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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药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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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道 第十七章(4)
    当天千伶就被他带到了公司,他的坐驾是一部被撞瘪了屁股的奥拓车,车内散发出劣质香水与脚汗混合起来的恶臭。千伶忍不住皱皱眉。  “前几天被人追尾,但是公司业务实在是太忙了,都没空送去修理厂,”中年萧瑟男察言观色,歉意道,“生意好的时候,送货的车经常周转不过来,他们就开我这辆车去,弄得脏兮兮、臭烘烘的。”  千伶宽容地笑一笑,不去计较老板的坐驾。
    中年萧瑟男在车上热情洋溢地许下重诺,答应让千伶在公司大施拳脚、大展宏图,从业务部门做起,先熟悉公司的业务流程,然后就往副总经理的职位发展。他的一番蜃景展望,说得千伶激情澎湃。  不过千伶那场千里马遭遇伯乐的美梦,还没做囫囵,就破灭掉了。奥拓车抵达位于农贸市场深处的所谓音像制品公司,千伶所看到的,只是一个凌乱不堪的工作间,数台电脑,以及几个十七八岁的农村打工仔。她立即怀疑他们是在搞盗版。  “丁小姐,请进!”中年萧瑟男推开工作间旁边的一扇小门。
    千伶走进去,还没看清房内的设施,那只潮热的手就再度伸了过来,这一回,不是跟她握手,而是一把握住了她的乳房。  “……我是单身……”中年萧瑟男把跟他的手一样潮热的嘴唇和下身同时贴了过来,骚情勃发地喘着粗气道,“你运气好,遇到了我……像我这样的好老板,无论在哪张床上,都能把你带上天堂……加把油,把我伺候好了,将来有机会提拔你做老板娘……”  千伶尖叫一声,拼尽全力推开他,狂奔而去。
    这场逃亡可谓损失惨重,下楼时,千伶跌跌撞撞,跑丢了一只鞋,她惊魄未定,只求脱身,没有回头去拾。她趔趄着一瘸一拐地穿过人头攒动的农贸市场时,又被扒手窃了钱包。  自此,千伶不再对自己的职业生涯抱有乐观的希冀。办公室政治是恐怖的,每个人都像天才的戏子,一个个挖空心思,打探别人的隐私,在上司面前孔雀开屏,努力指证他人是丑小鸭。办公室的色鬼也是恐怖的,他们轻视千伶的智力,重视她的肉体,像被尿逼急了,四处团团转,拼命找厕所一样扯住千伶不撒手,摩拳擦掌地一心要把她火速搞到床上去。  多么可怕呵。
    4
    知意在解毒治疗后的第三天苏醒了过来。
    许爸爸许妈妈对靳大夫感恩戴德,忙着做了一面老土得要死的锦旗,写着华佗转世妙手回春一类的话,送给靳大夫,感谢的话说了一箩筐,只差敲起锣,打起鼓来。  于斌也是喜出望外,乐呵呵地跑到超市买了一大堆的水果与巧克力,笑逐颜开地送到医生和护士的办公室,最大的一颗椰子,他直往靳大夫怀里塞。  “谢谢,谢谢,”靳大夫被他们过度的热情搞得十分尴尬,提醒道,“病人的各项指标都还没有恢复到正常状态,需要继续住院治疗。”  “没问题的,有靳大夫在,知意肯定会安然无恙。”于斌笑着说。
    知心去上班时,顺手拎了一袋于斌买的巧克力糖,分发给电视台的同事们。那帮女同事尖叫,许知心你要结婚了是不是?  “早着哪。”知心好笑。
    “别那么急着把自己打发出去,”一位代价而沽的女同事边嚼巧克力边口齿不清地说道,“这年头,低于30岁出嫁的,都算早婚!”  “说了不是结婚,”知心笑道,“是庆祝我姐姐脱离危险期。”
    同事们恍悟,于是纷纷表示祝贺,询问知意的状况如何。
    “KEN呢?”知心问。
    “被台长叫办公室去了。”一位同事说。
    “好象去了很久了,有一个多钟头了吧?”另一位同事道。
    “台长叫他做什么?”知心奇怪。
    “台长过来了一趟,让KEN跟她去海南参加一个什么会议,”同事告诉知心,“结果KEN当面拒绝,说是不放心把未婚妻一个人留在家——”  药道 第十七章(5)
    “台长一听,脸都变了,马上把KEN叫到办公室去了。”另外的同事抢着说。
    “啧啧,谁不知道咱们那位女钻石王老五台长,哪个男人都看不上眼,独独对KEN,有那么一点点意思——”一位同事暧昧地比个手势。  “岂止一点点,是很多很多!”另一人接口。
    众人大笑。
    “知心,你跟KEN是搭档,他当真有未婚妻了吗?”有同事问,“不会是搪塞台长的吧?或者是吓唬她,让她紧张一下子?”  “当然是真的,”知心作证,“小两口可恩爱了……”
    KEN在喧闹声中一声不响地回来了,拾掇一下自己的办公桌,挎了包,没跟任何人打招呼,没精打采地就朝外走去。知心叫他一声,追了出去。  “从今天起,我被停职停薪三个月。”KEN在走廊里收住脚,告诉知心。
    “停职停薪?”知心不置信,“为什么啊?”
    “前儿播出的那条新闻,不是文不对题吗?”KEN道,“台长讲了,这样的惩处算是轻的了,没直接炒我鱿鱼。算是很给我面子了。”  “什么呀!”知心顿足,“主任不是都严厉批评过我了吗?那不是我的责任吗?跟你没关系的!这种错误,台里又不是第一次出现,何况那只是一条边角新闻,怎么闹到台长那儿去了?!”  “这只是一借口,”KEN淡淡道,“她主要是怪我瞒着她找了未婚妻,说什么对我寄以厚望,我却屡屡辜负她,念经似的在我耳边念了一大通。”  “她吃醋了不是?”知心忿忿,“什么叫瞒着她找了未婚妻?难不成她想霸着你陪她单身到底?真是荒谬,也不去照照镜子,她要真跟你在一块儿呀,看起来连姐弟恋都不是,整个一母子乱伦!”  “她一个人,也挺可怜的。”KEN叹口气。
    “可怜?”知心叫起来,“她这纯粹就是公报私仇,摆明了欺负人,不行,我得找她理论去!”抬脚就要走。
    “别去了,没用的,”KEN拉住她,“她正在气头上,保不准一怒之下,直接砸了我饭碗!”
    知心默然,KEN的话有道理。老女人发起疯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这状况,才按揭买了房,可不敢拿着这份工作开玩笑。”KEN补充一句。
    “那你怎么办?”知心担忧,“三个月都没有薪水,你跟千伶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走一步看一步呗,也许台长气消了,提前叫我回来也不一定,”KEN说,“还好千伶找到了工作,衣食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样也好,暂时不必看台长脸色,也不必理会她,”知心忍不住意气用事地支持KEN,“朝前走吧,不要跟台长多计较,你想一想,如果有一条疯狗咬了你一口,难道你也要趴下去反咬它一口吗?所以呢,把这个可恶的台长当成疯狗好了!”  “我只是觉着太对不住千伶了,”KEN哀叹,“把她从锦衣玉食的生活里扒拉出来,却连基本的保障都不能给她,完了还得靠她打工养活……”  5  KEN接连许多天没有回家吃晚饭,说是在台里加班,让千伶甭等他。千伶身无分文,又不好意思直接向KEN伸手要钱,只好将就对付着。  冰箱里只剩下了西红柿跟鸡蛋,千伶顿顿变着花样做,西红柿炒鸡蛋,西红柿鸡蛋汤,凉拌西红柿,白水煮鸡蛋,吃得她作呕。  但是很快地,连这两样存货都吃光光了。千伶开始吃米饭,白米粥、饭团、猪油炒饭,换着吃。可是KEN的米袋不是传说里神奇的米袋,不会取之不竭、用之不尽,它一天天地空瘪了下去。千伶不禁恐慌起来,打电话到父母家,试图寻求一些经济支援。  “闺女,妈正要给你去电话,家里缺钱,你赶快寄点回来。”哪晓得母亲劈头就是一句。
    千伶从来就没有把被费智信包养的事实告知父母,她只说自己在费氏药业担任部门经理,金领阶层,年薪好几十万元。她的父母对此深信不疑。  药道 第十七章(6)
    “你爸冠心病犯了,吓得我!”母亲哽咽道,“昨晚还是邻居帮忙拨打120,把你爸送进了医院,钱也是找邻居临时凑的……”  “家里的储蓄呢?”千伶急了,“上次您不是说还有六七万块现金吗?”
    “你表弟娶媳妇,攥钱修房子,你舅舅家,你是知道的,过年都得卖两三回血,才能够勉强置办几样年货,”母亲解释,“你舅舅就你表弟这么一个儿子,他都开了口了,我怎么好意思回绝呢?我想着,我闺女是有本事的,能挣着钱的,借给人家解解燃眉之急,也算是积德造福的好事儿。”  听了母亲的话,千伶险些抓狂。
    当天下午,她到珠宝店里去,希望能用费智信送她的那枚须臾未曾离身的钻石戒指,换取一笔现金。那间珠宝店与费家相熟,有新款的或是珍稀的珠宝面世,总会派店员送到费宅,让千伶挑选。  “丁小姐,我们没有开展回购和抵押的业务,”经理亲自出来接待千伶,态度谦恭地说,“如果您确实有急用,我们可以给出十分之一的价格,暂时替您保管,假如有客人看中,征得您的同意后,我们可以帮您卖掉。”  “只能出十分之一吗?”千伶不顾颜面地恳求道,“能不能多给一些?”
    “对不起,丁小姐,我已经尽力了,”经理微笑,建议道,“或者您可以试试去典当行?”
    “算了,你想法子替我出手吧。”千伶泄气,她根本不知道典当行在哪里。
    于是她留下了那枚戒指,拿走了当初购买戒指十分之一的款子,一万六千元。一出珠宝店,她就到邮局给父母寄去了一万五千元。  怀揣着剩下的一千块钱,千伶满街晃悠。她的心里空得厉害,一种幼年曾经体验过的、由贫穷带来的恐惧与无助,再一次牢牢地撅住了她。  “回来吃饭吗?”她打电话给KEN。这一回,她并非私底下盘算着,打算叫KEN顺路带些菜肴回来。现在她手头有了一点钱,可以买肉买米,为KEN做一顿丰盛的晚餐了。  “不了,”KEN在那端匆忙道,“我在台里,赶着剪片呢,今晚要上新闻的,呆会儿还有两个采访任务,肯定是要加班的,你别等我,先睡吧。”  “哦。”千伶失望地挂断电话。
    路过影院,千伶习惯性地驻足,浏览着那些新出的海报。淡季的电影票不但打对折,日间剧场还附赠爆米花跟可乐。千伶实在经不住坐在黑漆漆的电影院里发呆的那种闲适而舒散的诱惑,买了张票,捧着免费的可乐和爆米花,进了电影院。  工作日的电影院生意萧条,偌大的镭射厅,只有稀稀疏疏的几对情侣,搂抱着,亲昵得无以复加,显然对接吻比对影片本身更有兴趣。  千伶没有对号入座,她远离那些卿卿我我的男女,一个人坐在电影院的最后一排。整列的座位,除了她,并没有其他的人。  银屏上放映的是《新不了情》,千伶已经看过很多遍,差不多连台词都能背诵。她往嘴里一粒一粒地送着爆米花,随着演员的对白,在心头默念出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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