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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天才、狂人的梅毒之谜-第23部分

小说: 天才、狂人的梅毒之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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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释说:“你可以喝很淡的茶,或是很淡的苦艾酒,也可以忍受淡淡的性倒置。”他又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希特勒受压抑的同性恋倾向,可能从他1908年在维也纳感染梅毒开始。”'2'
  鲁道夫·宾尼恩(Rudolph Binon)在1970年代初期为《德国人中的希特勒》(Hitler Among the Germans)这本书作研究时,曾到普希位于慕尼黑的别墅拜访,希望他能指认希特勒早期随员中一些比较不知名人物的名字。他回忆这次会面:“普希知道希特勒的性倾向,因为他性喜窥探;而且希特勒在政变之后,比较不受到众人注意,这时他和希特勒很亲近。他告诉我说,希特勒从维也纳一名妓女那儿感染到梅毒,因为(别诧异!)他不知道如何不射精。……普希一开始解释希特勒的性行为是属于梅毒患者的模式,他很快就转移话题,说他自己年轻的时候害怕在妓女身上射精:‘我们必须忍住,到最后时刻抽出来,’他睁着大眼睛,以柔和嘶哑的声音说,然后演戏似地抓住我的手,回想起他那一世代所承受凄惨的心理道德苦难,‘但是希特勒太没有经验了,不知道在关键时刻抽出来。’这实在很诡异:解释希特勒的问题,变成普希苦难的诉苦(也是他那一世代的苦难,包括希特勒),对于他自己在这场苦难中生存下来,而希特勒却失败,丝毫看不出他有什么骄傲或满足。”'3'
  普希或希特勒为什么认为射精会造成感染?绍丁第一次以显微镜看到梅毒螺旋体,确定传染的媒介,到这时不过才三年。一般人对于梅毒是如何传播的,仍抱有许多生物学上不正确的观念。射精会造成感染,这是好几个世纪前的观念,它认为梅毒只会进入软弱的###。17世纪,蒙彼利埃(Montpellier)医学教授团的成员弗朗索瓦·朗尚(Francois Ranchin),写过一本专门讨论梅毒的书,他警告说要避免从“堕落的女人”那儿感染,“男人的###要保持坚挺,不要软软的,否则就会像海绵一样吸取感染液体,任何保护措施都没有用。”'4'普希的话,证明那个时代还是这么认为。
  啤酒馆政变之后,希特勒被关在兰兹贝格(Landsberg)监狱,他写出《我的奋斗》(Mein Kampf),其中有13页关于梅毒,认为这是种族未来的一大威胁。有一段是关于妓女,这段自白与普希回想的往事一样:“结果就是那个人得到不愉快的惊奇,甚至完全毁坏他的脑,想不出是哪个女人给他的,在柏林或是慕尼黑这样的城市,这不足为奇。此外,必须注意的是,我们经常要处理这些从乡下来的访客,他们完全为城市的魅力所迷惑。”'5'希特勒自己也完全为城市的魅力所迷惑?他有没有得到这个不愉快的惊奇?
  维森塔尔问自己:战争最后几年,希特勒的病情可能是第三期梅毒造成的吗?罗恩·罗森伯姆(Ron Rosenbaum)在《诠释希特勒》(Explaining Hitler)一书中,通过各个传记作家的结论,尝试去了解希特勒的本质。他发现维森塔尔在1980年代以堂吉诃德式的方法搜寻幽灵般的梅毒螺旋体,以解释希特勒的心理,这是研究希特勒又一个寻找圣杯的例子:为他反闪族寻求解释。维森塔尔根据第三手的传言,猜测是维也纳的妓女传染的,并且确定是犹太妓女。罗森伯姆认为这样太没天理:将大屠杀的重担都放在“那个可怜的阻街女郎,如果她真的存在的话”'6',实在很不公平。
  维森塔尔于1989年出版他对希特勒梅毒的调查结果,这距离他第一次听到慕尼黑议会议员赫尔·法克勒(Herr Fackler)不经意地说希特勒是梅毒患者,已经有20年。资料来源还是普希,他告诉法克勒说,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希特勒驻扎在法兰德斯(Flanders)时差点遭受军法审判。他被控“自残”,说他感染梅毒以逃避服役。根据普希的话,希特勒证明自己早就感染梅毒,因而避免送交军法审判。
  维森塔尔的第二个来源更进一步说明问题。1952年或1953年,埃德蒙·罗纳德医生()在西雅图一家医院工作,他遇到一位奥地利同事,这位同事的父亲说曾经为年轻时的希特勒治疗过梅毒,据云感染自犹太妓女。1938年之后,德国特务没收这位医生所有关于希特勒的索引卡片和病历资料。罗纳德另一个资料提供者则更重要:他访问过博多·斯皮托夫(Bodo Spiethoff)教授——耶拿大学第一位皮肤科和梅毒科主任,他说希特勒曾经向他求诊治疗梅毒。1977年,《国际先驱论坛报》刊载罗纳德写的一封信,他说根据伦敦著名的性病学专家安维尔·戴维斯所言,希特勒因为在维也纳被一名犹太妓女传染梅毒,20年来曾经断断续续接受梅毒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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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3)
安维尔·戴维斯以研究水银和铋在血液检测的效应而出名,并有一篇专题论文探讨女性子宫颈下疳的各种位置,所以不难找到他的言论。不过,只在脚注中发现艾伦·怀克思(Alan Wykes)说希特勒在维也纳的男子旅舍中出过玫瑰色疹子,线索就此中断。怀克思著有一系列关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书籍,包括两本关于安维尔·戴维斯和希特勒红疹的故事的书:《医生与他的敌人》(The Doctor and His Enemy; 1966)和《希特勒》(Hitler; 1970)。
  安维尔·戴维斯在1963年的访问中,提到下述故事与怀克思有关。有两个人,当时他们还在世,为了保护当事人,姑且叫“史蒂芬”(Stefan)和“丹尼尔”(Daniel),他们于1910年4月一个傍晚,回到维也纳西北边梅德曼斯特拉斯(Meldemannstrasse)二十七号借宿的“男子之家”。他们和房客阿道夫·希特勒为了一名妓女打架。1933年在斯图加特(Stuttgart)的皇家旅馆,他们对戴维斯讲了这个故事,那里的居住环境比在维也纳好多了,虽然“男子之家”当时算是不错的旅社,有独立客房和公用的厨房,房客一起做饭吃。这两个人跟英国医生提到他们认识希特勒,他的照片贴在旅馆的公布栏里。后来,他们一起喝一瓶酒,他们问他的职业;当他说是性病学家,他们就承认年轻时都得过梅毒,还说他们的同胞希特勒也得过。
  安维尔·戴维斯告诉怀克思另一个有趣的资料:一位专家朋友有一次和德国眼科专家维克托·克吕克曼(Viktor Kr焎kmann)聊天,他说曾经在帕泽瓦尔克(Pasewalk)治疗过希特勒,因为英国毒气伤害了希特勒的眼睛。当时就发现希特勒染有梅毒,还随便给他一些现成的疗法,在感染八年之后,这些方法已经没有什么用。根据怀克思所说的,1965年,克吕克曼写下他的诊断:“神经出现症状,显示有第三期梅毒的迹象。我建议应该检查这个人,证实后予以治疗。他将可以恢复视力。”'7'克吕克曼说,希特勒当时接受性病治疗,纳粹领导人威廉·弗里克(Wilhelm Frick)后来销毁了记录。
  虽然保罗·埃利希于1909年推出神奇特效药胂凡钠明,但是在希特勒所处的环境中,不太可能每个人都能用此药治疗。安维尔·戴维斯指出,这表示希特勒可能以水银治疗。希特勒在《我的奋斗》中提到,“这种药物的发明,性质可疑,而且商业广告夸大其效果”'8',对于梅毒其实没有什么疗效。他指的是胂凡钠明吗?
  怀克思提到希特勒在掌权初期,曾经请一位名叫康提(Conti)的医生治疗胃疾、头痛和失眠。1933年,李奥纳多·康提医生()出任普鲁士政府医疗事务特别委员,后来,出任帝国健康领导人与帝国内政部健康书记官,他与希特勒出席会议讨论安乐死计划的法律和道德问题。
  安维尔·戴维斯提出假设说,《我的奋斗》表现出希特勒想要严厉的报复:“只报复犹太人社会那个传染给他的人是不够的,整个种族必须受到迫害以做为惩罚。”'9'安维尔·戴维斯发现希特勒晚年有典型的后期梅毒症候——精神错乱胡言乱语,以及左边的手脚麻痹,不断发痒,失眠,头痛胃痛,这和他的仆从海因茨·林格(Heinz Linge)说的一样。(莫雷尔的日记虽然没有出版,但是已为安维尔·戴维斯提供了后期梅毒症候的线索。)如果希特勒没有自杀,他也很快就会死,因为最后的胡言乱语显示脑皮层和脑的基本部分都受病菌侵袭,这将不可避免地引起精神性全身瘫痪。躺在疯人院里的元首(fuhrer)(纳粹统治时期对希特勒的称呼),无法成为德国人的救世主。安维尔·戴维斯下结论说:年轻时的希特勒是个“优柔寡断无所事事的狂想家”,要不是受到梅毒的影响,他将会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由此可见梅毒从其早期就改变人的个性。
  怀克思想知道,安维尔·戴维斯有没有将他所知道的告诉别人?应该没有,否则英国情报机构M15一定知道,虽然他后来知道他错了。怀克思不禁想到,性病学家与军事策略学家合伙同谋,这是多么奇怪的合伙关系。
  怀克思在第二本书中说得更详细。
  史蒂芬和丹尼尔回想与希特勒争执,是因为他想“占用”一位名叫汉娜(Hannah)(不是她本名)的犹太妓女,可是他们已经付钱买下她那天晚上。他们痛击他的头和肋骨,将痛苦呻吟的希特勒扔到街上去,也把他的画和画笔扔到街上。汉娜在火车站附近的出入口工作,有时候一小时接四个客人。他们以香烟贿赂“男子之家”的看门员,可以无视“女性禁入”的禁令,让汉娜到他们的房间。他们指出,以前在汉娜身上看到淡红色疹子,以为是热疹或跳蚤咬的,后来疹子就消失了。
  

希特勒(4)
希特勒一两个星期之后回来,他们已不再生气,也就让他回来。他们注意到,当希特勒脱去衣服在炉边抓虱子,身上有粉红色的痕迹。他们也有,并且有其他不舒服的症状和生病的感觉,所以他们去看医生,医生警告他们说这是梅毒,要用水银药膏治疗。他们“很兴奋又恶意地”说,希特勒可能就在他们吵架的那天晚上感染。
  这两人深夜时喝了酒,回忆他们年轻时与独裁者有过的不愉快事件,如果以他们的话当作证据,这调查就有问题。基于安维尔·戴维斯性病专家的声望,这两个人可能是跟他开玩笑的。我们最好避免引用这种道听途说的证据。
  安维尔·戴维斯这段话可能是针对希特勒后期的疾病:“脑性梅毒会导致夸大狂,面对任何挫折困境总是可以增强信心去克服,面对潜伏着毁灭性的大灾难,仍是以救世主胜利的心态从中看见光明的前途。”'10'
  希特勒严密掩饰他的性生活,可以说相当成功,以至于找不出任何他有性活动的证据,而传记作家对他有各种猜测,包括禁欲守贞、性无能、异性恋、同性恋、双性恋、虐待狂、被虐待狂及恋童症等。学者将他的许多随员列入有性关系的名单,包括外甥女葛莉·劳巴尔(Geli Raubal)、他的同伴爱娃·布劳恩(Eva Braun)(仆役注意到他们没有性活动),许多男性(洛塔尔·马赫坦在《希特勒的秘密》一书中提出的观点),甚至于理查德·瓦格纳的孙子——这是瓦格纳的曾孙在《纽约客》上的一篇文章中说的。'11'大多数人都认为,希特勒性欲很低,这很不正常,不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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