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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第四校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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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田丽子并没有理会我,继续发表着她的理论:“人类的意识来源于对外界事物的客观反映,而通常,人类对外界事物认识的渠道依靠五种感官……”
“视觉、听觉、嗅觉、味觉和触觉?”我问。
“是的,这五种感觉让我们对外界事物形成了自己的认识和观念,产生了意识。不过我要说的重点是第六感和第七感。”
“第六感应该是知觉吧,第七感那好像是佛学的说法吧。”
“呵呵,你也知道第七感么?”
“是的,我们第一次在阅览室见面的时候,我正好在看一篇叫《阿赖耶识》的文章。不过没看完,也没看明白。”
“前五种感官是意识的来源,而形成意识的能量却更多是后两种感觉。有时候我们会突然意识到身边会发生什么事,它最终发生了,这就是知觉,但是每个人的第六感的能力是不同的,这和环境有关,长期处于危险环境中的人,就会对危险警觉,罪犯往往会嗅出警察的味道而提前逃跑,而我们人类的先辈就能感受到是否有自然灾害而提前采取措施。不过,这种感觉还不足以产生巨大的、能够改变周围事物的能量,只有第七感才能做到。”
“人真的除了知觉还有第七感吗?我怎么感觉不到?”
“第七感,一般只有在临死前的瞬间被激发。这一点和佛学关于阿赖耶识的论述相似。回光返照就是第七感的一般表现状态。在人临死的一瞬间,体内的气开始向外奔涌,离开自己的身体。在新鲜尸体众多聚集的疏松的土堆上,我们可以看到泥土在动,那就是所谓的尸气。关于尸气的记载,我想首先道歉,我对几十年前我们先辈在南京所做的一切深表歉意。有相关报道记载,当年南京城掩埋尸体的时候,尸气使得泥土涌动。好了话又说远了,我只是解释下人体内的气,呵呵,有点复杂,现在还是回到我们的话题上吧。人在死前的瞬间会聚集很大的能量,如果在死去的时候,精神上有着很强烈的某种欲望,便会聚集成一种能量残留在世间。但是这种能量并没有自己的意识,它不过只反映出一种现象而已。”
“我有点糊涂了,反映出一种现象是什么东西啊?”
“举例说吧,可以让我们看到死者生前的影像,那是一些残留物质形成的,并非真实存在。所以,招魂不过是去搜集那种能量,重新组合,制造出一种影像而已。”
“原来如此啊。”我恍然大悟。
前田丽子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所以,对于停尸房内的异常声音,我怀疑是有人在搜集这种能量进行招魂,利用死者的影像去制造一些事端,所以我很担心。而且我的知觉告诉我,这次事件应该和一直以来关于校园禁地的各种传言以及其他事件有关联。”
“所以你叫我来,要我加入调查?”
前田丽子点了点头,“是的,我们已经成立了行动小组,先从监视停尸房开始,明天你和林木森一组,今天晚上我亲自去。”
“哦,好的,我会好好执行这个任务的,也许这次可以揭开多年来笼罩着校园的迷雾。”
“你先回去休息休息吧,明天晚上林木森会去找你。”
吃过晚饭后,我一个人呆在宿舍里,赵军还没回来,林渡宇和徐志飞又去游戏机室鏖战了,这样也好,我可以独自整理一下今天接收的各种信息。
首先,从池田奈美的病历开始,她有重度的妄想症,之所以建立这个降灵会,很大程度上是她那妄想症导致的;那么就此而言,降灵会的目标就是揭示她所看到的那个“鬼魂”之谜。她见到的那个“鬼魂”,来源于她的妄想症,降灵会代表的,也就是幻像与不真实。赵军也是这么认为的。
那前田丽子今天对我说的呢?从逻辑上来看,的确无懈可击,虽然有点深奥,但也不无道理,尤其是她关于灵魂和能量之间关系的看法,不同于我们常识上的“鬼魂”观念,有一定的科学依据。

降灵会(3)

第三,如果说池田奈美不断地看到已死的那个女孩是由愧疚产生的幻觉,那我见到的池田奈美又是什么?也是幻觉吗?第一次,是与前田丽子在阅览室见到,第二次,是那天晚上在团委办公室走廊里见到,之后是梦境中。对于梦境似乎还可以解释,那两次亲眼目睹又该如何解释呢?如果真是幻觉,为什么前田丽子也看到了,为什么胡晓莉会昏迷,为什么灵敏突然失常?还有,那次在咖啡吧前田丽子明确地对我说过,那个池田奈美不是鬼魂。
好了,让我先根据赵军提供的信息来分析。我第一次见到池田奈美,是在前田丽子的眼中,很模糊,只是一个身影,我当时也不知道,她是池田奈美。之后,前田丽子开始接触我,我的好奇也把自己卷入这离奇的事件中,我开始了解池田奈美,然后我明白,在前田丽子眼中看到的那个人影是她,接着,她在我面前,在我梦里出现。其他见过池田奈美的人,也或多或少都被校园禁地的事件牵连。那么,我们所见到的,也许都是心理暗示的结果。
想到这里,我在纸上写了这几个字:
暗示——焦虑——精神紧张——幻觉——妄想症
再从前田丽子给我的信息来看。她首先强调,那个池田奈美不是鬼魂,按照她的理论,那不是一个简单的影像,而是一个有机生命实体。孟丽遗书中关于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一个人的记载似乎也在证明这点。另外,那天晚上在团委办公室的走廊上,我不但看到了池田奈美,还听到了她唱的歌和脚步声。如果灵魂是一种影像,那就只能被视觉所感知。现在的情况说明有两种可能,我又写下几行字:
1、生命实体——来历不明——拥有独立意识;
2、生命实体——本人——并未死亡。
总结:真实存在,并非幻觉。
我究竟应该按哪一种结论去寻找问题的答案呢?当我写下“并未死亡”四个字的时候,连自己都感到惊恐。我宁愿选择第一种结论,可是第二种结论更神秘,更让我好奇。
于是,在心理研究会与降灵会之间,我选择了降灵会。
我伸伸懒腰,看看窗外,天已经黑了,但宿舍楼附近还很嘈杂,我准备下楼走走,老天却不想让我放松,刚走到楼梯口,一个我不想见到的人就出现了——警官陈一铭。
“怎么了,见我像见鬼似的,脸色那么难看。”他说。
我楞着没话。
“要出去?”陈一铭问。
“是的,准备出去走走。”
“不介意的话,我陪你走?”他一边说,一边取下警帽,在手上拍了拍。
“可以。”我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
PART 4。
走在通往校园大门的林荫大道上,不时有学生穿梭来往。陈一铭首先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默,“其实有时候喧闹的环境比安静的环境更让人放松,现在这种环境很适合现在的你。”
“你来找我,不会只是为了说这些吧?”我对他依然没有什么好感。
“呵呵,当然不是,我的工作是警察,不是心理医生。”
“有什么就开门见山说吧。”
“可以,这事和你有关系。你也不想蒙受不白之冤,对吧,虽然我们并没有对你采取措施,但那次请你去也给你添了不少麻烦,至少,你已经被解除了学生会的职务。“
“这都是拜你所赐。”我冷冷地说。
陈一铭依然保持着镇定的笑容,“我不过也是履行公务,那都是必要的程序。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往上面的报告其实也不好写。”
“有什么不好写?是什么就写什么。我没做过的事不需要你想办法进行所谓的‘掩饰’。”
“好写?怎么写?写你看到了鬼魂?”
听到这话,我的心为之一震,随即停下了脚步,“你了解这里发生的一切?”
陈一铭笑了笑,“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像看一个怪物一样。我当然知道,从这个校园中发生第一起自杀事件时,我就开始调查了,三年多了,我对这一切当然都知道。”
我迈开脚步继续往前走,“那你也认为我们见到的是鬼魂吗?”
“不,我当然不这么认为,我可是公安,公安总不能把一桩杀人或自杀案件总结成鬼怪的行为吧,那这刑警也太好当了。”
“那我到底见到了什么?幻觉?”
“以前我也这么认为,但是死的人越来越多,调查取证的时候搜集到的类似证言也越来越多,我就开始怀疑这种幻觉了,幻觉不是说来就来的,怎么可能在同一个地方、在短时间内,由那么多人产生?”
“我也有这种疑虑。”我想到了团委办公室发生的一幕。
“所以我来找你,就是想让你协助我。”
“我?干嘛选择我?我已经被弄得一团糟,根本就理不出头绪。”
他笑了笑,“你是目前最好的人选,你被卷入这个事件中,如果你愿意协助我,一切谜底都会揭开。”
“我也很想揭开这些谜底,所以我答应帮你。不过你要告诉我,怎么帮你。”
“首先要做的是,彻底了解这些事件的来龙去脉。我知道你自己也在调查,但你目前的调查全是白费功夫。首先,那片禁地是不让人进的,就算赵军不阻止你,院方如果知道了,也一样会阻止你。”
“你知道赵军阻止我们进入那里?”我再一次感到惊讶。
“我不知道,不过想得到。赵军之所以从监狱回到学校,是我努力的结果。”
“难道他也是你的线人?”
陈一铭哈哈大笑,“好,看来我的确没有找错人,你是很有悟性的。不错,他出来以后我的确找过他,可惜的是他再也不愿意被卷进去,我也没有强求。”
“所以你猜到了他阻止我们进去。”
“正是这样。”
“也许这次,我们的协作真能解开这些谜团。”我自言自语。

降灵会(4)

陈一铭笑道:“是的,我很有信心,在这个过程中,你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我会在暗中保护的。你首先要做的,就是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天到我那儿好好了解一下所有的案情。”
PART 5。
第二天,陈一铭一看见我,就把一摞卷宗递给我。
“发生在你们校园的第一起死亡事件是在1994年底,经过多方取证,可以确定是自杀,死者是口腔专业2班的大三女学生。自杀方式为上吊,原因,失恋。”
“94年底,口腔专业2班的?”我心想,“这个人,难道是和池田奈美争风吃醋自杀的那个女孩?”我连忙打开卷宗。
果然,里面有池田奈美的询问笔录。
“第二起案件,”陈一铭说,“就是孟丽的失踪,变得离奇起来。至今还没有找到她。接二连三又有人在那片树林里死亡,除了赵军因防卫过当而杀死的李晓飞外,其余四个人的死原都很扑朔迷离,现场发现了混乱的脚印和搏斗的痕迹,但经过技术鉴定,全都是死者自己留下的。”
“关于这一点,我也听说过,你们的死亡鉴定结论是怎么做出的呢?”
“根据现场搜集到的证据来看,死者死亡时,的确没有其他人在。但是很奇怪,死者身上有搏斗的伤痕,这伤痕又都是死者自己留下的。我们只能从精神病学上去分析,死者可能幻有重度精神分裂症。我们又询问了他们的同学,得知死者死前都有过非正常的行为,说过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所以,最终的死亡鉴定报告就是:‘重度精神分裂症导致的自杀行为。’”
我一边收起那份卷宗,一边问:“既然已经做出了合理的死亡鉴定,你干嘛还要调查呢?”
陈一铭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死亡鉴定看上去很合理,但这种所谓的合理,不值得推敲,我们又没有办法找出新的证据,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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