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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美少女抢劫千年妖精的爱情:梦落芳华-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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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一】
  我在竹榻上躺了一会儿后才察觉到枕头上湿了一大片,手往脸上一探,眼角隐约还有泪,我微拾头便觉得头痛欲裂。
  这几日身子很怪,胸腔里总是有股内力凝聚,暖和和的消散不去……有些嗜困,可醒后却觉得浑身气爽,仿若记忆好了不少。
  芳华每次都笑着说,是他的药起了作用。
  胡扯……
  他那药治不好自己,反倒能医我了?
  那一天醉酒发生的事,我们谁也没提。似乎悲伤的芳华只在他耍酒疯的时候才会出现,平日里便恢复成了儒雅清高的美男子,别看他什么都神仙似的无欲无求,可单有一点是不好的……就是他喝药的时候还非得灌你一些。美名其曰:有苦同享。
  呸,德行!
  想起前段时间,我戏说芳华没学问,日子过得闲却从未见他看什么书卷,他却不搭理我,无聊的时候还真拿起一本医书,慢慢地翻了起来。
  明明是他在看书……
  可我却发现,我总能将那一页的内容倒背如流。
  我很惊讶,他却不以为常,说我以前就有这个好本事,见怪不怪的。
  他像是什么事情都懂。
  只是,有一件事,我没告诉他。
  每天夜里只要我闭上眼,就觉得似乎有人在蹲在我床沿,在我旁边轻说念着什么……脑子浮现了一个个字言片语,零碎,却又像是能拼凑成句,仿若是一段心法口诀。
  而第二天醒后,从床上爬起来便觉得浑身都是劲儿。但偶尔也是会有些头疼,却在我抢了芳华那碗要喝后就觉得浑身舒畅,啥别扭毛病也没了。
  嘿……
  可见那药有多么神奇呐!
  只是我就很纳闷这么神的的药都治不好芳华,难道他身子真的弱到无人可医了么。
  可是看着又不像啊,虽然他还是偶尔咳嗽,走得迟缓,离不开躺椅总是想休息,但看起来精神还是不错的。有时候我要去搀扶他去散小步,他反倒还很鄙视我,那小白眼翻得销魂。
  日子也就这么凑合着过了,皇上的人马一直没寻到这儿来。想起以前承诺芳华说他病不好我便不走,如今似乎照顾他已成习惯了。这
  其实也说不上皇宫和这儿哪处更好些……只是偶尔会想起皇上。不知道我失踪了么久他会不会着急,会不会想着要找我。
  廊上有些冷。
  我的手撑在竹榻上,缓慢地起了身,这会儿胸口处不知何时多了件袍子,披盖在我身上的这分明是男人的单衣,布料摸上去柔软还有温度。低头闻了闻,果然嗅到了衣袍上有着很独特的味道,只属于芳华的气味。
  我嘴角缓缓勾着,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会儿才睡醒,也不知道做些什么才好。
  发了会儿呆,突然肚子里浮现了做梦时听到的口诀,狐疑地蹙起了眉头,默念了一下,屈指一弹,居然将檐角一串竹片做的风铃的丝线击断,听得敲击脆声,风铃坠地,散成一片。
  廊檐一盏孤灯在风中晃荡。
  我吓住了,好奇地盯着手指瞧了半晌,咧嘴笑了。
  一时间也没来得及去细想这武功是怎么来的,只觉得一时间亢奋过度而引发了身理的某些需求,忙夹紧裤档,进屋掏了草纸,超茅厕里头奔去。
  踢门,进厕,转身,蹲下,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酣畅完成。
  揉揉了肚子,哼哼了半晌。我起又舒展,只觉得畅快啊,浑身打了个战栗,却觉得一股钻进耳朵里的声音由模糊变清晰,而且越来越多了起来,有人说话的声音,蝉声,还有热闹的夜市声。
  我眼四处望了望,忽然声音消失了。
  夜正黑,茅房里黑漆漆的,倒是屋外头月光暗淡无光,可随时这样仍觉得视野一片开阔,听力也好了很多。
  怪事了……
  我仍旧是蹲在茅厕里头,一闭上眼,聚精会神了一会儿功夫,嘿!神了,居然能听出这宅外方圆几百里路的小池里调情的两蛤蟆,还是一公一母。
  莫非我属于愚钝型,在失忆前练了许多功夫不见成效,而如今又大器晚成,刚好被我捡了个便宜,一夜之间开窍了,我蹲在茅坑处,窃喜之。
  突然啪嗒一个声音响,引起了我的注意,似乎是树杈掉落的声音,隐隐还有人在爬墙……
  我目光炯炯,一下子来了精神。
  难道这方圆几百里有人遇贼或者是有人汉子爬墙偷情?!可是这声音,怎么就这么近啊,就像近在咫尺?!
  “哎呀,你撑着点。”
  “罗嗦,叫你让轻功贼好的老六过来你偏不肯,快些上去,我支撑不住了。”
  我一激灵,听了半晌原来是有人在爬我这个宅子啊。太兴奋了,我在在这儿呆了许多日子了,除了芳华还真没能看到别人的一根汗毛,更别说人影了,分外想念那生人味儿。
  我忍了半晌,还是决心不要吓到这些小贼了,毕竟翻山越铃来这荒郊僻野找到这么一个宅子爬也不容易。
  ……切不能吓坏了他们。
  在茅坑里闷头呆着,俺怀着喜悦焦虑不安与迫切期盼的心情等待着。
  屋外头动静着实不小啊,伴随着虫呜还有些人声。
  “笨死了。”
  “老子只会下毒,哪管这么多。哎呀……”
  “怎……怎么了?”
  “我下下……不来了。”
  我终于忍不住了,兴冲冲低头边系裤腰带跑出去看,才一溜到庭院里还没站定就看到有个黑影翻宅子的围墙,正处在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来极为境界的位置,叹为观止叹为观止。
  正准备好心劝他下来喝杯茶。
  突然静悄悄的庭院里传来砰地一声响。
  一间房门被人从里头推开了。
  芳华从屋里走了出来,看着我衣衫不整衣裤半褪不褪的样子,他身子陡然一抖,一脸被耍流氓的表情。
  “那那……有人……”我指了指,方手又拽了下滑的料子。
  他扬眉,闻言看。
  漆黑黑一片,墙上早就没了人。
  我很窘迫,只好又拎着裤腰左顾右盼的跑了回去。真丢脸啊真丢脸,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其实,我真的很想看看小偷长甚么样子……
  以前在皇宫里我就极喜欢凑热闹,却也没能看到小偷只偶尔看到两个小太监斗蛐蛐儿。宫里没有嫔妃,连钩心斗角所需要的智慧也没处发挥,失策啊,好不容易有乐子了,居然被他们跑了。
  我垂头丧气的回了屋,合门,倒在榻上,想了想……踢了鞋子,一溜缩进了被褥里。
  窗户没关,风有些凉,烛火扑闪了一下,灭了。
  我侧身卧在榻上不生不息地盯着自己的手,却翻来覆去无心入眠,熬了大半夜终于浑浑噩噩的睡着了。
  然后便做了一个梦,梦见有无数个漂亮的小公子围着我,有的给我梳理头发,有的服侍我穿衣裳。我住在一个很宽敞的宅子里,和煦的阳光照在一把古琴上,弦上隐隐泛着光泽。室内的墙角处还挂着一张画像,画上的人物长得简直和芳华一模一样。不知谁在外头唤了一声皇上来了,我便隐隐看到那些小公子们慌乱成一团的人,我脑子里响着他们清亮的声音与熟悉的话语可唯独看不清他们的脸……
  我猛然惊醒,睁开了眼,原来天已大亮。
  小蹙眉头,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拿手锤了一下愈发疼痛的脑子,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然后发了会儿呆。
  会飞的符纸鹤,失踪的鹦鹉,绢布上的字迹,离奇的内功,脑海里浮现的莫名奇妙的梦境……
  真是山雨欲来……
  只怕又是一个多事之秋。
  【二】
  我缓了口气,徐徐下了榻去屋外打来水,简略的洗漱了一番,收拾妥当了。
  慢悠悠的走到廊上,左拐右拐之后便在一间房前站定,挽着袖,撩起了袍子踹一脚,门开了。
  芳华卧在床上,遮遮掩掩的有些心慌。
  “喝药了没?”我用惯用语句问候他。
  他拿着一册书,也斜着眼,漫不轻心地说:“没。”
  ……
  “你还真等我伺候来着,好的大面子。”我佯装怒气。
  他笑了,搁了书册,身子往榻里边坐了坐。
  我转身走到墙角的小火炉旁,只见上头放着药罐,药味已经很浓了,火不太大,似乎不是熬药而只是在保温。
  “我真不知该怎么说你了……换做是他人,我才不管喝没喝药,反正身子是自个儿的。”我气急又无奈着,只能没什么威慑性地横他一眼。
  他眼一弯,笑了。只是脸色苍白显得笑容很虚弱。
  看到他这副样子,我又很正常的心软了,声音顿时轻了不少,“每次说你,你都拿笑来糊弄我,你不喝药身子又怎么能好,这全儿是一天比一天虚弱了。”
  “换做是他人你也不管服侍他喝药,若病的是子川,你也不管药么?”
  “那自然。”他有那么多宫女奴才,也轮不到我管。
  他专注地望着我,靠在软榻上很虚弱的笑了,属于很满足的那种。见我生疑,他又补一句:“若是我,我一定会伺候他。”
  他在和我较劲比什么呢比?
  我怕烫,拿帕子端了药罐搁在桌上,倒了一些汁盛出来。他不接,只掀着眼皮望我。
  那意思我明白,老规矩……让我试药。
  嘿!
  他真当自己是稀有物种了。
  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撩起袍子大大咧咧地坐在他身旁,在他热切的注视下,双手端起碗低头吮了一口,“不烫,你趁早喝。”
  “你再多喝一口。”
  我忍了白他一眼的冲动,“你若喝不完,下次别弄这么多。”
  他接了,双手捧着,很乖的在喝,睫毛有些颤。
  他骨节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透明,脖颈纤细白皙,是那种没有血色的苍白,熬了这么多次的药,他身子不见好反倒是愈发的衰老了,以前青丝如瀑,才几日功夫发鬓处隐隐有了一两缕银色。
  我呆了呆,声音放轻了问:“身子近日感觉好些了么?”
  他像是有些对不住我似的,不好意思的笑了,“这药……喝了也不见好。”
  是么……
  这药我喝了,倒是觉得神清气爽,身子结实了不少。
  这个神仙似的人居然被外头传闻是医人的圣才。
  还真是没法看出来……
  想着以前他说我需要调补,而我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倒掉了所有的药。
  后来……
  他也就不送了。再后来反倒是他的身子愈发的不行了,然后轮到我喂他药了。
  突然,脑子里电光火石般,浑身止不住打了个机灵,我想到了一直盘旋在脑海里却又不敢承认的事儿。我怔怔的望着那个捧着药,垂头蹙眉,仿若喝耗子药一般的男人。
  ……真是别样滋味在心头。
  “别喝了。”我哑着嗓子厉声止住了他。
  他呆呆的望着我。
  我耸着肩,垂头气馁地坐在床沿,声音闷声闷气,“我脾气向来倔你也是知道的,以前在宫里有听过你的传闻所以多少有些顾忌。所以当初你给的药,我是不太敢尝,可现在不一样了,你若煎了什么药想要给我尽管拿来好了,犯不着委屈自已喝。”
  他手颤了一下,猛地呛住了。
  我忙找着揣在自己身上的帕子,他却挥手制止着,低头拿袖子捂嘴,身子颤抖着抑制不住地咳嗽起来,袖袍下滑隐隐可见青衣下……
  我却突然神情一变,握着他的手,板着脸说:“你这手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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