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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媚诱铁捕大侠-第12部分

小说: 媚诱铁捕大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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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爱煞了这样的她,可爱极了,一点都不如外传的可怕,所以说,传言通常都言过其实,真实的她,其实是个喜怒哀乐分明的俏姑娘。
  “我要帮你赎身。”他还是那句老话。
  她想挣脱他的怀抱,伹钢铁般的臂膀毫不松绑,摆明了除非他愿意,否则她别想离开,而且要她回答。
  既然挣不开,她只好由着他,没好气的反驳:“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因为你不属于这里。”
  “那又如何?也轮不到你来管吧。”
  “你不答应,是因为还在怪我?”她抬高下巴。“不行吗?”
  “君绣。”他轻轻唤着她的闺名,叹了口气道:“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但是当时我并不是故意的,纯粹只是不喜欢父母擅自为我做主的亲事。”
  她瞪着他,嘟起嘴儿。
  “我现在才晓得,当时我的一时冲动,对你造成多大的伤害,让你受人耻笑,我感到非常愧疚,原谅我好吗?”
  她转开头,嘴儿依然嘟得高高的,即使他现在很诚心的向她道歉,她依然心中有怨。
  “真不原谅我?”
  “这种事,哪是一时半刻可以忘记的!你道完歉了吧,如果没其他的事,放开我好吗?”
  他叹了口气。“看来,要得到你的原谅,得花一番功夫才行。”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给糖吃就什么都忘了,试试看换成是你,要是被人家这么羞辱,我就不信你不介意!你以为帮我赎身,就可以——唔——”
  喋喋不休的嘴儿,再度被烙下的唇封缄住。滑入的火舌,热烫的纠缠,直把她吻得七荤八素,然后才放过她的唇。
  “原谅我好吗?”
  “我才不——唔——”
  再吻住,含下她的话语,用他无比的热情挑逗她的小舌,将她吻得全身无力、晕头转向,然后他再乘机问。
  “原谅我好吗?”热气呵着她的耳。
  “你好奸诈,好可恶——唔……”
  唇又烙下,吸吮啃咬,全都用上,他不只吃她的嘴,亲她的脸,吮她的耳,连细致的颈子都不放过,印下属于他的烙痕。
  她晕了,软了,瘫在他霸气的男性气息下,明知他是故意的,却像中了蛊一般,就是无法拒绝。
  终究,她还是投降了,难以抗拒他的霸道索求,被吻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点可怜兮兮的向他抗议:“为什么吻我?”
  她用拳头抵着他的胸,无法真正推拒他。
  “你还不懂为什么吗?我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只差没把你抱上床,将你整个人吃了,要这样,你才懂我的心?”
  她心情激动,却仍无法置信。
  “我不信。”
  望着她泛红的眼,难得示弱的容颜,令他心都软了。直到此刻,才深深体会,原来当初自己伤她这么深。
  他心疼的搂紧她,用无比温柔的嗓音,不住的在她耳畔低哑呢喃。
  “等我,我一定帮你赎身!相信我,这一次,我一定不负你,君绣……”
  她闭上眼,任由他的亲吻,融化自己的倔强,一双手,悄悄环住他。眼泪终于滑落,这句话,她等了好久啊……
  弦月高挂,银白洒窗。
  香居里,罩着一层轻纱薄幔,隐隐投射出一对男女旖旎的影子。
  一抹黑影无声潜入婵娟楼,足尖点地后,跨过几个屋瓦,跃入梅院。
  银铃般的笑声,不时从香居里轻轻传出。
  黑影悄悄来到环廊,伸出一根指头,在纸窗上戳了个孔,查探里头的情况。
  才刚沐浴净身的傅君绣,脸上满是春色羞意,一袭裹身薄纱衣,勾勒出她曼妙窈窕的身段,妆点得更为秀色可餐。
  她坐在软榻上,低着脸儿,像个小媳妇般端坐着。
  翩翩潇潇的斐冷羿,缓缓来到佳人身旁,勾起她的脸蛋,不知在佳人耳畔说了什么,惹来佳人愉悦的轻笑声。
  窗外那一双怒瞪的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
  耿云天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杀气!他猜得果然没错,这对男女,果然打算在今晚度过云雨之欢。
  他这辈子,从没如此被妒火烧得几乎失去理智,眼看她身上少得可怜的薄纱,而那个男人——那个该死的斐冷羿——竟想用几个铜臭钱,染指他的女人!
  他再也忍不住,猛地闯入房里,迅雷不及掩耳的伸出五爪,将这个压在她身上的可恶家伙给狠狠揪起。
  “我杀了你!”
  耿云天脸色铁青,全身布满杀气,尤其在瞧见她几乎衣不蔽体之下,妒火快将他的理智烧毁,几乎就要宰了这个触碰她的男人!
  几乎是他和对方交手的那一刹那,四面八方也同时跳出一群人,拿着刀剑向他攻来。
  有埋伏?
  霎时刀剑交击之声响起,耿云天一手钳制住对方的脖子,另一手则和其他人打了起来。
  “停停停!不是他!打错了打错了!”
  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傅君绣吓得花容失色,赶忙大声阻止。
  众人愣住,不管是拿刀拿剑,还是秀出鹰爪或螳螂腿的,全都定住不动,一个个疑惑的看着傅君绣。
  “打错了?”
  “你确定?”
  “咦?这人是谁?”
  “他为什么要攻击二哥?”
  “对呀,为什么?”
  傅君绣急急忙忙的解释:“这是误会,别伤他。”然后慌张的阻止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冲动家伙。“你快放开他呀!”
  她奋力抱住耿云天的手臂,生怕他真的杀了对方,因为愤怒的眼眸布满想杀人的血丝,看起来真的很可怕。
  “他想玷污你!”他气疯了。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啦!”
  她死命的要把他的手拉开,那刚硬的五爪,几乎要陷入对方的脖子里。
  被掐住的男人,已经半个舌头露在外边,脸色惨白,眼白的部分比眼珠子多,连求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傅君绣手脚并用,拚命捶打这个失控的臭家伙!耿云天却依然无动于衷,一心只想宰了对方。
  “你胆敢碰她——胆敢碰我的女人——”他双目瞠红,怒火狂炽。
  这样下去还得了!
  逼不得已,为了怕他误伤人,情急之下,傅君绣也顾不得那么多,双臂搂上他的肩,送上自己的唇瓣,吻住他。
  这突来的香吻,果真立即发挥降妖伏魔之功效,令他整个人愣住,原本掐住对方脖子的大掌,也松了松,没有再继续施力。
  甜美软嫩的香吻,让他浑身的杀气瞬间消逝,盈满愤怒的眼神也逐渐趋于软化。
  她移开点距离,审视他的表情,问道:“冷静下来了吗?”
  他舔了舔唇,意犹未尽的回答:“没有。”
  凑上前,继续讨吻。
  绣拳在他胸膛上轻捶。“别闹了,冷静下来就快放开人呀。”
  “你喜欢他?”他浑身又进射出杀气,为她的求情和焦急感到不悦。
  “因为你再不放手,他就要断气了啦!”
  “哼!姓斐的该死!他竟然敢——咦?这人是谁?”
  他呆住,瞪着手上几乎吐白沫的陌生男子,当冷静下来后,才发现他抓住的并不是斐冷羿,而是面孔有三分相似斐冷羿的男子。
  浓眉紧拧。“他不是斐冷羿。”
  “他本来就不是,还不放开!”
  他犹豫了下,终于松开大掌,好不容易从鬼门关里解脱的斐仲威,摸着自己的喉咙,连连喘气,猛咳着。
  “咳、咳……他奶奶的!这家伙是哪里冒出——”还来不及骂完,大掌又像抓鸡脖子似的锁住他的喉。
  “你说什么?”耿云天寒气逼人的质问。
  斐仲威除了睁着惊恐的眼,张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放手!”
  傅君绣用力扳开他的五指,把斐仲威从耿云天的金刚指里救回来,忙帮他顺顺气,一脸担忧问:“你没事吧?”
  斐仲威吸了好几口气,其他人也赶忙将他架到一旁,远离那怒气冲天的耿云天。
  斐珊瑚忙拍着二哥的背,急切问:“二哥,你还好吧?”
  这次,斐仲威再也不敢随便乱说话,摇摇头。“没事。”就算有事,他也不敢说呀。
  斐珊瑚气呼呼的瞪着耿云天。这人好嚣张,差点伤她二哥,但她也瞧得出对方不好惹,谨慎小心地问:“君绣姐,这人是谁啊?”
  “他是铁捕头耿云天。”傅君绣话语中有着暗示,要她和其他人千万别露口风。
  一听到铁捕的名号,众人大为诧异,原本充满敌意的神情,立刻化为友善的微笑。
  “原来是鼎鼎大名的铁捕耿大侠。”
  “久仰久仰!”
  “自己人,大家把刀剑收起来。”
  铿铿锵锵的,刀还刀鞘,剑还剑鞘,一副万事太平、和乐融融的样子。
  耿云天环视众人,一把将她搂在怀中,以保护之姿,冷声问:“他们是谁?”
  傅君绣忙道:“我的保镳。”
  “保镳?”
  “是呀。”
  “我没见过他们。”
  “当然呀,他们是孙大娘新聘来保护我的,专门防止有人偷偷潜入我的院落,例如你。”
  耿云天审视她看似无事的神情,依然一脸怀疑。
  “那他呢?”
  杀人的目光,射向斐仲威,吓得斐仲威屁股犯寒。
  “我……我……”
  “你不是保镳。”
  斐仲威被他瞪得直冒冷汗,事实上,他是假装大哥斐冷羿,在这里与傅君绣演戏,而其他人埋伏四周,等着意图行刺大哥的刺客上当。
  一旦刺客出现,他们便冲出来,将刺客一举拿下。
  谁知,半路杀出的下是刺客,竟是官府的捕快!这人,还是鼎鼎大名的铁捕头耿云天。
  若是让耿云天知道计划,今晚的戏还演得下去吗?
  计划已经实行了一半,刺客们已经潜入婵娟楼,混在青楼姑娘之中,他们计划这个陷阱已经很久了,绝不能半途而废,倘若让刺客发现官府捕头也在这里,他们精心策划的计谋,将付诸流水。
  斐仲威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而耿云天更加怀疑,一双眼像把刀似的犀利。傅君绣心思一转,大声道:“他是大夫。”
  耿云天一愣。“大夫?”
  “对呀,他是大夫,正要帮我把脉,谁知你胡乱闯进来,坏了人家的好事。”
  他目光充满疑惑,打量斐仲威的眼神,仿佛要看透人心。
  “当然,他是斐庄主的弟弟,斐庄主特地叫他来帮我把脉。”
  “你生病了?”
  “有点头疼。”
  她做状摸着额,果然立即引开他的注意。
  “怎么会头疼?”
  “可能太累了,大夫说我多休息就好,是不是?”
  斐仲威忙道:“对,君君姑娘只是身子虚了点,不碍事。”
  耿云天似是相信了,只要她皱个眉头,他一颗心便吊得老高。
  “没你们的事了,下去吧。”她摆摆手,不着痕迹的用眼神示意,大伙儿会意,赶忙告退,免得再待下去会露出马脚。
  耿云天扶着她躺回床榻上,关心道:“你好好休息,有保镳保护你,我就放心了。”
  放心?这话中,似乎另有涵义。
  为她盖好被子,他起身要离开,但更快的,一双手拉住他。
  “你去哪?”她不让他走,因为,感觉到他似乎察觉了什么,心儿禁不住跳得飞快。
  他也不瞒她,明白她是个独立坚强的女子,并不柔弱,所以老实告诉她:“适才来此的路上,我察觉到不对劲,正打算去查查。”
  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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