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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一笑城倾-第19部分

小说: 一笑城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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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珊儿一扫刚才的抑郁,成了一只快乐的小鸟,叽叽喳喳的不停叫着,“轻城哥哥,这个好吃,你多吃一点。”“轻城哥哥……”连晚上睡觉也一定要睡在骆轻城屋里。
  末了留下两个失意的人在屋里长吁短叹。
  “我明明长得比老二帅得多!怎么每个女人都喜欢老二?连一个小姑娘都不例外?”萧寻反复思量,找不到症结所在。
  “明明我比那个木头疙瘩好玩很多,这孩子为什么偏偏喜欢抱木头?不行,我一定要发愤图强,把这个孩子抢回来!要不然,这个老大就不做了!”其实是怕做不成了……
  没等叶笑想到辙,袁大美人抱着彩头亲自上门了。
  刚刚用过晚餐,几个人正坐着对着满天星光纳凉,喝茶闲聊。看到袁沛心,叶笑欢呼一声,欢天喜地的去接那个雕工细致的金香炉,不防大美人手一缩,斜了一眼骆轻城:“我要亲自交给骆公子……骆公子竞兰舟那日力压群雄,艳惊四座……可惜沛心当日没能瞻仰公子的雄姿……今日……想跟公子单独谈谈……领略公子的风姿……”
  骆轻城冷冷淡淡的哦了一声,将她让进屋。倍受打击的萧寻悲惨的看了一眼同样悲惨的叶笑,领着一脸乖顺的珊儿出了门,出门前又仔细端详了桌边那块木头疙瘩,依旧是木着一张千年寒冰脸,死板又平庸的眉目,毫无生气的表情,唯一出彩的是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眸。这个世道,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再怎么看,这块木头上也开不出花,可是那些女人是不是都瞎了眼?摆了自己这个大帅哥不看,都跟这个木头耗上了?
  已是入夜时分,周遭静谧,夏虫唧唧。桌上一盏油灯散发着乳黄色的光芒,四周的一切映得如梦如幻,带了些暧昧的情调。骆轻城先是有些冷淡的坐着,很快觉得全身燥热,仿佛哪里不对劲。诧异的看了看含羞低头的袁大美人,是天气闷热的缘故?
  “这是你们那日赢的彩头。朗镜庄一向守信,爹爹让我特地送过来。”袁沛心柔声说道,转过头,斜斜的飞了个媚眼,风骚入骨。
  脑子里一根弦似乎崩的一声断了,全身的血液都向脸上冲去,骆轻城摇了摇头,想要晃去满头满脑的绮念。
  “你喜欢么?”袁沛心又嗲着声音道,将那个赤金香炉推了过来,微微垂下头浅笑。骆轻城木然伸手,去拿香炉,却碰上一样温软滑腻的东西,斜眼一看,满目晶莹润泽的白腻,心里一颤,脑子里一片空白,手下一抖,握住了那样莹白。
  袁沛心羞涩的抽了抽手:“骆公子惊才绝艳……石破天惊。可是以前怎么没有听过公子的大名呢?一下子横空出世似的……沛心真的很想知道……公子究竟是何人?”
  骆轻城满脑空白,下意识就要张口,心底一个声音却低低的阻止自己,一狠心,咬破了舌尖,勉强留住一丝清明,没有说话,大口的喘息。只觉得她的手滑腻柔软,顿时全身燥热。
  “那个叶笑又是什么人?挺可爱的姑娘。”大美人温柔的笑着,缓缓对上他的眼睛,忍不住心里一动,这么一双晶亮的眸子怎么会嵌在这个平淡得有些丑陋的面孔上?
  叶笑的影子在脑海里浅浅浮起,看不甚清楚,嘻笑怒骂,古怪精灵……骆轻城心里那把邪火再也压不住,一把将袁大美人按到在床上,覆身压了上去。
  袁沛心吓得尖叫一声,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是剂量过大了?

  □跟蠢药

  叶笑轻轻的放下帐子,手里的蒲扇一阵乱摇,马马虎虎算是把帐子里的蚊子都赶出来了。
  “珊儿。要不你先在这里睡觉。等袁大美人走了我抱你过去。”
  可怜的小人困的眼皮直打架,还强自撑开眼帘:“……不……我要等轻城哥哥抱我……”
  话音刚落,一头栽倒,昏迷过去。
  叶笑呵呵一笑,将小东西抱上床。
  忽然听见隔壁地动山摇,夹杂着袁大小姐的嚎叫:“救命!救命啊!”
  叶笑砰的一声跳起,看向边上悠闲品茗的萧寻:“……老三?好像有人再叫救命!老二会不会有危险?”
  萧寻内力深厚,隔壁的动静早就听得一清二楚,此刻眼皮一跳,笑得高深莫测,一语双关:“老二真勇猛……”
  叶笑莫明其妙的看着萧寻,侧耳倾听隔壁的动静。
  隔壁,战争似乎愈演愈烈,什么东西哐当一声落在地上,大小姐的哭叫数里可闻,声嘶力竭,再也没有平日的优雅娇媚:“流氓!色狼!……救我!”
  “老三……”叶笑紧张的在萧寻身边打转。
  萧寻更加的从容,缓缓的呷了口茶,笑得更加暧昧:“等会儿她还会叫‘我要死了’,其实那意思是,我快活地要死了。别理他……”
  然而隔壁传来不是我要死了,而是“王八蛋!我要杀了你!三个王八蛋都杀掉!”
  萧寻愣了一下,低头沉思:“看上我了?那倒是意料之中的。可是看上老大就很蹊跷……”
  忽听砰的一声,抬头看去,叶笑终于沉不住气,蹦出了门。要坏事!萧寻呆了一下,赶紧蹦出去想将叶笑拎回来,然而晚了,叶笑已经一头撞进骆轻城房中了!
  骆轻城脑中早就成了一片空白。眼睛已经失了焦距,大美人的脸在面前隐隐约约,总觉得是另一个人。他伏在她耳边,不断地呢喃:“……我喜欢你……喜欢……”一股邪火烧的他实在难耐。
  砰的一声门响。
  南风直灌进来,吹开了对面一扇窗。吹得骆轻城脑中一个激灵,理智重新回来,自己是在干什么?他茫然的转过头,看到叶笑瞪着同样茫然的大眼睛,正好奇的观摩着自己的兽行。□顿时飞得无影无踪,他本能的放开袁沛心,此地无银的将她推下床,挥手打落罗帐,将衣衫半褪的自己藏了起来。
  袁沛心没想到自己还能保住清白,停了杀猪一样的嚎叫,挣扎着起身,正对上叶笑好奇的双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恨恨甩手过去。
  啪的脆响之后,叶笑捂着脸呆立。
  “禽兽!都是禽兽!一丘之貉!”袁沛心大声嚎叫,全没了平日的张扬矫情,挥起手又向叶笑打去。
  叶笑隐隐知道他们所作之事非常羞耻,嗖的一个闪身,躲到急匆匆赶过来的萧寻身后。
  萧寻昂首挺胸,满不在乎的看着袁大美人,腆着脸笑:“大小姐何必生气?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反正你早晚是我的二嫂。放心,我们一向口风紧,不会说出去……你们要是没尽兴,请继续……我跟老大马上离开……”
  袁沛心一口鲜血差点喷在当场,恨恨道:“我才不会嫁给这个衣冠禽兽……还有你们!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货。咱们走着瞧!”眼睛掠过在萧寻身后探头探脑的叶笑,瞬间毒芒四射,冷哼一声,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衫,出了门。
  叶笑看了看帐子里隐约的人影,红了脸瑟缩着出了门。
  唯恐天下不乱的萧寻走到床边干笑:“霸王硬上弓啊,老二!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招?可惜让无知的笑笑给破坏了……否则,我也好吸取些经验……以备不时之需……”
  骆轻城的声音立刻上扬,尖利道:“你也想学?用在谁的身上?”
  萧寻哈哈一笑,未予回复,邪恶的教唆道:“老二若是饥渴了,我倒是知道个去处可以泄火……呵呵,朗镜庄没有青楼,想是袁大小姐怕有人抢了自己的风头……不过,听说有几个暗门子……你若是需要,我可以找人指点一下……”
  骆轻城冷哼一声:“我若是想要,多少女人抢着过来。何必要去什么暗门子明门子……”
  萧寻又是一笑:“也是……反正武功奇高,实在不行还可以用强……”
  骆轻城一口真气在经脉里没转利索,差点走火,幽怨得半天说不出话。
  萧寻暧昧一笑,得意洋洋出门。一阵晚风袭来,带了一股湿润的花香。他长舒一口气,身心俱畅,觉得终于报了在女人面前处处吃瘪的一箭之仇。
  一时间屋里只剩四处鼓荡的南风和撩人的花香。骆轻城在床上呆了半晌,终于无精打采爬了起来,狐疑的看向桌上的茶杯。
  大清早。骆轻城端了那杯茶出了门。叶笑很快就接到萧寻的密报,思虑了半天,安抚了一下吃早饭的珊儿,一起跟了出去。
  转眼到了一家药铺,天光甚早,铺门还没开,骆轻城毫不犹豫擂门。大门快被敲烂的时候,一个五十几岁的男子终于打着呵欠应门,怒火万丈的呵斥:“大清早的敲什么敲?过来报丧啊!”
  骆轻城面无表情走了进去,将那杯茶拍到桌上。“验!里面有没有□!”
  那男子火冒三丈:“不是报丧的倒是□的!神经病!本店不买违禁药品!这么大把年纪不行就是不行了,吃什么虎狼药也是不行!”
  话音刚落只听店里稀里哗啦响成一片,定睛看去,好几排药柜散了架,胆战心惊回头,对上骆轻城冷冽的目光,心里一怵,声音低了八度:“嗯,这个,本店确实没有违禁药物……在下对此道也不精通,不如……西街有位药郎中……听说,精研各种古怪的药物……”眼前人影一闪,骆轻城已经出了门。
  男子轻轻的吁了口气,看着满地散落的药材,心疼的两眼翻白,手脚抽筋:“大清早不开利市开晦气……”
  出了门的骆轻城瞥了一眼身后贼兮兮探头探脑的叶萧二人,大步流星,直扑西街,一路问到了一间院落。
  园子不大,颇有些雅致,花木扶疏,景色旷远。
  门虚掩着,随着早晨的清风吱呀的摆动,门上挂了一个匾额,上面龙飞凤舞一个大字,“恳”。
  骆轻城毫不客气走了进去,屋里很暗。
  “有人么?”
  没人应答,只有房门吱呀作响,平白添了分阴气。
  “有人……”
  忽然吓了一跳,一个男子正坐在案前盯着他,大约五六十岁,蜡黄面皮,三角眼,颌下三绺稀疏的胡须,在晨风中轻轻飘拂。
  若不是这三绺飘动的胡须,骆轻城几乎以为他是个死人。
  吁了口气,骆轻城开口:“药郎中?”
  那人不答,只是死死盯着他,直盯得他出了一身冷汗,才伸手做了个手势。
  “你……不会说话?”这次轮到骆轻城目瞪口呆。
  只听边上一个清脆的声音道:“我家先生生有哑疾,不能言语。不过我可以为他翻译。”
  骆轻城回过头,看到边上一个小童,扎了两个总角小辫,模样清秀,唇齿伶俐。
  难道不是药郎中,而是哑郎中?骆轻城呆了片刻,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听说药郎中精研药物,我想问问……这杯水里有没有□。”
  那郎中冷冷的扯了一下嘴角,做了个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盒,打开来,里面一个模样普通,通体漆黑的小小甲虫,做了几个手势。
  “这是春龟子……只要有□,它就会兴奋的乱飞乱舞……”小童尽责的翻译。
  药郎中将春龟子放在茶杯边上,小虫子无精打采的趴着,一动不动。药郎中做了个手势。
  “没有。里面肯定没有□。”
  骆轻城不相信自己的定力会这么差:“准么?”
  药郎中再次扯了个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摸出一个瓷瓶,捻出了一些粉末,倒在茶水里。
  黑乎乎的小虫子立刻来了精神,展翅飞起,饮了一小口茶水,在屋里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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