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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异度学园-第24部分

小说: 异度学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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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不是醒了吗?不要装死,自己下来走!〃
〃我没醒,是你的错觉!〃
〃你当我是驴吗?〃
由于寒假的第一天我就闯了大祸,妈妈开始严禁我外出,但是一个免费家教却非常不识时务地天天往我家跑。
并且指天发誓一定要让我考上一所三流大学!
搞得老妈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天天像对待贵宾一样迎来送往。
没错!这个家教就是绝对分子同学!她比我们的刘老太更加严厉,并且非常耐心地把各门功课由小学开始慢慢教起!
苦了可怜的我,还没等品味到放假的滋味,就一脚又踏入集中营。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就是如此!
只是经历这次危险的我,变得没有以前那么爱玩爱跳。
那天晚上带我出来的人是谁?我无从知晓。
我望着天上的圆月,趴在窗台上发呆!
他和我那么像,又如此不同,难道我身上奇异的血脉就是继承自他吗?
我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远离危险。
因为那奇异的能力,能够让我发现不为人知的恐怖。
是不是当有一天,我丧失了看见的能力,才能够变成一个完全无知的人呢?
         或许只有那样,才能让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影子,不再对我挥舞死亡的双手!
圈套(9)
             (因为这篇没有相应的笑料,附送恶搞一段:)
刀泣江湖
人们都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免不了钩心斗角!
但是更为真知灼见的一句话是:有人的地方就有蟑螂!
刀螂就是这样一只蟑螂,好像它出生的时候,满大街都在唱一首叫《2001年第一场雪》的歌曲。
妈妈有感而发,就给它取名为刀螂!
刀螂特立独行,专门喜欢到学校觅食,因为那里人口最集中,自然少不了零食的残渣。
一天,刀螂刚刚捡起书桌上的一块硕大的饼干渣就被人发现。
尖叫的是个美女!
刀螂不慌不忙地伸出前爪,抓住头顶的两根触须,摆出李小龙的POSE示威:〃我有双截棍……哼哼哈哈……快点拿起双截棍……哼哼哈哈……〃
刚念了一半,美女就被吓跑了,它悠闲地把饼干渣拖回洞里。
非常不幸,第二天刀螂觅食时,又被人发现。
那个人眉眼细长,好像还是个美女,刀螂故技重施,再次抓起两根触角开始唱:〃快点拿起双截棍……哼哼哈哈……〃
可是还没等它唱完,突然耳边响起一声炸雷,〃泰山压顶!〃
接着一个黑色的重物一下拍到它的头顶,刀螂变成了一只肉饼。
在它意识仅存的时候,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陈子绡,你好恶心,打个蟑螂还喊这么大声!〃
〃还不是你,天天吃零食,引来这么多蟑螂……〃
后面的它已经听不清了,刀螂就要死了!
妈妈,早知道这样,我真该听你的话,再也不耍帅,再也不唱R B!
刀螂流下悔恨的眼泪!
一滴何曾到黄泉!
……(本卷结束) ……
第八个故事
梦境(1)
               难得这样一个美好的假期,身边没有了老黄的铁血政策;没有了罗小宗的絮絮叨叨;没有了双魁的敲诈打劫;没有了绝对分子的长篇大论,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清净了很多。
似乎连空气中都漂浮着清爽的芬芳。
我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享受着片刻的安宁,突然发现,这样的宁静似乎有点过了头!
我那一贯不把我叫起来不罢休,十几年来一直兼任闹钟职位的老妈哪里去了?
而且我的作业还没有写,书一页都没翻,就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她居然一句话都没有说?
这实在是太反常了!
我想到这里,急忙从被窝里迅速爬出来,穿戴整齐,又掏出书包里的课本,认认真真摊在书桌上。
做出已经用功了很久的假象,才鼓足勇气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空旷的客厅里,居然没有妈妈忙碌的身影!桌子上放着一杯牛奶和几片面包,盘子下还压着一个黄色的便笺纸。
我急忙拿起那张纸,上面潦草的字迹写着:绡绡!妈妈出去有点事情要办,你要在家好好学习,不要总想着摆个样子蒙混过关!
看得我立刻脸色死灰,果然是知子莫若母!
老妈简直赶超我肚子里的蛔虫,把我的脾性摸得一清二楚,连我对周末的美好规划都被她不幸言中。
没有办法,吃完了早点,我只好耷拉着脑袋跑去看书。
毕竟河东狮吼的故事流传了一千年,其威力还是不容小觑的。
我一坐下来学习,桌子下又不知从哪里钻出两个小鬼在我的脚上蹭来蹭去,我怎么赶也赶不走,无奈之下又翻箱倒柜去找我积攒了几年的避邪宝贝。
呜呜呜,这叫我怎么考大学啊?难道要我带着香灰、贴着纸符进考场吗?
想到这里,老妈那风韵犹存的怒容又开始在我的眼前浮现。
说起来,我这些奇怪的本事倒是有可能遗传自我那癫狂的爸爸。
可是我和老妈又有哪点像呢?我有幸看过妈妈年轻时的照片,虽然是个美人,但却是那种长着一张苹果脸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的美女。
我纳闷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明显偏长!而且眼睛是标准的丹凤眼。
        困惑了我十几年的问题又冒了出来:难道我真的是个私生子?
念及此处,我的情绪更加的低落,那两个棕色的大眼睛小鬼,竟然跳到我的头上耀武扬威。
〃滚!〃我一下甩开它们,继续翻箱倒柜找东西。
最后终于在一大堆的破烂中找到了一串香木做的念珠,那两个小鬼一见到这个东西,就抱成一团,跑到墙角里去打哆嗦了。
〃让你们再折腾,等会给你们好看!〃我示威似的朝它们挥了挥拳头,眼光一瞥,却发现装满杂物的箱子里,居然露出一个封面泛黄的本子。
这个是什么?我纳闷地拿起那个破旧的本子,上面画了一朵土里土气的梅花。
好像是谁的日记本!
我想到这里,立刻兴高采烈地翻了起来。没有办法,好奇心总是能够轻易战胜道德的约束。
虽然知道这种做法是不好的,可是我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上面用蓝黑色的墨水记载了一个人每天发生的事情,看叙述方法好像是个男生的日记。
奇怪的是,他每次在提到一个名字时,总是会兴奋不已,那个人似乎是他的一个好朋友。
但是有一点非常诡异,那个人的名字居然全部是空白的!
我着急地又翻了几页,果然后面的内容也是如此,只要一提及那个人,就是两个字大小的空白。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我越想越觉得害怕。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写日记的人,用某种障眼法屏蔽了一些他不想泄露的内容。
如果没有特殊的本领,根本就无法看到真正的日记!
梦境(2)
               想到这里,自信驱走了恐惧,我开始得意地笑了起来。
哼哼哼!想阻止我这个天才灵异少年陈子绡前进的脚步?下辈子再说吧!
终于能够在枯燥无味的学习中找点事情做了!好像立刻有奔涌的精力回到我体内。
我急忙从书包里掏出两张黄纸符,又拿出瓶调好的朱砂,拿起一根秃了一半毛的毛笔,认认真真地趴在书桌上画起符来。
显形的咒语,应该是这个吧?
我一边琢磨一边用功,突然门外响起响亮的敲门声。
那声音来得急促而突然,吓得我手一哆嗦,差点一笔画错,酿成大祸。
老天啊,不会是我那堪比河东狮的老妈回来了吧?
我急忙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装做在苦读的痛苦模样跑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女生,正用迷茫的眼神看着我,好像魂飞天外。
一张泛着浓郁书本气息的脸上,架着一副黑色的眼镜,居然是我们学校一号种子选手绝对分子同学。
我一看到她,头立刻有两个大,因为她对我的要求比老妈还苛刻,动不动就使用题海战术,每次都差点让我溺毙在那数不清的算术题中。
〃分子……〃我谄媚地看着她严肃的脸,〃我们班老师留的作业已经够多了!呜呜呜,你知道我的水平的,我能把那些任务全都搞定就已经很艰难……〃
可是分子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过了一会儿,突然像是吓了一跳一样,瞪大眼睛指着我的脸:〃你、你不是陈子绡吗?〃
我急忙点了点头,怎么她今天出门头被猪踢到了吗?完了完了,要是她真的傻了,我们校长一定会悲愤得跳江。
〃我怎么跑到了这里?〃她纳闷地挠了挠头,〃刚才明明是要去便利店的!〃
我听了她的话,立刻无语!
看来白痴确实能够传染,向来冰雪聪明的绝对分子同学,有着堪比雷达的方向感,居然会找便利店找到我们家里来。
一个天才就这样夭折了!
虽然我心里惋惜,但还是不好意思在脸上表现出来,急忙把她请到房间里,又端茶倒水地伺候了半天。
迷路的分子才终于开开心心地告辞了!
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屋里忙里忙外地收拾茶杯和零食。
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我一边刷杯子一边骂,一定是来蹭吃蹭喝的!
送走了分子,我急忙又洗干净手,跑到屋里继续完成那画了一半的符咒。
哪知道这次才画了两笔,家里的电话就没命地响了起来!
        这次又是谁?
我几乎要抓狂了,怒气冲冲地跑去一把抓起了电话:〃喂?找谁!〃
〃少奶奶……〃话筒里传来老黄困惑的声音。
〃我就是!有事快说!〃后面的半截话,被我生生憋了回去。
〃你能告诉我,我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吗?〃老黄的困惑只是一瞬间,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大嗓门,理直气壮朝我问话。
气得我七窍生烟,扯着嗓子朝他大吼:〃你自己给我打的电话!我怎么知道你有什么事!〃
〃知道了,知道了!你冷静一下嘛!〃老黄急忙顾左右而言其他,为自己的白痴举动辩解,〃哥们我惦记你,想问问你怎么样了还不行?〃
听得我硬生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差点没有把已经进肚的早饭都贡献出来。
大概老黄也觉得措辞恶心无比,在另一边干呕了两声,就扯开话匣子跟我侃上了NBA,从NBA扯到体育老师,又从体育老师过渡到我们学校的女生质量问题,说如果他当了校长,女生假如长得影响市容,学习就算再好也不让人家踏进校门一步云云。
老黄啊,你那不是校长,分明就是色狼!
可是我不敢这么说,只好拼命夸他有眼光、有抱负、有胸襟,现在学校只让他当个放牛班的班长明显是屈才了,他老兄生来就该去联合国一争席位的!
最后老黄被我夸得连自己爹妈姓啥都不知道了,爆出一阵心满意足的傻笑挂断了电话。
我见状急忙一把就拔了电话线,倒了一杯水安慰我干渴的嗓子。
一直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这位猛士到底要找我干吗!
梦境(3)
               好像有点不对劲!
经历了两次神经质的搅局,再迟钝的人也能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似乎隐隐中,有什么力量在阻止我,不让我去完成那张符咒。
但是半途而废一向不是我的本色,况且由于受到了阻拦,我的好奇心开始不受控制地呈几何数增长。
我一定要看到那个该死的日记本里到底写的是啥!
其实此时我的心里已经有了点谱,那个日记本多半是我那天赋异秉的老爹的杰作,只有他才能玩这样的把戏。
想到这里,我急忙又钻到房间里去埋头苦干。
到底是什么内容,那个人的名字为什么不可告人?
门后的镜子里映出我帅气而迷茫的脸,我的心跟着漏跳了半拍。
难道,会是和我有关的事情吗?这张既不像妈妈,又不像爸爸,而像第三个人的脸的真正出处?
其间好像又有人拼命敲门,我却都没有去开,只是埋头画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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