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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玉堂娇 卫幽 卫幽-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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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国公夫人敛眉想了想,再叹了丘气说道,“以后再说吧。”
  话刚说完,她的脚步就是一顿面上的神情立刻沉重而严厉了起来。
  春申殿的门虚虚地掩着,从里头传来若隐若现的呻吟声和喘息声,越是立得久,听得便越是清楚。
  那声音如哭似泣一会高亢,一会低缓。一会痛苦,一会舒畅。偶尔还夹杂着几声男子满足的咏叹。
  威北侯夫人自然也听到了这声音,她的面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来,眼神里也满是兴奋的神色,她大声叫道,“给我推门进去,看看是什么人竟然那么大胆在后宫重地偷情宣淫。”
  似乎是早有准备一般,威北侯夫人所带的奴仆俱都是人高马大五大三粗身强力壮的,一接到命令便推门的推门,捉奸的捉奸,不一会儿,便听到殿内传出女子惊恐和哀求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不要拉住我,你们走开,走开!”又夹杂了男子气急败坏,又惊又恐的喝斥。
  威北侯夫人脸上的得意之色更重了,她试探地对身旁的保国公夫人说道,“老夫人,您看这事……”
  保国公夫人脸色铁沉,深深地望了威北侯夫人一眼,方才还说过沈家的大丫头在春申殿换衣裳,这会便出了这事,里头那女子不是沈家的还能是谁家的?
  但她心中却甚是狐疑,若非方才威北侯夫人绊了那斟茶的宫女一脚,那杯茶水便就不会泼到自己身上来,脏污了老大一块,但却是在不显眼的衣角处,如今天热,离宴席结束又没多少时辰了,她原本是想将就一下就算了的。
  若不是威北侯夫人提议要到春申殿来换身衣裳,她这会也就不必面对这样的尴尬事了。
  但既然事已如此,她也只能沉着脸说道,“先进去看看是什么人,再作决断吧。”
  威北侯夫人暗自得意,还能有什么人?自然是皇上希望看到的那两人了。
  她扶着保国公夫人掀开层层的纱幔珠帘,便看到榻上的男女皆都衣衫凌乱,发丝发扬,那女子浑身颤抖畏缩在男子的怀中嘤嘤地哭着,看不清她的脸。
  但。这时候,除了沈家大小姐还有哪个女子会踏进这精心设计好的圈套中呢?
  威北侯夫人的眉头挑了起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厉声喝道。“大胆奴才,竟然敢在春申殿**通奸,惊吓到了保国公夫人,真是太胆大妄为了!来人,将这对狗男女捆起来,我要请皇贵妃娘娘处置处置。”
  榻上的男子柔声安抚了怀中泣不成声的女子几句,然后将垂落的发丝稍稍撩起,沉着声音说道,“你若是敢捆孤,就尽管来捆吧!”
  他抬起头来。露出一张白暂柔美的脸来。
  威北侯夫人顿时一惊,急急地拜了下去,“臣妇叩见太子千岁。臣妇并不知道太子殿下在此……宠幸……宫女,因此才口出枉言,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保国公夫人越发狐疑了起来,她看着威北侯夫人原本得意洋洋的脸色一下子惊惶失措了起来,在公侯府邸中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她,又怎么能丝毫没有猜测呢?
  她心中隐忍着怒意,既对威北侯夫人无故利用自己去陷害沈家女而感到愤怒,又对眼前这尴尬的场面感到无力。
  但此刻,她能做的,却仅仅是向太子告罪然后恨恨地甩开袖子,带着身边的随侍迅速地离开这充满了算计和污秽的春申殿,只留下威北侯夫人一个人在那发抖。
  威北侯夫人自然是应该要发抖的,这情景与皇上设计中的,与她猜想中的截然不同,太子不应该出现在这的,太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若是被她捉奸在床的是太子和沈家丫头,那岂不是变着法儿地成全了太子的心意吗?须知,太子对那沈棠颇为迷恋,如今生米已然煮成了熟饭。就是为了太子的面子,皇上也只能答应这门婚事了。
  沈氏女,怎么可能只做个籍籍无名的女侍?三妃之一是定有她一份的,便是不将位置给她腾出,说不定还会在良娱良姊之上增设一个位分,那就坏了。
  要知道,她的长女可是将来的太子良姊,若是太子记恨今日这仇,将对她的恼怒全撒在了女儿身上,将她打入冷宫,那该如何是好?
  太子见威北侯夫人愣在殿中眉头微皱。一边将自己的衣裳重新穿戴了好。一边又拿过自己的外衫小心翼翼地替怀中的女子披上,然后冷冷地道,“还不快出去?”
  威北侯夫人这才反应过来心中略松了口气,听太子这语气,想来也并不想这事让人知晓,那说不定还能躲过这一劫。
  但她的心还并未全部放下,却又紧紧地提了起来,因为皇上急切而带着兴奋的声音传了过来,“这里出了什么事?”
  皇上的身后跟着安远侯沈谦,威北侯林成以及景阳王赵寿,当然他们的随侍以及宫中的护卫,他有些迫不及待地进了内室但看到眼前的情境时,却直直地愣在原地,等顿悟过来后,气怒非常,他脸色霎时涨得通红,手指颤抖地指着太子道,“你……”
  但到底还是舍不得对他真心所疼爱的儿子说出一句重话来,他哼哼了几声便将矛头全部指向太子怀中的女子,“来人啊将这勾引太子不守妇道的**给我拖出去砍了!”
  太子紧紧地搂着怀中的女子,轻轻抚摸着她颤抖的背,柔声说道,“你放心,以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你好,我好,你死,我死。”
  皇上气得浑身颤抖,“熹儿,你!”
  景阳王抚着胡须。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沈谦,见他虽然表情有些紧张,但眼神中却流露着自信和戏谑,心中顿时便安了下来,他沉沉地开口道,“皇上,一个女人而已,既然太子殿下喜欢,便让他收下了又能如何?何至于动那么大的怒气?”
  皇上的语气很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一个女人而已?皇叔你说得轻巧,你可知她是什么女人?她是……”
  太子怀中的女子还不曾抬起过头来,皇上便要说出她的名姓,威北侯见状,忙咳嗽了几声,将皇上的话打断了,他为难地说道,“景阳王,太子三妃的人选已经定了,且已经大告天下,这时再纳什么女人,似乎有些并不合适吧?”
  景阳王不解地说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三妃没了,不还有夫人吗?堂堂太子东宫,不过是看上了一个女人而已,至于要闹成这样吗?”
  太子趁机求道,“父皇,孩儿是真心喜爱她的,您就成全了孩儿吧!她方才已经说了,只要能和孩儿在一起,便是委屈做一个夫人,也是行的。”
  皇上忽然想到安远侯曾替他孙女拒绝了太子正妃这个位分,如今再归太子,却不过只是区区一个没有品阶的夫人,这差别之大,让他心生出一股浓烈的快意来。
  他想子想,脸上的怒意便收了几分,忽然笑了起来,“还是皇叔说得对,正是这个道理,朕一时竟然没想明白。好,熹儿,那朕就成全你了。”
  太子欢喜难抑,不由连声谢道,“孩儿多谢父皇的成全。”
  他谢完皇上,又语气真诚地对安远侯沈谦说道,“沈侯爷,孤向您发誓,虽然位分上对她委屈了一些,但有我护着,绝不会让她受一丝委屈,也绝没人敢动她一根毫毛,您就安心将她交给孤吧!”
  沈谦一愣,一脸地莫名其妙,“太子殿下,您……您这是何出此言啊?”
  太子有些愧意地将怀中的女子搂得更紧一些,解释道,“今日是我一时意乱情迷,才唐突委屈了她,并不是她的错,还请您切莫惩罚她。”
  沈谦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老臣实在是不知道太子殿下说的是什么,这女子莫非是老臣的什么人?”
  太子刚想答话,忽然殿外传来荣福好奇的声音,“咦,这里怎得聚了那么多人?让开,本郡主的耳环掉在了殿中,要去拿回来,那耳环可是先太后所赐,若是没了,这罪责你们担当地起?”
  景阳王叹了声。朗声说道,“慈儿,父王在此,你进来吧。”
  荣福郡主刚踏了进来,殿中众人皆倒抽一口冷气,太子殿下更是愣在了原地,他又惊又惧地指着荣福身后的女子,又看了看自己怀中嘤嘤地哭泣着的人儿,一时惊住了。
  沈棠跟着荣福郡主行了礼,见众人皆神情莫测地盯住了自己,不由一脸莫名地向沈谦问道,“祖父,棠儿的脸上沾了什么物事吗?”
  沈谦装模作样地看了一遍然后说道,“没啊,没什么东西啊。”
  他一边又转头冲着景阳王问道,“王爷,您这般看着我家棠儿,是何道理啊?难道我家棠儿有什么不妥当之处?”
  这时,沈棠却一脸惊恐地指着太子怀中的女人,颤颤巍巍地说道,“绵雨,你……你怎么会这副模样?我不是让你过来替郡主找耳环的吗?你怎么会……怎么会!”
  太子怀中的女人终于敢抬起头来,哭得一脸梨花带雨,她抽泣着说道,“小姐……我也不知晓。我只是过来替荣福郡主找耳环。太子却忽然……忽然过来…呜呜呜……”
  太子浑身一震一把将绵雨的头发抓了起来,看到了一张全然陌生的脸这张脸自然也是美极,甚至还带了几分挑逗和诱惑,但却不是他心中念想的那人。
  他低低地呢略道,“这是为什么?”
  明明方才与他欢好的,是他梦中的那张脸……他依旧不敢相信,又将绵雨重新穿好的衣裳一把撕碎了,将她肩头重重的咬痕露了出来。
  太子跌坐了下来。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了个光,这咬痕是方才她答应他,就算只是做个没有品阶的夫人,也要与他在一起时,他重重咬下去的,可方才那张脸却不是眼前的这张。
  荣福见状,眉头微皱,问道,“父王,这是怎么回事?棠儿被李公公请来这里换衣裳,我因发髻松了便也过来整整,等我们收拾妥当了便去了御花园走走,期间我发现我的耳环丢了一只,便派了这绵雨丫头过来寻。过了许久都不见她来,因此我才和棠儿又回来寻她。统共也没多少时间,怎么会……”
  沈棠也很是不明所以,她好奇地望着沈谦,“祖父,到底发生了何事?”
  沈谦笑得跟狐狸一般,“这是你的丫为?倒果真是个有造化的孩子。她入了太子的青眼,太子将迎她为夫久,还发誓不让她受委屈呢!以后可不许再绵雨绵雨地瞎叫唤了,得叫绵雨夫人。”
  他笑着向气糊涂了的皇上建议道,“皇上,若是您需要的话,老臣可将这女子认为义孙女,您看如何?”
  皇上这才意识到,自己这回是彻底地沈老狐狸反将了一军,但此时还有景阳王在场,他也发作不得,因此只有恨恨地说道,“不必了。”
  他又是怜惜又是生气地望了瘫软在地上的太子一眼,厉声喝道,“还不赶快将人给我带走?”
  话刚说完,便气急败坏地甩了甩袖子,命人架了太子和绵雨一块往殿外走去,威北侯恨恨地拉过了仍自呆立一旁的夫人,然后半拖半拉地也跟在了皇上身后离去。
  荣福虽然并不知道从头至尾到底发生了何事,但她聪明灵慧,却已经将事情看出了七八分,想到沈棠在这等险境之下,还能扭转乾坤,反将了皇上和太子一军,她心中便有些欣慰。
  只是,绵雨那瘦弱的背影却印在了她的眼帘上,她不由低低地一叹,“也不知道那丫头还能不能留得一条性命在!”
  景阳王摇了摇头,“皇上自然是恨不得将那丫头大卸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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