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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大漠长河-第93部分

小说: 大漠长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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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死而复生

“小姐,小姐!”丫环绿萼急切切跑了进来,在院子里就开始大嚷。

“出什么事了,看把你急成这个样子?”刘若华早已镇定下来,她必须坚强起来,想尽一切办法救活未婚夫。见绿萼这么失态,大违她平日所教她们的“凡遇事先镇定”的原则,秀眉一皱,略有责备道。

“出大事了……”绿萼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话有上句没下句。

“就是天塌下来,也有别人顶着,你慌什么!有什么话慢慢说。”刘小姐更气,现在她早已豁出一切去了,就是天大的事她也绝不会(炫)畏(书)惧(网)、退缩。

“哎,”小丫头稳了稳心神,喘了两口气,“刚才门……门外来了一位先……生;说能治好姑爷……”

“先生人在哪里?”刘小姐闻言“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打断绿萼追问道。

“在……在客厅,和两位老爷说话呢……!”不等绿萼说完,刘小姐早已飞奔了出去,绿萼嘟哝道:“小姐自己比我还急,还说我呢!”

刘小姐跑到院中又慢了下来,心中寻思:已经有好些名医来给将军诊治过了,在看病之前他们个个信心十足,扬言手到病除,可一看到将军的样子,个个避之惟恐不及,还求我们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以免坏了他们的名声,如今虽已有好些日子没有医生敢登门了,谁知道这次来的是不是也是一个误打误撞的欺世盗名之徒,我还是先搞清楚再说,省得又空欢喜一场。想到此,刘小姐屏息凝神悄悄来到客厅窗外,划破窗纸向里观望,只见里面果然有一人正与父亲和公公聊天,那人方巾长衫,目秀眉清,俊鼻朗口,年纪虽轻,却一派仙风道骨,给人一种春风和煦的感觉,不似以前来的那些油嘴滑舌“济世名医”,心中这才放心下来,又轻轻退回到自己房中。

“小姐,你怎么又回来了,大夫呢?”绿萼不解地问道。

“不要你多嘴,快去请两位老爷把大夫带来给将军治病,记住,不要提我去过的事!”刘小姐吩咐道。

“噢,知道了!”绿萼答应道,不知道小姐今天的表现为什么这么古怪。

果然,工夫不大,老都督刘循业、庄主黄衷古带着那名先生来到女儿房中,黄时雨便一直待在这里由刘小姐照顾,两人早已是夫妻之名,于情于理却也说的过去。“病人就在里面,先生请随我来!”刘循业领那人来到里屋榻前,“若华,快来拜见这位先生!”

刘若华刚要行礼,那人一摆手,“不用了,刚才客厅之中我们不是已经见过面了!”

“这是怎么回事?”刘循业一愣,“若华,你刚才已去过客厅?我怎么没看见!”

“刘小姐只是在窗外看了几眼,并未进去,都督没有看见也是自然。”那人漫不经心道,开始打量房内的布置来,只见小姐的闺阁全部都是些习武之人常用的东西,女人刺绣、纹眉之类的东西反而一件也没有,由此可见小姐性情嗜好都绝非一般女子。

“真有此事?”刘循业有些不相信,自己都没察觉,那人却能发现?刘小姐内心也着实吃惊不小,此人竟是位身藏不露的高人,可自己为何感觉不出他的气息的存在?满腹狐疑,便把自己为何只在外观察却并不进客厅的原由讲了出来,“胡闹!”刘循业责备道,转身对那人道,“小女也是给以前的那些人吓坏了,先生勿怪!”

“不妨事。咱们还是先看病吧!”那人一摆手,俯身扫了黄时雨一眼,漫不经心道:“令婿的病我可治好,麻烦各位暂且回避一下,我要经病人治病了!”

刘循业、黄衷古两人领着丫环退了出去,刘小姐却站在那儿纹丝不动。

“麻烦小姐也回避一下!”那人一愣。

“你只管看人的病吧,还怕我偷学了你的医术不成!你放心,我对这些东西不感觉兴趣!”刘小姐口舌犀利,还是不走。

“医术本来就是为了治病救人,别人若能学去,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我怎么会怕小姐学去呢?我让小姐回避是因为我治病的方法与他人不同,不扎针,不开药,而且还要把病人脱得一丝不挂,是问小姐一个女儿家怎能在场?”那人悠然道。

“你……如果生病的是个女人,你也要把她脱光吗?”小姐不服气道。

“病魔即不分男女,医者又怎能分男女?若是病人不依,我也只有离开而已,非我不仁,病者太愚也!”那人长叹道。

“随便你怎么样,我就是不走,他是我未婚夫,有什么我看不得的!”刘小姐坚持道。

“哈哈哈……”那人放声大笑,“遇事沉着,心细如发,坚贞不屈,不拘俗礼,果然女中豪杰,时雨得此佳偶,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只是小姐能言善辩,口舌如簧,时雨下半辈子怕是难以消庭了!”那人有些兴灾乐祸。

“你少挖苦我,快看你的病吧,我可不是请你来说这些的!”刘小姐催道。

“好好好,麻烦小姐帮我扶他一下,再脱去他的衣衫!”那人把黄时雨从床上扶起来交给刘小姐,见刘小姐只是脱去黄时雨的外面衣服便不动了,又道:“接着脱呀,我说过要全部脱去的。”

“还真都脱光呀?”刘小姐刚才嘴上说是不怕,心里却在打鼓,自己毕竟还是一个姑娘,哪里见过赤身裸体的男子,即便是自己未婚夫,也还有些不好意思,况且还有外人在场。

“你不脱也行,治不好他的病你可别怨我,机会可是只有一个!”先生反而不急了。

“我……我脱!”刘小姐无奈,闭上眼睛,摸索着除去黄时雨身上的全部衣物,粉面早已涨的通红,心道:你要是治不好将军,看我怎么收拾你!

“扶他站起来!”先生又一次吩咐道,“我要施法了!”

刘小姐咬着牙,把黄时雨抱下床,扶他站直,心中暗恨那大夫只让自己一人动手却不过来帮忙。

看刘小姐咬牙切齿的样子,先生心中好笑,却不敢耽误,口中诵起法门:“大地精灵,圣法光明;神魔本一,天地同体!神圣的光明修复,起!”两道圣洁的金光从先生手中发出,在空中纠缠在一起,将黄时雨完全笼罩在其中。

刘小姐只觉自己双手一轻,睁开眼来,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黄时雨在两道金光的作用下慢慢升起,竟在虚空中漂浮了起来!两道金光相互缠绕越聚越强,到后来黄时雨的整个身体都被强烈的金光淹没。整个过程大约持续了两个时辰,待到黄时雨被放下来时,原本青灰的面色已变得红润起来,僵硬冰冷的肌肤也有了弹性。此时的刘小姐心中的震撼远远超过了少女的羞耻心,不待先生吩咐,便自行抱起黄时雨放到榻上,给他盖好被褥,然后“扑通”一声跪到先生面前:“先生大恩大德,若华铭记于心,请受若华一拜!”

先生做了两个时辰的法,虽也劳累,却并无功力耗损枯竭之象,显然是已臻“天人合一”之境,真元灵力在天、地、人三者之间循环往复、源源不断,故而才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灵力真元。也难怪刘小姐丝毫也察觉不出他的气息,他早已与天地融为一体,他的气息便无处不在,你又如何察觉!见刘小姐给自己行礼,先生赶紧双手虚搀:“小姐万莫如此,说来时雨也是因我才致如此,若我早来一步,也就不会发生这一切了!”

“我家将军是为了战败紫炎毓秀才急练神功以致这样的,这与先生何干!”刘小姐还是拜了三拜才起身,“还不知先生高姓大名,若华日后也好相谢!”

“小姐可把在下当成一棵树、一根草,或是世上其他任何一个人,世间万物皆可为我。”先生悠然道。

“先生真乃世外高人,小女子受教了!敢问先生我家将军是否已经痊愈?”刘小姐问道。

“时雨断掉的筋脉灵根已被我全部修复扩展,醒来后便可一切如常,不需服药,只是还须静养三年,三年之内不得练功,不得纵欲,不得饮酒,这三件事全部做到,则可康复如初,保百年平安;若犯了一戒,则前功尽弃,大罗神仙也无能为力了,小姐可要处处留心啊!”先生嘱咐道。

“若华记下了!”刘小姐一字不差地默记于心,事关心上人的性命,不敢掉以轻心,“先生,若华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先生好人做到底,刘小姐把木纹龙如何受伤,以及伤势怪异之处讲了一遍,“领我去看看!”先生沉吟道。

“他修习的是黑暗心法,与你们修练的光明心法正好相反相克,你们给他动功疗伤,无异于雪上加霜,只会加重他的伤势,幸好你们及时住手,没有强行给他疗伤,不然只怕他早已不在人世了。”察看完木纹龙的伤势,先生沉吟道,众人惊出一身冷汗,庆幸自己并没有害了木纹龙。

“那现在如何是好?”黄衷古见他既能治好儿子,又能说出外甥的病因,恭敬地求教。

“找一个同他一样修习的是黑暗心法且功力深厚的人,替他打通受阻的经脉,重聚涣散的真元,则他的病根可除,伤势自然就会慢慢好转。”先生说出医治方法。

“先生说的我们也曾想到,只是神龙帝国哪里会有修习黑暗心法的人,纹龙的师傅又远在扈尔特,等他赶到只怕纹龙早已变成一堆白骨了!”黄衷古沮丧道,妹妹就这么一个儿子,自己至今仍瞒着她。

“我倒可以试一试,虽然我修练的也是光明心法,但我曾经逆练光明心法而成黑暗心法,说来也算一段奇缘,我当时险些因此而丧命。”先生语出惊人。

“先生真当世奇人哪,这种事情老朽闻所未闻,纹龙的伤就再劳烦先生一次了!”黄衷古嗟叹道。

“治好他的伤也是在下义不容辞的责任,老庄主就不要客气了。”先生话中有话,也没休息多久,便扶起木纹龙,自己盘腿坐在他身后,逆运光明心法,化光明为黑暗,替木纹龙打通受阻的经脉,又经过一个多时辰总算大功告成,受阻的经脉全部被打通,此时先生脸上也现出乏色,试了试头上汗水,“他的经脉虽已被我全部打通,可是圣灵武技实乃黑暗武技的克星,他修练的又非至阴至纯的黑暗心法,根本就不是圣灵武技的对手,再加上他的修为还在紫炎毓秀之下,故而灵力已完全涣散,要想使它们重聚,并固本培元非得修习正宗的黑暗心法的人才能做到,我只能慢慢助他恢复一部分功力,却无法将他彻底治愈!而且在下还身有要事,不便在此久留,如果各位放心在下的话,可以将他交给我带走,五年之后我定会还你们一个健健康康、武艺精湛的木纹龙!”先生起身要告辞。

“先生这是哪里话,我们哪会不放心先生,先生肯将纹龙带在身边替他治病是他的福气,只是先生这么③üww。сōm快便要走,我们还没尽到地主之宜呢!”黄衷古面有难色。

“哈哈哈……”先生爽朗一笑,“我与各位英雄也很投缘,若非有事在身实在也想多住几日,与诸位英雄亲近亲近,若有机会我还会再来的,到时候诸位别嫌麻烦就好。”

“先生要多少酬金?我们都会给的!”刘循业问道。

“都督认为时雨对仁义军的这份情谊能值多少钱呢?”先生颇有不惊之色,反问道。

“情深义重,乃是无价!”刘循业想了想道,“这叫我如何支付?”

“都督只须替我传句话给他,日后他再若如此,便是你们答应,我也绝不答应!他醒来自……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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