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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再婚女律师遗爱深圳:银质青春-第24部分

小说: 再婚女律师遗爱深圳:银质青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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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上午,林生在梁生的陪同下,突然出现在工地。自从到了鸿运达以后,除了偶尔接过林生打来的电话,一直没有见过面。李大和走上去和林生打招呼,林生脸色凝重,没有跟他过多说话。李大和心里估摸,林生肯定是给梁生拿主意来了。

  果然如此,林生替梁生请来一个律师,通过法律途径与产权公司交涉。

  这是一个艰难的旅程,也是个充满希望的旅程。只要有路,就可以行走,只要走下去,就会看到一线转机。在人情社会里,只要通融得好,就可以把死路走活,不会把活路走绝。对方公司眼下是官司缠身,千头万绪,完全不可能再接一个官司,加上这对他们来说,也只是个屁大点的事情。通过这个得力的律师,吃饭喝酒,喝酒吃饭,一直吃喝到了总公司,打通了一个关系,最终默认合同有效,继续开工。至于原来管理处收走的租金,也就成了这家股份公司产权纠纷的新增项目了。

  李大和感觉到,梁生的头发白了一半,整个人也瘦了一圈。经过这一折腾,梁生更是对这块地铁了心,几乎每天要来一次两次,有时候深更半夜,拎着酒,打两个包过来,跟李大和他们坐在空地上吃喝,偶一抬头仰望星空,苦中作乐似的描绘鸿运达的宏伟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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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不单行3
简易的设计规模,进展起来异常顺利,单层构架,十天半月就有了个模子,这让李大和很有点成就感。当然,时间回到一年前,在他准备动身到深圳的时候,压根就不可能想象到,他会参与到深圳一座简易厂房的建筑施工中来。这段时间,李大和两天回去一趟工厂,换洗衣服,顺便在车间加一下班,看看仓库物料。最重要的是,与刘晓梅见个面,说几句话,碰到没人的时候拥抱一下,啃一下嘴。

  有一天碰上下雨,施工停了下来,李大和逮住机会,跑了一趟宝安,与何在江吃了一顿饭。过了个春节,两个毛头小伙子好像都成熟了许多。知道了何在江在长沙的遭遇,李大和一度担心他受此打击,从此消沉下去。说实话,在内心里他怪何在江显然要比责怪肖向利多得多,甚至认为这是他一厢情愿,自找苦吃。但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何在江这个行动也多少令他感动。这个年纪,他们只知道爱情的丰富性,哪里领会得到爱情也充满世故。

  何在江跟李大和见面第一句话就是:“狗日的,我准备读书,再不能被人看扁了!人哪,自身不强大,怪不得人家瞧不起!”

  这让李大和一个激灵,像面对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他问:“读书?你打算怎么个读法?”

  “这简单!我们这个工业区开办了个夜校,有中专班大专班,拿个文凭比吃豆腐还容易。”何在江道。

  “能够学到东西吗?我看十足是个水货,”李大和道。

  “兄弟,即使是水货,不学白不学,不是很多人在白学吗!”何在江对李大和的说法极为不悦,本来他想说“有本事你也白学给老子看看”,想想忍住了。何在江心底下是高看李大和强过他的学问,但对他时不时表现出来针对自己的不屑,也感到难于接受。有时候两个人为某一件事好生开开心心说着,李大和就要自己把自己抬高一个级别,做个评论或者下个总结,搞得不欢而散。而李大和却也认为何在江喜欢在他面前摆谱,有什么好事情平实着说说,表示分享就行了,而他总是当件可以炫耀的事,非得压他一压不可。

  两个少年人,都有自己的性格,一点办法也没有。李大和再喜欢抬高也罢,何在江再喜欢炫耀也罢,遇上个事,还不都第一个要找对方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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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裂1
对于何在江说要读书,李大和心存很大的疑虑。何在江的性情他最少可以了解一半,这人急功近利,浮躁,凡事打眼前过,没有一个定式。再加上他的初中底子,要正儿八经地把中专大专书本啃下来,能不能坚持,读不读得进去还是个问题。

  其实,李大和的判断犯了个先入为主的错误,何在江就是正儿八经下了决心的,下这个决心他用了整整八天的时间。当他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被撵回深圳,一场多年不遇的重感冒把他困在床上躺了八天,一挨清醒的时候,脑壳里就在想长沙之行的悲惨遭遇。,因而得出一个结论:归根结底,自己是个农民,大老粗,一个没有底气的打工仔。虽然自己现在是一个略懂点生产技能的小拉长,在诺大一个公司,充其量也只是个七匹芝麻官,要继续发展,文凭、水平全是拦路虎。做老板谈何容易,世界上只有一个李嘉诚。唯有打工一条路,就要把工打下去,做主管做经理,这才是靠得住的,我不能一辈子做拉长,领千儿八百工资,住火车厢一样的集体宿舍。

  何在江所在的是一个有数十家工厂,十多万工人的工业区,从人口流动量上看,比他们家乡的县城还要大。在这里,世界500强企业的生产分支基地就有两家,其它台资、日资、韩资品牌企业占了一半。工业区就像一个地方政府建制,设立了团委、工会、妇联,有电影院、邮电局、文化中心,成人学校就设在文化中心里面。针对工厂员工的作息特点,学校以夜校、周末教学为主,有中学阶段普及班,有中专大专班,也有电脑财会模具等等应用培训班。何在江管辖的班组里,不少女孩子都报读了电脑班,口里“五笔”、“五笔”地挂着,没事摊开双手在工作台上噼噼啪啪地练习。何在江曾经嘲笑他们,你们这些山沟里出来的打工妹净会赶时髦,在深圳混个几年,个个都可以捞个大学文凭回家做嫁妆了。

  现在,何在江自己也赶时髦来了。他抱回一大堆招生简章,对一家家委托办班的学校进行对比,对比完了分析专业,就像是天下的大学任他挑似的。按他的初中底子,读个中专,要花两年,而两年后,中专肯定不算个事了,报读大专,也是两年时间,但是得有高中起点。何在江想,如果报个大专,即使两年读不下来,再加一年,也比中专强多了,别人敢碰,他没有不敢碰的道理。为此,何在江旁敲侧击地找一个主管了解了一下,得到的答复是,成人教学,入学随便,不管什么起点都可以报读。

  何在江说干就干,鼓起勇气报了名。他选择的是行政管理大专班,之所以选择这个专业,是因为它的必修课程里没有数学英语,那可是他的天敌。开班仪式上,何在江竟然看见了公司的一个保安员和两个流水线工人,他们成了某大学成人教育学院的同学,胸前别上了一枚熠熠生辉的校徽。

  何在江把一大堆大学课本抱回宿舍,往床上一扔,正在打牌赌钱的舍友们立即围拢过来。

  “哇噻,何兄现在是大学生了!”

  “你牛!有上进心!”

  “哟,太阳真的可以从西边出来啊!”

  对舍友们的冷嘲热讽,何在江自然是当作放屁,他回敬道:“是啊,老子从今天开始,就是一个大学生了,你们这不就是大学生宿舍了嘛?”

  “对对对,我们这是*大学,扑克学院,”一个家伙怪声道,引来众声哄笑。

  何在江自己也笑了,因为这个宿舍的“*大学”、“扑克学院”命名可是他老人家的创意,当时他是这样说的:一个宿舍八个人,不是打牌就*,干脆就叫*大学扑克学院吧。粗俗是粗俗,但也确实是打工仔宿舍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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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裂2
在每一本课本的扉页上,何在江都庄重地写下自己的大名,工工整整地码在枕头边。然后躺下来,翻看“课程与教学安排表”。一长串表格,授课时间,课程内容、授课老师,安排得很详细。其中有一门《写作》课,课时不多,授课老师的名字引起了何在江的极大兴趣。这个老师叫“黄了名”,何在江心里笑:他爸爸也真逗,取了这么个古怪的名字,一个人连名字都黄了,还混个鸟啊。幸亏我老爹是个农民,要不给我弄出个文化人的名字,那多拗口啊。

  到成校授课的除了个别是大学本部来的老师外,大部分是深圳本地电大党校和附近中学的老师,属于兼职炒更的。开班仪式上来了个本部的什么主任,他的讲话很是了得——同学们,你们从祖国的四面八方来到深圳经济特区,参加改革开放前沿的窗口建设,是一个伟大时代的见证者和参与者。因为各种可以理解的原因,你们曾经失去继续深造,探求学问的机会,但是,机遇的大门在今天向大家敞开了,从今天起,你们就是一个搭上求知快车的幸福的人,今天,你们是普通的工人,明天,你们将是有知识,有才能的管理者,甚至是经理、董事长,知识将帮助你们改写未来的人生……”

  每一次重温主任的讲话,何在江的热血都要沸腾一遍,从脚底一直涌上脑门,再从脑门瀑布一样倾泻下来。可是,沸腾的热血很快就被学习的负担冰镇了。翻开繁星般闪烁斑斓的课本,何在江的眼睛常常从上一行晃过下三行,再回头重读,不知就里。遇上讲课刻板的老师,他的注意力就要分散,有一回,听着听着居然伏在桌子上打起了瞌睡,轻微的鼾声引来满堂哄笑。这让何在江当头一记闷棍,乐观的心态受到严重的打击。他不得不正视,这不是一块能够轻松啃下来的骨头啊。这时他就想起,李大和说的那些屁话,也是有他的道理的,好像他吃过这个苦头一样。

  至于肖向利,他提都不想提。肖向利一连给他写了七八封信,看过一封撕掉一封,回也不回。有时候,肖向利会给他的传呼留个言,何在江也不理会。肖向利的最后一封信寄的是挂号,何在江拆开一看,没有一个字,只有一张五十元的钞票,过了一层防水胶。

  何在江先是奇怪,而后猛然想起,这肯定是当初自己退回给肖向利的票子,原来她一直保留着。“哎,成也是它,败也是它,”何在江端详着这张全世界独一无二的过塑钞票叹道。感叹过后,他差点就把这张钞票顺手往垃圾桶扔,后来想想,为什么跟钱过不去呢,那又不是她假惺惺的信,于是把它收到了箱子底下。

  他提笔给肖向利写下了最后的一封信——“我已经辞工,马上就要回东北,希望你永远过得比我好!祝福你!”

  在春暖花开的季节,这封信带去了一声断裂的脆响。

危险期1
新厂房的建设突飞猛进,雨季来临之前,在四千多平方米的杂草丛中,一座端端正正的“口”字型单层四合院拔地而起。红砖墙体、钢架梁柱,水泥屋顶,整个状貌像极了李大和家乡的中心小学,要是在院子中央架上两个篮球板,那就没什么两样了。

  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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