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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玉堂娇 卫幽 卫幽-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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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及此,赵慕的眉头微微皱起,“方才,翩翩是一时吓傻了,竟呆坐在原地,这才忘了出声让宫人救你。我已命人将她看在自己宫中,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她向你认错。”
  沈棠摇了摇头,“六公主与我,只是有些误会。若是三皇子只是将她囚住,硬要让她与我道歉,那这误会必将越积越深。为今之计,只有将她的心结解开,才能将误会解释清楚,也好让她受些教训。不然,将来若是让人拿她当了枪使,岂不是徒自伤神吗?”
  赵慕的脸色越见凝重,他自然是知道翩翩的心性,她单纯天真又冲动,只要有心人一煽动怂恿,她一时冲动,便就会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若是她一辈子都能生活在母兄的羽翼之下,倒也就罢了,但她却终究是要嫁人的。
  他想起了定国公世子家的那两个美妾和庶长子。
  赵慕认真地冲沈棠作了一揖,语气真诚,“只要能让翩翩转过弯来,表妹有任何吩咐,兄无敢不从。”
  沈棠暗暗有些诧异,看起来赵慕倒是真心疼爱赵翩翩的,他之前的遮掩回护,现下的真心求教,都不似作伪。
  她不由暗叹道,天家骨肉最是薄情,为了至高的权力,父子可以相残,母子可以反目,更何况是手足之情。
  六公主何其之幸,有疼爱回护她如斯的母兄。
  沈棠轻轻一叹,“吩咐不敢当,请求却有两个。”
  赵慕忙道,“还请表妹不吝赐教!”
  沈棠咬了咬唇,“今日六公主提起了罗哥哥,沈棠想知道这是什么人,与六公主又有什么关系。”
  赵慕一愣,随即恍然大悟道,“哦,翩翩说的是罗渠吧?罗渠便是定国公世子。”
  迟疑了一下,赵慕又补上了一句,“罗渠也是父皇与母妃为翩翩定下了的驸马,赐婚的圣旨已经草拟,就等着钦天监算下良辰吉时,便大告天下。”
  沈棠眼中寒芒微闪,她冷笑着说道,“真可笑,我连这世子的名字都不曾听过,六公主她,竟以为我要打这位未来驸马的主意呢!”
  第六十七章 太子
  沈棠抬眼望向赵慕,浅浅笑着,淡漠而疏离,“六公主居于深宫,若不是有人刻意为之,她又怎会突然以这虚妄的罪名对我发难。”
  赵慕深深吸了口气,心中有怒意腾腾而起。
  那造谣离间之人固然该死,但若是翩翩长有几分脑子,懂得分辨是非,便不会轻易做了人家的棋子,上了人家的当。
  更何况,翩翩与罗渠的婚事到底还不曾公告天下,她竟能因了别人的三言两语,便拈酸吃醋,险些惹出了大祸。
  赵慕眼中闪过一丝坚决与狠戾,看来,自己与母妃,是太过疼宠她了。
  他向沈棠深深地一揖,“慕教妹无方,以至翩翩犯下这样的过错,深感愧疚。”
  沈棠不敢怠慢,抬手虚扶了一下,“三皇子何必如此,沈棠并不是要追究六公主的过错,而是在寻求解决之道。若是能化解六公主与我的误会,又能让公主动心忍性,遇事由己,那方才是上策。”
  赵慕的眼睛一亮,“还请表妹不吝赐教。”
  沈棠想了想,踮起脚尖,凑近赵慕的身前,低低地一阵耳语。
  蓝天白云,红墙绿瓦,桐花飘落满地。
  景和宫里,赵誉等得越久,心中便觉越空,便是杯中这难得的佳酿,尝起来也像是种了黄连一般地苦涩。
  他自是明白自己与沈棠之间,有一道深深的鸿沟,将他两个隔阂了起来。
  他将来,终是要回北疆去的。
  母亲所受的苦,他的妻子也要重受一遍,沈棠因此将自己排除在择婿范围之内,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但,到底还是不甘心的吧?
  “誉哥,这酒尝起来如何?”
  赵誉回过神来,忙弯起一抹魅惑之极的笑容,“这酒,真醇。”
  四皇子赵珉忙道,“誉哥好眼光,这酒可是我千辛万苦从南疆醇王叔那搞来的,南疆炎热,所产的蔬果米稻皆与京城不同,这酒便是用南疆特产的一种青果所酿,入口醇香,回味甘甜,确是酒中极品。来,誉哥我再给你满上一盅,咱们兄弟饮个痛快!”
  赵誉眼眸微闪,“原来是南疆的酒,果然不同寻常。此酒难得,誉便不推辞了。”
  他怡然自得地替自己将酒满上,抬起酒盅与赵珉对视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赵誉放下酒盅,眼角的余光却瞥见赵慕与沈棠一前一后地进了来,赵慕笑得深沉,沈棠一脸沉静,态度并不亲昵。
  不知怎的,他心中竟是莫名地一松。
  沈榕见着姐姐,心中欢喜,忙起身去迎她,却发现她身上的衣裳并不是来时的那身。
  他的脸色微凝,“姐,你的衣裳……”
  沈棠浅浅一笑,“不小心将衣裳弄脏了,借了四妹的衣裳穿,也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难道你还怕姐姐惹事生非不成?”
  沈榕有些狐疑地望向沈紫妤,见了她点头,才松了口气,“姐姐是不会惹事,怕只怕是非主动来寻上你。”
  这话说得俏皮,但却真正一语中的,沈棠神色越发温和,柔声道,“好了,莫说孩子气的话,倒让几位兄长见笑了呢!”
  众人各怀心事,这顿午宴便吃得索然无味,惟独四皇子欢欢喜喜地将南疆美酒饮了个痛快。
  待宴席快要结束之时,满菊才亲自将碧笙送到了景和宫,“沈大小姐莫见怪,原来是我屋里的小宫女胡闹,她带着碧笙丫头偷偷去了御膳房,被御膳房的掌座以为是小贼,给扣住了。小宫女一时害怕,便不敢告知掌座是哪个宫出来的,碧笙丫头为了维护她,也不肯说。若不是去传膳的宫人认出了她,还不一定什么时候才能找着她两个呢!”
  碧笙的眼眸晶晶亮亮的。
  沈棠略责备了她几句,便向满菊道谢,“碧笙初次进宫,不懂规矩,让满菊姑姑烦心了。”
  略顿了一顿,她又笑道,“不知娘娘可歇了?我姐弟正想与娘娘告辞。”
  满菊恭谨地答道,“娘娘乏了,已然歇下。娘娘说,大小姐和二少爷走失,不必向她请辞了,以后若是得闲,还请两位常常进宫陪她说说话,解解闷。”
  沈棠笑着应了,便向赵慕等告了辞。
  沈紫妤有些不舍,她本是没几日便能功成身退的,但六公主今日这一闹,便得有日子才能消停下来。鸳鸯戏水的床罩一日不成,她回府的日子便得往后拖一拖了。
  沈棠轻轻捏了捏她的手,“白姨娘在府里好好的,你尽可放心。”
  想到沈紫妤的及时相救,她的眼睛微微闪过光亮,“我听说皇贵妃娘娘素爱读书,每每还将心得批注于旁,若是公主用不着你时,四妹或可找娘娘借几本来读读,娘娘所读必是典藏精作,我们虽是女子,但多懂些道理总是好的。”
  沈紫妤的睫毛微微一颤,盈盈地向沈棠福了一福,“紫妤谢谢大姐的指点。”
  沈棠微微一笑,便上了来时的那座软轿,与沈榕一前一后,出了内宫。
  冗长的宫道上,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沈棠眉头微蹙,大周皇宫宫禁森严,这里并未出永乐门,能在宫中纵马疾驰的,便只有……
  果然,她坐的软轿一下子便停住了,抬轿的宫人恭敬地行礼,“太子殿下!”
  太子的骏马并未停下,犹如一阵风穿过了软轿。
  沈棠心下微动,便掀开了轿帘,转头望去,高头大马之上,一个明晃晃的身影正飞驰而去。
  这便是太子赵熹,皇帝赵厚与先皇后唯一的嫡子,既长又嫡,还承载着皇帝对先皇后的一脉深情,理所当然的大周朝继承人,皇帝为了他殚精竭虑,对沈氏连番下手,甚至连皇贵妃还未成形的胎儿也不放过。
  沈棠一时沉吟,忽得猛然一惊,不对!
  皇帝还未过不惑,身体康泰,有的是时间慢慢将太子的势力扶植起来,何至于那样急切地替太子铲除异己,扫平障碍?
  皇帝他,显得太急切了。
  除非……
  她想得太过投入,便不曾注意到,太子的马蹄声早就嘎然而止。
  太子勒住了缰绳,转身望去,宫轿的帘子掀起,露出一张绝世无双的面容来,少女乌黑的发丝飘落,黑亮的眼眸漫无目的地望向前方,她的表情一时疑惑,一时纠结,一时又惊诧莫名,那般生动有趣,竟让他驻足不前。
  第六十八章 高下
  软轿稳稳当当地落下,抬轿的宫人恭声道,“沈大小姐,永乐门已经到了,安远侯府的马车已经候着了。”
  沈棠刚落轿,全叔便笑呵呵地迎了上来,“大小姐,二少爷,快上车吧!”
  姐弟两个依言上了马车。
  沈棠想了想,还是向碧笙招了招手,“你的身子还未大好,上来和我们一起坐吧。”
  等碧笙也上了马车,全叔便扬起了马鞭,一阵吆喝之后,疾驰在午后的京城街道上。
  碧笙压低了声音,但眼中却有着掩盖不住的激动,“小姐,今日我在宫中,遇着那个人了。”
  “那个人?”
  碧笙解释道,“就是那年将舅老爷的身子送回方家的那个。”
  沈棠与沈榕皆被震动,“什么?”
  舅父死因存疑,当时那个送了舅父尸身回来的人,什么都没有说,趁他们姐弟伤心混乱之时,静悄悄地走了,除了依稀记得他的容貌,连一丝线索都不曾留下。
  沈棠倒也是想过,那人应该也是青衣卫的手下,但青衣卫遍布整个大周,据点甚躲,那人究竟藏身何处,便如大海捞针一般,遍寻不得。
  而碧笙却在宫内见着了他。
  碧笙将今日的经历娓娓道来,“您与皇贵妃有话要谈,满菊姑姑便带了我去她的屋子,没一会儿,她便托了一个叫红儿的宫女,让她陪着我聊天。正巧,我们两个聊到槐花饼,红儿便告诉我坤和宫的外头有一棵百年槐树,竟长成了人形,颇有些稀奇,便拉了我去看。”
  她顿了顿,“谁料到,好巧不巧,那人竟正从槐树下经过。我记得他的容貌,一分不差,确实是那人。”
  沈棠沉吟,“那人穿的是什么服色?当时还有些旁的人在场吗?”
  碧笙肯定地答道,“是禁卫军的服色,当时只有他一人,我并未看见他的来处,但他却是往御膳房的方向去,因此我才唬了红儿与我一道往御膳房去的。”
  沈榕凑上来说道,“禁卫军若不是在当值,是不容许在宫中乱走的。咱们知晓那人的相貌,那要将那人找出来,并不是什么难事。”
  沈棠点了点头,“那这事,就交给你了。”
  沈榕“嗯”了一声,“我近日跟夏止混得熟了,时常一起出去应酬,有时他也会介绍些京畿卫禁卫军城防所的大哥们给我认识。”
  沈棠心生了警觉,“对那夏止,你务必要多留一个心眼。”
  无论夏承恩不寻常的升迁,还是夏止听起来有些刻意的交好,都让沈棠颇起疑心。
  不管怎么样,防人之心不可无。
  马车忽然渐渐行得缓慢了些,不多久便停了住,全叔在帘外问道,“大小姐,前面不知是出了什么乱子,聚集了好些少年,看他们身上的服色,应是太学院的学生。咱们是绕道回府,还是下去看看出了何事?”
  沈榕掀开帘子,果然前方已经围得水泄不通了,他冲着沈棠道,“这里是平安里,前方就是太学院了,啊,师尊竟然也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得下去看看。”
  他飞身跃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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