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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美少女抢劫千年妖精的爱情:梦落芳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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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胸口郁气没吐得出来,又被憋住了。
  “怎么样,好些了么?”他关切之情流露了出来,还一个劲儿的朝我身下瞅。
  我愣了愣,呆了半晌,“没什么感觉。”
  低头,看着。
  自己这身雪白的袍子上,不规则分布着,三四点红色的手指印纹,昭示着各个穴道。
  似乎是……
  “芳华,你怎么能这般胡乱来止血,快些解了他的穴道。”韩子川在一旁又急又气,忙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为何?”芳华疑道。
  “是啊,为什么?”我也很二百五的添了一句,“我觉得舒服了很多。”
  “别问那么多废话,总之……”韩子川脖子根都红了,别过脸,极度粗鲁的握着芳华的手,就往我身上捂去。
  芳华眼角一弯,笑眯眯的,似乎是很受用,立马给我解了穴。
  “果然这种事情还是靠不住,都不知道你义父怎么把你带大的。”韩子川叹了一口气,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手也顺势捏紧了我的,很低的说了句,“随我回房,小呆勺。”
  芳华却悄然拉住了我。
  我很犹豫……
  韩子川眉宇拧着,依旧探手在揉额角,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一弯,似非似笑,眼神却很坚定地望着我,凑过头来在我耳侧轻声说,“你一姑娘家,这种事情还要男子教么。”
  我眨了眨眼,
  裤裆里冰凉的一片,清醒了不少,似乎有些明白了。
  于是也不知道怎么就丢下芳华一人站在那处,浑浑噩噩的跟着韩子川进了我的房。
  干净整洁的房间,
  薰了淡淡的香,一股新鲜的竹味儿。
  他背对着我,将帕子拧干了,弄了一盆热水端了过来,朝我望了一眼,低声说:“去屏风后头,擦洗一下,把袍子换了。”
  “哦。”我站着不动,一个劲儿的朝他脸上瞅。他眼角眉梢之间染着红晕,耳根也在莹莹发红。
  “啧啧啧……”
  他不可置信的望着我,“你啧什么,到底是去不去……”
  “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病,为何义父不能治,你却能?”
  “你明知故问。”末了,轻轻说了两个字。
  “啊……没听到,再说得明白一点儿。”我笑眯眯的望着他。
  “来葵水。”依旧是微弱的字,不过却大了一些。他咬住嘴唇不说话,微微发怒的看向了别处,“还不快些去换。”
  我忍住笑,
  钻进了屏风后头。
  匆促的擦了擦身子,却仍忍不住伸头朝韩子川望去。
  他从我衣柜里拿了不少的衣袍,左右挑拣了一些,摆在案上,抬起头四处看了看,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刀,把我那崭新的袍子给撕了一条条的布料。
  — —||
  他在干什么……
  “给,拿好。”
  一套干净的袍子和被叠得长条形的绸缎料,还有两截长条布段……从屏风后头递了过来。
  我眨了眨眼,不太明白,头探了出来问了一句:“这绸缎与布条拿做甚?”
  “夹裤裆里头。”他颇鄙夷的望了我一眼,直接撩了袖子,“要不要我来帮你。”
  我急忙道:“别别别……”
  忙缩回了屏风后头,死命扯着布条,搔头纠结着。
  终,不得要领。
  只是为嘛,会变成这样,
  一炷香功夫后,
  我无语望着天……
  轻衣松垮垮地落在手肘上,自个儿拎着裤子。
  韩子川伏下身子,手指灵巧的挽着长条布段在我腰间打着结儿……
  原来要这样,
  长条形绸缎料夹在裤裆里,一截长条布段穿在裤裆之间与绑在腰间的长条一起系牢,虽然还有些滑滑的,但勉强能扎稳当了。
  神啊……
  韩子川,真是神啊。
  这都清楚。
  我颇有些崇拜的望着他,
  “在我来这儿之前,宫里全是女子,多少懂得比你多。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做的,”他顺势将我腰带也一并系好了,有些无语的摇着头,“举一反三,小呆勺,以后自己学着,毕竟男女授受不清,我可不是芳……”话刚落,门砰的一声开了。
  芳华站着,面庞闲静沉雅,可那双眼淡然而出的忧愁,流泄如水般淌过我们二人身上,我呆了,那句义父却突然间说不出口了,
  慌忙把袍子系好。
  “芳华,你来了。”韩子川挽着我肩,带着我迎了上去。
  他睫毛长而浓密,一眨眼间便把情绪给遮掩了,再抬首时,神色柔和,笑着说,“带了些药,不知能不能用得上。”
  可不是……
  我斜乜一眼,
  那一手捧在怀里的全是药。
  芳华,
  在他心中,毕竟还是关心着我的,我是他唯一的义子。
  我的心,怦怦直跳。
  韩子川若与所思的望了我一眼,搭上芳华的肩,把他拐了出去,“跟你说个事儿……”
  他们之间并没说多久。
  再次回来时,只有芳华一人,他的神情有些恍惚。
  我不知道韩子川对他说了什么,
  但是我多少,有些不安。
  “这么多年,难为你了,勺儿。我这个义父做得并不好,许多事情都疏忽了。”他脸色苍白,神情有些恍惚,手按上了我的,眼神却仍旧是温柔的。
  我心里一根弦绷得很紧。
  有些无措的望着他。
  其实,芳华万不该这么说的……
  他照顾我,也是受前人所托,他的故人有一子,而我就被当作了男儿身养,倘若他一开始便领错了。
  那我这十年来的安逸生活,便是从别处讨来的福分。
  或许,芳华一早便察觉到了,
  不然也不会再领来一个韩子川,
  他们曾经在一起奏琴的场景与我在书房窥到的画,是多么的相像……心里猛然一沉,愈发的苦涩了。
  “义父,韩子川他……”
  他抬头,怔愣的看了我一眼,垂头笑了,眼角下的那枚痣殷红偏暗,仿若泪一般……那么惊心。
  缓缓的说了一句,“他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第二十四章 太子殿下
  那一天,芳华还与我说了什么,我已不太清楚了,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却牢牢的记住了那一句,韩子川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对芳华来说很特别。
  说不上听到那句话时,是什么感觉……
  只是在榻上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宿,睁着眼,熬到了天亮。
  卯时,才破晓,便闻到敲门声。
  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才系好袍带,开了门,却看到芳华站在门外,背后是一片青翠的柳条,柔软的光洒在他的身上,整个人美好的让人觉得直视他,都是一种大不敬与亵渎。
  “不让我进屋么?”他浅浅一笑。
  “义父,瞧你说的。”我还来不及让步,请字也还没说出口,他便拔开我,径直走了进去,四处望了望,挑了一下眉,便直奔榻,转身撩着袍子,坐了下来。
  — —||
  他还真对我不客气。
  “勺儿,为何待我这么生分了。”他抬头望了我一眼,笑着轻轻拍了拍身边。
  我依言,翘着屁股坐了一角。
  不是不愿亲近他。
  只是,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花香,我就管不住自己胡思乱想起来,想着韩子川与他究竟是什么关系,或许……
  他才是芳华的义子。
  芳华叹息了一声,身子倾了过来,我猛然一惊,心怦怦直跳,说实在的这类似的情况不知道从何时便开始了,只是如今这份心跳里还夹杂着难以承受的涩。
  “勺儿,看你,又心不在焉了。”
  我勉强笑了,“义父找我,有什么事?”
  “我托子川为你预备了一些衣裳,看穿着合身么。”他的手摩挲着放在膝盖上的一截包好的布。
  “义父,你哪次给做的衣袍不是偏大,柜子里还有去年的,一直留着没能穿。”
  他笑望了我一眼,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指抖了一下,灵巧的掀开了布包。
  很明亮的颜色,
  不俗,嫩粉的一层轻柔的料子下,夹着暗红色的绸料上面还刺绣着白杏蝶纹。
  我眨了眨眼,
  这是给我穿的么。
  怎么这么女气。
  他眼神那叫一个温柔,“子川挑的,兴许尺寸错不了,下回也让他给我弄一件,布料还真漂亮。”
  我一把夺了去。
  抖一抖,展开了望。
  窈窕女子穿的衣服……鉴定完毕。— —||
  “您,当真也想要这种?”我很狐疑。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执着我的手,声音柔软:“勺儿,这几年,我对你没有太上心,许多事情都忽略了。”他微侧头,仰脸望着我,莞尔一笑。
  心脏一下子猛缩。
  我怔了怔,忙移开了眼,耳根都烧极了,只闻到怦怦的跳动,恍若要把持不住了。
  义父,这个美人胚子。
  别说是,女子了,怕是世间的男人看了这张脸,也会有占有的欲望。
  “愣着干甚,还不快些把衣裳换了。”
  我点了头,
  躲入屏风后头,懵懂且迟钝拎着一两层料子,比划了一下,将就的穿了起来。
  感觉,有些怪。
  却不知道,是哪儿……
  以往穿袍子,宽松极了,大大的往身上一套,许多处还留有余地。
  这会儿,只觉得这衣裳有些紧,我抬着手,指反手拎着袖子,横在胸前,很别扭的出来了。
  他坐在榻上不由自主地起了身,缓缓上下看着,眼神里朦胧的亮光格外的有神采。
  “怎么了,”我拎着料子东拉西扯,“义父是不是觉得,有些怪?”
  “不会。”他抚摸我的脸,轻轻笑了,“勺儿,果然已长大了。”
  我怔了怔,
  他却拉起了我的手,来至镜子前,轻按我的肩让我坐好,悄然给我梳发……
  与芳华生活了这么久,
  除了醉酒会作出逾越俗礼的举动,清醒时从未待我像现在这么亲昵过。
  此刻的他,多少,让我有些不安。
  铜镜里,
  他举止闲雅,
  似融融生光的脸上,却一派平静柔和,眼角下的泪痣却暗红得让人心惊。
  “义父……你……”
  他最近的举止,都寻常大不一样。
  与人的接触多了不少,
  这明明是好现象……为何我却感到不安,很浓洌的不安。
  他却撩起袖子,执起案上的木簪,侧头,轻巧的给我插入。
  “勺儿,求你一件事。”
  我看着他一副很谨慎且小心翼翼的脸,凑我那么近。
  铜镜中两个人都要挨在了一起。
  轻软的呼吸拂过我的鬓角,心里不知为何就万分的喜悦了起来,这感觉……仿若是一场细雨润了心里某处,连带着对这一切尚未发生的事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别说,是一件事了。
  世上的难事,只要是我能做的,都会为他做的。
  我兴冲冲的仰起了小脸蛋:“只要是义父吩咐的,勺儿照做。”
  “是么。”他笑了。
  我忙点头。
  哪怕让我脱衣服,
  我都照做……
  “让我把个脉……”
  我不明所以,伸了手。
  他眼前一亮,“能描述一下症状么?”
  “腹胀,腿酸,偶尔肚子还有些疼……”
  “妙妙妙极了。”他不知道从哪儿拿来的文房四宝,记着,一只手执着我的脉,还掀着眼望我,如饥似渴的说,“还有呢?”
  — —||
  我真想找一伙人,把他给压了。
  压了,还不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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