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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偷窥之谜-第16部分

小说: 偷窥之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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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克哄了乐乐半天,小女孩儿才不哭了。 

  普克彭大勇有点儿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看来乐乐说的那个阿姨,至少直到昨天还出现过。 

  不过为了证实这个推测,普克还是问了乐乐一次:“乐乐,你说的阿姨,是每天都来你家吗?”乐乐点头说:“嗯,每天晚上都来。” 

  普克又问:“昨天也来了?”乐乐不高兴地回答:“嗯,来了,今天还要来呢,乐乐不喜欢阿姨搬来和爸爸住。” 

  普克问:“你家有摩托车吗?”司马和还没来得及回答,乐乐已经得意地叫起来:“我家有小汽车!” 

  司马和无可奈何地补充说:“前几年倒是有,后来不骑了。去年买了一辆桑塔纳。” 

  再谈了几句,普克彭大勇看看没什么情况,准备离开时,司马和突然叫住两人,说:“刚才你们问摩托车,这楼里有摩托车的不少,别人家我不知道,楼上祁军家有一辆,本田新款,个头儿很大。”


45 事后,彭大勇笑着对普克说:“这司马和也真是,要谈对象就好好谈呗,偏偏又跟个有夫之妇搅上,弄得咱们调查的时候都不敢说实话,害我们白高兴一场。” 

  普克也笑着说:“不过就因为担心咱们不能给他保密,临走不是还主动提供线索的吗?”两人不由都笑了起来。 

  去祁军家之前,普克彭大勇先到林伯森家去了一趟,但家里只有林志远一个人,其他几个人都没回来。他们便先和林志远谈了一会儿。 

  林志远对两人的到来不冷不淡,虽然已经认识,但表情显得很漠然。 

  普克问林志远:“你家有摩托车吗?” 

  林志远低着头说:“没有。” 

  普克出示了模拟画像,平静地问:“林志远,这个人你见过吗?”林志远抬眼随便扫了一眼画像,说:“没见过。” 

  彭大勇拿出那个小铜像,问:“这个东西呢?”林志远不耐烦地抬起头,似乎对他们的问题感到很厌烦,不能忍受了。他的目光落在那个小铜像上时,普克敏感地注意到,林志远的眉头不由自主微微皱了一下,眼睛里掠过一丝迟疑,随即又用刚才那种态度回答:“没见过。” 

  彭大勇问:“这么晚了,你家人怎么还不回来?”林志远淡淡地说:“他们又不跟我请假,我怎么知道。” 

  彭大勇皱起眉,想说什么,被普克轻轻拦住了。林志远下起了逐客令:“没事儿了吧?我要去学习了。” 

  普克和彭大勇离开了林伯森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林家其他三口人还没有回来。他们便上楼去了祁军家。 

  对祁军夫妻的问话,祁军承认他家有辆大摩托车,只是9月24日凌晨4点左右,他正和妻子在家里床上睡觉,根本没有外出。 

  “不过也说不定有人偷偷骑了我的车,完了以后又原样儿送回车棚呢。”祁军还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普克他们说。 

  “得了吧你,少贫点儿嘴。”夏晴在旁边掐了丈夫一把,小声说:“你以为什么好玩儿的事情……”她凑到丈夫耳边,嘀咕了几句,可能是提醒他,眼前的两个人正在调查的是一桩凶杀案,开不得玩笑的。 

  画像上的女人,祁军夫妇都说不认得。当彭大勇拿出那个铜像时,祁军马上说:“这东西我认得。”普克问:“哦?你见过这个铜像?” 

  祁军笑着说:“应该说是见过这种铜像,是不是这个可就不知道了。就上个月吧,我在一百货店装饰品部看到这东西,当时有点儿想买来着,后来看看挺贵,就没舍得。” 

  普克回到家时,已经是夜里11点半了。 

  米朵还没睡,靠在床头看书,音响里正放着她一向喜欢的民乐《梅花三弄》。 

  普克用手支着头,侧身看着米朵,笑着说:“学习这么认真啊,目不斜视的。”米朵淡淡“嗯”了一声,没接普克的碴儿。普克明白,这个迹象说明,米朵现在肯定在为什么事情不愉快了。 

  普克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唉,饿死了……”说完,索性表现出有气无力的样子,躺到被窝里,把被子拉上来盖住脸,准备睡觉。 

  米朵忍了一会儿没忍住,掀开普克的被子,问:“真没吃晚饭哪?” 

  普克笑了:“我得饿着肚子反省反省,自己犯什么错误了,让你这么不高兴。” 

  米朵无可奈何地说:“跟你这人,真没办法生气。哎,你到底有没有吃晚饭?”普克抱过米朵,柔声说:“吃过了。来,告诉我你刚才为什么生气。” 

  米朵叹了口气,说:“今晚我去看英子了。” 

  普克说:“哦,光顾忙案子,都忘了告诉你,昨天我们去学校找英子了解点儿情况。” 

  米朵担忧地说:“比前段时间好多了,不过我又有点儿担心。”普克认真地说:“昨天看见英子,觉得这次,她的状态好像没有刚恢复的时候好。具体我也说不清,感到她似乎在害怕什么似的。”

46  米朵点点头:“嗯,她现在是觉得很害怕。”“为什么?”普克惊讶地问。 

  米朵转身看着普克:“你还记得以前我总是重复做的那个恶梦吗?”普克点点头说:“记得,后来好像很少做了。” 

  “今天英子给我讲了那个恶梦,连我也觉得可怕。”米朵说着,不由打了个冷战。 

  “她醒了以后还记着梦见什么吗?” 

  “记得很清楚,这才可怕呢。”米朵说:“糟糕的是,往往在梦里越害怕,想赶快醒来,就越是醒不过来。哎,其实英子这个梦,可能跟你们的案子有关呢。” 

  米朵把方英向她详细描述的梦,完整地讲给普克听。普克听完,皱起眉头,喃喃地说:“怪不得……” 

  普克沉思片刻,出了个主意:“哎,米朵,你说英子这种情况,如果有个好的心理医生疏导一下,会不会对英子有帮助?”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米朵思索着说:“只是咱们国家有经验的好心理医生太难找了。” 

  普克想了一会儿,提醒米朵:“以前你不是跟我说过,大学里有位心理学教授,在心理学方面特别有研究吗?” 

  米朵眼睛一亮,说:“这倒是的,那位教授姓黄,在一个比较私下的场合,我和其他十几个学生还见他给人做过催眠术呢,真是挺神的。” 

  “真的?你说教授当着你们的面做的催眠,那你们不也都学会怎么做了?” 

  “哪儿那么简单啊。虽然看上去步骤一学就会,但教授提醒我们说,催眠必须由经过专门训练的人指导进行,要不然,或者根本成功不了,或者还会出现危险。 

  普克很有兴趣,说:“哎,那我们去找这位黄教授,请他给方英做做心理辅导,或者做做催眠,看方英到底为什么做那个梦,不知道行不行?” 

  米朵犹豫了一下,说:“黄教授性格稍微有点儿古怪,那时候在学校除了上课,其余时间很少跟人来往。” 

  普克鼓励米朵:“试试看嘛,跟他谈谈这件事儿的重要性,就说关系到一个女孩的健康、甚至更严重的问题。” 

  五十二岁的林伯森一头花发,面色沉黯,看起来远比他的实际年龄苍老。不过他身上那股书卷气,还是显而易见的。 

  对于普克彭大勇提出的每个问题,林伯森都以知识分子常有的那种态度加以回答。 

  普克拿出那张模拟画像时,林伯森脸上露出一丝惊奇,“对不起,我能仔细看看吗?”林伯森客气地要求。“好像在哪儿见过。” 

  林伯林拿在手里,仔细看了一会儿,脸上流露出一线惆怅,摇着头说:“我弄错了。猛一看,很像年轻时一位朋友,我们在一个地方插队的……” 

  彭大勇又拿出铜像请林伯森辨认,林伯森看了看,歉意地笑着说:“我这人大概太缺少情趣了,欣赏不了这种东西。” 

  问到摩托车的事情,答案和林志远的一样,没有。 

  问题都问过了,换了林柏森的妻子盛兰进入这个房间,普克他们又单独跟盛兰谈了一会儿。 

  盛兰略显出几分紧张来,这也难怪,四十九岁的盛兰在工厂化验室工作,看得出是个性格内向、腼腆的中年妇女。 

  问题全问完了,普克彭大勇起身准备离开,等下次再找林志飞单独交谈。 

  就在转身要走的片刻,普克眼角的余光看到,盛兰轻轻地长舒一口气,脸上的紧张神态消失了。 

  普克忽然停下来,像是随口问:“大姐,像你们这个年龄,一般家里都是独生子女了,你家怎么有两个儿子?” 

  盛兰身体一抖,没有马上说话。这时,林伯森忽然从外面走过来,笑着说:“嗨,说起来真不怕你们笑话。我们两口子都是知识分子,对国家的基本国策偏偏执行得不好。”


47  彭大勇笑着说:“是啊,上次我见你家老二时也问过他,他好像老大不高兴呢。”林伯森坦然地说:“违反政策的事情,说起来总有点儿不好意思吧。” 

  彭大勇这会儿已经意识到普克的用意,也在旁边凑趣似地说:“你看你家两个儿子,一个上名牌大学,一个上名牌中学,都够出息的,算是赚啦。” 

  林伯森对彭大勇的恭维保持冷静,只是微微一笑,说:“过去好多年的事情了,多少有点儿不光彩,而且又纯属家庭私事,就不必提了吧。” 

  路上,彭大勇问普克:“哎,你盯着问他两个孩子的事儿,是不是心里又有什么念头?” 

  普克摇摇头说:“也没什么明确的想法,只是觉得有点儿好奇罢了。不过后来他坚持不说,倒真让人产生兴趣了。” 

  彭大勇琢磨了一下,说:“你别说,这事儿好像还真有点儿名堂。你记得吧,上次我们在小区门口,正好碰到他家老二跟方英说话,我随口问到这个事儿,小伙子警惕性特高,语气冲得差点儿呛我一跟头。”普克说:“明天咱们把这事儿顺便查一下,反正得到派出所查摩托车的事儿。” 

  最后一家调查对象基本查完了,仍是一无所获。只有林伯森家的大儿子林志飞,在普克他们这次的调查中,来了几次都没见到。而前两次调查中,那个看起来寡言少语的英俊小伙子,言谈举止都算正常,没有什么引人注意的地方,希望似乎也不能放到他的身上…… 

  “林志飞,你好狠……林志飞,我恨你!”不知怎么,普克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凄婉的声音,那是前几天晚上,梅佳在浅草湖边醉后的哭泣。当时听到梅佳叫出这个名字,普克吃了一惊。不过,也许只是同名同姓罢了。 

  普克随即提醒自己,不要试图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巧合之上。在梅佳的叙述里,那个普克未曾谋面的林志飞冷酷、无情甚至有些变态,虽然不能把梅佳所受的痛苦,全部归结为他的责任,但那些举动也足以令普克感到几人厌憎。 

  普克脑子里乱乱地想着,梅佳的形象忽然冒了出来。这个形象是复杂的,时而任性不讲理,时而青春活泼,时而俏皮可爱,而出现最多的,是那晚浅草湖边半醉半醒后的哀恸。从那天以后,普克没有见过梅佳,打过一次电话,梅佳的母亲说她外出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想到这里,普克意识到,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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