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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死亡密地Ⅰ:加拉斯古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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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清理完身上的伤口,休息片刻后我们便出发了,刚才路过的那个地方看来我们是去不了了,除非是真有人像变冰棒。我们别无选择,只有越过雅鲁藏布江继续前行。不过现在每个人心里都不是很踏实,猛犸象不追上来,莫非前面有更大的凶险,想到这我不禁大了个寒颤。

  越过雅鲁藏布江似乎变了个世界,时值七月,阳光明媚,树木间夹杂着各样花草,虽说是有些违反大自然规律,但他的确别有一番韵味,大江简直就是天堂和地狱的界线。筋骨在此地得到舒展,所有的倦意都一扫而空。

  对于这个陌生的地方,虽然它很美,我们心里仍有些惧怕,回想起刚才那一幕幕,到现在依然觉得脊背发凉。停留片刻后,我们便按照指南针的标示,一路向南进发。好在这一路上没有遇到类似于猛犸象那样的庞然大物,可这路上出奇的平静,静的连一只飞鸟也没有看见过,更别说是其他走兽,一句话:

  静的可怕!

  “大家注意周围的动静,我们要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沉默许久的张叔终于说话了,他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那紧张的表情告诉我们即将会有大事要发生。小鸡本能的向我和张叔这边挪了挪,大家都加快了前行脚步。

  就这样平安无事的前行了大概有一个钟头,一条大河赫然出现在眼前。

  这就奇怪了,雅鲁藏布江大峡谷中应该只有一条大江,一个小时前我们是垂直河流走的,我们一直都没有转弯,不应该又碰到河流才对。走近一看不觉得全身发凉,刚才我们清理伤口时丢弃的纱布赫然显现在眼前。天啦……难道我们又回到了原地,怎么会这样?

  在这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中,突现眼前这一幕,所有人都恐惧到了极点。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没道理呀……”张叔思维正在高速的运转,没有人敢大声说话,生怕打断了张叔的思路。

迷失森林(9)
“真是碰到鬼了,这大白天的难不成会鬼打墙?”小鸡口无遮拦的冒出这么一句。

  我是信仰马克思哲学的,虽然我一直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可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是马克思在场,他也给不了一个合理的解释,想到这我不平静的心显得更加迷茫。

  张叔白了小鸡一眼,继续道,“现在还不能肯定我们又回到了原地,我建议咱们重走一遍,假如下次不会再遇到这条河,就说明我们的路线没错,倘若真的又回到原地那就只有听天由命了。”

  现在也只有这样,即便我们便出发了。这一路上我们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指南针,生怕前行方位发生偏离。

  因为走过一次的原因,这一遍的行程很快,整个过程不到五十分钟。此刻看见眼前这条奔腾不息的大江时,所有人都彻底的崩溃了。求生的欲望促使我们一遍遍的重复着这个行程,但结果都是一样。

  不知道重复着走了多少遍,夜幕也已降临,星辰布满整个天空,大家都也早已筋疲力尽,每个人都累到了极点,三三两两的靠在树边。我们带来的食物也所剩不多,看来这次所有人真的都绝望了。

  张叔坐在我旁边一会儿看看天上,一会儿又打量打量周围,似乎在考虑什么问题,但我敢肯定,至少到现在还是没有答案。

  天空之上万里碧空,星罗棋布,时明时暗,时隐时现,似乎蕴藏着什么巨大的力量,显得及其神秘。

  “浩子,你说我们是不是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小鸡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紧紧靠在他的身后,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回答他的问题。

  小鸡见我不出声便苦笑了几声,“我是个参过军打过仗的人,枪林弹雨中也打拼过好多年,鬼门关前至少也绕过几百回了,这不现在我还是好好的活着……”

  “你说什么?再说一边!”张叔突然好像得到什么灵感似的。

  我和小鸡被张叔这一举动吓了一跳,小鸡低着头,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便小声道,“我……我还活着……”

迷失森林(10)
张叔有些急了,“不是,不是,是上一句……”

  小鸡俨然有些摸不着头脑,战战兢兢的说:“鬼门关前……绕过好几回……”

  “就是这样,明白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们一直会原地转……”张叔显然有些激动,或许这就是所谓生命的力量。

  “可……可我还是不明白。”我打断了张叔的言语。

  张叔只是笑了笑,“这个说难也难,说简单也很简单,也就是整个森林构成了一副奇门地盘图,这属于九宫八卦五行全局中的阳遁一局,以甲子戊起坎一宫,顺飞六仪,逆布三奇,可推直符、直使。”

  听到这里文博士也恍然大悟,“也就是说这个地盘是固定不变的,属地主静。天盘五日换一元,时时不同,原因是天主动。遇辰、丑时,以休门加临天盘,坤宫为直使。但奇的是这个格局似乎并不是单一的奇门地盘图。”文博士脸上有些疑惑。

  听到这我不由的有些惊讶,看来以前我是低估文辉了,就凭这几句话不难看出,他在奇门玄术上的造诣虽然赶不上张叔,但已然是个少见的高手。

  张叔大笑几声,便接着说:“没看出来文博士也是个行家,这的确不单单是一局奇门地盘图,它是以阳遁一局为基础,与变幻出的二十四胎藏图相结合。”张叔停了停,心里似乎有什么顾忌,看了看文博士,便继续说道,“天盘有戊辰庚酉辛,天盘转动一次便有一番新的景象,二十四胎与八门是一致的,都从方位上起。也就是说只要合适的时辰配合正确的方位我们就可以走出去。”

  这时大伙早已围成一圈,像是听天书一样,虽然每个人都甚是疑惑,但至少他们明白一点——他们可以走出这个鬼地方了。

  我虽说没有全部听懂,但也明白了七八成,说明白点,就是在这个地方有人借助树木和地势给我们布了奇局,我们身处阵中,所以会在原地打转,找不到出路。要出去就得在一定的地方,配合一定的时间。

迷失森林(11)
到现在我才恍然大悟,终于明白那成群的猛犸象为何退了下去,它们知道前面是一个危险区域,追上来它们只会和我们一样,调入这个虚谜幻境。只是不知在这原始森林中,是谁有能力布置下这千古奇阵?难道是为了掩饰秘密,该不会和玄龙卷有什么关系吧。太多的疑团在我脑海里闪过,我却理不出一丝头绪。

  我们决定先就地休息一晚上,这一天时间里,先是抗击史前怪兽,还没回过神来又掉进这千古奇阵,连喘口气的时间也没有,此刻大伙都乏到了极点,倒下身来便睡着了。可我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点点繁星,以及那浩瀚神秘的宇宙,眼里闪过刚发生的一幕幕画面,心里久久不能平复。这一晚上,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很快天便亮了,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大伙看起来精神多了。只是现在还被困在这迷阵中,虽然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但只要一分钟没有走出去,心里都觉得很不踏实。

  “张叔,我们要怎么样才可以走出这个迷阵?”看着他们脸上迷茫的表情,我忍不住向张叔发问了。

  张叔仍就笑了几声,“这很简单,还记得文博士说过,地静天动,遇辰、丑时,以休门加临天盘,坤宫为直使。”

  不等张叔说完,我便把话题接了过来,“那就是说只要找到休门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我有些不敢肯定。

  张叔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好像遇到了什么麻烦,思索片刻接着说道,“不行,这阵形是结合二十四胎藏图而变幻的,二十四胎和八门都是从方位上起的,且天盘没轮换一次,出口都会随时间变化而变化。”

  我有些急了,“那到底要怎么样我们才可以出去?”

迷失森林(12)
“辰时这迷阵的休门就是我们的出路……”张叔似乎在担心什么,停顿片刻便继续说道,“但是现在我们必须找到休门的位置,在踏入休门之后我们必须在两个小时内出去,否则天盘就进入新的景象,那就意味着我们会长期处于一片混沌之中,永远没有机会再走出来。不过也不要怕,如果不出意外,最慢四十分钟就可以走过休门。”

  辰时也叫食时;又名早食,按照现在时间是上午7时正至上午9时正,也就是再七时进休门,九时必须走出去,否则休门就会关闭,我们就会进入另外一个虚幻的空间,永远也没有机会再走出来。

  我看了看时间,“靠,还有不到半个小时就七点了,我们必须马上找到休门的所在。”我把眼光投向张叔。

  张叔仔细观察了四周的一草一木,便急忙得出了答案,“天盘向西,那么地盘必然朝东运行,我们朝东走。”说罢,便拿起行###走去,所有人都紧跟其后。

  二十分钟过后我们又到达了雅鲁藏布江边,所有人都甚是焦急,还有不到十分钟就辰时了,可现在我们又回到了原地。

  这下子我真的有些惧怕了,便急忙问道,“张叔,我们又回到了原地,怎么办?”

  “我们是从这里进入的,也就是说这里是真个迷阵的边缘,要想出去就得从这走。”张叔显得很是镇定。

  沉默很久的文博士终于说话了,“没错,只要我们能找到这个区域的休门,那我们必然可以走出去。”

  张叔思考了片刻,接着说,“休门为八者之首,后为生门,前为开门,这是依次轮换的,休门也就是在生门和开门之间。”

  我也听明白了,也就是说我们可以从这走进来,那这里对于整个阵局来说,就必然是生门,休门就在生门之后。我们逆水而行,那就是出路。

  “生门已经打开,快走,逆水而行!”张叔大声吼道。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虚谜幻境(1)
刚走了几步,就有一阵晕眩的感觉。周围的景物变得有些模糊,天地万物似乎都在移动,顷刻间天云变色,我们几乎处于一片混沌之中,全然没有了方位感。

  此刻,我的思绪早已被天空的阴霾所笼罩,留在心中的只有恐惧。“张叔,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这是什么地方?”我看了看眼前有些模糊的张叔,不由得叫了出来。

  “不要怕,假如没猜错的话,我们现在应该再休门之内,也就是再另一个空间。”张叔的声音有些模糊,“抓紧时间往前走,估计再走半个多小时就可以出去了。”

  听了张叔这话,我紧张的思绪平静了许多,大家也都加快了前进的步伐。时间一分一秒的消逝过去,不要说是半小时,一个小时也有了,可我们依旧在幻境中颠簸,跌跌撞撞,寻觅着生还的出口。

  “文博士,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半小时就会走出去吗?现在一个钟头也有了。”老鼠有些耐不住了。

  文博士也有些疑惑,胆怯之余便向张叔吼道,“老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我们的判断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此刻张叔的脸绷得很紧,没有一点表情,脸色极其难看,通体泛白,毫无一丝血色,只有焦急的汗水布满他整个脸颊,问题的严重性可想而知。四周的山峦树似有似无的在眼前闪耀,仍是那么虚幻缥缈,那么的不真实。

  “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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