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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玉堂娇 卫幽 卫幽-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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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皇上已经长眠,李公公便是唯一的希望了,沈棠希望他能多少给自己一点线索,于是她恳切地问道,“四年前我舅父是接到了皇上的密函才离开淮南的,他是青衣卫的统领,除了皇上无人能调遣他。李公公能否仔细地想想,在那前后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皇上他有没有对公公提起过什么?”
  李公公想了半天,仍旧是摇了摇头,“那年方统领倒是进宫过两回,说是查到了一些奇怪的线索,似乎与恒王余党有关,因此皇上便命他继续查探,等有了消息再进宫复命。这也是因为皇上想起旧事,夜间睡得不好,才对奴才提起的。”
  他停了一会说道,“奴才仔细想了想,那段时间四海升平,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皇上也确实不曾提起有让方统领出任务的事情。”
  沈棠知道李公公这里是再也问不出什么了,便点了点头。轻轻说道,“小女知道为难李公公了,但若是公公什么时候想到了什么,还请派个人来安远侯府递个话,小女感激不尽。”
  李公公点头答应,然后匆忙地跟上了赵熹,进了皇极殿内。
  金銮殿上,五皇子正在夏承恩的拥护下,对着殿内的众臣声泪俱下,他哽咽着说道,“三皇兄在钟秀宫内,指使戏子对父皇行刺,那棍棒虽然是面粉制成,但那上头可是沾了毒的!本殿亲手去摸了那面粉,手指便已经成了这副模样,幸亏太医及时救治,不然本殿的这只手怕是废掉了。”
  他伸出手来,那手指已经肿成了一片,他继续说道,“父皇看破了三皇兄的诡计,但到底还是受到了大的惊吓,一时气力不济,但神志却是清明的。他心中甚愤三皇兄竟然胆敢逆天弑父,又害怕他不顾手足之情残害本殿,因此挣扎着起来,写下了这份传位诏书。”
  威北侯和定国公相互看了诏书之后,都点头说道,“不错,这诏书的确是皇上的亲笔,加盖的也是皇上的御印。”
  五皇子心中抑制不住得意,但脸上却仍旧悲切不已。“父皇刚写完诏书,三皇兄便闯入了皇极殿,要逼父皇改立他为帝,若不是夏指挥史及时赶到,本殿只怕早就已经被三皇兄……父皇临终前最后一句遗命,便是命本殿立刻召集群臣,到金銮殿上发布明旨,免得三皇兄他篡谋夺位。父皇之命,本殿不得不从!”
  夏承恩恭敬地跪下说道,“还请五皇子殿下将传国玉玺给众位大臣出示一下,只要传国玉玺和传位诏书同在,此刻便能明正身份,登基为帝。”
  威北侯和定国公也俱都跪了下来,“请五皇子殿下出示传国玉玺和诏书。”
  接着文武百官也都跪了下来,“请五皇子殿下出示传国玉玺和诏书!”
  五皇子一时有些慌乱,他略有些迷茫地向夏承恩问道,“夏指挥史,什么传国玉玺,本殿不知道……”
  夏承恩身子微微一震,他想到了自己之前并没有提醒罗贵妃需要取到诏书和传国玉玺才能被群臣所接受,他以为罗贵妃是知晓的,但如今看五皇子的表现,罗贵妃显然是并不知道还有传国玉玺一事。
  他心中又气又急,脸色一连变了好几个颜色,皇上定然是发现了什么,才留了一手未将传国玉玺给罗贵妃,而自己刚才也是太过高兴得意了,竟然也没有想到要再追问一句,就匆忙地召集了群臣到这金銮殿中,要立刻拥立五皇子登基。
  谁料到事到临头,却又发生了这样的状况,手下早有人传了消息过来,说皇贵妃和恪王已经进了皇极殿,还擒拿了罗贵妃,看来这传国玉玺定然已经被恪王得到,罗贵妃下毒之事迟早也是要被人知道的,看来今日,五皇子危险了,自己这个拥立五皇子的人自然也难逃恶果。
  夏承恩暗恨罗贵妃和五皇子烂泥扶不上墙,也暗恨自己的不小心,他想到过不多时,恪王就要赶到,眼前的情势立刻就要被压倒性地扭转,便心中暗道,自己绝对不能再呆在这个地方,否则便是白白地跟着五皇子死无葬身之地。
  他不愧是老奸巨滑之辈,不过电光火石间,便想到了脱身的方法,“五皇子难道忘记了,皇上将传国玉玺交给了罗贵妃娘娘,臣替您去取来。”
  五皇子见了夏承恩的眼神,不由点头道,“夏指挥史,速去速回!”
  夏承恩如同蛇一般迅速地离开了殿内。五皇子翘首以盼,却再也没有等来夏承恩,因为恪王和皇贵妃带着传国玉玺到了,恪王高高举着传国玉玺对着殿内众人说道,“赵淮和罗贵妃合谋毒害父皇,弑君弑父,天理难容,传国玉玺在此,还不快给我将这谋逆之贼拿下!”
  金銮殿外的禁卫军看到了传国玉玺,立刻便认了恪王为主,在这朗声的号令下,迅速将五皇子擒了下来。
  五皇子向着皇上给他寻找的忠部臣子大声呼救,但威北侯也好,定国公也好,见此情景都脸色铁青,心中颤栗着,站错了队伍,有时候并不只是丢了荣华富贵那么简单,甚至连性命家族都要丢掉,他们自顾不暇,自身难保,早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希望恪王能饶过他们一命,哪里还会去顾及五皇子?
  这时五皇子看到了瘫软的罗贵妃,他心中一急,用力挣扎,想要挣脱出禁卫军的钳制,奔向罗贵妃的身边,去看看她究竟怎么样了,这一次,他竟然真的挣脱了出去。
  他刚想朝罗贵妃那飞奔而去,但几支铁箭却“飕飕”地从身后飞来,直直地钉在了他的后脑和背心,他还没来得及赶到罗贵妃的身边,就已经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金銮殿上,血蔓延开来。
  射箭的禁卫军慌忙请罪,“请恪王殿下恕罪,属下是怕五皇子对皇贵妃娘娘不利,才……”
  恪王摆了摆手,“你对皇贵妃娘娘忠心,保护娘娘不受赵淮所害,实乃大功臣,又何罪之有?来人,将罪人赵淮的尸身拖下去,将罗氏押入天牢,等待宗亲会的判决。”
  金銮殿上的血迹犹在,恪王在元宵夜成了这大周皇宫之主,一场风雨有了定数,但另一场风雨,却正在揭幕。
  第一百六十章 赏罚
  恪王赵慕在元宵之夜登基即位,是为大周第二十六任皇帝,改元为嘉康,尊皇贵妃沈氏为显圣太后,立恪王妃孟氏为皇后,册封了侧妃刘氏为贵妃,侧妃沈氏为德妃,加封拥立有功的贵王赵熹为贤贵王,四皇子赵氓为威王,六公主赵翩翩更是额外赐了“端和”的封号,以显示她在新皇心中的地位。
  接下来便是朝中势力的重新洗牌,有功的自然要论功行赏,站错队伍的则静候发落,忐忑地迎接未知的命运。
  皇上接连封赏了领头功的景阳王,在背后出谋划策步步为营的曹文显,在夺宫那日站在皇贵妃身后壮胆助威的保国公,和护国大将军还有宋大学士,新晋的国丈西昌孟氏家主,以及之前的联盟中有从龙之功的朝臣,赏爵的赏爵,赐金的赐金,封官的封官,不动声色地将重要的职位都换上了新人。
  改朝换代,总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的,这边荣耀门据,那边却是凄风楚雨。
  皇上在五皇子的寝宫搜到了多封密谋的信件,其中威北侯和定国公与五皇子谋逆的事实昭昭,按律当处以极刑,并诛九族。
  威北侯府闻讯四处活动,却无一人肯搭理,最后还是贤贵王向皇上求情,皇上兄弟情深,这才重新下了诏书,只将威北侯林成和威北侯世子夺爵赐死,饶过了其他人的性命,府中男丁发配边疆,家眷则被贬为官奴,只有二公子林恕的夫人因为出身沈氏,皇上为了顾念太后的观感,特地免了她与林恕的罪行。
  至于定国公府的情况则比之更为惨烈,由于证据确凿,情节严重,便是贤贵王的请求也起不了任何作用,皇上御裁端和公主与定国公世子罗渠的婚姻无效,将端和公主接回了皇宫,然后将定国公府所有嫡支嫡脉都赶尽杀绝。
  然后便是五皇子一党的拥护者,也各自都不同程度地被削尖爵位,丢失官职。
  这段时间大周朝的朝臣也好,世家也罢,甚至连百姓都在暗地里私下揣测,余兴不绝的只有两件事。
  一件便是罪无可恕的原京畿卫总指挥史夏承恩 自从当日金鉴殿上离开后,一去不回,再也没有了踪迹,等城防所的人赶到夏府之时,只在内院发现了悬梁自尽的夏夫人的尸体,却并没有发现夏承恩和其侄儿夏止的身影,直到如今都没有发现他二人的踪迹。
  而这第二件事,却是新皇对安远侯府沈家的册封迟迟不下,让人吃不准新皇的态度。一般而言,新帝登基总是要大肆封赏母族的,以沈氏原有的地位,封个一等公爵也不无可能。
  就连在金鉴殿亡射箭将五皇子击毙的两位禁卫军普通的兵士都被封了一等龙骑卫,授了三代的勋爵,那此次夺宫中数次替新帝出谋划策的安远侯府沈家,必然是荣耀无限了。
  但姗姗来迟的结果却令人惊讶,皇上破格再次加封德妃沈氏为皇贵妃,就连沈氏的生母婢女出身的妾侍白氏也被封为了四品恭人,这说明沈家圣眷正浓但出人意料的是,除此之外,皇上却再没有其他的表示,既没有对安远侯加官晋爵也没有大肆封商,一时间颇受议论。
  其实,皇上确然是有过大肆加封的打算他虽然不满如今的安远侯沈灏糊涂,但沈棠却是他能登基为帝的大功臣,他先封安远候沈灏为安国公,封沈榕为安国公世子,然后再封沈棠一个县主,如此一来即能全了沈氏的荣耀,又能让爵位不至于旁落他人。
  但沈棠听了却摇头拒绝了,她恭声说道,“皇上请三思,不管升不升爵位,沈氏都是您的母族,这身份地位摆在此处,绝无他人敢小觑。但若是封赏太过,风头太显,反而让人指责外戚专权,于太后娘娘的声威不利。”
  她徐徐说道,“更何况,祖父和大伯父相继离世,父亲是那样的人,三叔的身份敏感,大哥和榕儿都太年轻不够服众,棠儿只是个深闺弱质,沈氏如今缺乏真正能撑门立户的当家人,此时若是恩宠太盛,怕是受之不起。”
  真实的理由其实很简单,如今皇上刚上位,自然是希望母家的势力越强大越好,这样能帮助他尽快地稳定朝堂,是一股绝好的助力。但若是将来皇上的根基稳定,羽翼丰满了,那么过于强大的母族便会成为他负累和心病。
  所谓飞鸟尽,良弓藏,狡免死,走狗烹,有些事情还是未雨绸搏地好。
  太后闻言颇觉有理,但她深觉若非娘家的强力支援,她也好,皇上也好,莫说能像今日这般位登极顶,便是性命能不能保住也很难保证,因此若是当真什么封赏也无,却让她过意不下去。
  沈棠深知,有时候太过谦虚也并非好事,虽然太后乃是嫡亲的姑母,皇上也是亲表哥,但君臣有别,上位者有时并不愿意接受没有条件的好意,接受皇上的恩赐或者封赏,才能让皇上心理更平衡一些,交易总是会比恩情更让人坦然一些。
  因此她笑着说道,“若是皇上非要封赏,那不如赏棠儿一个恩典吧!”
  皇上有些犹疑地问道,“一个恩典?什么恩典?说来听听。”
  沈棠扑闪着睫毛,声音变得低落起来,“祖父在时,曾许过棠儿婚嫁自由,但祖父去得突然,也不曾留下什么明证,因此父亲并不赞同。
  棠儿到底是拗不过父亲的,但一想到女子若是所托非人,那此生便就再无幸福可言,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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