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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完美对手-第26部分

小说: 完美对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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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江久年哈哈一乐,“对方是想对你搞突然袭击呢,他们想一会儿就去你公司,怎么样?有问题没?”
  袁道鸣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狭小的办公室以及外边大批收拾东西即将离开的同事,心想:人家来了看到这幅景象后还会借钱给你吗?转念一想,瞒得了一时瞒不了长久,丑媳妇终究要见公婆,便说:“没问题,请他们来吧,你也来公司看看。”
  “行,那就下午3点见吧。”
  “他们会来几个人?”
  “一个是杜威杜总,一个是他们的投资部经理。可能还会有两名保镖。”
  合上手机,袁道鸣站起身,推门而出。一些人的位置上已经空了,还有一些人正在履行离职交接手续。办公室内找不到阮琦的身影,袁道鸣亲自走到前台,对徐曼曼说:“3点钟要来客人,请你准备五六份公司资料。”
  “没问题。”徐曼曼说。
  袁道鸣在洗手间洗了把脸,整理了一下服装,努力驱走自己身上的倦意。出来的时候,袁道鸣瞥见了正在抽烟区独自抽烟的阮琦的背影,便走了过去,拍了拍阮琦的肩膀。阮琦回头笑笑,没想到是袁道鸣,他知道袁道鸣从来不抽烟。袁道鸣伸出手:“来,给我一支。”阮琦忙掏出烟,递了过来。袁道鸣夹住烟。阮琦拿出打火机,两手捧在一起,打火机在他的手掌里燃动着微红的火。袁道鸣摆摆手,拒绝了,只是将烟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笑笑说:“烟这个东西,我上学的时候抽过一次,呛得难受,一整天都没法吃饭。后来,就产生了条件反射,一抽烟就感到恶心难受。”

第四章 魔鬼的对赌协议  (29)
“抽烟这个东西,分三分阶段,一开始是闻着香,抽着苦;等过一段后,正好颠倒过来了,闻着苦,抽着香;后来就是闻着香,抽着也香。贵在坚持,苦尽甘来。”阮琦深深地吸了一口。
  “那我目前还处于初级阶段,闻着苦,抽起来更苦。”袁道鸣又嗅了嗅烟草的味道,“得了,你在这儿抽吧。你走,我就不送你了。”
  3点整,一名彪形大汉站在电梯门口,警惕地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另一人还特意走到锦盛天成的大门口看了一下,然后转身拿出对讲机,说:“可以。”
  很快,江久年陪着一男一女走下了电梯,来到了袁道鸣那间唯一能招待客人的办公室内。
  袁道鸣忙起身相迎。
  江久年介绍道:“这是锦盛天成的袁道鸣袁总。这位是富威国际的董事长杜威。”
  “您好。”袁道鸣握住了对方的手,打量着眼前这个40多岁的男人。杜威个子很低,皮肤很白,脖子里戴着一条有小手指头那么粗的金项链。杜威用力一握,袁道鸣的手背立刻就被硬硬的东西硌疼了,低头一看,杜威的手指上戴着一个大大的戒指。袁道鸣忙松开了手。
  不等江久年介绍,杜威身边的漂亮女人就伸出了手,满含笑意地说:“袁总,您好,我叫宁璐,是负责投资这一块的,很高兴认识您。”
  相互交换名片后,确认了眼前这个看上去只有20多岁的女人就是北京富威国际联合投资顾问有限公司投资部经理,而杜威的名片上有N个头衔,其中排在第一位的便是北京富威国际联合投资顾问有限公司董事长。袁道鸣冲江久年点点头,然后歉意地笑笑:“地方比较小,委屈杜总和各位了。”
  “哪里哪里,袁总现在若是财大气粗,就不需要我们坐在这里啦,”杜威很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我说话比较直接,咱们就直奔主题。我和江总是多年的老朋友啊,他跟我说了贵公司的项目,坦白说,我对高科技一类的东西之前不懂,这次正好过来学习学习。”
  “杜总之前是很少涉足IT,但是宁经理却是非常熟悉,她之前在华尔街做投行,投资过不少IT公司。”江久年补充介绍道。
  在此之前,很难相信一个在华尔街做投行的金领投资人会和一个暴发户一样的高利贷老板待在一起,现在却不难解释了。袁道鸣也明白了一个高利贷老板为什么会“屈尊”来到他的公司。望着满面含笑的宁璐,袁道鸣说:“多谢宁经理和杜总对IT行业的关注,目前形式下,国内的民间资金能有这样的眼光和魄力的,不多。”
  宁璐放下锦盛天成的宣传册,笑笑说:“坦白说,我们公司有两种合作模式,一种是抵押担保,另外一种就是和我以前做投行的模式差不多,后者也是一种尝试。袁总,不妨简单地介绍一下公司的情况和盈利模式,当然是在不涉及商业机密的情况下。”
  徐曼曼进来给每位倒过茶后,退了出去。
  袁道鸣心中盘算了宁璐所说的两种模式,前一种肯定是高利贷的形式,但目前锦盛天成根本没什么可以抵押的东西。听宁璐的意思,是比较倾向于后一种合作模式,这应该和她做资本的经历有关。不管哪一种模式,只要能拿到钱就行,想到这,袁道鸣将当初争取风险投资的那些套路拿了出来:“宁经理是行家,我就简单地将公司状况以及商业模式介绍一下……”
  短短三分钟,袁道鸣已经将公司的前景以及盈利模式简单地说了出来。江久年和宁璐是听懂了,不时地点头。而杜威还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最终放弃了对一些专业名词的思考,直接说:“不知道袁总的资金缺口是多大,两千万以下的项目,我们是不做的。”
  典型的高利贷语言出来了,还有点盛气凌人,袁道鸣笑了笑说:“目前整个金融环境不好,企业遇到了很大的挑战和考验,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是胜利者。坦白说,两千万只能让我们坚持大半年。”
  杜威哈哈一笑:“这样吧,若是资金需求比较大的情况,单纯的抵押贷款也不合适,一来呢,对我们来说,风险太大,二来呢,现在市场上普遍的月利8—10分对你们来说压力也比较大。我是这么考虑的,我们可以提供一个双赢的机会。咱们也不妨借鉴一下国外的资本运作手段,合适的话签个对赌协议:我们来提供更多的资金支持,按照您说的你们将在2010年登陆纳斯达克,到时若上市了,我们要获取若干股份,上不了市,或者PE(这里指市盈率,即股权价格)达不到预期,我们就得到企业控股权,或者贵公司必须按照月利8分支付给我们。袁总,您考虑一下,行的话咱们就算进入合作程序,我们要调查贵公司的营业业绩、增长潜力以及经营管理等综合实力,从而制订一个相对合理的对赌协议。您看呢?”
  当从杜威口中说出“PE”以及“对赌协议”这样的专业名词的时候,袁道鸣知道事先他们一定是做过功课的。对赌一词听起来比较邪乎,实则是国外资本市场的一种融资协议,是投资方与融资方在达成意向时,双方对于未来不确定情况的一种约定。如果约定的条件出现,投资方可以行使一种权利;如果约定的条件不出现,融资方则行使一种权利。说白了,对赌就是期权的另外一种表现形式。正常情况下,对赌协议更多是一种激励机制,它能使企业在短时间内获取大批资金,但一旦对赌失败,企业将会付出高昂代价,甚至会遭受灭顶之灾。国内签对赌协议的企业不多,因对赌协议对融资方很苛刻,签了,有点抬棺决战的味道,成者为王,败者连寇都不如。对赌,赌的不是多少,赌的是生死,是企业的命。而现在摆在袁道鸣面前的不仅仅是一份国外资本运作的对赌协议,更是一个对赌协议和高利贷的结合体。他深知此举意味着什么,但他没有退路,只能殊死一搏……
   。。

第五章 掌控的秘密(1)
1981年,有点口吃的杰克?韦尔奇被任命为GE新总裁后并没有立刻大刀阔斧地推行自己的改革,而是跑到洛杉矶附近的一个小城市去拜访当世最伟大的管理学家彼得?德鲁克,他问的第一个问题是:“我怎么掌控GE下面的上千家公司?”
  这个问题,用清代名臣同时也是中国历史上的权术大师的曾国藩给出的答案就是——“拙诚”。
  在帕瑞比的组织框架中,充分放权和建立信任是一大特色。总部放权给各大区的首席代表,首席代表有权利处理自己辖区内的一切事务,总部起监督作用。层层推之,亚太区总裁很少过问下面各区除了总经理、副总经理级别以外的人事任免。所以,当帕瑞比亚太区总裁陈汉生再次询问谭村的时候,龚仁贵的心中难免有点想法,但有想法也只能保留,他没有流露出一丝不快:“谭村啊,最近有个单,他亲自在外地盯着呢。”龚仁贵没有说“大单”,而是很随意地说成了“单”。他目前还不想把情况过早地透露给陈汉生,至少要过这几天再说。如果说,学英语是他的秘密武器的话,而这个单则是他权柄的砝码,他想亲自贡献给大老板彼森先生。
  “哦,”陈汉生没有追问单子的事情,而是翘起了二郎腿,轻拍了一下沙发说:“你们中国有句古语叫‘新官上任三把火’吧?”
  龚仁贵点点头,含笑不语。
  “谭村是帕瑞比培养的人才,看了总部发来的关于他的举报,说句实话,我也不相信,感觉他不会做这种事情,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这么做的。不值得。他,年轻,在帕瑞比有大把的前途。”陈汉生再次将这个话题抛了出来,算是给袁道鸣提个醒,随即又圆了过去,“好在这事说清了,仁贵这事做得有魄力!这个时候,我们就是要相信他,用实际情况给他支持。这么着吧,你问问他明天能不能赶回北京,我也跟他聊聊,不要让他有过多的压力。”
  “行,没问题。”龚仁贵一边爽快地答应,一边盘算着陈汉生心中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啊,明天要接彼森先生,彼森先生是下午到北京吧?”
  “明天下午3点。”
  “那……这样吧,谭村若是上午能赶回来的话,就回来。赶不回来的话,就等几天再回来。不过,最好能明天上午见到他。”
  “好,我这就给他打电话。”龚仁贵当着陈汉生的面,拨通了谭村的手机。手机响了一下,就接通了。
  “谭村,在哪儿呢?”
  “刚从浙海省教育厅出来,正在回上海的路上。”谭村说,“正想跟您汇报一下这边的情况呢……”
  没等谭村汇报,龚仁贵便说:“谭村,我现在刚接到陈总。陈总很关心你,想见见你。你手上若没有重要的事情,立刻飞回北京,如何?”
  谭村一愣,一时没明白龚仁贵口中的“陈总”是谁?但是很快就明白了,难道是亚太区陈汉生陈总?谭村的话因激动而略微有点颤抖:“好的,我看一下时间,今晚能买到机票,就今晚回。买不到机票,就明天早上回。”
  “买到机票后给我发个信息,”龚仁贵抬眼看了一下陈汉生,陈汉生漫不经心地喝着茶,龚仁贵提高了嗓音说,“买不到机票,就是坐火车也要赶回来!”
  谭村有心探询一下这么心急火燎地赶回去到底是什么事情,但在龚仁贵的语气中也听不出什么来。这难道是龚仁贵一贯的雷厉风行的说话语气?早就听说过龚仁贵的脾气,但在他和龚仁贵有限的直接对话中,还真揣摩不透这位新的顶头上司情绪的阴晴圆缺。这么紧急地受陈汉生的召见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还是那笔款的事情?谭村刚有点放松的心,再次揪了起来。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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