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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从东莞到深圳:那些肢解我青春的移动美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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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进去,十分钟后,她低着头出来。她没敢看在外面正在面试的人一眼,匆忙地走了。

  从那天起,她开始接受酒店的各种培训,各种玩法无非是加上这样那样的道具,男人,原来是这么容易被征服。她一开始是一个人出台,然后是酒店安排和另几个女孩组成金牌组合。慢慢的,她开始发现,身边的男人越来越多,但感情寄托却越来越少。

  但是,为了钱,为了弟弟,她没有办法。她唯一想的是,等弟弟毕业了,她就不干了,带着存着的钱,在最向往的东门街,去开个服装店。

  直到一天,刚来深圳的一个男子A君,住在了X沙村她房子的旁边,一次傍晚的偶遇唤起了她对爱情的渴望。A君刚到深圳找到一份业务员的工作,虽然一贫如洗,但看起来斯文可爱。婉仪见识了不计其数的富有男人,这些人大多是事情一办完提起裤子就走,不带走一片云彩。越是如此,婉仪越是觉得这种贫穷的男人更为可靠。而A君也不嫌弃她的职业,只是不断的要她注意安全。于是,她一边资助弟弟上学,一边利用各种关系帮A君联系业务,A也算是聪明肯干,半年时间生意大好,马上就开起公司,买车买房。她弟弟也算出息,成绩出色不说,寄来的信里不只一次地说,姐,你别太辛苦了,毕业了我一定好好让你享清福。婉仪暗中欣慰,觉得后半生算是有盼头了。

  七月一到,弟弟毕业来到深圳的一家贸易公司上班,刚来的时候住在一起,他要什么,就给买什么。衣服行头,买的都是好几千的名牌,她觉得无所谓,亲姐弟,不互相关心还能关心谁。

  弟弟工作很忙,在公司附近租了个房,很久也没有来玩了。婉仪偶尔打他电话,一开始是不接,再后来干脆怎么也打不通。她安慰自己,忙嘛,忙就算了。只记得有一次,弟弟找到她,扔下五万块钱,说同事们都知道她做什么的,他丢不起这个脸,要断绝姐弟关系。

  说到这里,她抹着泪说,“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到他。”

  我紧紧地抱着她,轻声说,别哭了,会过去的。

  我能说什么呢?

  她说,我也以为会过去,没想到一个月前去A君家时,意外发现A君早已跟另一个女人住在了一起,我觉得自己太失败了。

  A君跟她说,我们不合适,你走吧,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钱,他眼里只有钱。

  她喃喃地说。
  作者题外话:。。。。

(6)我佛慈悲
我始终觉得要为婉仪做点什么,但是我想了一圈,我好像什么也做不来。

  我抱着她默不作声了好久,轻轻地说,婉仪,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吧,你好好休息。

  她抹干泪水,盯着我的眼睛问我,毅哥,你觉得我脏吗?

  我说,不。

  那,你,会要,要我吗?

  我没说话,盯着她红肿的眼睛,桔黄的灯光将洒在她飘逸的长发上,闪着金色的光芒。

  我承认,这个女人的身上,一直以来就有一种气质在吸引着我,然而我没有说。

  我站起身来,对她说,好好休息两天,后天我跟几个朋友去仙湖拜佛,我来接你,一起去吧。

  我不等她回答,打开门,走了出去。

  回头看见她眼神充满着无奈,她后面的墙上,张国荣的眼神显得越发忧郁。

  打个车到新城,已是凌晨三点。小强突然打电话过来。

  “晚上整得爽不。”

  “你能不能思想高贵点,是我以前认识的。”我答道。

  “哇靠,你行呀,各行各业都认识人。”

  “去,思想龌龊。对了,伺候好那般大爷了?”

  “哎,别提了,对了,苏悦你还有联系么?”

  “你找打,别专提不开的那壶水好不?”

  “我不是那意思,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别瞎整这没用的,真有联系不。”

  “没。”

  “我听说她和租赁办的刘明彩好上了,那可是个色坯来的。”

  “关我P事,别烦我。”我头脑中突然回放出那个888的车牌,突然一阵心酸。

  “那我直接找苏悦吧,你歇着吧。”

  “爱咋咋的。”我不等他说完,就一肚子火的挂了电话。

  一夜无眠。不是想到苏悦对本田车的倾城一笑,就是听到婉仪的悲情的哭声。

  这些个女人,真不让人安生。

  又过了一天,和小黑、狗熊他们约好去仙湖。现在这两人都成了老板,小黑折腾了个建材商行,狗熊广告公司背靠大树风生水起,连原来比较落魄的兔子同志也开始做起了国际贸易,成天想着把如何中国的劣质商品往东南亚运。

  狗熊买了辆天籁,成天喊着要出去走走,典型的暴发户心态。我们都这么说。他不同意。

  “暴发户怎么啦?不想当暴发户是打工者不是好工人。”

  “去,什么破理论,提升点档次好不。”我除了不鄙视他手里的钱,他身上的其它东西我都分外鄙视。“对了,到X沙村,接个人。”

  “不会吧,天还没黑,没这么快开门啦。”小黑打趣道。

  “别扯,我新认识一朋友,”我没时间也没打算跟他们说婉仪的事,“前天说好她跟我们一起去的。”

  到楼下前,先给她打了电话,车一到,她已经在路旁等着。

  婉仪换了一袭白衣,施着淡淡的粉妆,不细看已看不出红肿过的双眼。

  上车前,小黑用手捅捅我,小声说,可以啊,金屋藏娇呀。我眼睛怒视了他一会,不再理他。

  一一介绍后,狗熊载着我们说说笑笑来到弘法寺,只有婉仪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着不太说话。

  来到寺庙前,善男信女们熙熙攘攘,各捧着香火见佛就拜。我们正准备进去,婉仪突然拉着我到一旁,低声问我,毅哥,你说菩萨会不会保佑我这种人呀。我一怔,看着高悬的“弘法寺”几个大字,坚定地说,会的,当然会。

  她苦笑着说,我们乡下都说,女人做了鸡,是不干净的,就是犯了淫戒,会遭报应的。我揽过她的腰,轻声安慰道:我佛慈悲,普度众生,你当然是众生之一,还是受苦的众生,佛不会抛下你的。走了一会,我见她仍有些不太高兴,便说道,我们安心拜佛吧,不要相信那些封建迷信。

  说完,我总觉得自己安慰得怪怪的,但是说不出怪在哪里,索性不细想了,买了大捧的香火进去。

  到了抽签的地方,婉仪停了下来,说要抽一支。我便走了过去,先抽了一支,拿出一看,是支中签。我交给司签的小和尚,他口中念念有词,细细听来,应是一句“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施主桃花入命,务必小心谨慎,阿弥陀佛。”我对此没太大兴趣,便也不置评论,却让婉仪来抽。

  只见她手握签筒,虔诚的摇了摇,抽出支上上签,于是高兴的不得了,像个刚得到一把糖果的小女孩一样兴奋,立刻掏出一百块人民币,放进了旁边的功德箱。

  身旁的小和尚笑呵呵的招呼小黑他们说,施主,你们也抽一支签吧。他们走上前去,小黑、狗熊一人抽了一支,两人都只看了一眼,便一声叹息,交给小和尚转身就走。我只听小和尚在身后轻声诵道,暮鼓晨钟不唤世间名利客,经声佛号难醒欲海梦中人。。。

  我不知道小黑他们抽得是什么签,但是,命运既已注定,一支签又能改变什么呢?

(7)立地成佛
狗熊和小黑也算是商场上的成功人士,但凡这一类人,都有些不自信的心理,一定要找个高人指点一二。他们一次前来就是想找弘法寺的长老,103岁高龄的本焕大师听经论道。

  我没有此番来意,所以就在旁边静候。

  不久,只听一声:“弥勒真弥勒,化身千百亿。时时示世人,世人自不识”自远处传来,回看大殿,大师已立于前,狗熊和小黑他们都面露欣喜之色,忙上前问候。狗熊近前说道,未曾提前约见师傅,不曾想果然有佛缘,得见大师。

  “佛在哪里?佛在人心。有没有佛缘不要紧,关键是要有佛心,要有善心才是呀。”大师说得语重心长。

  我边听边回想之前师傅对我说过的话,不觉地如痴如醉起来,于是接口道:“我明白了,所谓佛缘其实就是善缘,善是奉献,多做善事方成善缘。”

  “嗯,你很有佛性,其实人原本都有佛性,只是被妄想和欲望所覆盖了,你们手中的香烛代表心香,他要我们时刻记住佛菩萨的教诲,去掉我们心中的妄想和欲望。因果报应如影随形,想平安健康就要多做善事,戒贪婪;想要富贵,就要布施贫苦,这才是佛菩萨对我们的教诲。”

  我听后点点头,向大师表示了感谢。转头看狗熊和小黑他们,呆呆地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样子。

  两年之后,随着深圳官场的一场剧变,大师的话仿佛又出现在我的耳边,而此时,狗熊和小黑不知是否仍然能想起,大师那时那刻曾给我们指点的真言。

  经此一事我才幡然醒悟,原来世间因果早就明示我们,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然而偏偏世人依旧执着于金钱与权力,这强行种下的因果,总有一天会爆发的。

  劝世人,应珍重。

  此行后,婉仪明显变得轻松快乐起来,一路上跟我们说笑,完全没有开始那种陌生的感觉。回到市内,我提议先送她回去,就在她楼下下了车。

  回到她的小房间,她先去换衣服,我在客厅等着。房间显然经过布置一新,桌子上也重新整理过,上面的那个药盒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盆豆瓣绿,青绿的叶散发出生命耀眼的光辉。

  一会,婉仪衣着飘飘的来到我面前,一件黄色的丝质吊带短衫性感而妖艳,在幽黄的灯光下充满着诱惑。我微笑着对她竖起了大拇指,我说,不错。

  她笑道,什么不错。我说,房间不错。

  她走近我,随后紧紧的抱住我,丰满的胸部压迫着我,炽热的唇迅速地贴了上来,我很轻易就能感受到她重重的呼吸声。我一开始被动的接受着,她突然停了下来,凑近我的耳边说,毅哥,如果我重新做人,你会要我吗?

  我停了停,没有回答,她看着我,正要说什么,我突然将她抱了过来,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嘴。她开始热烈地回应我,一来一回,我们倒在了沙发上。接下来的过程无须赘述,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激情与温柔的缠绵许久之后,她身子突然一挺,低声长吟,这一刻,时间仿佛戛然而止,世界浑然一体。

  她抱着我喘着粗气,眼睛盯着我看,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问,在想什么。

  她指着我的鼻子说,大师今天说要人从善,我也能从善么。

  我笑道,你已经从善了。

  她愕然。

  我说,从了我,我就是善。

  几秒后,她手挥掌打来,我抓住她的双手,顺势一转身,又把她压在了身下。
  作者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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