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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异世无冕邪皇-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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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说明,天南发生大事了。

    快马一阵风似的跑到殿门前,众人清晰的看到了传报人脸上每一滴汗珠,那人连滚带爬的跑进大殿,当下跪倒在地道:“启奏圣上,岳州直隶总督齐敬之齐大人派来八百里加急快马,称有小股势力岳州治下三县五乡揭竿起义、意图谋反……”

    “什么?”

    这次软禁上官凌云,并以莫须有罪名打算一同除掉向、刀两家的周仁广虽然预料到对方可能不会引颈待戮,但却没想到真的有人敢造反,故此闻听之下,满殿骇然。

    “是什么人如此大胆?”周仁广终于忍不住喝问道。

    “回皇上,具体何人尚未查清,但这股势力打着替天行道、惩治贪官的旗号已经杀了两县的县官,手段极其残忍,甚至他们杀了人后,还留字诋毁……”

    “留字?写的什么?”周仁广问道。

    “这个……”那人跪在地上支支吾吾,显然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说……”周仁广一怒。

    那人赶忙说道:“是,他们杀人了,留下字条,上书:无能昏君、治下无方、贪官横行、百姓遭殃、陷害贤良、国之将亡……”

    “什么?”

    周仁广听完,无名火气,莫说是他,就连天剑山等人也是一脸惊骇之意。不用说,这些指责无非是针对上官凌云谋逆罪名的报复,指明周仁广是无能昏君,只知道陷害忠良。

    如此明目张胆,不是谋反还能是什么……

    只是没等众人想出对策来应对,又是一匹快马杀入了皇宫。

    “报……岳州总督齐大人被义军当众诛杀,岳州总督府被义军攻陷……”

    听到这个消息,即使外面更多的快马进入皇宫,众人也听不见了,因为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一个巨大的问题,那就是:国变。
第259章 御前逼宫
    “报,湖州府衙遭义军攻陷,府主胡不义身首异位……”

    “报,向南候起军造反,大军直接攻陷云州城,云州守城将军王仁守为国损躯……”

    “报,靖州刀家发动政变,于靖州城主城废掉府主何则,守城将军赵成义,私押朝廷命官十七人,斩六人,”

    “报,秦州二岭发现不明义军多达千余人,秦州告急……”

    “报~”

    一夜之间,接连从全国各地传来的飞鸽传书、快马加急的信件犹如雪片一般堆积在养和大殿的龙书宝案上,一则则震撼人心的消息险些养这大殿金碧辉煌的殿顶掀飞。。

    这些信件的如此突兀,就连一向专于朝政对天下大事运筹帷幄的周仁广也是始料未及,当那一则则信件在龙案上堆起的时候,周仁广的脸色变得铁色还青,心中肺腑气的如同要炸裂般难受……

    “混账、混账、简直混账,这群乱臣贼子,居然敢造反?”

    周仁广一掌落下拍的奏折纷纷飞起,洒落在地下,大声道:“来人,给我传木忠魂……”

    此言未落,外面又一声通传……

    “报,镇国候木宏图、镇远大将军木忠魂、少将军木千军求见……”

    “报,国子监大学士张长龄求见……”

    “报,七王爷求见……”

    “报,吏部尚书司马安国大人求见……”

    龙椅上的周仁广面色一紧,目光飞快的环视殿内,徐烈锋、徐子阳、暮问心、铁希阳、碎空仁等人同时皱了皱眉头,那暮问心躬了一礼道:“皇上,国事为大,我等先行告退。”

    暮问心说完便要带人离开,谁知养和殿大门口被一雄健的身影硬生生的堵住,一只几十码大的大脚刚刚踏进养和殿大门,便传来木宏图如洪钟般的嗓音:“既然都来了,不妨把话说清楚在走……”

    木宏图虽已老迈,但修为却是不若,一身天武中阶修为中气十足,震的大殿宛若钟鸣,那些修为低下的武者皆是觉得耳朵隐隐作痛。

    随后,七王爷、张长龄、司马安国以及近十位当朝元老步入大殿,看的周仁广眉毛一凝……

    “七弟,你也来了。”周仁广瞳孔一缩。lingdian

    众元老上前施礼,而只有七王爷和木宏图只是躬了躬身子并未跪下。

    木宏图曾经被皇上封为镇国候,可面圣不跪……

    “王兄,今日王弟乃是为叛乱而来。”他看了一眼周仁广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折子,沉声道:“看来皇兄已经知道了。”

    周仁广脸色铁青,勃然大怒道:“大胆向南候、刀仲,居然在起兵造反,木将军你来的正好,朕命速速遣军平息叛乱,不得有误。”

    木忠魂并没有动,而是装作没看清一样静立在殿下,木宏图则站了出来大喊了一声:“慢。”

    “皇上,平息叛乱不急于一刻,查明原因才是紧要……”

    “查明原因?”周仁广眉毛竖起:“都火烧眉毛了还查什么原因?上官凌云谋反在先,绿林盟叛乱在后,向南候、刀仲是为帮兄,已无需再查……”

    “王兄……”

    不等周仁广把话说完,七王爷面沉似水将其打断,令得天剑山众人和徐烈锋都同时一怔……

    木宏图冷哼一声道:“老臣敢问皇上,上官凌云谋反是何人指证、证据又在哪?”

    周仁广刚刚是盛怒至极,没寻思这么多的朝中元老上一同上殿的原因,听到木宏图的逼问后才蓦地一愣,心里犯起合计了:看他们的样似乎不想是为了叛乱来的,反而像是来兴师问罪,搞什么鬼?

    原本风绝羽、向南候、刀仲的事就让他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又让木宏图堵在养和殿里盘问,周仁广顿感颜面大失,猛拍桌案道:“木宏图,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臣陷害上官凌云吗?”

    “不敢。”木宏图忽地抱拳,嘴上说不敢,表情上却没有“不敢”的意思,反而说道:“皇上,如今外界传闻,皇上昏庸无能、又陷害贤良,使得天南贪官横行、百姓遭殃,如果是恶贼兴兵作乱,为何要用如此旗号谋逆造反,难道皇上不觉得可疑吗?”

    周仁广双眼一瞪:“他们见朕要杀上官凌云这个逆贼,故意找的托辞,这有什么可疑的?”

    “皇上。”张长龄站了出来,义正言辞道:“皇上有所不知,这一夜里全国各处发生叛乱,受牵连而死的朝廷命官不下三十人,而且个个身上留有贪污铁证,经初步核实,句句确凿,最起码,这贪官横行、百姓遭殃就说的没错了。”

    不给周仁广辩驳的机会,木宏图上前道:“还有,上官凌云谋反没有确凿证据,反倒微臣听说,有某些人觊觎上官府的宝物,故意陷害,不知皇上可有听说?”

    说话的时候,木宏图故意看了看一旁的天剑山众人,果不其然,铁希阳、虹佑庭、任烈、柳榕潇等人的脸色变了变……

    周仁广顿了顿,连拍桌案道:“道听途说,岂可乱信……”

    “皇上。”

    周仁广今天早上已经是被无数次打断了,每次都是木宏图和张长龄,恨的周仁广咬牙切齿,站起身来龙颜大怒道:“木宏图,你到底要干什么?难道也要跟着向南候和刀仲一起造反吗?”

    木宏图把腰弯下,毫不畏惧的道了声:“微臣不敢……”

    随后说道:“微臣并非道听途说,实是有证据证明,上官凌云为歹人所害……”

    “证据?”

    这句话把所有人说的一愣,尤其是徐烈锋和徐子阳更是郁闷,按照说这件事的梗概除了自己二人和天剑山没有人知道,也没留下什么证据啊?木宏图怎么会有证据?

    天剑山的人也是一头雾水,这件事牵连的是世家之争,为了不让别的强大世家知道关于宏图的消息,他们才给上官凌云安的谋反罪名,至于所谓的宏图宝物,压根提都没提,要是有证据,岂不是走漏了风声?

    就在众人愣神的时候,张长龄伸手入怀掏出一封折子,让小太监呈了上去。

    不等周仁广打开,张长龄大声道:“这封折子上的写的是徐家徐子雄、徐青二的供辞,明确的指出天剑山为了某件宝物而怀疑到上官凌云的头上,故此串通徐家、金银会,甚至是皇上陷害忠良,老臣敢问圣上,可有其事?”

    “哗……”

    木宏图的一番话说出来,全场众人无不色变。

    正如周仁广猜到的那样,木宏图为了上官凌云,连天剑山也不怕,于此刻到御前逼宫来了……

    至于那封折子,乃是风绝羽亲笔所书,于起事的当晚投递到张长龄府上的,就是怕周仁广矢口否认,临时起意想出来的办法,有了这个折子,加上正快马赶来的公羊于来的人证徐子雄,不怕周仁广不承认自己的罪行,至于往后会发生什么,风绝羽就没想过了。

    不过他知道,想扳倒一个国家的政权,光是靠几万人小打小闹的四处打游击根本行不通。要叛乱就要有明正言顺的理由,必须在朝中找到一些正义之士,然后双管齐进、造成舆论对朝内朝外的压力,才有可能水道渠成,让周仁广毫无反击之力。

    而这封折子给谁都没用,唯独给张长龄才敢冒死进谏,再配合各地义军对百姓们的影响,至少可以让周仁广英明君主的形象大打折扣,再步步紧逼,才能够让胜利的天平向自己一边倾倒。

    权谋、心术,风绝羽虽然没有经历过,但他的头脑却不比别人差,凡事面面俱到,才有可能成事……

    面对折子上的指控,张长龄步步紧逼:“如果皇上不相信,此时此刻徐子雄正在回返天南的路上,待他回到帝都,一切自见分晓。”

    徐烈锋和徐子阳闻言肠子都悔青了,不问也知道,看来乌云山那边应该出了问题,而他们刚想反驳,一听张长龄胸有成竹的要等徐子雄回来对峙,顿时傻眼了。

    徐子阳眼珠一转,心道穷途末路未必就没有生机,当即站出来说道:“张大人,木老将军,你这番指证可是牵扯重大,如此一来我徐家也便算了,难道连天剑山也要跟着含冤莫白吗?”

    听得一席话,徐烈锋暗自老怀安慰,此言不仅暂避了锋芒,还把天剑山也拉扯了进来,这样看有天剑山撑腰,就算他们知道真相,周仁广也不会自打嘴巴认错吧。

    天剑客暮问心沉默不语,只是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徐子阳,心中有所了然。

    而周仁广被木宏图、张长龄当殿指证,虽是气的不行,但折子上所言无一不实,又因有将要回朝的徐子雄,自然不好发火。

    只有铁希阳冷哼一声不悦道:“张大人,天剑山从不插手世俗之事,你这番指证,莫非真有证据不成?铁某怎知不是有人故意诬陷天剑山。”

    张长龄是一个文人,铁希阳知道不好强势压人,遂措辞狡辩。

    张长龄则是看出几人眉宇间的凝重和骇然,对周仁广大失所望,道:“哼,那就视目以待……”

    周仁广深吸了几口气,刚要开口,却听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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