的这种关系?
  莫名的涩,有生命似的在她的肋骨处跳动,不疼却很不舒服。

  BT中,闲人免近!

  我把每个人都圈在我的美好想象里,可事实上被圈住的只有我自己。
  ——全浅浅
  “怎么着,想包庇呀?我可告诉你们,我们也不是好惹的!”被遗忘了的受伤大妈,恶狠狠的威胁。这句话打破了全浅浅心中的魔障,虽听着语气不佳,但却让全浅浅松了口气。有向海在,她连反唇相讥的兴致都没有了。
  “打人前,问过名字,确定过身份吗?”果然是向海的作风,避重就轻,先肯定一下是对方打人错在先,再指出在场所有人都忽视的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名字”。是的,闹到现在,她们连谁是谁都不知道。
  “你是不是叫什么‘意’的?”
  意!得意!韩得意!这不可能!她恍似用尽了周身的力气才转过身来,随着她的转身,所有的人都把不敢置信的目光,投向缩在全浅浅身后的那个……女生,不,女人!全浅浅决定从现在开始称她为“女人”!
  她的姨妹,
  那个因为怕黑至今和她睡在一个房间的姨妹,
  那个印象中总是弱弱地,小心翼翼地喊着“姐”的姨妹,
  早就在不知不觉中长大成了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淡眉轻扫,眸色流光,粉赛春半桃花,颜似出水芙蓉。就连个子也比全浅浅高了,又怎么还是一个孩子?
  “是真的吗?”她想尖叫,她也有理由尖叫,可是喉咙却紧得只发得出悬浮无力地声音。她想听她亲口说,是真的吗?那么渴望,那么虔诚地渴望,遇到一个优秀的男人,然后幸福给抛弃她的人看的人,跟了一个可能比她爸爸还年长的男人,这是真的吗?
  “姐……”
  只一个字,把全浅浅积攒了许久的力气都冲溃了。她的好妹妹呀,怪不得非要她今天穿这条裙子,怪不得非要到那间店里歇脚。
  说不清心里的感觉,她只是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脸颊和发根火辣辣地疼着。脚底也凉凉的,低头一看,原来她一直光着脚呢。扭扭脚趾,一点一点地,看涨潮似的,等着这凉意传遍全身。
  “姐!”
  全浅浅置若罔闻,她平静地转身看着对面的三人说:“现在知道打错人了吧?我可以走了吗?”后半句是说给做笔录的警察听的。
  “如果双方都没有异议,就可以走了。”气氛很诡异,小警察偷偷瞄了一眼向处,发现他面色沉静,于是试探性地答道。
  “不行!得要那个小贱人亲口保证,从此不再来往才行。”
  “那是你们的事了。”全浅浅转身就走,手却被韩得意拉住。“姐!”
  “放手。”
  “姐,你不是说只要是爱就行吗?”
  全浅浅的心痉挛般的疼痛,她是说过这句话,可绝不是说给韩得意听的,那是说给她自己听的,带着对自己的怨恨,和对别人的愧疚而自我安慰的话。
  是的,她的妈妈是个第三者,她和妈妈是挤掉别人占巢的鸠,她的幸福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这些她一直就知道。
  可,这是藏在她肉里的刺啊,韩得意你就这样血淋淋地拔出它来?
  “放手。”
  “姐!”
  “我说放手!”全浅浅狠狠地甩开手,“不要叫我姐!我们姓全的,生不出姓韩的人!”
  韩得意的眼泪珠串似的掉着,身体摇晃得好像要瘫倒。
  “浅浅!看得意哭得。”是久未出声的向海,跟她同学了四年,却永远不可能站在她这一边的向海。
  全浅浅挺直身子,拼命压着脚底板,想要用那凉意压制心底翻腾的火。她不敢转身,怕自己眼中会射出箭来。
  她忍住了颤抖,甚至忍住了呼吸,然后开了口,她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淡过,淡得没有一丝情绪,可这淡淡的声音向海却记了一辈子。想一次,痛一次;痛一次,悔一次;悔一次,恨一次;恨一次,无奈一次。他记得她背对着他的身影,纤细单薄;记得她原本刻意盘过的头发,只剩一点绾在头顶,其余凌乱散落及腰,记得她淡淡地说“向海,是同学吗?”
  向海很想看她恼怒失态的样子,而不是这样,冷静自持,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不行!不能就这么走了,我们手的这伤怎么办?”
  “对,我姐的嘴都何不拢了。”
  “不能就这么算了!”
  即使没有占理,那三个人还是不想饶人,是优越的生活养出的陋习吧!
  “还没闹够吗?”一句话,三个原本叽叽喳喳不依不饶的女人都噤了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竟然多了一个人,可全浅浅连抬头看一眼,满足一下好奇心的想法都没有。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涨到极限的气球,随时都可能爆裂。
  所以,她要赶紧离开,在她控制不住自己之前。
  无意识地从桌上抓了一样东西握在手里,全浅浅一步一步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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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感觉到脚底板咯得疼的时候,她已经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了不少时间了。
  太累了,全浅浅抱膝蹲了下来。
  脚底板很疼,估计磨破皮了。
  这天也奇怪,明明还没有进秋,可阴起来竟也凉得让人发抖,这是要下雨了吗?全浅浅缩了缩脖子,磋磨着冷得发麻的手臂,期望能磨出点热度来。
  全浅浅,记住了,没有什么好气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之路,那是别人无法干预的轨迹。不能参与,就远观吧!
  这么一想,全浅浅心里的那团火奇异般地消失了。
  可其实,这是她最讨厌自己的地方,再恼怒,再愤恨,再生气,这些情绪总是来得快去。
  再气一会儿该多好啊,那么也不会这么快就感觉到冷,以及这光脚蹲在马路边的难堪。得快。涨得再大的球,都能被自己轻易湮灭。于女人来说,这可是个不讨喜的习惯。
  不愿意这么狼狈地回家,更不愿意看见韩得意,至少现在还不愿意。
  怎么办?
  看着身上除了衣服外的唯一物品——手机,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手机的屏保是她和韩得意的亲密合照,照片上她把韩得意搂在怀里,一副保护者的姿势。现在想想,多可笑啊!已经懂得利用和隐瞒的人,还需要谁的保护?
  可是现在该打给谁呢?
  手指划过一个个的名字,又一个个的否定,最后停在“云朵儿”上。
  云朵儿,全浅浅咧开唇。她也是她的最好的朋友,至今还记得刚认识她时,她说的话,她说:“全浅浅,你是浅浅的河,我是天上的云朵,可是再浅的水都能倒映云影,所以说我们的心靠得最近,不做朋友都不行啊!”之后,她们真的成了很好的朋友。跟向海不同的是,她是会永远站在自己这一边的朋友。
  刚想按号码,可全浅浅立马想到,今天早上她好像带学生去参加“三天两夜”的校际交流了,所以才没陪她来参加面试,怎么连这茬都忘了?
  唉,还有谁呢?倒霉催的,怎么从来就没有想过认识几个爱心100分的好心人士,以备不时之需?
  就在这时,手机的屏幕突然闪动跳跃起来,全浅浅一阵欣喜。
  “老板”?
  待看清了这两个字,全浅浅连把手机吃了的心都有了。什么“老板”?是前老板!那个把她这个总裁秘书助理当做打杂小妹兼跑腿兼撒气包兼菲佣兼万能快递兼移动储柜……的该死的男人,怎么还没有死在女人的床上?都炒了她快两个月了,怎么?还想打电话摆老板的谱吗?
  朝着拒接键,想象那是某人的眼睛,全浅浅的大拇指狠狠地戳了下去。就在离键0。001毫米的时候,全浅浅顿住了,她想到了什么,接着坏坏一笑,转而按了接听键。
  “全浅浅,才这么几天不会连规矩都忘了吧?要不要我提醒你,员工守则第三条:老板的电话必须在响第三声之前接!”
  “哦。”是带着唱调的第二声,不是平时表示诚惶诚恐的降调。电话那头明显的一愣。这声音带着某种无法言喻的欢愉,飘渺、激荡,足够让听着的人心里像钻进了一只蚂蚁一样,麻呼呼地痒。他敏感地觉得,全浅浅有什么地方和平时不一样了,他闻到了妖精出土的气息。
  “嗯哼”一声干咳,“全浅浅,你不会因为失业几天脑袋就不正常了吧?”
  “……”
  “算了,不想和你废话。鉴于你之前表现得还不错,我考虑了很久,决定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承认花里的蟑螂是你放的,并求得丽儿的原谅,我就让你回来上班。”
  听了这话,全浅浅要笑出声来。
  求得丽儿的原谅?实在是太可笑了。
  整个公司谁不知道丽儿一进来,那颗纯纯的少女心就被英俊多金的总裁先生勾过去了,而她们的总裁先生是天生的洒水壶,怎么能容忍一朵娇艳的鲜花在眼前枯萎?花心男和纯情女,相生相克,天作之合,全浅浅不帮就太没眼力劲了。所以,那天她看见丽儿把蟑螂放进花束时,保持了沉默。关于总裁先生捧着这花去见了女朋友的后续故事,全浅浅不想妄加猜测。总之第二天,那位有名的设计师小姐就冲到她们办公室,狠狠给了丽儿一巴掌。接着,负责买花的全浅浅就回家吃自己了。
  本来,知情不报她也确实有错。不过,把她说成是阻碍公司发展,破坏社会和谐的世纪恶人,也太可恶了。想她全浅浅听话、勤快、保密度高,比那个只会甜笑和哭泣的丽儿可用度强多了,现在知道了吧?
  “你在笑?”
  “呵呵。”索性笑出声来,“撒司飒,有个很私人的问题想要问您。”
  全浅浅第一次叫他的名字,竟然听着颇为舒心,撒司飒瞬间分神,忘了责备某人的失礼,“什么?”
  然而,全浅浅接下来说的话,彻底颠覆了撒司飒对她的看法。
  她很正经地问道:“我想知道在没有辅助物品的情况下,你是怎么处理菊花处溢出的那种黄黄的、臭臭的食物废渣的?”
  “你!”
  “哦,还有,我很好奇,当一个人的菊花因为药物作用,非正常状态下无数次夸张之后,对当事人的黄瓜有没有实质性的影响呢?直白点就是,当事人的黄瓜的大小、粗细以及运动速度有没有因为这个受到嫌弃?”
  “你!”
  估计撒司飒已经被气得只能发出单音节了,全浅浅接着说:“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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